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吟兀自笑了下,“虽然很想改,但的确改不了。”
喻舟烦恼透顶了,更多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无所适从,憋闷的情绪在胸口团着横冲直撞,但要他现在就很大声的发脾气也不是很能做到。
这是他人生中头一次认识到位高权重这几个字,或许从那辆近千万的库里南就能看出端倪,他一直把自己、也把楚吟当作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但其实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普通的。
“我还有半点隐私吗?”喻舟哑着嗓子问。
楚吟盯着他蜷紧的手指,半晌后抬起头,“当小狗当然没有隐私,我告诉过你的,你也接受了的。”
喻舟想说并不是,那只是一种情爱游戏,根本不可能渗透进他x24的生活里,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你早就想这么养我了吗?”喻舟唇色发白,声音听起来又闷又低。
楚吟沉默了会,独特的嗓音轻哑又好听,像揉碎了外头的风:“嗯。”
“那我学习很差重修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吗?”喻舟垂着眼,睫毛动了动。
楚吟扶着他的腰,慢慢说:“我和你的教授打过招呼,不然你学到明年也拿不到毕业证书。”
喻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语气几乎有些恳切,“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有时候对我很坏,看起来根本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楚吟眉眼平静漠然,清隽的侧脸线条被顶灯打下的暖光衬得柔软几分,他松开手,不去触碰喻舟,“我已经放过你了,你却还要回来戏耍我。”
这个不经意的放手动作,却让喻舟瞳孔紧缩,腰侧被摩挲过的肌肤开始不自觉发烫,被火燎了水泡一样。
“……不是。”
他想说不是戏耍。
楚吟却站起身,径自往浴室里走,眼神淡淡平静地滑过他,“那是什么?”
喻舟觉得自己再长三张嘴也说不过楚吟,不是在说手表的事吗?怎么又绕回来说起他的错了。
他感觉一下子透不过气,不得不深呼吸了一次,手按在沙发扶手上站起来,半褪到膝弯的裤子索性脱了扔去地上,反正又不是没看过,跟在楚吟身后进了浴室里。
他本能站不直身体,腿在发麻,嗓子也干,只能缓缓跪下去,膝盖打在冰凉的瓷砖上,忍不住伸手揪住楚吟一点衣角。
“你和我好好说,动不动就走干什么……”
“不是不能接受吗?我不会勉强你。”
喻舟心跳不受控地快起来、重起来,他仿佛被一双大手压着肩膀直不起腰来,他牙关发颤,细密的痛意漫上来,声音低哑,“什么叫不会勉强?”
楚吟居高临下看着底下失魂落魄的小狗,忽然笑起来,“倒还是显得我欺负你。”
喻舟喉咙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他抱住楚吟的腰,脸贴在他小腹上,语气有些难过,眼眶也红起来:“你不要我了吗?”
楚吟几乎喟叹似的,手掌拂过他后颈处脆弱的皮肉,“听你的要哭,不听你的也要哭,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我原本不赞同你读什么哲学,这门学科光是听起来就会把人逼疯,好在你成绩一般,总是被教授批评一塌糊涂,我也就没有阻止了。”
喻舟张了张嘴想辩驳,但又实在没什么底气,只能泄气道:“我就是很差劲。”
楚吟没有安抚他,只是蹲下来,用拇指擦去了他的眼泪,“即使是这样也愿意待在我身边吗,为什么?”
喻舟以为这早已是他们心中共知的答案了,还能为什么,这难道还需要解释什么吗?
他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离开楚吟,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狼狈地步。
“你吃我的做的饭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要我的身份证和护照,在我身上装定位器的时候怎么也不问为什么?”
楚吟又问了一次,“所以告诉我为什么?”
喻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他已经彻底沦落进沼泽地中了,哽咽着泣不成声道:“因为我爱你。”
“即使我是个自私的、不顾你意愿的混蛋吗?”
喻舟脸颊上滚出泪来,他低着头:“是的。”
楚吟摸着他的头发和后颈,又取下他手腕上的表,“还要吗?”
喻舟眼神巴巴地跟着他的动作走,不停点头:“要的。”
“里面的东西拆掉了吗?”楚吟抬高了手问他。
“没有,我怕他拆坏了。”
楚吟轻笑一声,把这块手表放去花洒顶上挂着,璀璨的钻石切割面不停晃着喻舟的眼。
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淡淡的:“这是我的东西,只有表现好才会给你。”
喻舟被他牵着鼻子走,唇齿咬上昂贵的皮带扣,磕出清脆的声音,他艰难解开皮带又咬下拉链,涨硬性器“啪”的一声弹到脸上。
驯服地张开唇舌含进去,唇角涨得发痛,几乎连前端都包不住。
楚吟话少,他沉默地垂眸看着交合处和撑到发白的嘴唇,看喻舟光滑的脊背和漂亮的身体弧度,按着他的后脑进得更深些,整根送进的同时还要训斥,“偷什么懒。”
喻舟差点咬到舌头,耳朵里充斥着黏腻的水声,他被呛得直咳嗽,喉腔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绞得楚吟指腹发痒,从他脖颈摸下去,揉前面两颗发硬的乳尖。
指腹碾着通红的乳肉拉拽揪长,楚吟没给他适应的机会,慢慢抽动起来,将嘴唇到喉口的距离无情插成一条直线,在喻舟细碎的呻吟中,不断深入着被包裹吮吸的快感。
里面那截舌头终于学乖了点,主动舔舐着龟头下方的缝隙,又钻着顶端流出腥膻体液的小眼不停磨。
“唔……”喻舟在窒息中咳嗽几声,快意上涌,他不自觉往前挺着胸口,想要得到更多更过分的对待,他不敢抱楚吟的腿,手掌只能撑在冰凉的地上,屁股往上微微翘起,像是摇着尾巴求操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