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骨吸髓的酷刑使玉鸾大大地翻起白眼,豆大的汗珠映着幽微的烛火,身体抖得像狂风里的落叶,神智愈来愈模糊,死亡的阴影再一次笼罩着他。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这才是七天刑罚的第一天。

昏天黑地里,玉鸾仅剩一个信念他要活着出去,再次见到曲雪珑。

浊黄的腥尿混合着殷红鲜血悄然从紧闭的缺口流溢,臀瓣如同荼蘼雪白,菊穴里却是血涌如泉,宛若牡丹秾芳,残酷中带着几分凄艳。?

「呜呜……」玉鸾头髮蓬乱,汗出如浆,脸上涕泪肆虐,如同霜打的茄子,樱唇更是血色尽褪。两排齿痕清晰地印在木栓上,若是没有木栓,恐怕他早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蛇首还在不住强行扩张尿孔。另一边厢,紧闭狭窄的肠道使老鼠渐渐窒息,牠愤怒地横冲直撞,想要撕开黏稠灼热的肉膜。

老鼠钻得愈来愈深,把玉鸾雪白的肚皮高高地撑起来,纤毫毕现地浮现出张牙舞爪的轮廓,尖尖的耳朵丶突出来的嘴巴丶锋利的牙齿丶儿拳大小的身体,头颅还在执拗地往肠道深处钻动,使小腹泛起无数道斑驳的紫青筋骼,彷彿玉鸾怀着什么诡异的妖胎,即将开膛剖腹地沖出来。?

终于,那头疯癫的老鼠狠劲十足地咬着玉鸾的肉蒂

肉蒂的庞大刺激直接影响尿道,尿孔和肠道再次同时狂乱地射出鲜血浊液,那条还困在尿道里的蛇竟然被闷死了。?

玉鸾已经叫不出来,只全身重重一震,如同烂泥般瘫软铁床上,晕厥过去。

云连丽宇倚晴空,高楼十二掩瑶扉,桃花吹红雨,碧波花岫小桥通,绿窗残梦闻鶗鴂,曲屏映照春山叠,锦衾香馥郁。

纱帐下湘罗百濯蹙香囊,蜜露缀琼芳,晏怜绪锦绣堆中卧初起,睡融春日柔金缕,芙蓉面上粉犹浅,他微微张嘴,让夕雾把沾上青盐的柳枝伸到嘴里清洗牙齿。

此时,婢女进来通传道:「爷刚刚回来,待会就会过来,请怜夫人准备。」

晏怜绪欣喜地睁开眼睛,他在楼宅才住了半个月,没想到楼月璃那么快就赶到朝凪。

夕雾拿起白瓷五瓣花茶瓯,餵晏怜绪含了一口酽茶。他以香黄色暗花绸双面绣帕掩嘴,把浓茶吐到夕雾端来的铜盂里,再以绣帕擦拭嘴角,向夕雾道:「快点给我准备吧。」

影摇波动,晓日浮华栋,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夕雾为晏怜绪开镜点新妆,梳云髮如蝉,翠翘金钿雀,玉钿黏唾上眉心,浅画香膏拂紫绵,樱唇呵粉,镜生波上莲,牡丹花重翠云偏,又把丝绵胭脂卷起来,细细在晏怜绪的唇上一转,描了个精緻的蝴蝶唇,然后侍候他穿上赤白橡缎纹提花地蔓草桧扇图小袖。

第64章 | 鶯籠玉鎖六十三

六十三

晏怜绪本想在红藕院外等待,但他刚刚梳妆妥当,已经听到琐声金彻阁门环,楼月璃正好掀开丁子染团花锦帘进来,但见门前一树桃花,碧云隐映红霞,花砖一线添红景,佳人芙蓉花腮柳叶眼,飘鹞风袖蔷薇香,盈匊盈襜罗芙芳,蛾飞蝶绕满衣裳。

