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沙发上就被吊足情欲的身体现在碰一下都直发抖,拍打在小腹上的肉棒不停分泌前列腺液,沾黏出一条条细细的银丝。

楚吟抬起脚毫不留情踩上去,进门时没有换鞋,皮鞋底下的脏污尽数染到涨红的性器表面,一点脆弱的嫩肉嵌进鞋底纹路里。

“硬成这样做什么?”

喻舟说不出,他难受地喘息着,向后仰起脖颈,喉管中撑起可怖的肉棒形状,眼角濡湿的痕迹更重。

“呃啊……!”这根作恶的东西搅动着口水在口腔里发出黏腻的水声,一股强烈的被使用感裂开来直窜上大脑。“啊

”喻舟哭叫着挺起身子,要射出来的一瞬却被重重踩住根部,将一切欲望死死堵住。

“这个月都不可以。”楚吟无情宣判。

性器抽插间喻舟猛抽了一口气,身体拼命向后缩,却也只是将屁股摇得更欢,一边坠下泪来一边语无伦次一个劲哀求着:“主人……求您……要射……呜……”

“我说了什么?”低沉道略带沙哑的音色在耳畔响起。

“这个月……都不可以……”喻舟最近没受过这样的管制了,他痛快惯了现在根本忍不住,流窜在身体里的情欲无法控制,带着鼻音的呻吟像是小兽的呜咽,强忍情潮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了。

“我是谁?”楚吟的脚面游移,沿着两枚饱满囊袋往下探进逼缝里,这处太敏感,甫一碰到就流出大汪汁水,甚至迫不及待的小狗已经自发前后晃着拿阴蒂往上磨。

理智的弦绷断了,喻舟眼角噙着的泪意愈盛,“呜嗯……主人、是主人……”

楚吟面色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将领带环绕到他颈间打了个结,随意拿着狗链一样牵着喻舟往房间里走。

这样的姿势他显然不敢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夹着两口敞露在空气的穴缓慢地爬,动作落后太多便会被狠狠抽一下屁股,是一截很长的藤鞭,打在屁股上又疼又烫,几乎要破皮似的。

喻舟只能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爬得太快也不行,不小心超过楚吟一点,就又挨了重重一下,连屁眼都被震得发抖,挤出一小股淫靡色情的肠液。

直到终于爬进房间,跪坐在地上的小狗哭得眼都红了,屁股也一片肿胀通红,如此还不止,楚吟踢了他屁股一脚,喻舟一个没稳住跪趴到地上,他惶然扭头向后看,却被藤鞭骤然抽进臀缝里,那枚张缩的肉洞挨了重击,正仓促缩含着。

“啊!”

“趴好。”

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欢愉混杂溢出,穴里水流得更欢了,喻舟抽噎着,断断续续求饶:“轻点……好痛……呜……”

“趴到床上去,自己扒好。”楚吟双眸漆黑,蕴着化不开的欲色,脚掌踩上后腰,稍加力度按了按,激得喻舟不自觉轻颤。

他喘息着软下身体,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只能往前撅着屁股爬行,艰难俯趴在床沿边,修长手指覆盖上红肿臀肉,微微用力往两边大大分开。

楚吟并起两根手指戏弄着湿润肿烂的可怜屁眼,撑开洞口随意搅弄,将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吐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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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更三章也算三更了(确信)

の企

鹅160

第6章6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正文完)颜

这处被抠得太开,一圈薄肿的肠肉往外翻着吐出来,似乎知道接下来要遭受什么,正不安地急促缩动,红嫩媚肉缠在指节上,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喻舟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做错事还是楚吟做错事,但他总说不过他,只能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轻点,我有点疼了……”

楚吟嗯着鼻音应了声,指骨在穴里刮了一圈湿漉漉的肠液,“疼还流这么多水。”

喻舟张了张嘴,他试图扭动以缓解过分的饱胀,但却被楚吟轻飘飘桎住了腰,这下连动都不让动了,只能徒劳掰着穴趴伏,将一枚流水的骚洞朝天撅着。

“别和我生气。”楚吟声音很轻,伸手拂在他眼皮上。

“你根本不怕我生气。”

楚吟不置可否,又俯下身亲他额头,“我想你高兴。”

不说还好,一说喻舟哭得更可怜了,眼睑都红了大片,嗓子哑得十分厉害,声音粗粝打着颤:“我说不过你,随便你好了。”

“别哭。”

楚吟垂眸看他,每一下抽插都将穴口一圈软肉鞭挞得更加红肿,他晾着底下的女穴不去碰,肠液丰沛到流淌进逼缝里。

喻舟腿根发麻,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他臀面上盖着几个显然的巴掌印,从后面看不见绷紧的腹肌和人鱼线,倒显得几分羸弱,脊柱一条凹下去的线哆哆嗦嗦发着抖。

“为什么罚你?”楚吟问。

他似乎不高兴,抽插的力度便格外凶狠,将里头颤颤的骚肠子都拽出来一截,股沟处的嫩肉也撞击得发红,时不时就要往别的敏感处扇几下巴掌,乳头、阴蒂……还有明晃晃撅高的屁股,到处蹂躏得东倒西歪。

喻舟说不出的所以然,他愈发被满涨的情欲逼疯,掰开臀瓣的手指深陷进去,浑身抖如筛糠,迷蒙双眼颤颤翻着白。

还没吃上正菜,只是一点不怎样重的前戏就已经叫他丢盔弃甲了。

他乳头捏在楚吟手里,像揉着一块有韧性的橡皮泥,仿佛他不回答就不会放手,甚至变本加厉,将发硬的奶头彻底掐弄肿得原先两倍大。

喻舟失神地张着嘴粗喘,散乱的头发却被细心挽到脑后。

“不知道……”他几乎有些羞恼的、带着点脾气地断续开口,楚吟要罚他向来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可偏偏这位是个讲规矩的,非得冠冕堂皇说些什么面子话,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挨罚似的。

原以为楚吟不会哄他,可话音未落,面前便覆下阴影,楚吟又亲了亲他,不是什么很色情的吻,只是像哄小孩。

在楚吟眼里喻舟也的确是个经常需要哄的小孩。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喻舟大概是只吃饱了就睡的猫,而楚吟是那个给他铲屎喂饭还经常忧心他是否开心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