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咬了咬佈满血迹的下唇,问道:「为什么……调教反应时要夹着那根阗箫?」
尤嬷嬷回答道:「阗箫可以让我看到你在使用哪部分的肌肉,而且它的表面易于留痕,你咬得多紧,表面上就会留下多深的痕迹,要是不够深,那就是你咬得不够用力,我是不会松开银针的。」
她顿了顿,伸手合上木箱,不冷不热地道:「但我能够教会你的只有技巧而已,到时候你要按着男人的反应决定何时收缩后穴的哪个部份这就要靠你的经验了,毕竟每个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听到「到时候」三字,玉鸾的神情渐渐黯淡,他实在不愿意想像是哪个陌生男人给自己开苞。或许是因为疲劳沖淡了恐惧,玉鸾大着胆子问道:「嬷嬷……您还知道什么曲家的事吗?」
尤嬷嬷大约是为了让玉鸾彻底死心,坦白地道:「听说曲少爷抵押了大半月雫的钱庄,先给曲爷还钱,再摆平那些人命官司,同时派出人手寻找那个携着白银私逃的总管,但曲爷生前开罪的人实在太多了,现在曲家就是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羊,每个人也想从这肥羊的身上分一杯羹,连曲少爷的妹妹也好像被曲少爷送到江湖门派里躲风头。」
「曲少爷……还在月雫吗?」
「今天是丧礼的最后一天,曲少爷应该马上要前往京都了,此行兇险非常,要是哄不好龙椅上的那一位,无法把那些白银找回来,曲少爷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光是听着尤嬷嬷的描述,玉鸾已经几乎肯定曲雪珑是怀抱着送死的心思前往京都请罪,所以他把一切后事也准备好了替父亲偿还巨债,把妹妹送到安全的地方。
终于,玉鸾还是鼓起勇气道:「嬷嬷,今夜……奴家想要出去一趟。」
话一出口,玉鸾就后悔了,尤嬷嬷自是不会让他去见早已失去利用价值的曲雪珑,他是应当偷偷溜出去见曲雪珑的,但醉梦院守卫森严,听说看守的全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玉鸾又是极少出门,根本不知道曲宅在哪里,而且之后要是被老鸨抓住了,恐怕遭受的酷刑将比云液花酿严酷数百倍。
尤嬷嬷盯了玉鸾一阵子,玉鸾的全身僵硬,完全不敢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尤嬷嬷才再次打开木箱,淡淡地道:「要是你熬得过接下来的一关,我就让你去见曲少爷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四字听得玉鸾毛骨悚然,他对尤嬷嬷猜破自己的用心不感惊讶,只是再度宽衣解带,熟悉地跪趴在竹榻上。虽然他刚刚承受过如此惨烈的调教,但为了见曲雪珑,哪怕是再去刑房一遍也是心甘情愿的。
尤嬷嬷吩咐下人拿来一碟豆沙羊羹,她挑挑拣拣了一阵子,取起一块三根手指粗细的豆沙羊羹。她只把尾指指甲长度的羊羹塞进穴口里,一大截羊羹还留在外面。
虽然放进菊穴里的只有小小的一截羊羹,但穴口已然自觉地含着那一截羊羹,尤嬷嬷问道:「感觉到东西吗?」
玉鸾点点头,尤嬷嬷命令道:「想办法把这根羊羹吞进去。」
在之前的花开花谢里,玉鸾已经学会随心所欲地操纵后穴不同部分的肌肉。如果玉鸾运用整个后穴的肌肉,那他很快就会疲累不堪,他应该只运用需要吸吮豆沙羊羹的肌肉,不该浪费其他力气,例如此刻他只需要运用穴口的肌肉,不需要用到肠穴深处的肌肉。
玉鸾微微抿唇,强忍着刚才调教留下来的痛楚,尽量收紧穴口,淫艳染血的穴口一圈圈地吸吮豆沙羊羹,再往里面一缩,一小截豆沙羊羹已经被吞到里面。
他小心翼翼地把豆沙羊羹吸进去,直到羊羹的一端软软地顶着花心,他才松了口气。
尤嬷嬷看见堵至穴口里的羊羹已然微微溶化,点头道:「只是一次囊薰水麝已经有点成果了,你的穴很热,羊羹也快要被你的温度溶掉了。」
玉鸾压根儿没有听到尤嬷嬷在说什么,他的心思早已经飞到曲雪珑的身上了。
其实玉鸾不知道曲雪珑会否接见自己,毕竟曲雪珑烦心的事情实在太多,自己的来访只会加重他的负担,但无论如何,玉鸾还是会前去曲宅的。如果在曲雪珑离开月雫之前不能跟他见上一面,玉鸾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现在一点点地排出羊羹。我叫你停下来,你才可以停下来,然后从穴口切断豆沙羊羹。」
玉鸾回头看着尤嬷嬷,疑惑地问道:「这不是跟……大解一样吗?」
尤嬷嬷慢慢地道:「绝顶名妓的名器切出来的边缘是平滑完整的,因为名器的穴口极为紧致,而且穴口的肌肉运用自如,不同于一般的大解。」
她早就看过玉鸾的各种丑态,玉鸾也不再顾及羞耻,使劲排出豆沙羊羹。
不知道排出了多少羊羹,尤嬷嬷才命令道:「停,切断。」
玉鸾看不见身后的光景,他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墙壁,咬着牙关,用力切断露在外面的羊羹。?