夕雾还在替晏怜绪整理衣摆,他已经匆匆地走出大理石浮雕山水屏风,珠压腰衱稳称身,香云双飐玉蝉轻,绿娇隐约眉轻扫,红嫩妖饶脸薄妆。他徐整鸾钗,香靥凝羞一笑开,投入楼月璃的怀抱。

楼月璃双手捧着晏怜绪的脸颊,满意地道:「总算回復生气了。」

晏怜绪冁然而笑,他亲了亲楼月璃,眼媚双波溜,腰柔一搦纤,又挽着楼月璃的手臂,向婢女道:「早膳准备了吗?」

婢女低头道:「还请爷和公子再等一阵子。」

平日晏怜绪也没那么早用膳,所以他没有着恼,楼月璃只微笑道:「我陪你在这里坐坐吧。」

全部下人退下后,二人在象牙箪席上相对而坐,晏怜绪本想问起月雫,但那些事情大多不太愉快,而且又会涉及那个男人,当下只道:「没想到爷会把这里买回来,装潢得跟以前一样。」

「这里是你的家,我当然是要买回来的。」楼月璃含笑问道:「还满意吗?」

晏怜绪目光闪烁,想起那些旧时下人面对自己时的不自然,但他只温顺地道:「一切也很好,谢谢爷。」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

银薰笼底火霏霏,晏怜绪依偎着楼月璃,柳眼梅腮,香鬟凤髻,红软榴花脸晕,低声道:「其实……妾住在哪里也可以,不劳爷破费。」

「不是有句话叫作『穷家难舍,热土难离』吗?」

栊雾梳烟晴色透,高下笼窗牖,万斛深倾重碧酒,阶前花影乱,楼月璃抬起晏怜绪的下颔,轻轻摩挲着他的胭脂唇瓣,晏怜绪似桃花半露胭脂面,眼波流不断,六幅六裙拖细谷,一鈎尘袜剪轻罗,纤足若有若无地揉着楼月璃的下身。

楼月璃似乎也来了兴致,他把晏怜绪的小腿抬到肩膀上,小腿肌理细腻骨肉匀,掺掺玉手弄冰纨,他忽然脱下晏怜绪的罗袜,但见莲足妍处不堪怜,趾甲宛若洗得干净的可爱粉红贝壳,他一口含着羊乳饴糖似的玉趾。

晏怜绪失声惊呼,全部知觉也聚集在被含着的肌肤上,无比软酥麻痒,楼月璃的舌头却有意无意地总是搔不到痒处。晏怜绪想要侧身挣扎,但身下如同躺在滚烫的池水里,往下按的双手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爷……嗯……啊……好痒……」晏怜绪明明想要反抗,叫声却彻底变味,尾音竟带了几分妩媚。

楼月璃的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晏怜绪的脚背,留下点点红印。他的口腔柔软湿热,分泌大量津液,舌头紧紧地包裹着玉趾,滚烫得彷彿要溶化嘴里香甜的奶糖,半晌才依依不捨地吐出玉趾,舌尖犹在拨弦似地轻弹玉趾甲边缘,又慢悠悠地在边缘的娇嫩肌肤上画圈。

珠帘半卷开花雨,桃花满枝红似霞,帘影筛金丝,炉烟篆翠丝,但见晏怜绪香罗萦皓腕,翠袖笼娇唇,慵翅髻翅垂,眉浅粉山横,眼鬟压落花,双鬓翠霞金缕,几抹珠涎失控地从嘴角流出来,他熟练地扭动着水蛇细腰,宛若一尾被钉着七吋的白蛇,任由裙曳湘波六幅缣,大片团酥雪花暴露在春光里,难以忍受的痒意爬遍全身,快感从肉穴里缺堤而出,夹紧的大腿不自觉地磨擦彼此,小腿却不听使唤地张开。

楼月璃的香舌沿着玉趾一直往上舔,在小腿里打着转,时而来回吮吻,时而反覆舔弄,时而以尖锐的犬齿细细啃咬肌肤,肌肤宛若覆着一层薄薄的花瓷雪乳,那双勾魂夺魄的绿眸却始终紧盯着晏怜绪,彷若毒蛛吐出的惨绿蛛丝般抓紧他。

