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时离家出走,也完全和他生不起气来,倒会担心他在外面能不能生活得好,会不会被欺负或是吃不饱饭,有时候人很坏的,说不定还会路过了就来踩一脚。

楚吟真的很担心这些,所以他完全没办法放喻舟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他知道喻舟离开他活不好的,既想让他尝尝看教训,又想要他早点回家。

到底外面有什么好呢?

还是他不好,所以喻舟想走。

“不会不要你。”

喻舟听见楚吟开口,他偏过头想看过去,却被按住后颈,他简直不能更知道这件事了,凭楚吟的秉性,怕是他死了都要拿他的骨灰藏在床底下,夜里说不定还会拿出来看看。

粗硬发烫的性器顶端剐蹭着肿烂屁眼,几乎陷进去半个龟头,楚吟仿佛故意磨他,只这样浅浅戳刺着,但并不插入。

痒得逼眼儿都开始绞缩,两瓣肉唇湿了水分开,控制不住想往上翘屁股,却无一不被巴掌及时镇压。

喻舟原本扒着臀瓣的手现在攥紧在床单上,他可能不是很听楚吟的话,但底下两口被操惯了的穴很听,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都只知道乖巧张嘴,十分驯服的模样。

楚吟从身后掐着他的腰,用使用肉玩具的姿势亵玩着,扬起的手腕随意又大力地落在肥嫩臀肉上,故意找着角度往上抽,踮着两瓣肉东倒西歪晃着。

“啊……”喻舟粗喘着闷哼出声。

他想说什么,却被楚吟捂住了嘴,只许他漏些不成调的喘息出来,这下连求操都不行了。

但楚吟依旧是个很体贴的主人,他搂着喻舟的腰整根进去,牵着他的手放在平坦小腹上,顶一下便要问一句,“摸到了吗?是不是要操透了。”

红肿屁眼被操得整整烂了一圈,糜红着微微翻出,一圈肛口的括约肌撑成绷紧的皮筋,往外抽时连穴芯都被拽出来。

喻舟说不出任何话,楚吟今天好像一直在避免他说太多,于是把嘴捂得严严实实,鼻息都不太流畅,窒息般颤栗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他明显感受到楚吟变得贪婪又色情,故意操出很大的声音,像是把里面都搅烂了才高兴。

“唔……”

被淫弄前列腺直到高潮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楚吟也不嫌腻,从头到尾只用这一个姿势操他,时不时就要拎着他的屁股往鸡巴上套。

这个念头刚闪过,喻舟就被楚吟抱着腰坐到跨坐到身上,被揪着两枚奶头像拽着缰绳,暗哑命令道:“套上来自己动。”

喻舟早都被他弄没力气了,现在这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抬了抬屁股,滚动着喉结用女穴吃下裹满肠液的性器,身前勃起的肉棒上下起伏拍打在楚吟小腹上,在他身上沾出点点银丝。

屋里的灯光很暗,喻舟夜里本来也看不清什么,他几乎刚被插进逼里就要高潮了,小腹抽搐起来,骑乘的姿势吃得太深,好像要被顶破,射精的冲动也涌上来,嘶哑着哭喘:“不行了,我要射了……”

楚吟刚刚才说过这个月都不可以,又怕他恼了太难哄,闻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胸前两颗乳肉被掐得发涨,喻舟射出来的时候喘的很大声,但楚吟似乎比他更脸皮薄些,拧着他阴蒂要他不许哭。

“轻点、啊啊……!”这点指头大的嫩肉太过敏感,一阵风拂过都要颤两下,现在实在扯得痛了,他竟也敢掐着楚吟的手臂把指甲抠进去。

再重些比如打到他身上,那喻舟是不太敢的,这种时候要是被楚吟找到由头借题发挥,他真的会被操烂在床上,哪里也不用去,就被按在床上掰逼挨操。

楚吟捏着他阴蒂一边挺腰肏弄一边饶有兴趣地开口,“戴个戒圈上去吧,箍出来一定很好看。”

喻舟也许真被弄痴了,第一句话竟是撑着湿哑的嗓子问:“那为什么不穿个环?那样更方便。”

楚吟挑了挑眉,“穿环你要和我闹许久了,我受不了你作弄。”

他将一层薄薄包皮里的阴核捉出来,手指用力,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在寻找位置了,仔细在这枚肥嫩阴蒂上挑选着能穿孔的位置。

粗粝指腹不自觉大力摩挲着,这里还是有些太小了,要是真戴了东西,估计涨得什么事都做不了,整天缠着他不安生。

楚吟没说谎,他是真怕喻舟作起来闹,现在被操得狠了,就已经皱着眉头要说他什么。

但他很会先发制人,松开拧肿一颗的阴蒂,扬着手腕往上扇了一巴掌,“啪”一声溅开弥漫的骚水,喻舟挺着逼一阵阵不规律地颤抖,他尖喘着呜咽,本能想伸手阻止,到半路上又蜷着手指收回来。

“楚吟!啊啊……轻点……唔呃……好疼……阴蒂好疼……”

“不准动。”楚吟严厉命令着。

喻舟只好抖着嘴唇,敞开阴唇让他肆意虐玩。

指腹摩挲过蒂尖时甚至能听见皮肉摩擦带来的湿腻水声。

硕硬龟头将一口水湿的熟逼彻底插开,楚吟鼻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一样泛起情欲的潮红,他浑身肌肉汗湿着,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下都直直抵着子宫口碾磨。

他被夹得呼吸一重,翻身将身上偷懒不肯动的人压到身下,已经揉烂的领带再次发挥永昌,套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最后用力收紧。

这么大的动作却是始终插在穴进行的,鸡巴狠狠插进去,喻舟的眼泪瞬间被逼出眼角,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闷在被子里仅仅溢出点哭腔。

“太……太深……呜!”

逼口烂成一团,含着进出的柱身磨到充血,原本有些淡的两瓣阴唇被操得鲜红肿胀,顶端一枚骚豆子涨着缩不回去。

楚吟敷衍地安抚他,“里面还没进去,不深。”

结束后天都要亮了,喻舟被操烂了子宫,一截宫口像是鸡巴套子一样被反复刮磨, 几乎被龟头上一圈锋利肉棱刮掉了一块肉。

如此楚吟还不放过他,非说他挨完操夹不紧精液是态度有问题,非要他保证以后一定夹紧了半滴都不漏,不然就要罚他光着屁股写检讨。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事来,喻舟也不认为自己真的需要为这件事检讨。

但喻舟不敢和他叫板,只能敞着合不拢的逼洞一再承诺,以后一定乖乖夹紧,不会再往外漏。

可事不如人意,他刚说完就挤出一大股乳白粘稠的精浆,喻舟捂着说不是故意的,但楚吟不听,他害怕真的丢脸到挨完操还要光着被打肿的屁股坐去书房写检讨,只好掰着没被内射的屁眼让他扇了个透。

最后里里外外没一块好肉,才终于算完。

成年人之间的确没有床上做一次解决不了的问题,装的除外。

喻舟早上睡醒时眼皮都累得睁不开,他觉得当下面这个有时候还是有点受罪的,但转眼看见楚吟身上凌乱结痂的抓痕,又默默偏过头去了。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