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胳膊,一半是因为赤裸,另一半是因为心疼衣服,一年只能得几件新衣物,被这样糟蹋了,实在难以接受。
傅屿凡窥透少女的小心思,不紧不慢地说:“放心,我弄坏的衣服,到时会双倍赔偿。”
语毕,他明显感觉到抓在胳膊上的力道,骤然减轻。
许沫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想开口拒绝,又没这个底气,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现在能白得几件,自然是乐意的。
为表达自己的感谢,她手也不抖了,迅速褪去下身的布料,全身只余一件肚兜,怯怯地抬眸望向男人,启唇问道:“…肚兜现在脱吗?”
傅屿凡冲她笑笑,一手攥住纤细的手腕,往自己的下身摸去,一步步引导对方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
许沫沫原本还会下意识地瑟缩,多摸几下后,逐渐习惯这个触感,男人挺有耐心,从一开始的隔着布料摸,到后来引着伸进去摸,手指一下下抚摸粗硬的毛发、两颗卵丸,和长柱状的肉棍,来回摩挲几遍,便也熟悉了。
与男人性器重新认识的期间,小穴不受控地流出骚水,汩汩外冒,她现在没穿亵裤,如此异状自然逃不过男人的双眼。
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对上一双戏谑的狭长眼眸,许沫沫小脸一红,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男人的攻击性没上次那么强,见此情状,仅是笑了声,就温和地安抚道:“莫怕,流水只是因为妳也渴望我了而已,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来吧,我们来填填妳那贪心的小嘴。”
听见对方的安慰,许沫沫有一瞬间的恍神,从小到大,好像没人这么同她说过话,至于说出话语如何反应?
她还能说什么?反驳也没用,证据摆在眼前,两人都是亲眼所见。她只能嗫嚅几句听不清的话语,而后乖顺地扶着男人的肩头,微抬起身,让穴口与肉棒的头部相抵,方便接下来的步骤进行。
0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H)
那晚之后,两人又一次进行亲密接触,原先被操熟的小穴,经过几天的休养,再次恢复紧得不行的状态,这加剧男人进入的难度。
份量可观的龟头一层层破开里头的软肉,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实在过于亲昵,拢共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却在没任何关系的前提下,行夫妻之事,光是冒出这个念头,许沫沫就羞得双颊绯红,眼睛紧闭,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下身的触感,因暂时失去视觉,变得更加明显,对方虽尽量温柔了,但尺寸摆在那,再怎么小心,也无法避免突然被撑开的不适感。
许沫沫全身上下只余一双白袜,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男人腿上,腿心处插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紫红色肉棒,画面过于淫靡,引得在场二人的性欲被激发得更加彻底。
软肉不停翕张着,轻轻地、柔柔地含吮埋入其中的性器,穴中分泌的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湿了男人的裤裆。
傅屿凡全然不以为意,只把注意力放在怀里的少女上,大手抱着纤弱的脊背,把人往下带些,下身同时上顶,让性器能入得更深。
“唔啊…嗯…”
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本来就插得很里面了,被这么一顶,小穴被迫吃进更多肉棒,尚且生涩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住?
红唇张张合合,断断续续吐出不成调的呻吟声:“嗯哈…太深…嗯了…”
男人没理女孩示弱的话语,只低声提醒了句:“抱紧我。”
许沫沫正处于迷茫的状态中,自是男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两条纤细的胳膊环住面前人的脖颈,小脸靠在胸膛上,闻着衣物上传来檀香,淡淡的,有宁心静气的作用,她不自觉蹭了两下。
做完后,又觉得有些不妥,遂把脸埋在对方的怀中,不让自己尴尬的表情露出。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心情尴尬了,傅屿凡叫她抱紧自己不是没有原因的,确定不会将人颠下去后,他立马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性器不停歇地往柔软的花心捣去,一下下地,把艳红的软肉摩擦得糜烂至极。
许沫沫缩在男人怀中,乳肉随着至下而上的撞击,一弹一弹的,晃荡出一圈圈的乳波,雪白的浑圆中间点缀着一颗粉嫩的雪梅,光看便很赏心悦目。
傅屿凡的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胸口中,一时移不开眼,又没多余的精力照料,便低声哄劝道:“乖,照顾下自己的小奶子,不要冷落它们。”
许沫沫起初并不乐意,低头假装没听到,谁知对方发出一声拖长音的嗯字,特别有气势,像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加上自己还有求于人,遂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照着指示做。
少女瘪了瘪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手却乖乖地搭在胸乳上,两指捻起小乳头,一边一个,认真地搓揉起来。
下身正在被抽插,快感蔓延至全身,如今再加上玩乳头的快感加羞耻感,她没多久又泄了一次,穴肉缠紧男人的性器,分享自己激荡的情绪。
傅屿凡一边欣赏两团雪白在面前被玩弄的香艳画面,一边享受下身如同按摩似的服务,整个人惬意至极,面上浮现浅浅的笑意,下半身丝毫没客气地顶着怀里人,把少女操得泪水涟涟,连连求饶。
可怜的姿态却没起任何效果,男人又顶弄了好一会儿,彻底掏空她所有的精力,全身虚脱地倒在面前人的怀中,任由高潮一波波袭来,直到最后一刻,傅屿凡将性器往最深处送去,一股暖流在她体内喷发,浇灌在花心之上。
0226 第两百二十五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自从那天和男人达成口头协议后,许沫沫便安心在小院中住下,这处宅子占地极广,装饰奢靡,可见主人的身分非富即贵。
趁着白日空闲时,她常带着对方安排的下人,在宅子四处晃悠,把里头的花园庭院参观个遍。
许府装饰朴素(咳…其实是因为不太有钱),加之不怎么出门,她很少到见到除了家里四方小院以外的景色。
在这虽也是被拘在一个地方,但到底是换了个陌生的场所,正是有新鲜感的时候,她每日都逛到男人回府,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小院。
今日,傅屿凡难得提前处理完公事,想着早些回来陪伴少女,殊不知,自己是提前到了,对方还在园子里乐不思蜀呢?
他无奈地扶额,听下人汇报,才知对方平时都是卡着点离开,现在估计在紧急回赶。
难不成自己还打乱了少女的日常安排?
他摇着头,暗暗苦笑,心里有点佩服对方的心大,又觉得这样也挺好,如果不是天性如此,怎能心胸狭窄的继母手底下,仍活得活泼开朗。
沉思片刻,他听见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因他的吩咐,除了特别传召,下人一般不会进入这个院子,是故,声音的主人是谁,完全不用思考。
才刚转身,一个小炮弹似的人儿立马冲进怀中,险些没把他撞了个趔趄,一股独属少女的馨香从怀里传出。
许沫沫仰起小脸,语气不自觉带上一丝撒娇的成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能是有过肌肤之亲,加上朝夕相处下来,男人不似第一夜般粗暴,虽仍有些所求无度,但年轻男女成日缠绵在一起,哪能不生起旖旎心思。
不过她自诩是个清醒人,只会放纵自己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同对方亲密,解完药效后,他俩自是桥归桥,路归路。
傅屿凡不知道少女内心深处的想法,满心以为对方这是敞开心扉,接受了自己,遂对待她多了不少耐心和温柔。
伸手拭去少女额间的汗珠,男人语气温和。
“在外头逛了多久,瞧妳一身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