「不要……不要只有妾舒服……」晏怜绪早已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他喘息道:「妾也要让爷舒服……」

楼月璃微微一笑,松开力气,晏怜绪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伸出纤足白如霜,足尖轻踩楼月璃的下身,挑开翡翠镂雕螭龙带钩腰带,拇趾和第二根脚趾夹着那物事,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完全地夹着,再老练地一下下磨蹭。

脚趾的触感是如此清晰,足以细细品尝每根虬结的青筋丶每颗圆滚滚的钢珠丶每一处皱摺,彷若蝎尾般狰狞上勾的顶端不时轻搔被舔得潮湿的脚心,那里最是敏感,只消几下磨擦,晏怜绪已经心痒难耐,低低地呻吟着。

熟悉的暖流从身下涌出来,晏怜绪醉慢云鬟垂两耳,半露梅妆额,懒眼含笑,袖染嫣红,他躲在楼月璃的怀里不愿抬头,却偷偷地咽了咽口水,玉趾一时轻拢慢捻,一时浅抹復挑,沿着蜿蜒的青筋向上攀爬,脚心偶然挤压钢珠,包裹着囊袋,趾甲却同时挑起皱摺,拇指一下下地磨蹭画圈,却刻意避过所有的敏感点。

听着楼月璃愈发粗重的喘息,晏怜绪总算扳回一城。他的拇趾轻轻地按着马眼,凝眄娇不移,媚脸融春艳,樱口啭萦簧,轻嗔道:「可不许那么快。」

楼月璃委屈地道:「你那么看不起自己的夫君?」

晏怜绪的食趾挤进钢珠和茎身之间的狭窄空隙里,微微地抠挖着,那脉动果然愈来愈急促。他的拇趾挑起穿过顶端的铁环,却几乎夹不着湿漉漉的铁环,也不知道铁环上的是汗水还是浊液。他的脚趾微张,让铁环缓慢地转了好几圈,铁环磨擦着穿孔的肉洞,他深知那感觉最是蚀骨销魂,楼月璃再是风月老手也抵抗不了。

终于,晏怜绪合起双腿,两边的脚心夹着楼月璃的物事,如同揉着香丸般画着圈,柔美的足踝弯成玉白下弦月,珍珠拇趾同时挑逗马眼,楼月璃顿时洩身,喷得晏怜绪一脚也是白浊。

窗外春水如蓝垂柳醉,和风无力裊金丝,白玉阶前桃蕊香,楼月璃用力咬了咬晏怜绪的耳垂,笑道:「真是一只小妖精。」

他们足足一个月没有见面,晏怜绪哪里轻易放过楼月璃,他把楼月璃按倒在地上,然后爬到另一边,覆盖在楼月璃的上方,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俯身含着楼月璃的欲根,先是轻吹几下,然后轻摩花钹,逐数凤笙龙管,荑嫩手葳蕤,只几个起落已经把欲根全也含到嘴里,铁环几乎顶到喉咙深处,撑得喉咙口大张。

黏稠的幽香玉唾包裹着楼月璃,喉咙软肉本能地推搡着想要赶出异物,只要稍加技巧,就成了对如登极乐的按摩。

「嗯??嗯??」

悬壅垂细细地研磨穴眼,直到马眼渐渐张开吐汁,晏怜绪才以灵活的舌尖挑逗茎身,如同小孩子舔着冰棍,由上到下津津有味地舔了好几遍,不时重重地吸吮着。

二人的方向反过来,所以楼月璃也面对着晏怜绪的屁股,饱满的臀瓣香雪染胭脂,新苞似的鼠蹊看不到一点点毛孔,肉唇衔着翠玉粉红碧玺蜂纹锁精簪,珊瑚朵重,紧搏红袖,映叶香苞才半裂。本玟由??羊????玖一??伍〇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