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璃用力拔出锁精簪,锐利的磨擦使尿道发痛,同时带来下流的快感,几滴浊黄的尿水情不自禁地滴到楼月璃的唇上,他的纤指插进晏怜绪的肛门里,捻玉搓琼软復圆,把敏感的肉蒂玩弄得连硬绑绑的,红蕊同时舔着那圈深染胭脂,慢解纬囊初破结,舌尖不时轻叩紧闭的肉缝,一点熟红的尿孔若隐若现,宛若从中挖开的樱颗。绒团锦似的唇舌触感使晏怜绪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温热的吐息更是让尿孔的淫水嘀嘀嗒嗒地流个不停。
「坏掉了……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嗯……爷……要死了……不要舔……太深了……」
晏怜绪仰起玉髓颈项,云髻凝香晓黛浓,两脸酒醺红杏妒,扼臂交光红玉软,冰肌乱飞香雪,无力地轻咬丹唇,任由几丝白浊从唇间滑落。
楼月璃愈舔愈深,舌尖甚至探到尿道最深处来回轻搔。他突然以朱唇含着肉缝,贝齿如同吮食螺肉般猛地用力,彷彿要把里面的嫩脂全数吸出来。
「啊!」
尿孔狂喷腥汁尿水,足足喷了楼月璃一脸,连羽睫也溅上无数豆大的水珠,宛如沾着晨露的鸦翅。
晏怜绪软绵绵地倒在楼月璃的身边,娇喘连连,这次却轮到楼月璃不放过晏怜绪,他一手捞起晏怜绪,翻过身体,另一手撩开晏怜绪的衣摆,狠狠地拍了拍丰满的臀肉,挺身插进肉菊里。?
楼月璃站起来,轻而易举地抱着晏怜绪来回走动,从下而上地使劲抽插着,力道大得可怕,每次也是连根拔出再一捅到底,肠液咕啾咕啾从糜红烂熟的肛口里乱喷而出。晏怜绪本已高潮到疯狂失禁,现在身体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楼月璃如斯进攻。
第65章 | 鶯籠玉鎖六十四
六十四
春风搅树花如雨,博山吐香五云散,晏怜绪高鬟松绾鬓云侵,水眸月落澹墨,黛眉偎破未重描,暖借莲腮,双手环着楼月璃的颈项,玉腿熟练地夹紧楼月璃的腰身,莲足在他的身后绞着彼此,绷直的足踝宛若虚轮玉弦,馥粉嫩趾不住蜷缩着。
他柔若无骨地伏在楼月璃的肩膀上,身轻委迴雪,罗薄透凝脂,双臀雪沫乳花浮玉盏,整个人被肏得不断地上下跳动,银唾白酒倾舟,流到楼月璃肩膀衣衫上绣的飞鹤纹里,蜜臀更是止不住地痉挛着。
「爷……不要再动了……妾……妾要死了……」
楼月璃倒真的停下动作,他本来还稳稳地抱着晏怜绪,却突然松开双手,晏怜绪的身体顿时失重下坠。
「啊!」
楼月璃抽出一半的欲根直捣黄龙,不偏不倚地直插到肠道深处,借着晏怜绪的重量,这姿势插得比平日还要深几分,几乎捅穿贲门,就像楼月璃正死死地钉在肠道里,成为晏怜绪唯一的支点,铁环强行撑大狭窄的肠道口,几颗钢珠甚至隐约压到膀胱。?