尤嬷嬷把断掉的豆沙羊羹放到玉鸾面前,缺口果然凹凸不平,如同被婴儿刚刚长出来的乳齿咬断一样,沾着不少适才调教时造成的血迹。
「要练成这岐路拥芳也不容易,你的穴的力道还是不足够,但松紧度勉强及格。」尤嬷嬷指着那截豆沙羊羹,虽然它被玉鸾吞入再吐出,但表面上没有任何被肉壁压出来的细纹,她道:「你的穴已经可以因应外物而调较松紧,没有多费丝毫力气。」
尤嬷嬷把羊羹放到玉鸾的嘴里,虽然玉鸾已经习惯吞下沾着自己的精水尿液的东西,但沾着鲜血的还是第一遍,羊羹本来的甜味混杂着鲜血的腥咸使他有点想吐,但他还是努力地忍下来了。
之后尤嬷嬷拉动摇铃,命下人拿了几个沉甸甸的茶壶进来,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干坤。
下人离开之后,尤嬷嬷张开玉鸾的后穴,他费了不少劲吞吐羊羹,红肿的穴口混杂着黏稠的脓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尤嬷嬷却没有一点怜惜,把壶嘴强行塞到佈满伤痕的穴口里,再把茶壶里的米汤全数灌进后穴里,很快便灌得玉鸾的小腹也隆起来。
玉鸾抱着沉重的小腹,低声呻吟道:「嗯……很涨……啊……不行了……」
虽然米汤不比玉势的硬度,但还是有着相当重量,尤其米汤在后穴里来回流动,还没有煮熟的微硬米粒若有若无地擦过媚肉,异常的饱涨感更是强烈。
尤嬷嬷冷冷地道:「闭着,不准漏一滴,要不然今夜我不许你出门。」
纵然尤嬷嬷手里没有戒尺和银针,但最后一句话无疑是最有用的威胁。只消她的一声令下,玉鸾便死命咬着牙关,把穴口闭得很紧,只剩下一道肉粉的缝隙,果当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尤嬷嬷低头看着合得紧实的穴口,大约是因为玉鸾使了不少劲,白嫩的臀肉也泛起绯红。她道:「我现在从十倒数至一,当我数到一时,你使尽全力喷发出来。」 ?
玉鸾轻声道:「为什么要……喷发出来?」
「你练习那么久提臀是为了让后穴肌肉更有力,你喷射的距离直接反映你能否完全控制自己的肌肉,只有能够控制自若才是最上等的名器。要练成岐路拥芳,首先这烟花迷雾就必须练得上乘。」
「十丶九……」
尤嬷嬷倒数着,玉鸾逐渐把全身力气集中至后穴。
「二丶一!」
玉鸾用尽全力把肠穴里的米汤喷发出来,饶是他已经被调教多时,那放屁似的声音依然弄得他满脸潮红,尤嬷嬷却神色如常,只是观察着被米汁泼得湿淋淋的屏风,摇头道:「力道不错,但还是不够。」
第75章 | 鶯籠玉鎖七十四
七十四
闻言,玉鸾的整颗心也吊起来,生怕尤嬷嬷不让他前往曲家,然而尤嬷嬷却道:「收拾一下就去曲家吧。」
玉鸾心中大喜,他正要道谢,尤嬷嬷却冷淡地道:「你对曲少爷尽心尽力,曲少爷心里想的可不一定跟你一样呢。」
晏怜绪猛然惊醒,睁大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浭陊?纹请连细輑9伍忢⑴⑥⑼⑷o?@??輑
他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他又梦见那段漫长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