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宥齐手指弯曲,骨节停在板门上,低着头,轻声问慈渊怎么样了。
过了大概两三秒,里面才传来慈渊的声音。
厕所隔间里,慈渊坐在铺满纸的马桶盖上,两条腿正对着隔间门抬起来,双手放在大腿两侧,正用手指勾着自己薄薄的内裤。
他原本就十分紧张了,听到唐宥齐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举起来的腿也差点没稳住直接掉下去,连忙红着眼朝马桶储水箱上靠,这才堪堪稳住了东摇西晃的身子。
呼。
慈渊紧张的汗都出来了,整个人如劫后逃生般,当即便后怕地呵斥道:“快好了快好了!你不要催嘛!”
再让唐宥齐这么吓一吓,他一会摔倒了怎么办!
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脚也软腿也酸,更重要的是,内裤已经因为之前那么剧烈的动作勒进穴里了,上面小小的柱子也被勒疼,动一下,丰腴的穴里就咕叽咕叽地流出淫水。
于是就愣愣地站着,好一会才扶着周围的挡板,两条腿不自然地朝外分开,又牵扯到可能被撞肿的阴蒂,那处顿时又酸又麻,两条腿又细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点点将内裤磨出来。
但是,不论是阴阜还是那跟根小阴茎都泡在了黏糊糊的水液里,又滑又湿,像是下一秒就会发大水地顺着腿根流,这下必须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了。
慈渊一点也不愿意黏黏糊糊地跟唐宥齐玩,是的,他还想接着玩下去。
虽然恐怖山洞里的东西把他吓到了,但是出来后,又觉得一点也不可怕了。
外面人来人往给了他很大勇气,再加上重新回到亮堂的地方,慈渊的心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小小的脑袋瓜里甚至能已经开始想接下来要去哪里玩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看内裤里是不是已经完全打湿了,好在之前有唐慕风总是抱着他亲,那段时间内裤湿的也快,他已经能熟练地整理下面了。
就是要把水都擦掉,擦干净,他分泌的淫水和清水不同,有点儿黏,用纸包着使劲儿擦能擦干的,毕竟内裤就那么薄薄一层,重要的是要把小穴外面擦干净,还有阴唇里面的缝隙,不然滑滑的,稍微动一下又会觉得酸酸的,路也走不了。
在家里的时候慈渊都是直接换条内裤,然后偷摸摸地把打湿了的内裤洗掉,这是慈渊为数不多的讨厌的运动,他红着脸一边洗一边又觉得麻烦,手泡在水里搓来搓去,特别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洗内裤。
倒是可以用专门的内衣洗衣机洗,但是不认认真真看着上面的淫水被洗干净,慈渊就总觉得是脏的。
慈渊想,今天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在口袋里放一条新内裤,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擦内裤和自己的小穴。
慈渊嫌弃外面的东西,把纸抽出来垫在马桶盖上,坐上去时先把短裤脱了,一看不得了,后面湿了一大块,本来就是白色的内裤,一块湿了的地方非常明显,还好刚才是唐宥齐抱着他进来的,不然他自己走路,肯定被别人看出来!
保不齐还会被人以为是尿裤子了!
慈渊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绝不肯丢这个脸,一定要弄干净才出去,于是抽出纸一点点地擦短裤上面的痕迹,两条腿并拢着,大腿肉朝里斜地挤着小穴,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等短裤看不太出来痕迹了,慈渊才把短裤叠好放在大腿上,然后站起来,要把内裤也脱下来继续擦。
目前为止,还是十分顺利的,但慈渊知道,接下来才是折磨人的开始。
短裤宽松又大,所以很好脱,但是内裤却一点也不好脱,光是勾着边缘从屁股上拽下来就是个麻烦活。
布料吸饱了淫水贴在嫩呼呼的穴上,阴阜里面都浸起来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手指勾着内裤向下拽时,那淫水的吸力直接将白里透粉的阴唇都拉开,然后啪嗒一声又闭合,撞得正中间微肿的阴蒂上,叫人手软腿也软。
慈渊脱了半天,才把内裤拧成一条线卡在屁股和大腿界限的那一条肉缝里,可是他的腿已经很软了,腿也不怎么敢动,怕自己动一下,一屁股摔在地板上。
于是又缓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拿短裤垫在已经铺了纸的马桶盖上,又坐上去,有点生气自己这么笨,应该先把内裤脱下来擦干净,这下好了,短裤上全白擦了。
耽误了这么久慈渊本来就有点着急了,抬起腿就要脱内裤,头顶的空调凉飕飕地放着,他光溜溜的下面朝着门,一想到唐宥齐就在外面,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尽管知道自己锁了门,还是很怕门在这个时候被突然打开。
没想到他正这么想着,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句“糍糍”,与此同时,隔壁的隔间还传来了抽水的声音。
慈渊当即就被吓到了,眼尾红红的,双腿使劲儿地朝中间夹自己的肉,软乎乎的阴唇上挂着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发懵中。
直到隔壁的抽水声越来越小,他才缓过来回应唐宥齐。
但是,好像已经耽误很久了,慈渊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内裤脱下来。
内裤比短裤还要糟糕,小小的一张已经完全被浸透了,淫水流的比慈渊想象的还要快,把他的屁股上都打湿了,再加上刚刚拧了一下,内裤上除了腰带一圈,几乎都是湿的。
土棕色的内裤上还印着一个白色的小熊,慈渊红着脸粗略擦了几下,再要抽纸时却发现抽纸箱里已经没有纸了。
可是他连自己的小穴屁股都没有擦呢……
慈渊的脸更红了,把内裤放在衣服兜兜里站起来,又忍不住弯下腿,让衣摆挡住了点前面,做贼似的去把锁扣打开了。
外面还是乱糟糟的,唐宥齐一直注意着隔间,发现慈渊似乎要从里面出来时便立马调转了方向,将最里面这间隔间挡在了自己的娃身体之下。
吱呀一声,隔间的门被慈渊扒拉出一条只能看见眼睛的缝。
唐宥齐低着头,看见小孩红着一张粉粉的脸,精致的眉眼荡漾起一种看不清的春意,叫人看得再硬的心肠也软了。
“唐宥齐……”慈渊着急地喊着男人名字,不敢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恨不得立马关上门,“你,你有没有带纸?”
“…有。”唐宥齐低头,声音低沉,他太高了,就算慈渊故意遮着,只露出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缝,他还是看见了小孩似乎在做不寻常的事。
唐宥齐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慈渊立马就要伸手接过,男人没有阻止他,但是也没有让慈渊关上门。
他倚在门缝边缘,手掌压住门框,声音沉稳:“糍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下面……”
慈渊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竖立了起来,圆鼓鼓地瞪着唐宥齐,气不足偏要反驳:“没有!你不要瞎想,你是不是又不听我话了?”
见人一连反驳了三下,唐宥齐抿着唇,他想要继续问下去,课烦躁地开不了口。
相处了这么多天,除了刚刚在山洞里,慈渊还是没学会依赖他。
藏着事不想让他知道,问了,也是凶巴巴地让他不要多想,一副你再问我就要生气的娇蛮模样,又或者……逼急了哭出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说实话,试着依赖他一下。
方才紧紧缠着他的腰喊唐宥齐的慈渊仿佛昙花一现,仔仔细细一瞧,他好像从来没走进过慈渊心里。
唐宥齐的脸色很不好,像是被拒绝后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了,慈渊的屁股还光溜溜的,心思也敏感起来,觉得男人就是故意要找自己难堪,又见男人气势格外压迫,都要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