画檐簪柳碧如城,缭墙黏藓,糁径飞梅,晏怜绪只能勾着楼月璃的颈项维持平衡,燕钗斜亸纤枝,痕眉染黛烟,露痕双脸湿,花样妖娆柳样柔,彷彿要在楼月璃的臂弯里溶化成一滩琼浆月釂。媚肉拼命地咬着楼月璃,偏偏那罪魁祸首却是动也不动,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怜绪,把晏怜绪那汗湿的青丝别到耳后。
肉穴如同被万蚁咬噬,实在痒到不得了,晏怜绪唯有尝试自己吞吐,但现在他的大半个身子也挂在楼月璃身上,不方便挪动,只好扭动一双梅巧红酥滴的翘臀,枝柔腰裊娜,起劲地蹭着楼月璃托着臀部的掌心,拽住郎君尽放娇,软软地哀求道:「嗯……嗯……爷……动一下……」
楼月璃拍了拍晏怜绪的屁股,笑吟吟地道:「叫我不要动,又叫我动一下,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晏怜绪横了楼月璃一眼,眼神含嗔带怨,恰似秋波醉时春,螺髻松松沾玉润,翠眉斜叠连娟,粉落轻妆红玉莹,樱唇浅浅印珠红。他索性推开楼月璃,哭着道:「不做了不做了,爷净会欺负妾。」
楼月璃自是不肯放手,他狠狠地把晏怜绪压在墙上,打桩似地狂捅肛口,晏怜绪更是眉残蛾翠浅,鬟低翡翠垂,粉泪珠琲斓斑,宛如杏花着雨胭脂透,露出半胸酥嫩白云饶,只哭喊着道:「爷……相公……奴家的好相公饶过奴家吧……」
「哪个爷?」
晏怜绪深陷欲海,理智早已不存,只摇头喘息着道:「曲爷……求求曲爷疼疼奴家吧……」
此言一出,所有动作突然停下来,晏怜绪这才猛然惊醒,如同被冰水兜头淋个湿透,顿时情欲尽褪。
楼月璃正凝视着晏怜绪,眼神比鬼火磷光还要幽深,哪里看得出刚才的热情,晏怜绪忙拉着他的罗袖,颤声道:「对不起,妾……妾不是这意思……」
然而楼月璃已经抽身而出,把晏怜绪甩到墙上,高高地扬起手,他的眼眸是青苔的色泽,那是一种彻底腐烂的色彩。晏怜绪的后脑之前被楼月璃摔伤,现在还没有完全痊癒,被这样一甩碰到旧伤,更是疼痛难耐,他害怕地蜷缩着,几乎要站不稳了,他实在比任何人更清楚楼月璃狠起来有多恐怖。
楼月璃终究还是没有狠狠地掴下去,他的额头抵着晏怜绪的额头,纤长指尖抚过晏怜绪的粉颊,由眼角划到唇角,动作极为爱惜,彷彿捨不得在娇嫩的肌肤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他的指尖却那么冷,如同凝雪成冰。
「原来你还想着他。」?
楼月璃呢喃着,声音如幽咽深泉,竟然有几分凄凉,刺痛了晏怜绪的心。
「不是这样的……」
燕子飘然快拂花梢,翠尾分开红影,晏怜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由自主地抓着剔红孔雀牡丹纹鹤腿蹼足茶几的一角,想要躲过楼月璃的触碰,但他不敢做得太露骨,只好别扭地转头。
楼月璃低头把衣衫整理妥当,淡淡地道:「快点去吃早膳吧。」
晏怜绪心里又酸又苦,正想拉着楼月璃的衣袖,却被椅脚绊倒了。
「爷……楼爷!」更哆恏芠錆联系峮⑨??⒌一?九4零八\q?輑
可是楼月璃已经离开了,唯见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晏怜绪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掩脸,既怨恨他口不择言,更怨恨他此际还想着那个男人,怪不得楼月璃给他撂脸子。
过了一阵子,夕雾拿着笤帚和墩布进来,她本不必亲自做这些事情,大可交给其他下人处理,但晏怜绪知道她向来细心体贴,自是明白晏怜绪不愿意让其他下人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
夕雾一边收拾着地上狼藉,一边温声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晏怜绪慌忙地拉着夕雾,问道:「爷……爷在暖阁吗?」
「是的。」
晏怜绪知道夕雾想必听到刚才的声息,他咬着下唇道:「爷……生气了,因为我……」
夕雾跪在晏怜绪身后,灵巧地为他的白黑红分染缎纹提花地礼签藤带重新绑成金盏花结,勒紧腰身,说道:「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拌嘴,您别往心里去。」
「可是……妳……妳也听到的……」
夕雾把掉到地上的缠丝镶珍珠凤凰金簪擦干净,插到晏怜绪的髮髻里,轻声道:「怜夫人,现在回头可就太晚了。」
帘卷珍珠深院静,砌花零落红,镂日如云影,沉水烟横香雾,夕雾跽坐在楼月璃和晏怜绪身边,低眉垂目地向黄铜双耳茶炉下的炭火吹着竹管。露芽初破云腴细,香雪透金瓶,木樨花茶渐渐沸腾。她吹熄茶炉,以玉钳夹着金瓶,让香泉细泻金瓶,为二人的翠玉盖碗添茶。
晏怜绪硬着头皮道:「这木樨花茶用的是桃花上的露水,乃是无根之水,用作泡茶格外清雅,爷可以尝尝。」
楼月璃慢慢地喝着茶,冷淡地道:「我就是个俗人,可没有你这般闲情逸致。」
软日烘烟,干风吹雾,茗碗浅浮琼乳,二人之间一片沉默,晏怜绪也不敢再自讨无趣。
用过早膳后,婢女侍候楼月璃净手,金盆里的清水兑了桂花金蕊,在水里晕开一阵浅黄,散发着馝馞,此时另一个婢女进来道:「爷,程大夫正在外面花厅等候着。」
晏怜绪心中一紧,忙咽下最后一口豆汤,问道:「爷……为什么要见大夫?爷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