女孩那副倔强的面孔,在男人眼中象是一头小倔驴,不让人反感,倒是挺可爱的。
傅屿凡清了清嗓子,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突然转变了话题。
“许小姐当日的目标可是王雁行?”
许沫沫丝毫不奇怪对方会问起这事,当时几乎已经喊出王公子仨字,男人不知道才奇怪,闷闷地嗯了声,静静等待下文。
傅屿凡笑了笑,说出自己的分析,“如果我没猜错,许小姐应该不是非王公子不嫁,而是因继母的欺压,和许尚书的不作为,才出此下策,为自己另寻出路?”
男人说出的话掷地有声,虽是猜测,语气却十分笃定。
被戳到伤心处,女孩面色一白,方才停下的泪水,似是有再次涌出的迹象。
不知为何,傅屿凡心里一堵,就让他失去逗弄对方的欲望。
他语气淡淡,“许小姐,做个交易吧。”
事到如今,许沫沫已然束手无策,只能先听男人的提议,小脸仰起,双眸凝视着他。
“许小姐替我解了残余的药效,我替妳寻得如意郎君,家世包准差不了,如何?”
0223 第两百二十二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如何?
许沫沫本以为自己会疾言厉色拒绝对方暖床的要求,但如果以这个提议作为交换,她可耻地心动了。
在她看来,睡一晚跟睡半月的实际差别不大,刚才的拒绝,只是觉得对方在羞辱自己,现在有了条件交换,变得没那么难接受。
许沫沫艰难吞咽下唾沫,开口询问:“此话当真?”
她知道两人的约定无凭无据,就算对方事后反悔,自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有丝毫办法。
然而她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吗?
傅屿凡语气仍旧沉静,“我想我能借着长公主的名义,把妳约来这边,已经足以证明我的能耐。”
此话有理,两人初见面时,她曾用这事威胁过他,但男人完全不怵,可见即使捅到公主面前,也对对方造不成伤害。
室内陷入长久的沉寂,好半晌,许沫沫才开口道:“我答应公子的提议,不过关于人选的部分,可否提出一些要求?”
傅屿凡扬起眉毛,表情似笑非笑,问:“还是属意王公子?”
女孩缓缓摇头,绞紧手中的帕子,弱弱道:“公子替我寻找的对象,不用非得是高门大户,家事清白就行,续娶的也成,只有两点是我不能接受的,一是打妻子的男人,二是后宅太多莺莺燕燕的。”
她说的小心翼翼,生怕男人会嘲笑自己异想天开,一个破了身的女人,哪能期望有多好的姻缘,不被沈塘已是万幸。
傅屿凡的想法与女孩大相迳庭,原先还以为对方是个心气高的,现在条件一摆出来,比预想中的好寻些,不过他有些意外,故直接问道:“继室也成?我以为妳会比较排斥前头有过孩子的。”
其实他原先想问的是,排斥如同她继母一般,话到嘴边,不自觉改了口。
许沫沫抿抿唇,不情不愿地开口:“我已同公子有过夫妻之实,攀高枝是不用想的了。”
新婚夜怎么圆过去她还没想好,说不定把眼前的人伺候好了,对方可以帮自己找到合适的药物,思及此,她在心里为自己暗暗股劲,不管如何,一定要把眼前这位爷伺候好了。
傅屿凡垂眸轻笑,声音温柔的像情人间的呢喃。
“既说我们有过夫妻之实,许小姐怎不求我娶妳为妻?妳可不像含蓄之人。”
这话纯属打趣了,既然一开始没表面有结亲的意思,许沫沫也不会不识趣地提出过分的要求。
她不以为意地撇嘴,坦承道:“公子说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您身分尊贵,就算没有那晚之事,怕也不会娶我为妻,既如此,我为何还要提出来自取其辱?”
少女声音清脆,没了心理负担后,不再压抑自己,开始在男人面前畅所欲言。
男人瞧着有趣,见对方面容明媚,做出这般骄傲神情时,自有一股神采飞扬的味道。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在许沫沫看来,就等于默认了,因早有预料,她并未感到失望。
傅屿凡朝少女颔首,嘴里不客气地命令:“既然许小姐同意,那现在可以开始了?”
许沫沫微微睁眼,声音都磕巴了,“现、现在?”
“毕竟药效的发作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此话一出,她抬眸望向男人的腿间,那处果然已经鼓鼓囊囊,一看便知胯间巨物正在复甦。
0224 第两百二十三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微H)
男人说的话合情合理,要求正当,但许沫沫无法忽略此刻身处的环境。
她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不如、如我们移步去、去卧房吧。”
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虽身旁无人服侍,可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光明正大行使苟且之事?
傅屿凡却完全不在意,还笑着安抚许沫沫,温和说道:“莫怕,我提前吩咐过,只要我们不传召下人,他们不会擅自闯入。”
不待少女继续犹豫,他简单明了地下达命令,“全身衣服都脱掉,肚兜亵裤一件不留。”
被男人强势的气场给震住,许沫沫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竟真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衣物。
起初,她还能勉强镇定,开始脱里衣时,沐浴在身旁人的目光下,她紧张的连颗扣子都解不开,手一直在打滑。
而后,男人似是良心发作,朝她招了招手,一样是简单命令道:“过来。”
许沫沫此刻大脑完全是一团浆糊,下意识遵从对方的指示,款步向前。
直至身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方才解不开的扣子,被粗暴地扯下,嘶啦一声,衣物裂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像个破布般,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