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烛很是喜悦,低声嘱咐:“月,快点乖起来,快点。”
季游月忍耐着,但他还是拉不下脸回应,保持着沉默。
没得到回应,卿烛也不气馁,他又打了一碗饭给季游月,简单做了两个菜,摆到桌上。季游月没再说什么,垂着头拿起竹筷,安静地开始用餐。
卿烛则独自走到了面向窗的桌前,开始摆弄他的瓶瓶罐罐,季游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偶尔抬头,发现卿烛正在切割些草药和软体虫类,过了一会听到些舂捣声。
极细极密的“咚咚”声,卿烛将混合起来的东西放进石钵仔细舂捣。
季游月收回视线,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第31章 | 31 再不脱身,会酿成极其糟糕的结果丨指奸,插开子宫,塞药丸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抱歉今天有事,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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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细密的捣药声持续了一段时间,随后慢慢停下,变成了研磨,搅拌的声响。
季游月没有再看,他放下碗,艳色的唇抿的很紧。
卿烛大概是在制作能够治愈他下体红肿的“伤药”。
刚刚卿烛说了一句“快点乖起来”,季游月不确定自己是否太过敏感,然而他总觉得卿烛会采取一些能够“让他快点变乖”的手段。
那个所谓的伤药,真的只是伤药吗?
季游月持怀疑态度。
然而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主动权,无论卿烛想要做什么,他都只能服从。
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就得被迫留在这里更长的时间。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卿烛拿着制作好的东西过来时,季游月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是药。”卿烛开口道,“涂了,不疼。”
小巧的竹篮里放着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药丸,因手工制作尺寸略有差别,但大小基本上一致。
当卿烛放下篮子来抱季游月的时候,季游月略略扭开头,一言不发,他还是抗拒,但勉强保持了顺从的态度。
卿烛努力了许久,总算是看到一些曙光,他想亲吻季游月,但被躲开了。
卿烛有些失望,但他不强求,将篮子提了进来。
黑色的药丸滚动着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小石子相互碰撞,季游月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冰冷苍白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将季游月往床上按,似乎是这段时间的支配权利让卿烛稍微有了改变,他几乎不再过问季游月的任何意见,不论想要什么都立即采取行动,季游月必须无条件服从,如若不然,卿烛就会采取暴力手段逼迫季游月服从。
他从不对季游月动手,卿烛的力气比季游月大许多,他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压制住季游月,季游月根本反抗不了这压倒性的力量。
加上现在卿烛已经对季游月丧失了信任,季游月无法用言语来脱身。
因为他“不乖”,所以卿烛不会再相信他,直到他变“乖”了为止。
季游月的后脑被压在软枕上,草木的清香漫上鼻端,这是卿烛给季游月做的软枕。
他对季游月还是很好,不让他饿,不让他热,也不让他疼,然而季游月并不感激,他抽离了所有感情,用冷峻的目光观察着卿烛的所作所为,分析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表现。
他的计划没有再出错,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由愤怒屈辱转变为惊恐害怕,过渡得很自然,卿烛没有怀疑他。
腿被掰开,卿烛冰冷的食指插进季游月的下体,轻微地翻搅,季游月的阴道窄浅,他很快就探到底,最深处的子宫口不久前刚被毫不留情地鞭笞过,现在正瑟缩地肿着,入口比原来还要更紧更小。
他的指尖抵住肿胀的窄缝,慢慢施力,季游月忍不住想要躲避,小腹抽紧,条件反射似的蹬腿,柔软的脚掌踢到卿烛的大腿,如同踢到一块包裹着皮肉的石头。
他们多次裸裎相对,季游月对卿烛的身体也十分熟悉,卿烛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流畅优美的肌肉,并不像健身中心贴出的宣传图片上那般臃肿,也不如古希腊雕刻家石凿斧刻出的大理石雕像身上那样规整,那是在厮杀和狩猎中锻炼出的肌肉,无与伦比的爆发力潜藏在苍白的皮肉之下,时刻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季游月曾经对此很欣赏,因为实在是好看。然而现在,他不再是能够规训这头野兽的驯兽师,反而成了野兽爪下的猎物,被翻来覆去的品尝,季游月便不再欣赏了。
对他来说,卿烛的身体由原来的观赏物变成了可怖的武器。
季游月条件反射的动作被卿烛当成了反抗,卿烛立刻像过去许多次那般做出了应对,他用一块柔软的黑布绑住了季游月的嘴唇,以免季游月又说些虚假的甜言蜜语动摇他的心神,接着用另一只手按住季游月的胸膛,牢牢的将人压制在床上。
季游月的胸膛剧烈起伏,卿烛的手掌没有用力,甚至可以说只是轻轻地搭在季游月的胸前,给予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但只要季游月想要起身,就像碰到一堵无法越过的屏障,无法挣脱。
卿烛在床上对季游月并不温柔,他要给教训,教训就要有教训的样子,季游月总会被他干哭,他的大脑很清醒,知道这是必须忍受的事件,必须做出的牺牲,但他的身体替他害怕,一旦有东西插进双腿之间的肉缝,不论是卿烛的手指还是他的阴茎,娇嫩的肉缝就开始变得濡湿,讨好顺从地吮吸着插进来的异物。
这一次也同样,卿烛的指尖对着肿胀的宫缝用力插弄,肉缝很快分泌出了大量的体液,讨好地含吸着冷硬的手指,企图讨得一点怜悯。
但没有用,侵略者并未放缓脚步,卿烛用力地抽插,指尖不断戳弄宫缝,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季游月细碎的呜咽声被软布压抑成含混不清的声音,卿烛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在季游月的后背轻轻揉着圆圈,像是在温柔的安抚,然而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季游月在他的怀里痉挛,挣扎,他高潮了两次,肉缝水流不止,紧紧收缩。
终于,卿烛的指尖硬生生地捅进红肿的窄小宫缝,季游月的身体骤然僵直,随后剧烈地颤抖,他无助的想逃离,但像一只被困在囚笼中的飞鸟,无处可逃。
华美的羽翼被脏浊的欲望打湿,沉重地垂下,纤细的爪上扣着重重的锁环,饶是如此,主人依旧对这只不听话不乖巧的漂亮飞鸟不放心,用层层金笼将其困住。
季游月挣扎了一会,没有力气再动了,下巴无力地搭在卿烛的肩上,腹腔深处红肿的宫腔已经被彻底插软,确定畅通无阻之后,卿烛拿起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肉缝,一路往最深处推。
被折磨怕的肉缝乖巧地接纳了异物,柔软的含吸着,冰冷坚硬的球体一路被推到最深处,闯过宫缝,塞进宫腔,季游月细碎地呜咽着,睫毛被眼泪打湿,他垂着眸掉泪,腰背不断发颤。
一颗又一颗,最隐秘的地方被卿烛肆无忌惮的入侵,塞入异物,季游月感官过载的大脑无暇细数卿烛究竟往他子宫里塞了多少颗那所谓的药丸,他的宫腔一阵阵发冷,药丸冰冷的温度不断刺激着高热的宫腔,终于,季游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