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抠弄和揉按花唇夹贴间变得更加肿胀敏感的阴核,一边在电流一般丝丝缕缕、断断续续产生和传递的爽意中抬起一条腿,踩在坐式马桶的边缘,后背靠着隔间一侧的墙板,紧接着将两根手指送入湿软紧致的穴口,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呜啊啊!再快些”他压抑地咬着下唇,几乎是从鼻尖发出尖细轻飘的呻吟,“嗯骚点好麻”

他就是这样容易被挑起情欲的人。

俞景循着男人微弱的喘叫声,一步步地踏进男厕所里。他走得缓慢,好像准备捕食猎物一样惬意,却也很小心谨慎。季听连那隔间的门缝又隔开了十来厘米都顾及不上,俞景在缝隙中观摩这看似古板冷淡的老师在私密无人处流露出的淫态

他上课时永远只穿典型的职业装搭配,衬衫加西装裤,配一双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皮鞋。要论无趣,他是第一人。

可季听急切地扭动腰身,把自己的腰、臀全都直直地往前挺送,去迎合自己快速抽动的手指时却又如此浪荡得可爱。他秀气的眉头掩藏在刘海之下,水光氤氲的眼睛也被镜框遮掩着,面颊上的潮红飞晕却骗不了人。

皮肤白皙的双性教师反反复复地开合双唇,从中发出愉悦而又急切的淫靡声响,自己主动褪去了身上的保护层,衬衫大开,几乎露出他整个上身,那两只饱满极了的乳房上下颤动,丰润地高高挺立,好像云团一样洁白柔软,上面硬胀着、又迫切地发着红的乳豆显露出了他的欲求不满,让人想要含在嘴里嘬舔。

季听的腰线向下延伸,西装裤也因为拉开的拉链而滑落得卡在大腿上,显出他丰盈的屁股。在层层布料的遮盖下,一只纤细的手正掩藏在裤子里,随着肉眼可见的手臂的挥动,他大大分开的腿间被自个儿的手指操出密密麻麻、频率极快的水声,在整个空荡的卫生间里极其明显。

这哪里还是老师,明明就是一个自甘堕落的淫兽。

门才被人拉开,季听原本毫不掩饰的喘息、尖叫就全都戛然而止了,他有些惊惧地看着前不久才见过面的高大男生,甚至于看到对方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逼内搅弄个不停。

季听慌乱起来,全身哆哆嗦嗦的,穴道因为受了惊吓而下意识地缩得紧紧,叫他想把手指拔出来都费了好些力气。

他将两条腿并起来,手上还是湿漉漉的,就什么也顾不上地将身前散乱的衣服拢上,一对奶子将没来得及扣上的衬衫撑得圆鼓,乳粒被磨得闷痒,才将上身遮好,用一只手固定住衣服,想将裤子拉上来,俞景就已经侧身挤进了隔间里,不容分说地将季听扣在墙上。

季听吓得推他,这一推,身上的衬衫再次乱了,松松垮垮地顺着重力往下滑落,露出下边粉嫩的软肉,他没注意,才终于捡起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你怎么还在”

俞景居然没走!季听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话语影响力,心中又羞又臊,恨不得当场就能消失了,叫谁都找不到他。这个男生究竟看到了、听到了多少啊他一想到这里,就更觉羞耻:居然让一个学生看到了他那么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身体。

俞景“嗯”了一声,才道:“我要是走得那么早,不就看不到老师这么骚的样子了?老师的奶子好大啊平时究竟是怎么绑得那么平的?好像女人一样”

他说着,就低下头,观察一般地专门盯着老师的胸前看,两颗乳头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似的,马上又迫不及待地胀大一圈儿,浅褐色的肉豆竟从深处泛出点熟红出来。

这学生比季听还高上不少,力气也自然比他大,季听被他按着,只觉男生的手指挑开他身前的衬衫前片,用手指一勾、一勾地抠弄自己一边的奶尖。

季听这时全身发烫,就连正正年轻、热血充沛的年轻男孩摸着他的手指都显得冰冰凉凉。他要是不会弄也就算了,可俞景偏偏这么会挑逗,季听被他只玩乳头,便觉得奶子胀痒难受,偏偏一颗骚嫩的乳头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地想呻吟,“别摸唔”

季听一激动,就挣扎起来,俞景觉得他麻烦,当下将他更用力地顶着,和季听面对面相贴,小腹和胯下一块儿几乎没有空隙。季听只觉得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自己的肚子上,他越动,那鸡巴就越兴奋地膨大、胀硬,把他的小腹戳得凹陷。

俞景这才伸手来掐他的下巴:“老师自己玩得这么高兴,我想和老师一起爽爽,有什么不对?怎么还不开心。老师爽到连有人进了厕所都不知道呢猜猜看,我刚才有没有趁机拍点什么珍藏视频和图片?”

