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赵旻的手指覆了上去,慢慢抚摸过应闻隽的胸口与平坦的小腹,看着他的皮肤因药效上来而渐渐变粉,自言自语道:“你是对的,我们都自私自利,所以我不想放你走了。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要天天都看见你。折腾一辈子,恨一辈子,也是一辈子。”

应闻隽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下身一塌糊涂,阴茎笔挺地贴着小腹,顶端的小口渗出不少粘液,前面的肉穴更不用提,便是闹到何种地步,应闻隽也无法否认他与赵旻在床上的契合,以及各自的身体对彼此的吸引力。

赵旻半跪在床上,单手脱了衣服,便俯下身去吻应闻隽。

他含着应闻隽的嘴巴,亲吻的时候也在睁着眼睛看他,看应闻隽在情难自持和努力清醒忍耐之间挣扎的样子。

应闻隽眼神清明,他就把舌头推入他口中,勾着他再一次沉沦。等到应闻隽沉沦了,赵旻又退出,不给他个痛快,看着应闻隽欲求不满地纠结。

如此反复几次,应闻隽就察觉到赵旻的捉弄,眼中有了湿意与愤然,看得赵旻性欲更甚,嘴巴贴在应闻隽的脖子上吮吸起来。他一路向下,在应闻隽身上种出朵朵“红梅”。

察觉到他的意图,应闻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赵旻猛地分开。

他胯间那个畸形的地方被赵旻盯住了。

赵旻凑上去,把头埋在那处嗅,用舌头舔开了外头盖着的两片肉,一噙住,动作便猛地狠厉粗鲁地吞咽起来,舌头勾了进去,用力地吸着。应闻隽被逼的崩溃大叫,理智被情欲折磨的摇摇欲坠,脑中绷紧地那根线,猛地断了,空着的那只手下去抓住赵旻的头发。

头皮传来阵阵痛意,赵旻抬手挡开,又强势地同他十指紧扣。

他停在里面的舌头,猛地被一圈不住痉挛的肉口给箍住,应闻隽再顾不得什么,用力抓着他的手,小腹往上一挺,继而重重落回床上。

赵旻的头又在他腿间动起来。

房间里持续响起诡异的吞咽声。

半晌过后,动静渐渐停下,赵旻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擦去鼻子上挂着的体液,盯着应闻隽潮红的身体,继而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说了句:“……有时候在床上我特别想扇你一巴掌,再亲你一下,也可以掐住你的脖子,或是玩些更脏的,不过你大概又要说什么羞辱不羞辱的话了。仔细想一想,我也委屈得很,不明白得很,我同你在一处时,究竟是谁被谁禁锢着。肉体上或许是我在折磨你,但你得承认,精神上是你在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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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赵旻的手就摸到了应闻隽的下面,对着肉穴挤了两下,就揩出一掌心的水来。他把那些液体聊胜于无地抹在自己的东西上,接着抵住应闻隽的穴口。

应闻隽吃的药他也吃了,此时兴头高涨,胯下东西硬如烙铁,跪坐在应闻隽两腿之间就顶了进去。

赵旻把应闻隽两条腿抬起并拢放在一边的肩膀上,一下下前后挺进。应闻隽像被他的话刺激到,任凭赵旻如何动作,都不肯再叫出声。

赵旻见状,伸手去掰应闻隽的嘴,二指放了进去,学着下面的一根硬屌,在应闻隽口中进出起来,没一会儿应闻隽的脖子就被他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湿了。

他被赵旻舔逼舔到高潮没觉得崩溃,被赵旻说想扇巴掌没觉得崩溃。

可当被赵旻的手指抽插到口水横流,应闻隽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

他猛地呜呜大叫,因为赵旻借着抽插的动作压了上来吻去他脖子上的水痕,体位的变化猛地叫那根作孽的东西进得更深。这动情的叫喊让赵旻头皮发麻,两脚抵住床,直上直下地插着应闻隽。那个地方早就被他干得食髓知味,一插进去,里头的软肉就会缠上来,往外退时又紧紧吸住。

