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搭上卿烛的肩,卿烛转头来看他,淡色的瞳孔里是纯然的疑问,季游月几近崩溃地摇了摇头,被软布堵住的嘴唇模糊地发出了“不要”的哀求,卿烛用指腹擦去季游月潮红眼角流下的泪水,认真地回答:“不要怕,我算过了,可以放十五颗进去,很快就好,别怕。”

季游月眨了一下眼睛,又滚下一滴泪来,卿烛轻抚他的脊背安慰,就像他和季游月之间没发生任何龃龉,还是那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一般,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季游月依旧是他的伴侣,而且很快季游月就会改好了。

到时候他们还会和以前一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十五颗药丸全数塞进季游月窄小的宫腔,小腹一片冰凉,但渐渐的,冰冷的药丸被宫腔暖热,开始融化,只是速度很慢。

卿烛让季游月赤着脚站在地上,季游月因为他刚刚那一番折磨已然站不稳,赤裸修长的腿发着抖,头也低低地垂着,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双眸。

见季游月站不稳,卿烛便在他身旁扶着他,让季游月借力。

药丸逐渐融化,成为黑色的黏腻稠液,在宫腔里流动,顺着重力往下,从被硬生生捅开的宫口软缝一路淌下,顺着高热的甬道溢出肉缝。

黑色的稠液速度很慢,总量也多,从肉缝流出后顺着腿根往下淌,一点一点蜿蜒在雪白的大腿上。

失禁般的难堪和隐秘私处不断淌出黑色稠液的情色场景混杂在一起,季游月闭上眼睛不看自己,在心里希望这场糟糕的折磨能够快点过去。

约莫半个小时,糊满了黑色稠液的肉缝不再淌出新的液体,已经流出的污物在季游月的脚边堆积成了一片小水洼,卿烛拿来湿布擦拭季游月的下体,他擦去了腿上的黑色脏污,清理了肉缝外围的浊物,但体内含着的东西卿烛却没有理会,他环住季游月的膝弯将季游月抱起,半个小时对季游月来说也有些太长了,哪怕有卿烛在一旁支撑着他,他还是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季游月赤身裸体地被放在床上,堵住嘴唇的软布被解开,上面已经多了许多咬印和唾液,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季游月感觉下体内部黏糊糊的,难受极了,也恶心极了,但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点脏污,他太累了,眼皮沉重,闭上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季游月的底线被卿烛一而再再而三地踏过,他就像一个被卿烛肆意摆弄的性爱玩偶,曾经不许卿烛碰的宫腔不仅被用力鞭笞,还被狠狠插开,射到鼓胀泛疼。

这样糟糕的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身体已经逐渐被情欲浸染,再不快点脱身,会酿成极其糟糕的结果。

但是,他短时间内根本脱不了身。

第32章 | 32 “月,别说话了,我不听。”丨敏感流水,塞卵

季游月做了一个梦。

他躺在病床上,鼻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是医生饱含遗憾的声音:“很抱歉,我们……”

医生似乎边走边跟人说话,剩下的话语被门关在走廊外,听不清楚,不过这根本不需要猜。

他要死了,季游月想。

其实季游月不想死,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他在医院动弹不得时,他的家人朋友来看望他,给他带世界各地的照片,跟他说医院外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季游月小的时候渴盼自己快点离开医院,冲进外界那一片五彩斑斓的幻梦中。后来他长大了,逐渐认清现实,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永远不可能体会正常人的一生。

怎么会不遗憾呢?

刺骨的疼痛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黑暗像迷雾般渐渐笼罩了他的心神,季游月仅存的意识被庞大的混沌拖着,一步一步踏进深渊。

他马上就要死了。

然而,就在距离永恒黑暗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季游月睁开了眼睛。

眼前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木质纹理。

身上没有疼痛,但小腹处隐约泛起一阵一阵细密的麻痒,像是有虫类在其中攀爬,季游月坐起身,双腿之间已经有一小片湿润,亮晶晶的体液打湿腿根,一片滑腻。

睡前的记忆重新回归,季游月想,他大概清楚这个药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但没关系,他现在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就连下身不断流出的黏腻液体带来的不适感都变得可以忍受。

老旧的木板床因为季游月起身的动作嘎吱作响,卿烛听见声音进来,看见的就是季游月睁大双眼,仓皇地擦拭自己下体的模样。

卿烛记得季游月喜欢干净,拿来一块干净的手帕,不容抗拒地拨开季游月的手,帮他擦拭下体的湿润。

失去管束的这些天,卿烛逐渐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他是一个掠食者,骨子里就带着掌控的欲望,只是之前因为听话而收敛,现在逐渐释放,到了几乎有些蛮横的状态。

他圈养着他的伴侣,他脆弱的伴侣必须依赖他猎来的食物,他准备的用品,这让卿烛很满足,很快乐。

双腿间的湿痕被擦去,但季游月脸上的惊惶没有消失,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地,用力攥紧卿烛的肩,“我怎么了?”

“以后不会受伤了。”卿烛回答他:“再也不会疼了。”

“放我回去!”季游月像是从这个回答中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试图冷静下来和卿烛谈判:“我可以给你很多,我不会再找别人了,我回去就和他断了,卿烛……”

他垂下眼睫,第一次露出了脆弱臣服的姿态:“求求你……好不好?”

卿烛按着季游月的后颈和他亲吻,季游月没有躲,极力回应着,迫切地想要讨好。

这个吻结束之后,季游月抬起头,充满希望的注视着卿烛,无声地恳求着:

我会乖,我会改,放我回去吧,好不好?

卿烛伸手将季游月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摇了摇头。

他心中不可遏制地涌上喜悦,但他没有答应。

卿烛很清楚一件事,季游月是很会骗人的。

他不再轻信了。

况且,只是断了怎么够,他要那个人死,只有他死了,他才不会再产生任何威胁。

所以他对季游月露出一个微笑,拿来软布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