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正要开口反驳,却突如其来地想起昨天跟曲雪珑的相处,这使他的心情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尤嬷嬷忽然指着那男人,向玉鸾问道:「玉鸾,你看这人什么年纪了?」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男人,但玉鸾不想开罪醉梦院里的任何人,当下略略迟疑,小心翼翼地道:「四十岁?」

尤嬷嬷摇头道:「才二十五岁呢。」

玉鸾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人。

尤嬷嬷冷淡地道:「阉妓开苞之后日以继夜地不断接客,不消十年,你也会变成这模样。」?

大约每个进来受罚的娼妓也会被尤嬷嬷如此敲打,所以那僕役没怎么变色,反而掩嘴笑道:「我看这孩子生来一副贱骨头,一旦开了苞,恐怕还得天天挺起屁股求着男人肏呢。」

尤嬷嬷瞧了玉鸾一眼,道:「这样一张招惹桃花的脸蛋,这辈子注定摆脱不了男人。」

玉鸾抿紧唇角,他想大声说自己绝对不会渴望万人骑的生活,但经歷了短短几月的调教,他也察觉到自己的改变那菊穴的确是愈来愈淫浪了。

以前玉鸾害怕接客,现在他从窥视孔里看着小倌接客时,竟然暗地里有点羡慕那些小倌可以被大驴具一捅到底。

玉鸾知道自己己经不正常了,或许终有一天他将会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头见着男人就会张开双腿,撅起屁股的性奴,最可悲的是,他却无法阻止这样的结局。

尤嬷嬷拍了拍手道:「先退下吧。」

那僕役一怔,道:「平日不也是我……」

尤嬷嬷斜斜地看了玉鸾一眼,道:「我今天要用的是云液花酿。」

那僕役一怔,他看了看一脸懵懂的玉鸾,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咯咯笑道:「竟然是云液花酿,怪不得……也算是这小子倒霉了,竟然被这要命的玩意缠上。」

尤嬷嬷瞪了那僕役一眼,那僕役不敢再说,行礼离开,然后尤嬷嬷命令玉鸾脱光衣服,伏在铁床上。她熟练地把玉鸾的四肢囚禁在锁铐里,铁床的尺寸和锁铐的位置逼使玉鸾只能翘起屁股。如同受精的牝兽跪趴着。她给玉鸾戴上铜铁眼罩和木枷,并在玉鸾的脑后固定眼罩的结实皮带,樱唇可怜地被木枷逼着张大至羞耻的幅度,

刑房里的寥寥烛火依稀照亮这冰肌玉骨的雏妓,眼罩冰冷得使玉鸾眼皮发麻,它比寻常的棉布眼罩贴得更紧,使玉鸾的视线陷入前所未见的黑暗。

尤嬷嬷抽出玉鸾的锁精簪,动手点燃铁炉里的木炭。

第63章 | 鶯籠玉鎖六十二

六十二

黑暗之中只听到木炭燃烧的啪啪声,玉鸾尚未知道尤嬷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浑身却已经开始发抖,锁链敲击着彼此,发出零碎的声音。

尤嬷嬷把一双木棍放在铁炉上反覆烤灸,每根木棍的一端的凹陷也镶嵌着一颗馒头大小的铁球,她的双指张开玉鸾的缺口,尿孔的色泽红润可爱,此时她猛地把木棍捅进缺口里,任凭烤红的铁球烫着尿孔,又把另一根木棍捅到后穴里,这边的铁球正好烫着肠道里的花核。

铁球的材料特殊,被烧红之后,不会真的烫伤娇嫩的私处,但还是带来灭顶的灼痛。

「啊……啊!」痛楚来得太突然,使玉鸾全身失控地抽搐,凄厉惨呼从木枷里迸裂而出,流满下颔的口涎如同粟玉玲珑。如非还有木枷,恐怕早就喊破嗓子了。纵使四肢也被束缚着,可是他依然本能地拼命扭动,想要摆脱那两颗滚烫的铁球。

清荷露痕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罩下滚落,乌云乱髮散落酥凝雪背,软腰琼萼轻折,打开的双腿笔直修长,日渐丰腴的臀肉乖巧地挺翘着,清楚看见两个隐秘的穴口也被粗壮的木棍捅个通透,媚肉被铁球烤灸得肉翅初开,泛着烂溶的腥红,彷彿随时淌下血来,尤其尿孔更是异常肥肿,犹如樱桃尽熟。

这受刑的姿态本该楚楚可怜,却带着超乎寻常的诱惑,引诱他人在白玉无暇的嫩肌留下更多烙印,彻底糟蹋无辜的雏鸟。

后来玉鸾才知道,这铁球烤穴唤作亘灯续焰,本是调教妓女的阴核和阴道使用的,薰热铁球的木炭里加了药草,若是以铁球来回烤灸阴道,阴道就会极为痕痒,非要阳具止痒不可,连带阴核也会烫得肿大,到了最后甚至缩不回阴道里,只能在阴唇外晃动,单是衣服的轻微摩擦已经可以让娼妓接连潮喷。

