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就发现宁知摧一身皮肉都柔韧紧实,唯独臀部连着大腿根是肉嘟嘟的,此时用脚碾着,触感也十分好。
宁知摧夹紧了腿,自以为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时靖只当没发现,吐了口烟,嗓音低沉:“他发现你是个做爱的时候比他流水还多的贱货,转头就得来求我重新接受他。哦对,还有离婚冷静期这玩意儿,到那时候,他还是我老婆,送上门求我操,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吧。”
宁知摧摆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他腿间夹着时靖的脚,完全就是一只蹭着主人的脚发情的淫兽,清透的凤眼随着时靖的话语变得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形成小小的圆形,舌尖吐出一点,上面挂着项圈。
时靖听见宁知摧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唧声,笑了,继续说着,他的语调上扬,似乎挺期待他描绘的场景:
“狗狗只能吃主人一家吃剩的骨头,要是他表现比你骚,我就先操他,然后才轮到你。对了,他如果嫌你脏,我还得戴套,以后精液只给他吃,一点也不会射给你……你想吃的话,只能用上面的嘴,但你能接受刚操过别人骚穴的脏鸡巴吗?”
宁知摧呜咽着起身,他的身形大半在桌子底下,正对着时靖,只要抬起身,就能趴在时靖跨间。
他腿根夹着时靖的小腿,嘴巴里依然含着项圈,用鼻子蹭面前半硬的肉具。
然而,时靖用满是烟味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语气突然变得危险:“你不愿意?不是你说不在意我的老婆是谁,都会做我的狗?不是你主动勾引喻幻,今早还让他看伤?我以为你挺喜欢他呢,‘好姐妹’分享同一根鸡巴不好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我错了”宁知摧埋在时靖的大腿上哽咽,“哥哥,我错了……”
“哦,原来宁总还会犯错啊,我还以为您乾纲独断,永远没错呢。”
时靖不冲动不暴躁,反而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甚至还能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成语,这种堪称“正常”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反常的,宁知摧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这是在训狗。
宁知摧含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开口:
“小狗不应该不听话,用手把震动棒抽出来。”
“小狗不应该自作主张撅屁股,夹疼了哥哥的鸡巴。”
“小狗不应该……得意忘形地找哥哥的老婆炫耀……”
“错了。”
宁知摧说到第三句时,时靖打断了他。
“昨晚的两个错你认了,但今天的说错了。”时靖道,“你错在让别人看到自己刚挨过操以后的骚样,错在屁股肿成这样了还出来乱跑,晃着肥屁股招摇过市。”
刚才,时靖听喻幻质问他“打了宁总”的事,立刻猜到宁知摧做了什么,也几乎能想象喻幻看到的宁知摧会是怎样的欠操。
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头发凌乱,双眼含春,脸上除了明显的殴打痕迹其实还有掌印,尤其嘴巴两边能明显看到指痕,耳朵尖也被咬破了,耳垂说不定还能看到齿痕。
也就喻幻因为宿醉头晕眼花,又对宁知摧有三米厚的滤镜,才没察觉诡异。
根据喻幻的反应,时靖也知道他没有发现什么,但依然感到愤怒宁知摧竟然刚从他鸡巴上爬下来没多久,就能套着精英的皮去勾搭喻幻!而且喻幻还说他看到腰了,他看到了多少?
更别提,他再清楚不过宁知摧的屁股现在有多肿,清早他快离开的时候,那处就已经连吹口气都会让宁知摧含泪了。
肿痛是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的,宁知摧竟然还能套进定制的西裤,甚至跑到公司来,真是坚强得令时靖咬牙切齿。
他另一只脚的脚后跟搁在宁知摧的屁股上,戳了戳,宁知摧立时便倒吸一口凉气,眼中蓄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在时靖裤子上渗出几个圆点。
“你怎么过来的,这样能开车?还是公交?地铁?你让多少人看到欠操的样子了?”
“一屁股骚味,也不怕路上让公狗闻到,把你当成母狗强奸灌种!”
“是代驾,唔……他开得好快,车总是抖,还一直急刹……”宁知摧听见时靖的话里明显带了怒气,心中反而定了,于是开始撒娇,“哥哥,我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没让别人看腰,你别让我吃别人用过的脏鸡巴……也不要什么老婆了,好不好……”
“还算乖。”时靖出人意料的仁慈,暂且结束了对宁知摧的惩罚,“好啊,如果没人比你骚,我就不要老婆,只操你。”
寻常人训狗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而对宁知摧来说,巴掌才是那颗糖。
时靖已经大概摸清了宁知摧的秉性,刚刚在精神上惩罚了宁知摧,现在也该给宁知摧“一颗糖”了。
他抬起没被夹着的那只脚,脚跟隔着裤子对准宁知摧的臀缝,收脚撞了进去。
瞬间,宁知摧浑身抽搐,脑袋侧趴在时靖胯间,双目微翻,鼻翼抽缩,嘴巴大张着,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终于没法再含着项圈。
时靖裤管一热,他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地开口:“骚狗,你尿了老子一腿。”
宁知摧没法给他任何回应,身体仍在一抽一抽的。
时靖拾起快要从大腿滑落的项圈,解开搭扣,套在了宁知摧的脖子上。
这是另一个奖励,可惜宁知摧仍沉浸在上一个奖励的余韵中。
时靖起身,任由宁知摧瘫软在地,半个身子倒在腥臊的液体里。
过了一阵子,他用脚尖抬起宁知摧的下巴:“宁总,我家狗尿裤子了,我得带它回家,申请早退,希望您能批准。”
宁知摧收回了大半的神智,但只能有气无力地喘息。
“你车停哪儿了?”时靖等他喘顺了,问道。
宁知摧呢喃了个地方,又把车牌号也报了。还好他本就只是来公司见时靖顺便取项圈的,没多带东西,车钥匙和手机都在裤兜里,时靖蹲下一摸就摸到了,将钥匙圈在手指上甩了几下。
“我去取车,你不是喜欢让人看吗,等会儿午休了,一堆人进进出出的,闻到味儿透过窗就能看到你,你正好和他们分享一下刚得的奖励吧。”说罢,时靖把门锁上,离开了保安亭。
“不要!”宁知摧彻底清醒过来,“哥哥,哥哥……”
他这才意识到惩罚并没有结束。
“不要别人、不要别人……我是只给哥哥一个人看的婊子,也是哥哥一个人的小狗……哥哥……”宁知摧蜷起身子,缩进桌子底下。
咔啦、咔啦、啪嗒
有人用钥匙拧开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