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一看到季听,就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瞧,明明一双眼睛那么慌乱,一触到他身下还勃起着的位置就睫毛乱颤,小脸也红彤彤的,满面春情的模样,却还要装作正经。
该怎么办呢?他看见他,就想把他的衣服剥下来,按在身下操,肿胀的鸡巴怎么都消不下去。
俞景也不着急,虽然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却还忍着和那湿软淫肉分别的不舍,十分干脆地将阳具从老师的骚穴里抽离出来。季听只觉体内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出去了,一时间所有的浪肉软褶儿全都紧紧绞在一起,想要努力挽留学生粗壮的肉根。
“怎么出去了”季听呆呆的,不自觉地收紧甬道,扭着屁股往后靠,上边的臀肉一颤一颤,最中间的地方都是被冲撞过后打红的痕迹,“进、进来呀”
俞景才不听他的,只慢悠悠道:“还有呢?”
那不知满足的饥渴女穴只是稍微离了男人的鸡巴一会儿,就叫季听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了,湿乎乎的肉唇像张着一张急切的小口,整个阴阜都泛着急切的熟红。
知道自己再逃不过去,也真的想继续被学生的硕大东西疼爱,季听这才紧张地咬着嘴唇,“还有、还有在你操余文的时候,我、我就想要了,好羡慕也想被大鸡巴操、看得小逼好痒,奶子也肿只能来厕所自己,摸还用手指插,想象想象是大鸡巴操进来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是的的确确要哭了,眼角已经蓄起了些泪水,还从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插进来吧,真的、真的好难受”
俞景勉强满意了,终于又将鸡巴顶入老师的淫穴,那东西才操进去,两人就同时舒爽极了地喘息了几下,季听身子淫贱,越发珍惜体内那又大又能干的粗屌,自个儿前后摆腰送胯地轻轻套弄,又空出一只手来,去抚弄自己身前翘翘地挺着、贴着小腹的肉棒。
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更不稳了,原本就靠两只手支撑着,重新只倒向一边后,季听更被插得身子乱抖。
他这时什么都听不见,俞景操干得越来越凶狠大力,将他的身下撞得啪啪乱响,又伴着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缠绵水声,每被狠顶一下,季听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要隔上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叫得有多么淫乱不堪,一会儿带着哭音叫这学生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俞景操死他。
俞景也在看镜子里的季听。他的背白皙瘦削,有一对儿十分明显的肩胛骨,那平日里总被板板正正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衬衫此刻正松散无比地、像个装饰一样地搭在季听的身上,前边儿一对奶子疯狂地被自己操得晃来荡去,叫俞景忍不住身子前倾,两只手全去抓那丰满的乳峰,变着花样地揉捏碾按,富有技巧地掐季听淫嫩的骚乳。
季听抑制不了自己的呻吟,一个劲儿舒服地惊喘,不知道被这么操了多久,白嫩的屁股突然抖动、抽搐,穴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季听被操得高潮了,一股股的汁水从宫口湿淋淋地浇下来,最后的几下操干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季听受了刺激,前端的肉棒每被俞景狠顶一下,便簌簌地喷出一缕精液,连着好十来下才什么都射不出了正在这时,下课铃忽然响了。
俞景再将性器拿出,季听失了力气,一下便瘫坐在地上,臀肉和大腿根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膝盖都磕得有些发痛。他胸前一对被亵玩过的奶子被学生捏出红印,上边的奶头更是红肿不堪,毫不遮掩地敞露在大开的衬衫下边
