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月无力地弹动了一下,重新软倒在床榻上,只能任由卿烛侵犯。
肿胀的子宫口被硬生生插开,粗硬的性器在季游月体内来回抽动,娇嫩的宫腔无力抵御这越来越狠的侵犯,只能顺从地敞开,接纳了卿烛射进来的浓稠精液。
季游月不知道这场性事具体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干废了,即便性事已经结束,他从昏迷中醒来,下体的阴唇还是不是的抽搐瑟缩,传来阵阵的麻痒感。
他的身体还没有清理,小腹微微鼓胀,肚子里全是卿烛射进去的精液,潺潺的顺着腿根往外流,如失禁般难堪。
卿烛坐在床边,左手端着瓷碗,平静地问:“渴吗?”
季游月飞快的抬头看他一眼,一眨眼,通红的眼角又淌下泪来,哑着声音,颤抖地回答:“……渴了。”
卿烛扶起季游月,让他坐在床沿,体内浑浊的精液因为姿势的改变流得更快,季游月脚尖点地,抖着手喝水,一滴滴眼泪掉进碗里,激起涟漪。
第30章 | 30 月,快点乖起来,快点丨假意放软态度
自从被卿烛带回木屋后,季游月就一直被卿烛关在里面。
他无法出门,没有衣物用于蔽体,稍一反抗就会被卿烛压在身下,以惩罚之名狠狠强奸。
与从前季游月主导的,基本十分温和的性事不同,现在卿烛占据主导,性事变成了惩罚的手段,更像是一种对于不端行为的鞭笞,再也不复从前的温和,只剩下粗暴和强硬。
他倒不会弄疼季游月,卿烛利用同心蛊随时掌握季游月的具体情况,他会硬生生插入季游月此前三令五申不许他进入的宫口,在娇嫩的子宫内部插干内射,也会用极大的力道和极快的频率将季游月插得哀声叫唤,不断掉泪。
或许是富家公子哥的傲慢作祟,即便遭受了淫糜的酷刑,季游月依旧不肯认错低头,他会在子宫被插入时流出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眼泪,却很少真正哭泣,每当卿烛要开启一场新的性事时,季游月都会瞪他,眼里满是厌恶和些微的惧怕。
苗寨的人已经全空,被带走调查,物资所剩也不多,卿烛进食时出门捕猎,给季游月准备食物时便用正常人类会选择的食材,大米,面粉,蔬菜,只是和在城市里时相比,菜色清淡了许多,也单一了许多。
午饭时,季游月尽管已经感到饥饿,仍旧因焦躁和怒气把桌上的饭菜尽数推到底下,瓷碗瓦罐被砸得粉碎,发出噼啪脆响,碎片飞溅到各个角落,冒着热气的饭菜在地上混作一团,无法再吃。
不论是作为人类的过去,还是作为怪物的现在,卿烛都十分爱护粮食。
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季游月的行径,明明已经饥饿,却还是肆意浪费粮食,不肯进食,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卿烛生气了,并不因为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浪费,他以怪物的身份活动许久,早就清楚努力有时会被浪费,毕竟他的捕猎也不是次次成功。他生气的是季游月的不听话,即便要危害自己的身体,也不肯乖乖听话。
“谁看得上这些难吃的东西?”季游月双手按着桌面,他的皮肤更苍白了,但嘴唇的颜色却更红了,像是身上的色彩都加重了。他赤身裸体,因为早上刚刚被压在床上教训一顿,浑身都因酸软无力而细细颤抖,他借着桌面稳住身体,勉强站立。
略带吃力的抬头看了眼卿烛后,季游月勾起殷红的唇,自从被关在这里以来,他再也没有温柔的微笑过,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
“我在城市里吃的是什么?我在这里吃的又是什么?”
