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嬷嬷似乎没有发现玉鸾的心情不佳,只是问道:「你有听说过阴穴养枣吗?」
「请嬷嬷指教。」
「所谓阴穴养枣乃是以女子牝户养枣,据说养出来的枣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尤嬷嬷转动着晶球,说道:「这是莹晶球,是囊薰水麝必备的器具。经歷囊薰水麝之后,你的后庭会比寻常的还要温暖柔软,按摩力度更佳,如同华清泉水,可以把阳根养得重振雄风,效用比阴穴养枣更佳。有些富家老爷会召来具囊薰水麝之穴的娼妓,把冰冷又毫无反应的阳根放进囊薰水麝之穴里一整夜,之后可以金枪不倒足足三天三夜。」?
此时,敲门声响起来。尤嬷嬷打开房门,下人双手提着一个残旧的铜炉进来,之后就离开了。
铜炉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道盛着什么东西,但玉鸾已经自觉地跪趴着,撅起屁股,准备承受又一场酷刑,因为里面是什么也好,玉鸾也知道他根本不能拒绝。
尤嬷嬷把条案搬到竹榻的后方,面对着玉鸾的屁股,然后把铜炉放在条案上,又从木箱里取出一条竹管,竹管从中折弯,形成一个直角。
铜炉的炉盖中央有一个小洞,尤嬷嬷把竹管的一端插进小洞里,另一端正好对着玉鸾的穴口。她把莹晶球塞进后穴里,因为玉鸾的媚肉紧致,她花了点力气才把莹晶球推进肉穴深处。
莹晶球冷冰冰的,使玉鸾打了个激灵,肠道更是几乎冻得失去知觉,让他想起之前被硬生生地灌满葡萄酒的事,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偏偏莹晶球的表面同时极为柔韧,彷彿随着挤压变形,里面的液体流动时,微微震动的表面若有若无地磨蹭凹凸不平的肉膜,使玉鸾不禁低吟一声。
尤嬷嬷在玉鸾的后穴里塞满四颗莹晶球后,肉穴很快便合起来,又回復那细小紧闭的穴口,但小腹却隆起四颗球状。她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掀开炉盖,以火摺子点燃铜炉隔片下的木炭,再把竹管的另一端塞进穴口里。
木炭渐渐燃烧,热气沿着竹管喷到玉鸾的后穴里。晶球很快便热得可怕,彷彿要溶化凉飕飕的小腹。
不消一阵子,玉鸾已是脸色涨红,浑身痉挛,眼珠几乎连着青筋突出来。他的眼白佈满斑驳血丝,瞳孔涣散,鼻翼翕张,牙齿深深地咬进布团里,臀肉一时抽搐,一时绷直,连脚踝也弓起来,脚趾张开至极致,如同身中陷阱的柔弱小兽般不断挣扎,但他的四肢被绑得极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鲜嫩的肉穴被烈焰烧焦,血肉片片剥落。
这跟云液花酿截然不同,云液花酿带来的是剧痛,接连不断的剧痛会使身体麻木,但现在玉鸾如同被放在铁锅里逐步煮熟,身体的每处也在冒烟,每吋皮肤也在生生地烧成焦黑。
莹晶球受热之后便溶化了,但那薄薄的表面没有溶化成水,反而成了一种黏稠的液体,跟莹晶球里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加上源源不绝的热气煎薰,在肉腔上形成糯米似的黏膜,使玉鸾的后穴又热又痒,只想被玉势粗暴地捅穿。
尤嬷嬷一直观察着玉鸾的小腹,她看见从小腹上突出来的四颗莹晶球也彻底溶化后,便戴着棉布手套,小心翼翼地移开滚烫的竹管,飞快地把另外四颗晶球塞进热腾腾得直在喷烟的猩红肉穴里。红肿的肉穴里不住渗出浊血黏液,尤嬷嬷花了点时间才把四颗莹晶球塞进去,然后再次把竹管插进穴口里。
如此反覆四遍,尤嬷嬷在玉鸾的肠穴里一共放了十六颗莹晶球,肉壁如同被百蚁囓咬,烂红花泥似的穴口不断扩张收缩,想要把那些烫手的黏液排洩出来,但那些黏液极为浓稠,根本不能排出来。?