可怜的老师像要哭了一样地看他,眼睛里都浮着一层湿亮的水。季听说得有些结巴,一点也不怀疑:“你你要做什么?”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俞景假装沉吟,“我连余文都没操完,就被您破坏好事了,现在鸡巴都没消下去,老师是不是得负起这个责任,帮我泄泄火啊?做得让我高兴了,那就算了,不然我就把老师是个女人的事情都说出去。”

季听惊得发抖:“我、我不是女人”他的嘴唇哆哆嗦嗦的,“我只是”

“只是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对不对?”俞景冲他微笑。

季听没法想象自己的秘密曝光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乞求:“别说出去”

俞景说得多明显,他再不解风情,也该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来帮这个学生消火,因此当俞景将他掐着腰抱起来、走出隔间的时候,季听也只是悄悄抖了好几下。

他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夹着男生已经长成成年体型的腰,双峰无措地随着步伐间的颠簸而跳动不停,一下、一下地蹭着学生的脸。

季听还是很惶恐,他无意识地抓着俞景背后的校服外套,惴惴道:“不要出来会被看到的”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能看到?就算看到了”俞景喘了口粗气,已经在水池边将季听放了下来,摆弄着他转过身,几下扒下他屁股上完好的内裤,狠狠地拍了拍臀肉,弄得季听惊叫起来,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乖乖地将柔软的腰身沉下去,撅起整个肉感十足的白嫩屁股。

俞景胡乱用手指抠弄了一下对方的穴口,就将自己满是口水的性器顶上了那看上去十分紧窄狭小的肉洞,这才接着说,“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骚货是老师你呢?而且,老师,我真的很想在镜子前干你,让你也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季听被他说得喘叫,怕身子没有重心,只能将双手撑在面前的洗手池边上,摆出一副任人后入的母狗姿势,他想说自己不骚刚抬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唬住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像被蒸过了的红色,两只奶子在空中坠着,深色乳尖沉沉地朝下,轻轻带着整片乳肉淫乱地晃颤。

俞景的鸡巴才顶入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了,一张小嘴虚张着,从里面颤巍巍地、毫无知觉地伸着舌尖,就这个样子看,说他不是什么浪货、骚妇,有谁会信?

季听上次被干还是好几天前,虽然之前用手指自慰过,穴口还是紧的,也没完全熟悉性爱,刚叫学生的粗热肉棒操进一点,整个甬道就忍不住一起收缩,献媚似的吮着俞景的东西,又怯怯的,放不开,把俞景夹得够呛,只觉得这嫩逼里温软湿润,是很销魂的一张嘴,更毫不迟疑地整根操干进去,一路顶开季听内里羞怯淫荡的骚肉。

那些肉褶、肉粒全都纠缠着他,像浪一样涌上来,熨熨贴贴地吃着学生坚硬的肉棒,屄洞更被撑成粉白颜色,被俞景的鸡巴插得内陷。

季听叫得软绵绵的,先开始只觉得屄口太撑了,口中抽泣似的叫:“太粗了,要撑坏了痛”

“哪里痛啦?”俞景问,“余文都不觉得,老师怎么这么怕痛啊?”

季听便不说话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学生操,而且还是专门被俞景抓着泄欲的。

他又羞怯,又觉得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俞景一将整根鸡巴捅操进去,他软嫩的屁股便被学生的胯骨撞得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响,丛生的粗硬耻毛扎刺着季听一半的肉阜,囊袋也跟着一下撞在他的腿根。从镜中看,他的两团乳肉也随着这突然的一下被顶得飞晃起来,相当淫靡放荡。

季听从没这样见过自己挨肏时的骚浪模样,呜呜咽咽的,感觉比先前被男人干时更强烈,心中越羞臊,却越要止不住地盯着镜子看。

俞景已经开始来回的抽插,季听的肉穴本来就被自己玩得水淋淋的,轻易地就将插在里面的柱身也沾染上许多淫汁,从穴口退出来的部分粗黑湿亮,每每将骚货屄口的艳肉操进干出,都有更多连绵不断的骚液沿着穴洞的薄嫩边缘流泻和喷溅出来,顺着俞景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那肉蚌内的淫汁似乎是流不完的。俞景变本加厉地去磨老师的骚穴,倒很快就将紧致的穴道操得通顺。他的冲撞没什么章法,一根肉屌却十分粗胀吓人,每次都将甬道内那些淫软烂肉操得满满当当,不费力地就磨到季听体内的骚心,顶操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公狗般的腰胯更狠命地往前乱撞。

季听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尤其那湿乎乎的、满是自己淫液的肉逼内,更被俞景干得抽搐不停,硕圆的冠头反复狠碾季听那最敏感骚浪的肉粒,柱身上盘错暴胀的阴茎也一遍遍顶得他淫水泛滥。

俞景不停地问他:“老师,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你在让谁快一些?”

“呜啊、啊啊!”季听叫得急促,好像声音都饱含汁水,不得不顺从着身体的淫性,一边被学生操得发软、发骚,一边诚实地回答他:“在想你在想你的大鸡巴,唔!想让你快一点,用鸡巴磨骚逼”

他脸是臊红的,眼神迷离又恍惚地仰起头,露着线条干净的小巧下巴,整个身子被身后的学生操得向前耸动,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样承受着欢爱。

“老师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看我的鸡巴了?”俞景慢慢地回忆,胯下那凶器却一刻不停,“居然连我有没有戴套都知道?”

季听一下被他说中心事,臊得差点抬不起头来,可他又被操得这么爽,整个男厕都是他们交合时的淫靡声响,已经完全超出男人标准的鸡巴鞭挞、进攻着他的淫穴,像一根火棍一样捣弄着内里的软肉,又因为是在这样一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就连心理上的快感都增强不少。

体内的快感像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地将季听刺激得只会淫叫,叫季听除了雌伏什么都做不了,更没法口是心非。

“嗯啊啊因为,看起来太厉害了,忍不住多看”他的眼角更红,说话时仍然时不时夹杂着喘息和惊叫,又常常被性爱的律动将声音顶撞得支离破碎。

季听说到这里,就忍住不想再说了,要勉强维持一下自己的面子,俞景却又不乐意,还想听这平时文静木讷的老师说出更多淫言浪语来,“还有呢,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