他的眼睛疲惫地下垂,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随后又猛地抬起,密密的睫毛像舞台上打开的帘幕,宣告戏剧开始:“卿烛,就算是你用尽全力准备的东西,也不如我出生时就踩在脚下的泥沙,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季游月顿了顿,停下喘息了几口气,又强撑着继续:“你要认清你自己,你和我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你是不可能跨过来的。”
他面容乖戾,再也找不到从前温柔似水的影子。
然而季游月仍旧是好看的,如果过去的他像一朵美丽芬芳的月季,现在的他就是带着毒刺的玫瑰,艳丽而致命,脾气极坏,语言带刺。起额群47???92?六一
卿烛没有回应这些刺耳的言语,他屈膝蹲下,收拾地面上的狼藉,捡起碎片,扫去残骸,重新把地面清理干净之后,他站起来,用冰冷的清水洗了手。
“月。”他这样叫,尽管季游月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但卿烛还是喜欢他,他读了许多人类作者书写的恋爱指导书籍,明了季游月从前的温柔属于“装模作样”,但卿烛还是没办法厌恶季游月,季游月从前给他的甜蜜太梦幻,温柔太醉人,卿烛不想放手,所以他在挽回。
一开始总会碰到一点困难的。
他想,过去村寨里那些想要挽回的丈夫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困难,甚至其中有一个妻子宁愿和奸夫殉情也不肯回到丈夫身边,但后来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还是改好了,愿意继续和自己的丈夫过日子,不再哭闹。
所以没关系,卿烛有很多时间,他会让季游月改好的。
“我不想要你的钱。”卿烛为自己澄清:“我也不是看上了你家的财产。”
“我只是想要你。”他慢慢朝季游月走过去,“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一辈子待在这里,永永远远。”
他剖白自己的心意,以为能够解除季游月的顾虑,殊不知他的话听起来多么像威胁,季游月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习惯了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也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纸醉金迷,偶尔去趟发展落后的苗寨待一段时间只算体验生活,还能察觉些趣味,但长久被拘束在荒郊野外,每日赤身裸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硬生生掰开大腿强奸惩罚,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地狱。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家世和钱财,季游月现在也不过是个被卿烛关在家中的漂亮禁脔,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则,只有原始的力量支配,季游月的社会地位已经完全无法用来压制卿烛,他的力量不敌卿烛,所以他被压制,被强迫,无法逃离,卿烛想要惩罚他,季游月就躲不掉,即便不愿意也会被干得哀声哭泣,被凿开宫口,内射到小腹鼓胀。
他成了乡下人屋中的妻子,如果不乖,就会被一直关着惩罚,直到他听话为止。
如果卿烛愿意,他甚至可以殴打季游月,就像乡下人打老婆那样,卿烛如果决定这样做,他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这里没有任何能够约束他的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随自己的心意任意支配季游月。
到现在为止,他只是强奸,从没有动过手,已然在这种极低的标准中算得上温柔大度。
这段时间,骄傲的公子哥一直沉浸在被强行囚禁强奸的愤怒中,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摆在他身前的道路,他光辉肆意的人生被中途截断,换上了充满荆棘的另一条路。
他有些怕了,卿烛朝他走来,他受到惊吓般地后退,却因为双腿酸软而跌坐在靠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季游月已经能预见他接下来的遭遇,无非是因为“不听话”再被教训一顿。
但他现在不想被教训,他的下体已经被插肿了,泛着麻痒的微疼,早上卿烛干他干得狠,上一次性事结束到现在大约连两个小时都没到。
季游月像是认清现实般低了头,头一回生硬地说了软话:“……我,我下面疼……可以不可……晚上……”
短短一个句子,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形势比人强,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即便是习惯了肆意妄为的阔少依旧懂得低头,但这显然是对自尊心的一大打击,说完后季游月便低下头,垂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结果。
卿烛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季游月的下颌,季游月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像一个处于弱势的“妻子”那般,接受丈夫另一只手掌的“爱抚”。
冰冷而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季游月的脸上游移,从颧骨到脸颊再到下颌,大拇指擦过眼角,沾上一点湿润,季游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点,尽管卿烛尽力在养他,但季游月吃的不多,有时还会因为赌气而不肯吃饭。
季游月坐在靠椅上,微微仰着下巴,虽然依旧垂着眼捷不肯和卿烛对视,但态度的确变乖巧了不少。
“下面疼?”卿烛似乎确认了,决定暂时放过季游月,没有抓着他的手腕强行把他抱去卧室插干教训,季游月心下微松,“嗯”了一声。
卿烛在季游月面前单膝跪下,拨开季游月的腿检查他的私处,原本藏在男性器官下并不明显的白皙小缝现在格外显眼,外阴充血红肿,鼓胀地像两片多肉植物的叶瓣,娇嫩的肉缝夹着一小滴半露不露的红色阴肉,被之前剧烈的抽插带出内腔,暂时收不回去。
卿烛伸手插进红肿的肉缝,这段时间季游月的身体几乎每日都会接受高强度的性爱,逐渐形成条件反射,以为又要来新的一轮,温顺地含住冷硬的手指,分泌了些用于润滑的体液,随着卿烛手指的插入抽出,亮晶晶地粘结在指节上。
“有点伤了。”卿烛简单地下了判断,他俯下身和季游月贴了贴脸,季游月撇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