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条条分明,应当被任何娼妓奉若圭臬,但玉鸾还是按捺不住,偏头哽咽着,他这才发现自己比想像中更喜欢曲雪珑。
尤嬷嬷定定地看着玉鸾,突然问道:「如果你现在见到曲少爷,你会做什么?」
玉鸾低头看着地砖,嗫嚅地道:「奴家……不知道。」
尤嬷嬷咄咄逼人地道:「难道还要曲少爷纡尊降贵地找你吗?之前曲少爷的确帮助过你,但他从来没有说过要为你赎身,现在你倒是得寸进尺了。」
玉鸾着急地反驳道:「奴家……不……」
「现在是你向他求宠,就算他要你跪下来舔他的鞋底,你也得谢谢他的赏赐。他愿意弄疼你,那是你的造化。你只是一个娼妓而已,何必守着那几分不值钱的矜持?」尤嬷嬷冷笑道:「换着是院子里的其他姑娘,她们想必会费尽心思上前勾引曲少爷,要是像你这般犹豫,煮熟的鸭子也要飞了。」
玉鸾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尤嬷嬷漠然道:「想要上曲少爷的床的人如同过江之鲫。昨天曲少爷来到这里应酬时,多少姑娘抢着坐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替他斟一杯酒,他多给一点赏钱,也是心满意足的,你凭什么可以脱颖而出,踏进曲家的大门?」?
闻言,玉鸾的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原来昨天曲雪珑已经来过醉梦院,却没有来看望他。
尤嬷嬷漠然道:「别在我面前哭,你的眼泪只能在曲少爷的面前流,而且不能随便地流,只能在最佳的时机流下最适量的眼泪,因为眼泪流得太多就不值钱了。你的眼泪要让他心生怜惜,让他想要为你牺牲所有,把世上所有宝物也堆在你的面前,只为博得你一笑。」?
玉鸾垂头抽泣良久,泪水总算渐渐止住了。他抬头看着尤嬷嬷,眼神已然回復平静,只温顺地点头道:「奴家明白了,谢谢嬷嬷的指教。」
玉鸾像平日般泡过琼屑仙浆汤后,便全身赤裸地躺在竹榻上。他在浸泡香汤前拿出了玉势,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被塞了玉势半天的肉穴已经紧紧地合起来,无法窥见里面的旖旎春光,只隐约看见穴口的肉粉皱摺,不难想像肉穴是如此弹性上佳。
尤嬷嬷的双指撑开肉穴再探进去,经过不同玉势的插弄和每夜的提臀缩穴,这小淫穴比从前更为湿润,皱摺也渐渐学会绞紧异物。毕竟玉鸾的肠道天生狭长弯曲,连深处也长满皱摺,泉心汁水充沛,乃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好穴,稍微调教便是效果显着。
在簪花册里鉅细靡遗地纪录进度之后,尤嬷嬷从木箱里掏出一个黑玉瓶,说道:「由今天起,你堵玉势之前也要涂上顝精露。」
不少深闺寂寞的贵妇也会偷偷地豢养男宠,所谓男人的名器就是一黑、二雁高、三前粗大、四紫、五栏杆、六带疣、七弯曲、八天狗、九腐朽、十包茎。那些被挑上的男宠至少是一黑、二雁高、三前粗大,那根紫黑粗壮的驴玩意彻夜金枪不倒,洩精又多又浓,最适合那些久旷的妇人。?
寻常娼妓是万人骑,换句话说就是吃百家饭,每个男人的精水也可以用来灌溉娼妓。从这些男宠的名器里射出来的精水效力最强,最适合入药,只要以他们的精水混合五石散和春药制成的顝精露涂满肉穴,再加上日以继夜的调教,肉穴会变得极为渴求男人,一天不被灌精就全身不舒服。
不少卖进妓院时还誓死不从的贞妇烈女被如斯调教之后,也会沦落为放荡无耻的淫娃。
尤嬷嬷打开玉瓶,药膏黑漆漆的,倒是没什么气味,但玉鸾想起那是以无数陌生男人的精水制成的淫药,而这淫药配合着其他可怕的工具将会彻头彻尾地改造自己的身体,成为一头只能靠着男人精水活下去的发情怪物,不免打了个冷颤。
可是玉鸾必须接受,他的残废和妓籍注定这辈子只能依附男人存活,而唯一的求生工具就是这副早就以五两银子卖给醉梦院,不再属于自己的肉体。
「按照规矩,要是娼妓被主人订下来了,应当以主人的雨露入药,好让娼妓开苞之后只能接受主人的雨露。若是被旁人碰了,娼妓就会生生地七窍流血而死;若是长期没有主人的雨露灌溉,色妓的后庭更会痿缩至失去知觉,最终无法控制排洩,生活不能自理。」
明明是性命攸关的事,尤嬷嬷的语气却如此司空见惯。
「老板早就跟曲少爷提过这件事,但他一直不置可否。」尤嬷嬷盯着玉鸾道:「看来现在他对你完全不满意。」
玉鸾依然保持沉默,他熟练地跪在软榻上,张开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姿势极为诱人,挑不出任何暇疵。他的臀肉比从前更为饱满结实,臀瓣滑腻白皙,如同一双新鲜出炉的大馒头,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请嬷嬷调教奴家。」玉鸾服从地道。
尤嬷嬷自是不客气,她从随身木箱里取出泡了油的牛筋,把玉鸾的四肢分别绑在竹榻的四根支撑上,再把一团布塞到他的嘴里,大约是避免他咬伤舌头。
这是尤嬷嬷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玉鸾知道这顝精露必定会使自己痛得死去活来,但他依然没有任何反抗。
尤嬷嬷把顝精露涂满肠道,连肉膜下的每道皱摺也没有放过,在肉蒂里更是刻意多加了一点。?