待最后四颗莹晶球也彻底溶化后,尤嬷嬷才向铜炉淋了水,再把铜炉放在一旁,任由烧得通红的木炭发出滋滋声,
竹榻早就被玉鸾的汗水浸得里外湿透,他气若游丝地瘫倒在竹榻上,乳头呈前所未有的酡红,整个人竟有几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媚态。别说坐起来,他甚至无力吐出早就咬得不成原状的布团,只能半闭着眼睛,疲倦地听着一墙之隔的雨声淅沥。
身体本该承受至极限,玉鸾的脑海里却如此清晰地泛起曲雪珑的身影,他想像着曲雪珑在做什么。
即使玉鸾无法给予曲雪珑任何帮助,但他还是很想见到曲雪珑。
尤嬷嬷为玉鸾松绑,本就伤痕交错的手腕和脚踝又添上几分新伤,彷彿被匕首割伤,不忍卒睹。
但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尤嬷嬷抽出玉鸾的布团,给玉鸾翻身,使他正面向上,她轻易地打开玉鸾的双腿,将其对折,把伤痕斑驳的脚踝绑在竹榻的两边支撑里,薰得血肉模糊的熟烂穴口和麋红肉花顿时暴露无遗,这两处淫窟却同时起劲地吐汁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这副皮囊已经可以通过凌虐产生快感。
只见尤嬷嬷从木箱里取出针包和透明长管,她在条案上打开针包,里面放满各式各样的银针,最幼的银针比髮丝还要幼细几分,最粗的赫然有尾指粗细。
虽然尤嬷嬷总是以银针折磨玉鸾,但玉鸾从未见过她的针包,现在他才发现尤嬷嬷常用的银针在这一排银针里只属尔尔,跟最粗的那根银针根本无法相比。
尤嬷嬷的左手拿着一根大约有羊毛粗细的银针,右手则把长管塞进玉鸾黏糊糊的后穴里。
这根透明的长管又是不知道是以什么物料制成,鉅细无遗地反映肉穴里的淫靡风光,一环环血红脂膏似的媚肉紧缠长管,每一环也长着佈满吸盘的皱摺。愈向深处看,肠道愈是窄小,皱摺也愈发层层叠叠,重峦叠嶂,深不见底。
尤嬷嬷一边把长管捅到肠道深处,一边道:「把你的穴分成三部份,最里面的是第一部份,中间的是第二部份,靠近外面的是第三部份。我说『一』时,你夹紧第一部份,如此类推,明白吗?」
由于长管捅得太深,玉鸾感到有点反胃,但他还是勉强地道:「奴家明白。」
玉鸾的语声未下,尤嬷嬷突然把银针刺进玉鸾的乳尖里,喝道:「一!」
现在玉鸾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乳尖的刺痛瞬间钻进大脑里,使他不禁缩紧全部媚肉,尤嬷嬷却冷冷地道:「只是一!」
在玉鸾没有达成尤嬷嬷的要求之前,尤嬷嬷会缓缓地把银针插进挺立的乳尖里,她甚至会刻意转动银针,疼痛得玉鸾神智不清,逼使他跟从尤嬷嬷的命令,尝试只夹紧第一部分。
从那支透明长管里,尤嬷嬷清楚地看见媚肉的哪个部份在蠕动。直到她满意了,才会施施然地退出银针。
玉鸾还没有喘过气来,尤嬷嬷又从另一边插进他的乳尖里,喝道:「二丶三!」
痛楚再度涌上大脑,为了减轻皮肉之苦,玉鸾马上尝试绞紧第二和第三部份。?
不知不觉,尤嬷嬷命令的速度愈来愈快,手里的银针也愈来愈粗,每次玉鸾没有服从尤嬷嬷的命令,他承受的痛苦就会愈来愈巨大。
到了最后,虽然玉鸾还在睁开眼睛,却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在眼里,只是盲目地服从尤嬷嬷的一切命令。
被银针刺了上百遍后,尤嬷嬷总算点头道:「可以了。」
玉鸾的全身肌肉立时放松。他脱力地倒在竹榻上,如同刚刚被剥去鳞片的鱼,乳尖鲜血淋漓,十根指甲下也渗出血珠,弄得竹蓆上也是血迹斑斑。
夕阳西下,暮云飘散,茜空悠悠,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玉鸾等着尤嬷嬷抽出那根透明的长管,却看见她只是弯身收拾木箱。
又等了一阵子,玉鸾终于忍不住哑声道:「那个……还没有取出来吧?」
尤嬷嬷头也不抬地道:「已经溶化了。」
玉鸾费尽全力地转头一看,才发现肛口闭得紧紧的,只有红肿得凸起来的穴口可怜兮兮地诉说它今天吃了多少苦。
「为什么??溶化了?」汗湿的髮丝落额前,玉鸾迷惑地眨着眼睛。
尤嬷嬷合上木箱,解释道:「阗箫的物料类似于冰,却没有冰那么容易溶化,正好可以被你的体温溶化。你今天还花了不少时间才溶化阗箫,要是练成了囊薰水麝,不消一会儿就可以把它溶化了。溶化之后的阗箫混合着莹晶球被身体吸收,让你的穴渐渐成为一个上等的暖穴。就算男人洩过身了,也捨不得从你的暖穴里退出来。」
「那……银针……」玉鸾不解地道,他知道尤嬷嬷的折磨总是事出有因。
第74章 | 鶯籠玉鎖七十三
七十三
尤嬷嬷坐在小杌子上,淡淡地道:「我之前说过,你的乳头和穴之间的反应远远不及女人的乳头和牝户之间的迅速,所以我特地调教你的身体反应。你的乳头刚刚敷过艳桃膏,后穴又是练过囊薰水麝,每处也正在最灵敏的状态,最为适合调教身体反应。」
玉鸾心里明白,毕竟男人的后庭天生不是承欢之处,所以要经歷连场调教才真正地比得上女人的牝户。
尤嬷嬷续道:「今天的调教名为花开花谢。男女欢爱时,吮吸乳头是常见的行为。女人具有天然的身体反应,一旦奶子收到刺激,牝户就会收缩。你们却不一样,就算乳头被咬,穴的反应也远远不及女人的牝户的反应来得激烈,所以我以银针刺激你,再命你紧紧地缩穴。久而久之,你的乳头一被刺激,那穴就会自觉地绞紧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