以亘灯续焰调教阉妓则多了一重原因,因为阉妓没有男根,快感的唯一来源是肠穴里的肉蒂,肉蒂直接影响尿孔,产生类似高潮的排尿冲动。使用铁球烤灸尿孔和肠道是为了让这反应链更加迅速,也为了使肉蒂更加巨大敏感,哪怕闀妓不想排尿,尿孔也会因应肠道的刺激而翕张吐汁。

烤灸了十几遍,玉鸾已是奄奄一息,喉咙里嘶哑疼痛,身上没有一吋肌肤是干的,被香汗浸得湿透,如同甜白粙般泛起滑腻的珠光。他甚至觉得下身已经皮开肉绽,溶化成一团焦臭的肉浆,每次稍微挪动,被铁球烫过的私处也会发出锥心的刺痛。

尤嬷嬷放下木棍,转身打开一个木箱,缓缓地道:「你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恨不得你行差踏错吗?要不是他们告密,你觉得我会那么快地发现你的事吗?」

她的语声在空洞的刑房里显得格外阴森,每个字也血淋淋地烙印在玉鸾的脑海里,再次让他明白何谓人心险恶。

正在此时,一阵嘶嘶声骤然响起。

这里是密室,若是没人说话便是格外岑寂,连轻微的呼吸声也明晰可闻。不祥的嘶嘶声响个不停,如同裂帛般把玉鸾眼里的黑暗撕开一道口子,得以窥见真正的炼狱的模样。

腥臭的冰寒吐息腐蚀着沉重的空气,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如同惊涛骇浪般涌来,玉鸾猛然睁大眼睛,入目还是无垠漆黑,只有知觉清晰得可怕,全数集中在那一吋软肉里。

一条冰冷柔软的活物正贴着烫热的缺口,蛇尾轻盈地摆动,湿滑的蛇信舔着烫得高高凸起的尿孔,带来冻结一切的森寒,接着牠灵活地钻进血红的尿道里,玉鸾清楚地感到蛇皮的精细纹路是如何印在自己的尿道里。

玉鸾的神智被抛入混沌,牙关不能自控地颤抖咬着木枷,如同无法说话的痴呆儿。现在他的缺口里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尿道,平日怎么样也不愿意细看的部份,现在竟然被一条蛇钻进去了。

尤嬷嬷松开手指,让缺口紧紧地合起来,尿道如同一个绳子拉得紧实的香囊,把蛇困在里面。

「嗯!」玉鸾脸色煞白,惨号再次被无情地锁在木枷里,只能发出一阵含糊的嗯嗯声,肩膀发冷似地耸动着。

本来亘灯续焰已经把玉鸾折腾得筋疲力尽,但这条滑不溜手的蛇诱发了他潜藏的最后一点力气,使他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般癫狂挣扎,可是铁铐锁得极紧,任凭玉鸾如何挣扎,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只在手腕和脚踝留下一圈圈徒劳无功的红痕。

握得紧紧的拳头绝望地捶打着冷硬的铁床,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音,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蛇天性喜欢潮湿温暖,被铁球烤灸的尿道实在过于闷热,加上在里面根本无法呼吸,促使牠惊惧地四处滑动寻找出口,不时张嘴咬着熟烂的淫肉,力道大得几乎咬出一个大洞 。

尿道本就极端敏感,平日光是抚弄尿孔的边缘就使玉鸾浑身乱颤,更别说是以刀锋似的蛇齿生生地咬下去,剧痛夹杂着尿意瞬间如同狂风恶浪般奔腾着,混杂着血液的尿水喷薄而出,肿胀的尿孔火辣辣地作痛。

如非铁罩盖得密不透风,恐怕玉鸾的眼珠已经完完整整地突出来。饶是如此,眼泪鼻涕还是狂暴地乱喷,浑身冷汗直冒,手足不住痉挛。

「嗯嗯……嗯嗯……」玉鸾的嘴里发出一连串诡异得无法分得清是来自凡人还是野兽的嚎叫。

与此同时,一阵尖锐的吱吱声响起来。

玉鸾用尽全力地摇头,湿漉漉的黑髮贴着脸颊,舌头慌张地想要顶开卡在喉咙口的木栓,舌尖甚至被粗糙的木枷磨伤了,然而这一切也阻止不了那头小老鼠渐渐靠近,粗糙的毛髮来回搔着他的后穴。?

在那条蛇摸索到尚未彻底打开的尿孔的同时,尤嬷嬷也撑开玉鸾的菊穴,把拳头强行塞进紧窄的菊穴,再把那头小老鼠放进去。

「嗯!」

又一声压抑的诡异惨叫。

小老鼠死命地抠挖肠肉固定身体,尖利的爪子几乎把肠道撕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