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向来只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受调教,现在尤嬷嬷突然把他带到外面,他自是又惊又疑,却不敢细问,只默默地跟在尤嬷嬷的身后。
虽然玉鸾的穴口的弹性极佳,就算被粗壮的玉势插着一整夜,也可以迅速地回復原状,但自早上的调教之后,穴口至今尚未合拢,说不定就是因此要接受惩罚。之前尤嬷嬷曾经带过玉鸾前往刑房,看着簪环尽褪,垂头丧气的娼妓被带到刑房,她们全是出气多,进气少地被人抬着出来。
光是尤嬷嬷的调教手段已是如此恶毒,逞论刑房里的酷刑将会何等令人髮指。
玉鸾一直微微低头,他并不关心春日的桃花,但还是不时看到娼妓三三两两地经过。綆茤恏蚊請连系羊9五?1⒍940八*???
醉梦院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乃是接客之处,后院则是娼妓起居之处,还没有挂牌子的雏妓严禁进入前院,违反禁令者将会即时送进刑房里处罚。这是为了避免雏妓和恩客私相授受,毕竟雏妓最珍贵的就是处子之身,一旦被私下破身,初夜的价格将会一落千丈,也会对醉梦院的名声造成不小的打击。
尤嬷嬷和玉鸾一前一后地来到后院的西厢里。
玉鸾对这里极为陌生,他很少被带出房门,至今只认得醉梦院的几个地方而已。
尤嬷嬷推开房门,这房间跟一般庑房差不多大小,里面没有任何摆设,连间隔和屏风也没有,只在窗边整齐地摆放着一排九匹木马,大小不一,全也比寻常马匹小一半,却比小孩子玩的木马要大上一点,刚好适合成年人坐在马背上。
玉鸾看不清这些木马雕成什么模样,但还是隐约觉得它们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听说过诸葛孔明的木牛流马,或者异族传说里可以藏起一整队士兵的木马,可是实在摸不透眼前的木马有何妙用。
尤嬷嬷点起烛台,随手把烛台放在窗边,玉鸾总算看到这些木马的庐山真面目了。
木马的脸庞雕刻得相当粗糙,嘴巴呆滞地大张,中央的位置凿着一个圆孔,马背上竖立着一根笔直的木棍,最大的马匹长着最粗壮的木棍,如此类推。每匹木马的下方也垫着一块木板,木板直接镶嵌在地面上。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玉鸾很快便想明白了。他吓了一跳,扭头不敢看那些木马,心里拼命希望尤嬷嬷千万不要把他送到最大的那匹马上那匹马的木棍比尤嬷嬷的拳头还要大,要是真的塞进去,他绝对会立即死掉的。
尤嬷嬷绕着这九匹木马走了一圈,头也不抬地道:「你今天第一次灌了顝精露,应该还没有合起来,先尝尝第三匹吧。」
玉鸾磨蹭了一阵子才走到第三匹木马旁边。靠近一看,他方才发现那匹木马上的木棍也足足有孩童的大腿粗细,不禁害怕得直吞口水。
尤嬷嬷平静地道:「上去。」
玉鸾脸色苍白,他一脚踩着木马一旁的踏板,好不容易才爬到马背上,他的足尖虚晃着,完全碰不到地面,他当然不敢把那根尺寸惊人的木棍一口气捅进身体里。
尤嬷嬷绕到玉鸾身后,催促道:「快点脱。」
玉鸾看了看尤嬷嬷手中的戒尺,还是顺从地解下腰带,撩起衣袍,露出那双白嫩肉臀,臀瓣之间早已开出胭脂瓶口大小的淫艳肉洞。
尤嬷嬷轻易地架起玉鸾的双胁,她在醉梦院调教娼妓多年,胳膊比玉鸾的腰身还要粗壮,遑论玉鸾现在吃得很少,一阵风大约也可以吹走他。
被提到半空中的玉鸾惊惧得地合上眼睛,尤嬷嬷却没有半分怜悯,只是把他的穴口对准木棍,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啊!」
一声惨号划破房间的死寂,木棍不同于玉势,玉势毕竟还是软一点,木棍却是彻底的无情物,只懂得粗暴地捅进玉鸾的肠道,就算早上的调教已经充份扩张肠道,玉鸾还是剧痛得泪水鼻涕一起喷出来,鼻涕里冒着泡,强烈的反胃感直沖到喉咙,使他几乎把适才喝下去的稀粥也吐出来。
「不行了……很疼……」玉鸾双手抱着木马的脖子,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尤嬷嬷以戒尺重重地抽打玉鸾的屁股,厉声喝道:「别偷懒!坐起来!」
