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糍糍,让我看看……”男人语气里满是着急,以为慈渊被吓出个好歹来想要查看情况,却不想动一下,胯间的皮带也跟着动,扣头继续冷血无情地戳在阴蒂上,甚至这次更准,似乎要戳开外面包着的阴阜准确击打在阴蒂上。
比刚才更酸更麻,他要没有力气了。
“不要!”慈渊要崩溃了,抱着唐宥齐的脑袋无助地压着他,阴阜上的软肉这下彻底含住皮带扣头的一角,“不要动呜呜…不要动……”
唐宥齐瞬间停下了动作,慈渊的语气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害怕了,还有委屈和惊慌,仿佛他再动一下就会出什么大事。
他张了张嘴,不善言辞的嘴只能安抚道:“我不动,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他已经要后悔死了,慈渊被吓成这个样子全是他的责任,他早该想到慈渊这么乖,这么娇气怎么可能经得住吓,可他非但没有保护好慈渊,第一时间出去,反而鬼迷心窍地带着人来了这里。
唐宥齐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如果慈渊再哭下去,他都要直接承认自己故意把人带到这来的错误了。
“我没事…呜……”慈渊含糊地把自己埋在唐宥齐怀里,听着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声,声音一吸一抽的,“你让我缓一会会就好了……”
不要再勒我的小穴了。
慈渊想着,狠下心来松开腿,又被刺激到了,哆哆嗦嗦地继续说:“抱,嗯唐宥齐…像之前那样抱我,唔嗯……”
“好。”
唐宥齐接住他滑落的腿,转换姿势变回最开始的公主抱,然后继续不动,他满心满意都在慈渊身上,完全没注意到慈渊松开腿时,什么柔软的东西从自己的皮带上也跟着软塌塌地离开。
那是冒着水,只有掌心隆起弧度大小的阴阜,周围的布料早就打湿了,滑落时在扣头上留下反光的水痕,又在接下来的摩擦中被擦掉,恐怕只有凑近了闻才能闻到一点甜骚味。
当然,那是皮带,又不是他的性器,他又怎么可能感觉到呢?
慈渊把自己埋在唐宥齐怀里,听着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平复了许久,等到下面没那么酸软后,才偷偷地把右手弄下来,擦了擦哭的稀里哗啦的脸。
泪水都快把脸颊浸透了,怎么都擦不完,手指抹了又抹,最后沮丧地放下来。
他觉得很丢脸。
被僵尸吓到他都不觉得丢脸,被吓哭了也不觉得丢脸,甚至有功夫在哭在逃的时候埋怨唐宥齐怎么这么笨,走到一条有怪物的路上,可是现在,他特别丢脸。
撞到了皮带扣头应该叫痛才对,他完全可以颐指气使地骂唐宥齐坏蛋,可是他没骂,反而没力气地说不出话,一副发了情的坏模样。
因为那里,根本不痛,只是很酸,很麻,被撞的时候弥漫上来的感觉很怪,但绝不是痛,弄得他小穴里都噗嗤地绞起来,在第二次被弄到时,又开始流出一点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现在下面很不舒服,被撞到的阴蒂和屄肉还有点麻,一片都黏黏湿湿的,小批像是泡在水里。
慈渊一直都知道自己下面有点敏感,他动起来总是慢慢的,就是因为怕快了弄到下面,夏天里喜欢穿紧身裤,也是因为可以紧紧地裹着,更有安全感一点。
在山上的时候没这么热,谁知道来了兰泽就像进了一个大火炉,不论白天黑夜都热得让人烦躁。
他刚刚太怕了,没注意到下面,唐叔叔说过,流水是正常的,可是…可是……
慈渊耳朵都红了,合拢腿,有点飘飘地又啜泣了一声,是哭完后止不住的后遗表现,甚至还打起了嗝。
他还是觉得好丢脸。
这并不奇怪,慈渊的性羞耻是在山上的时候就形成了的,巫师是除却他父母外第一个知道慈渊是双性人的事,后来教导慈渊也不忍说什么重话,只叮嘱慈渊不能和别人说自己是双性人。
巫师清心寡欲了一辈子,对性的了解也不多,再加上慈渊那么乖,他对慈渊的性教导就十分隐晦,本意是想要慈渊保护自己,可是在慈渊眼里,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巫师的良苦用心,他只能从那些拐了七八个弯的话里琢磨出一个讯息来自己要把下面藏起来。
可是什么东西才需要被藏起来?见不得人的才要藏起来!
他的小穴很好,但是不能给别人看,因为这本来就是私密的地方。
后来唐云旗知道这件事,再想到慈渊以后终归要和男人结婚,便又教给了慈渊一些知识,但是,他也还是让慈渊不要把这件事和别人说,要保护好自己。
在他们的引导下,慈渊的性羞耻很强烈,他自己偶尔也会摸摸下面,因为那样很舒服,也是因此才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很敏感。
但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在别人身上起了反应,他就浑身膈应,羞得不得了。
慈渊放下手不抱着唐宥齐的脖子了,瓮声瓮气地撒了谎:“我们,我们唔,快点出去…我想尿尿……”
骗人的,他只是想要去厕所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被撞坏,顺便擦擦好像有点包不住的淫水,免得它打湿了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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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又细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点点将内裤磨出来
男厕里,唐宥齐站在最里面的隔间门外,高大的身躯频频引起注目,他长得高,模样也沉稳俊朗,守门的时候不像是保镖,倒像个拘束的大少爷守着自己小裙子出岔的女朋友。
娱乐场所的厕所总是不缺人的,人来人往,不时又伴随着莫名其妙的砸门声,消毒水的味道很重,还有十分浓郁的香薰。
总之,不好闻,而且还吵,外面的声音也闹,唐宥齐就站在门口,却听不太清隔间里的声音。
他确实很拘束,唐大少爷在各个场合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厕所里被人围观,投射过来的视线也充满了不解和打量。
唐宥齐知道,这些路人并不是在打量他的身价,而是在打量他的身份,猜测他守着的这个隔间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被男朋友偷偷带进来的女孩。
这些视线是唐宥齐从前从未体验过的,他向来高高在上,周围交流的也是各界大佬,他们都懂分寸,不会拿这种目光看自己,像这样平凡地被人打量调侃,是头一回,所以一开始还不能完全适应。
唐宥齐将手搭在门板上,轻声朝里面喊了一声“糍糍”。
但是他现在已经十分适应了,旁人看他觉得拘束,不过是因为他长得高大,又贴在角落。
慈渊已经进去好一会了,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他听不见声音,有些着急,怕慈渊在里面出什么意外。
小孩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在山洞里哭得太急太狠了,所以脸颊上又湿湿热热地粘了些发丝,站都站不稳,却不准他进去。
“你,你在外面等我,”慈渊的声音像是化了的棉花糖,手指抓着隔间门的边缘,眼睛一眨一眨的,故意躲着唐宥齐的视线,继续说,“不可以偷看……”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厕所里本来就闹,慈渊把门一关,唐宥齐就什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