玉鸾很快就感到从穴口到肠道深处也是火辣辣的,彷彿尤嬷嬷倒进去的是一整瓶辣椒油,尤其是肉蒂里更是像千万根针同样刺进去。他疼痛得满头大汗,全身痉挛,如非嘴里咬着布团,恐怕真的要咬到舌头了。
痛楚不断加剧,玉鸾涕泪纵横,双眼圆睁,眼珠几乎活生生地突出来,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接连翻着白眼,鼻翼翕张,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浑身青筋暴凸,好像随时要从皮肤下爆裂而出,绑得紧紧的双臂拼命地想要伸到后穴里,把那些顝精露全也挖出来。
「啊……嗯……啊……」
终于,玉鸾彻底丧失理智,狂暴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正泡在滚烫的开水里,全身皮肤片片剥落,五脏六腑寸寸腐烂。媚肉早已是充血的猩红,不住往外喷洒汁水,在大腿上恣意流淌,彷彿顷刻之间就会迸开至血肉模糊。
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潮涌到下半身,玉鸾无法控制身体,尿道口大大地张开,竟然失禁了。
尿液嘀嘀嗒嗒地流满竹榻,空气中散发着腥臊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玉鸾甚至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禁。
尤嬷嬷一直冷眼旁观,待玉鸾失禁之后,她才慢条斯理地从锦盒里取出一块煎饼大小的香饼,塞进玉鸾那张成蜜桃大小的肉洞。
竹榻上早已湿透了,分不清哪些是淫水,哪些是汗水,哪些是尿水。玉鸾的臀肉不住抽搐,香饼一下子就被飞速蠕动的媚肉吞噬。他如同被渔伕抓到砧板上的鲛人,甩动着湿漉漉的尾巴,无声地哭喊着要回到大海里。
第58章 | 鶯籠玉鎖五十七
五十七
尤嬷嬷面无表情地道:「夹碎香饼,里面的东西可以让你没那么疼痛。」
「嗯……啊……」
肠道肿胀得厉害,使异物感更为突出。玉鸾汗出如浆,布团早就咬得湿软。他失控地打着哆嗦,烧成浆糊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盲目跟随尤嬷嬷的命令,努力地提臀缩穴,但他实在太疼痛了,根本使不上力气,偏偏那香饼不上不下地卡在花心深处,完全不被温热的淫水溶化。
「快点!」尤嬷嬷猛然大喝。
玉鸾的胸口重重起伏,五指使劲抠着竹榻的边缘,用力得几枚指甲也翻起来,指甲下不住冒血。牛筋勒紧细瘦的手腕,泛起一道道凌乱的血迹。他再度艰难地尝试提臀缩穴,终于感到肉穴正在包裹着香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提起吃奶的力气,总算成功夹碎那块香饼,香饼的粉末被淫水溶化,立即渗透媚肉,足以稍微止痛,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痕痒。
什么硬物也好,玉鸾只想被狠狠地捅穿肠道。
尤嬷嬷一拿开被唾液弄得不似原形的布团,玉鸾的惨叫随即倾泻而出。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却因为那股蚀骨的痕痒而渐渐变了味,化作一声声飢渴的呻吟。
「嗯……啊……」玉鸾呜咽着哀求道:「爷……尤嬷嬷……再给我一点……」
尤嬷嬷居高临下地道:「你将来就是这样难看地哀求恩客吗?」
玉鸾的长髮如同乱云狂雨般贴紧线条优美的玉背,他不断扭动柳腰,又痛又痒的乳头反覆磨擦竹蓆,磨擦得乳头也破皮了,如同一双熟得烂透的樱桃,这可怜淫荡的身姿足以诱发任何人心底最阴暗的虐待欲。
「嗯……」玉鸾痴呆地看着槛窗,窗纸糊得很厚,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的眼神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最后,玉鸾遵从内心欲望,高声呻吟道:「奴家要哥哥的大肉棒……把奴家的小淫穴也捅穿了……往里面灌很多很多精水……」
尤嬷嬷总算点点头,恩赐地把第二块香饼放进肉穴里。
上午那场痛苦的调教结束之后,玉鸾只喝了一点碎肉粥,尤嬷嬷便把玉鸾带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