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摧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去了一切矫饰,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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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低沉的男声发出逗狗的声音,“小狗,车来了。”

宁知摧的哭声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停得太快而嗝了一下,他满脸都是眼泪,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不可能听不出来人的声音。

“哥哥!”

宁知摧一米八的个子,一双长腿全露在外面,之前是有时靖坐姿豪迈地挡着,才没让喻幻看到,但他若不在,谁都能发现保安亭里藏了个人,时靖还不至于真在这儿玩放置play。

他把宁知摧从桌底掏了出来,抱小孩一样放进门外的大木箱里,木箱底下有轮子,顶上有盖子,盖住后就是个完美的封闭空间。

前阵子有部分办公室在装修,这大概是工人装货用的,就靠在保安亭后边,情况紧急,时靖一时间只想到这个办法。

他给宁知摧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屁股朝天地跪趴在里头,盖盖子封箱,然后任劳任怨地替失禁的小狗把地上的尿都拖干净了。

永远令人安心、为下属兜底的宁总裁,第一次让别人替他扫尾了。

不知道需不需要解释,时靖说的很多话都不是真的要这么做,只是宁总没法用打骂来惩罚,所以他故意说难听或恶劣的话去刺激他。他看起来冲动暴躁,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会攻心的人,他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很会控制别人的情绪(全看他想不想)。因为主要是宁总视角,时靖的人设需要在后面的更多情节里体现,希望我能顺利写完吧hhh

再啰嗦一句,个人比较喜欢的支配服从是精神上驯化的过程,不太擅长写肉体的调教,性癖如此,希望大家海涵。

谢谢看到这里(鞠躬)

4.小狗鹊占鸠巢

喻幻心情复杂地开锁进屋,他已经五天没回过家了,当然,这里现在也并不是他的家。

他和时靖已经申请离婚,虽然得过了冷静期才能领到离婚证,但他也算是恢复自由身了,本该庆幸。

然而他最近却很沮丧,宁知摧不知为何对他非常冷淡,不仅没有因为他当了秘书而更亲密,反而几次指出他的工作失误,用词并不难听,但那冷漠的语气和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喻幻脸上火辣辣的,羞愧不已,又有些哀怨。

‘宁总果然还是因为时靖而迁怒我了’,喻幻黯然神伤,‘那么高冷的总裁,竟然因为争风吃醋被一个小保安打了,怎么会不生气呢?’

可他又诡异地对时靖不只有抱怨,更有些复杂的情感被勾了出来,时靖揍了宁知摧,虽然是暴力上的压制,但却是一种最直白的雄性斗争的胜利,喻幻害怕,但在内心深处,宁知摧对他的性吸引力难免被削弱了。

再者,自从那天听时靖说他也出轨了,喻幻心中就平添了一份不甘……总之,他对时靖又有了欲望想被他操,然后看他舍不得自己,苦苦挽回自己。

尤其是此刻,他看到时靖岔着腿坐在沙发里,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进裤裆里,迅速地撸动着肉柱。

那根玩意儿像枪一样支起了短裤,并不薄的棉布紧紧裹出肉根的形状,甚至隐约可见青筋的脉络,滋滋声伴随着毫不压抑的性感粗喘,让喻幻喉咙一阵干渴。

“老公,我有个快递到了,你看到了吗?”在宁知摧那儿受了挫的喻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从名义上的丈夫这儿得到满足。

时靖仿若什么都没听到,理都不理他,他的手机里却突然传出几声绵长甜腻的骚叫。

“啊啊啊哥哥,小狗的骚穴好撑,大鸡巴顶到骚心了,青筋磨得小狗好爽……”

“哥哥的老婆回来了吗?怎么办……哥哥出轨小狗被发现了,唔嗯……”

“都是小狗故意勾引哥哥出轨的……唔哥哥好厉害、好会操……”

声音很好听,且有些耳熟,喻幻一时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贱的骚受,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婊子?听起来不便宜啊,怎么愿意免费让你操。”

时靖依然不理他,手机那头的人吃吃地笑:“哈啊……因为哥哥太会操了……呼嗯……婊子倒贴钱也想吃哥哥的大鸡巴……明知道哥哥有老婆了,还是想把鸡巴抢过来……”

“哥哥第一次就把婊子的逼操烂了……咿啊……好厉害、把骚子宫操开了……啊啊啊都射给婊子……一点也别留给你老婆好不好……”

“草!”时靖骂了一声,下身一挺,喷射出黏腻的白精,而后趿拉着拖鞋往主卧走。

“你什么时候长了个逼,连子宫都有了,挺齐全啊。”进屋后,时靖冷笑,“下次操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的骚逼,老子把你屁股抽烂……”

那头的宁知摧听到他关门的声音,知道喻幻已经听不到了,便关闭电脑屏幕上那个《骚话教程上位必读》,用正常的、冷冽的声音说着更诱人的话:

“哥哥多操几回,说不定就长出来了……”

他真正挨操的时候,其实并不多话,大多是呻吟,且总馋着时靖索吻,被吃着舌头吻得呜呜咽咽,更说不出话。

刚才他在“蓝友”找时靖视频,M字开腿让对方检查屁股和小穴的伤,正巧喻幻闯了进来,还叫时靖老公,宁知摧便忍不住挑衅了几句。

挑衅完了,想起上次时靖的惩罚,宁知摧又有些心虚,又有些心痒。

几天前,宁知摧在保安亭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失禁,多亏时靖找了个滑轮木箱,把他运到了停车场他全然不管害他失禁的罪魁祸首是谁,在羞耻之外,只剩对时靖的依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跑丢了的家犬,终于被主人找到了。

他对时靖的占有欲更难以抑制。

可惜这几天碍于宁知摧屁股的惨状,两人没有再做过,时靖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待在自己家里,任凭宁知摧在“蓝友”中如何诱惑,也不去见他。

宁知摧本就想找机会和时靖住一块儿去,此时因为喻幻的出现,意识到他们还没彻底分居,便忍不住了:“小狗的屁股真的已经好了,哥哥什么时候把小狗接回家?”

“我会让喻幻搬走。”说完,时靖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了宁知摧,算是默认了同居的事情。

几乎是同时,在客厅拆快递的喻幻收到了宁知摧的微信:“公司有员工宿舍,我给你申请,你明天就从老公家里搬出去。”

这话充满了赶人的意味,甚至像是把时靖当成了自己老公似的,但喻幻全然未觉,只把宁知摧这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当成了对自己的占有欲。

喻幻感到一阵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轻快,刚刚被“小三”挑衅的郁闷立刻消散。

他的快递是一件情趣内衣,女式的,大概是哪个炮友寄的,并不知道他最近住在酒店,给寄到家里了。

说起来,他在自己家拆过无数次炮友送的东西,但时靖从来不看他的快递,也就从没发现过。

喻幻拎着两片薄薄的布料,有些脸红地想着可以穿给宁知摧看……他和时靖各自出轨,但他的出轨对象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时靖却只能去操免费的婊子骚逼,思及此,一阵优越感便油然而生。

出于和时靖较劲的心理,他把内衣洗了后直接晾在了浴室里,希望对方发现后能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喻幻在客卧睡了一晚,第二天,宁知摧不仅迅速地帮他申请了宿舍,而且一大早就电话他今天不必上班,自己会过来看他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