玉鸾喘着粗气,尝试放松肌肉,缓慢地坐起来。
过了一阵子,调教得烂熟的肉道渐渐撑开,像平日的调教般咬紧异物,肉壁纤毫分明地感到木棍上的斑驳纹路,熟悉的酥痒从肠道一直蔓延到心里,这木棍上想必涂了烈性春药。
玉鸾刚刚习惯木棍的存在,尤嬷嬷突然一脚把踏板踩到底,那根伸缩自如的木棍立即缩回马腹里。
本来玉鸾还觉得小腹里胀得慌,但现在木棍里的春药早已渗透肠道,一旦那根木棍缩回去,肉穴里顿时空荡荡的,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玉鸾回头带泪地看着尤嬷嬷,眼眸宛若烟雨春水,既惹人怜惜,却也使人想要把他驯服为只属于自己的淫奴,让他每天哭着捱肏。
「就是这种泪水,就是这种眼神。」尤嬷嬷难得开口贊赏,她稍微松开踏板,木棍只伸出一半,在穴口来回徘徊,顶端偶然碰到肉蒂,压根儿磨不到肠道深处止痒。
玉鸾知道尤嬷嬷想要他做什么,便扭摆细腰,刻意翘起屁股,含羞答答地道:「请……请爷调教奴家的骚屁眼吧。」
尤嬷嬷不断踩动踏板,那根木棍疯狂抽插,如同粗大的男根来回贯穿肠道,加上春药作祟,只消一阵子,玉鸾已是披头散髮,脸色酡红,口水流个不停,淫声浪叫道:「啊……啊……太深了……奴家要死了……」
玉鸾正是得趣,尤嬷嬷却停下来了。
「嗯……」玉鸾斜靠在木马的马背上,迷糊地歪头看着尤嬷嬷。他早已红蕊轻吐,罗衫半解,玉山颓倒,哪里还有适才的胆怯。
「以后你骑在恩客身上时,总不成要恩客主动侍候你吧?」尤嬷嬷皱眉问道。
尤嬷嬷绕到玉鸾的前方,玉鸾一手撑着马背,勉强睁大眼睛,却见马嘴的圆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一段细线。
「每次木马晃动时产生的动力会启动马腹的机关,把马腹里藏着的那团丝线绞成细线。由今天起,你每天也要自己骑木马,骑至马腹里的丝线全数绞成细线为止,否则当天你不会有晚膳。」
玉鸾的腰板早就直不起来,但他唯有含泪点头,学习主动摇晃木马。
第59章 | 鶯籠玉鎖五十八
五十八
木马的踏板应该是故意设计成这般高度,依照玉鸾的身高,足尖怎样也无法抵到踏板,只能运用腰力晃动木马。虽然他天天练习金缕垂柳,但他的腰力哪里比得上尤嬷嬷踩动踏板时,那木棍张狂地进出所带来的快感。
偏生那些淫药早已渗进肉膜,使玉鸾酥痒难当,满脑子也想着要被木棍捅弄至死,只好继续徒劳地晃动木马,可是他的力度使用得毫无章法,那根木棍总是不听使唤地卡在穴口,压根儿不能止痒,马嘴里吐出来的细线也是纹理歪曲,远远不及尤嬷嬷踩动踏板绞出来的细线那般纹理工整。
尤嬷嬷如同驯马般不断以戒尺拍打玉鸾的屁股,连声斥喝道:「使用腰力!再用力一点!」
打屁股的痛楚加重了肠道的酥痒,玉鸾只能尽力摸索不同方法使用腰力,尝试双腿夹紧马腹,晃动的速度果然快了一点,他总算开始熟练了。
晏怜绪对晏府的最后印象是混乱不堪的。熟睡的他突然被下人唤醒,他还来不及睁开眼睛,便被官兵粗暴地拖出温暖舒适的被窝。
当时晏府灯火明亮,照得黑夜亮如白昼,到处也是官兵的吆喝大骂和下人争相走避的绝望呼叫。房门全被踹开,华美的灯笼被扯下来,值钱的东西被大肆搜刮一空,珠光宝气地堆满庭院里的一个个木箱,连巧夺天工的假山假石也被强行翻起来,表面上是让官兵搜索里面有没有藏着晏大人通敌叛国的证据,实际上当然是为了榨干晏家的最后一点财富。
明明晏怜绪在晏府度过了十几年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但这一切的美满也不如抄家那夜的印象深刻。
时光荏苒,徂川去悠悠,从月雫出发半个月后,晏怜绪再次来到同一扇广樑朱门后,伶俜地站立在那面黛绿砖花漏檐墙下,佔风铎微微作响,入目皆是熟悉无比的玉栏琼甃。
他实在没想到楼月璃竟然会买下晏府。
日薄风柔,柳色碧依依,浓荫春昼迟,池面欲平还皱,层楼叠榭,松柏成荫,彷彿回到那年初春,晏怜绪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晏少爷,他正躲在书房里枕着书卷午后酣睡,馋涎欲滴地想着今夜的晚膳是什么。那时候他人生最大的烦恼就是在晏大人面前背不了书就得捱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