应闻隽或许是因情欲带来的羞愧而紧张,又或许是被赵旻喂了药,表面努力不让自己放纵沉沦,身体却淫态毕露,直到赵旻射进他身体里时,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

头顶手铐撞着铁铸的床头发出刺耳声响,应闻隽空着的手猛地推着赵旻肩膀,这抗拒的动作直接将赵旻激怒。

他利用体位优势狠狠压住应闻隽射精,用力把推他的那只手按在床上。

以往射精时只有那一瞬的舒爽,可这次不同,赵旻依然埋在应闻隽的身体里,他的阴茎被应闻隽的穴肉包围着,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包围着他终于得偿所愿。

赵旻觉得,自己在应闻隽身体里“泡”着。

应闻隽趁着赵旻晃神的功夫,猛地将人挣开了。他像是忘记自己还被铐着一般,挣扎着要往盥洗室去。那刺耳的声响让赵旻清醒,他看着应闻隽故作镇定的慌乱神情,突然笑出了声。

赵旻亲昵地抱了上去,按住应闻隽,低声道:“你怕什么,出发去四川的前一天,我就找医院结扎了。”

应闻隽猛地停住,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赵旻,问道:“你疯了?”

赵旻点了点头,无所谓道:“也许吧,不过我想着,疯了的人总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的。高兴吗应闻隽?”

应闻隽怔怔地看着赵旻,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非但不觉得高兴,还觉得毛骨悚然赵旻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了。

“你怕也来不及了。”赵旻笑着,又一次将他推到床上,“怎么这副表情看我,见鬼了?还是想说,若以后我们分开了,我也同别人生不了孩子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早就说过了,以后的日子,我都要跟你一起过,生不生孩子,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刚出过一次精,硬得没有那样快,只把应闻隽翻了过去,疲软的阴茎贴在他两腿之间前后蹭动,没一会儿就硬起来。

赵旻又重新插了进去,说道:“反正都已经没关系了,那我今夜就要把这里射满,满到溢出来才好呢。”他双臂撑在应闻隽两侧,低头抽插时似乎是看见应闻隽的眼泪了,赵旻没去深究,觉得也不重要,他说道:“什么爱一个人就要给他自由,统统放屁,这是只有没办法没手段的懦夫才会给自己找的借口,爱一个人,就要天天看到他,不择手段得到他,就要给他最好的,要把人养的离不开我。”

他再说什么,应闻隽就听不清了,因为赵旻提起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今夜赵旻说到做到,一次次射在应闻隽体内。

只有一次,刚一射进去就流了出来,赵旻不满地看着,手指伸进去抠挖,抠挖半天,床上褥子湿了一大片。他又叫人送壶茶水进来。

一壶茶水,被赵旻喝进去大半,又被他噙在嘴里,给应闻隽喂下去了些。

接着他用自己的尿,将应闻隽那个被射满的地方冲洗干净。

赵旻想着,既满了,清洗干净,不就又空了?

二人在屋子里待了三天,期间只叫张妈把饭端到门口。应闻隽吃下去的药,第一次药效过了以后,赵旻竟然又喂了他一颗,连着喂了三天。三天时间里他只有片刻清醒,唯一清醒的时候,还看见有人将一个东西送到门口,被赵旻拎了进来,金光灿灿的,是个鸟笼。

应闻隽移开了视线。

他一丝不挂地被铐在床上,赵旻过来吻他的时候又往他手腕上套了什么东西。

冰凉凉,沉甸甸,坠的他手腕疼。

赵旻插了进去,这次用的是后面,一边挺动一边说道:“你摔断的镯子我找人修好了,在断裂处融了层金接到一起,没以前好看,不过也还可以。”

应闻隽面色潮红,咬着下唇,随着赵旻的顶弄喘息。

第四天傍晚,赵旻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只隔着门吩咐,叫人去海关总署,把他离开这小半个月堆积的文件都拿过来。

第六日晚上,张妈来敲门,对赵旻说杨家的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