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1)

他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男人突然就不听话了,还摆出这副嘴脸,不知道要威胁谁!

慈渊的心思千转百回,都已经想到唐宥齐要是再不让自己关上门,就直接打电话给唐云旗告状了。

心里是这么心高气傲的想,都已经觉得唐宥齐死定了,可面上却粉里透红地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马上就会掉金珠子。

他以前没那么娇气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发娇纵,越发脆弱起来。

唐宥齐低垂着眉眼,见慈渊又着急地红眼睛时,将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攥得门框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松开。

这么大一个男人,弯下腰,朝着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说:“我当然听糍糍的话,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因为我会担心的,你不想我问下去,我就不问了,别哭。”

男人说他会听自己的话,姿态还放的这么卑微,一点没有方才的可怕感觉。

一瞬间,慈渊先前丢掉的自尊都被找回来了。

唐宥齐说话总是很讲究方法,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尴尬,哪怕先前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低声下气,三言两语的,就让慈渊想不起来刚刚的委屈,还有点心软了。

门缝终于又打开了一点,慈渊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齐的下巴,声音细细绵绵的:“真的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样柔软,唐宥齐眸色加深,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慈渊已经把手伸回去,同时又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很小,比起嘈杂的厕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齐的心却跟着紧了一下。

为了能快点出去,慈渊把纸抽出来便开始擦自己的小穴,纸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点粉的阴阜被柔软的印花纸摩擦,三两下就越发红了,像某种被撒了草莓粉的布丁,须臾间就将某种愉悦的快感传递给主人。

穴中间挂着丝丝缕缕的淫水,越聚越多,几乎要被慈渊擦得再次发情了,但冰凉的手指挨着一碰,又将他哆嗦地从快发情的边缘拽了回来。

这里的冷空气太足了,他刚才光溜溜地站了一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冷。

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下面的出水量明显减少了,慈渊拿着两张纸节约地擦,好歹是把那种会滴得打湿所有东西的淫水都擦干净了。

他下面软乎乎的热,擦干净后还是有点潮湿的吐着热气,但是两瓣软白的阴唇闭合上,热气就没有了,只是嫩红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过一样凄惨。

里面还有一点湿的,但是本来就擦不干净,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会发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净了,被冷空气一吹,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慈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穴,夹紧腿用最后一张纸垫在内裤上,然后别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唐宥齐怀里。

男人也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渊。

那过高的体温顷刻包裹住慈渊的身体,他呜咽一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唐宥齐怀里,把脚也要放进去。

接住慈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行为,把人抱在怀里,唐宥齐才意识到慈渊主动扑向了自己。

原本纠结酸涩的心豁然开朗,手臂搂着慈渊的腰,仿佛心都恢复了活力的跳动。

慈渊唔了一声,脸埋在男人胸膛里说话,黏黏糊糊地抱怨厕所里的空调太冷了,双手都紧紧地抓着男人后背,舒服地身体都要软下来了。

唐宥齐一个人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引起关注了,慈渊出来抱着他更是不得了,好几个正在放水的男人都在看他们,视线飘来飘去,一下子就飘到了男人大腿中间细细白白的腿,就那么模糊地看了一下,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

唐宥齐脸一下子就沉了,按住慈渊朝吹口哨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锐利寒冷,好像什么凶兽,一下子就吓得男人打了个哆嗦,尿歪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脸皮子又红又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眼神就吓到了,于是不服气地擦了鸟又要吹口哨挑衅,可他再看过去时,唐宥齐已经护着人走到了厕所门口,压根没想过继续打理他。

隐隐约约听见唐宥齐怀里的人在说什么洗手之类的话,接下来就听不见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了。

唐宥齐自然不可能再让慈渊待在那种环境里,抱着人随便找了个洗手池解决洗手问题,慈渊站在太阳底下舒服地直眯眼,浑身的血液都被解冻了,但他依然有些懒得动,要唐宥齐帮自己洗手。

唐宥齐求之不得,慈渊身上还是冰冰的,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洗手的时候,唐宥齐突然捧起慈渊的手,皱起了眉:“这里怎么受伤了?”

慈渊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指腹上特别红,仔细看还能看出红血丝。

他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厕所的纸……”

公共卫生间用的纸大多粗糙,慈渊擦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有点割手,但当时他也是着急,压根没注意到手指尖尖上的痛,现在被唐宥齐这么一说,才发现指腹都被磨伤了。

有点疼,就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他有些后怕地想,还好没拿厕所的纸擦自己下面,不然现在就不只是手指痛了。

唐宥齐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慈渊那句叮嘱里的某个断句“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

他的思绪又一下子发散,联想到山洞里发生的一些事和慈渊在厕所里要躲不躲的劲,大概猜到了慈渊用厕所里的纸干了什么。

山洞里的时候……慈渊被吓到了,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抱的时候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撞到了自己的性器,就和自己一样起了反应,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小孩身体那么软,磕撞到什么地方,吃亏的都只可能是他自己。

这样一想,就解释得通了,怪不得后面连腿都挂不稳,一直往下掉。

后来缓过来了,又要求去厕所,也没听见尿尿的声音,连马桶都没打开过,忸怩地要纸,出来时身上一股子香型纸巾混着一种湿湿的甜味。

原来是进去擦水去了。

但是……

男孩儿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唐宥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可他实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压根儿没往双性人身上想,只是思索着,觉得慈渊是被巫师选中的天选者,比别的男孩更奇特点好像也说的通。

如果唐宥齐更深地去想,立马就能反应出来其中疑点。

因为他抱慈渊的时候,淫水也打湿了他的手臂,但当时慈渊哭得又惨又急,他满心满意都在慈渊身上,察觉到手臂上的湿意也只以为是下面闷出了汗水。

再后来,尽管慈渊出来时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当时他已经被慈渊的投怀送抱冲昏了头脑,哪还能注意到分辨什么味道,而手臂上的水痕也都蒸发掉了,再去追寻已经没有多少味道了。

就那么点,吸进鼻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了,就更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闻到的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