俞景听了听厕所门外,暂时没有声音,想着速战速决,就将季听从地上捞了起来,却也只是让他勉强跪立。那根即将爆发的男根硬邦邦地打在瘦弱、清秀的老师的脸上,又顶戳他的嘴角。
季听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傻傻地将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俞景问他:“老师,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季听的身子抖了抖,连着睫毛也跟着一起颤动,嘴里含着鸡巴,只能让他唔唔地叫,又闭上了眼睛,用嘴唇包着柱身,反复地吞吃俞景带着腥味、裹着骚甜汁液的阳具,又让俞景觉得不够快了,自己挺着胯,在双性老师娇嫩的嘴里一下下地挺动,操着季听的喉咙,又忍耐片刻,终于喷射出大股浓厚腥臭的精液,将季听堵了满嘴
乳白的精水还在不断往下溢。
☆、3:问题学生办公室扒光美人师玩弄内射5p
季听第二天来上班,总算在办公室里听清了大概的事情始末,打架的原因倒是没什么特别新奇的,就是他们班这几个问题学生这回打得挺狠,两边“对战”的各有折损,更有身上被踹出淤青的。
青春期的男孩儿没轻没重,一个个都十七八了还管不住自己!他们班主任刘老师特不高兴,拉着季听这个副的在早自习说了好久。
学校上面决定了,要让这四个学生留校察看,叫家长,再写两千字的检讨书。今天照样让他们来,先上了早自习,然后被年级主任拉去继续昨天的谈话,再是班主任谈话,他就坐在旁边听着,偶尔附和或劝几句,其余时间也不让这几个人上课,就在办公室里坐着“自我检讨”,中间陆陆续续来了家长,又是他没课的时候负责招待,要签字了才能走。
就这样一天下来,季听晚上吃完饭回办公室,还能看到这几个男生在他办公室里的一块空桌子边围着坐。
他们晚自习的时候也不能走,还要继续再呆三节课。这天没轮到季听监督晚自习,但他下午留下来坚持把三个班的卷子都批改完了,刘班那个办公室太挤了,都是他们主课的老师,只能放在季听这个有些偏的办公室里坐着。
高三的教室都在二楼,他的办公室在四楼,周边都是一溜的化学实验室,美术教室之类,到了晚上都没有人,就连办公室里其他的两个老师也早就下班了,只有季听要顺便看学生,决定多待一会儿。
季听顺着楼梯一路走上四楼,口中还有些喘,他不爱运动,这样就觉得累了,先拎着水杯在办公室外的饮水器前面打水,水龙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深沉响动,好像有无数个气泡争先恐后地往上涌冒。
在等待水杯被填满的时候,季听的耳朵还轻轻支着,好像听到了办公室里面的什么响动。
该不会又闹起来了吧
他有些忧心。季听到底是没来几天,这一天下来总算把这几个犯事儿的学生名字记住了,脸也看过好些遍,但总归不知道他们性格如何,心里也有些打鼓。他一心二用地听着,只觉得那四个学生似乎并没发现他的到来,还在互相说着话。
“你觉得他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这么热的天,还两层呢,累不累啊?”
“这个还真难说,一般不是只有女的才那么穿么!我看他长得也跟女的一样。”
“哎你们都怎么看出来的,他身上的衬衫又不透光不过屁股是真的大,上回我看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捡粉笔,那屁股肉把裤子都撑紧了,当时真该摸一下”
“那你摸呗,怎么不敢?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但他一弯下腰就能看见背上有印子实在不行,待会儿你们再看。”
几个人笑嘻嘻的,好像是在谈论一个人,却又始终不提及名字。
“待会儿难道只看?说不能还能摸、还能那什么呢!”
这是在说谁?其实他们也有压了声音的,季听听着模模糊糊,断断续续,饮用水快从杯子里溢出来了都没察觉。他赶忙关上水龙头。
从这里到办公室门口也就五六米路,季听推开门的时候,只觉得四周一下都寂静了,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始终不变。
这一行四个人平时成群结党,总有共同的习惯特色,一看就是一块儿玩的,季听先前听刘班说他们平时打球还行,但也总上课迟到,就是为了多打一会儿篮球,倒不觉得奇怪。
他们个顶个的高,有的体形正常,有的就很壮,最差的也比季听看着健康强壮很多,这时神色各异地看着他,倒都有一丝夹杂着的心虚疑惑,季听不察,反身关了门,才道:“都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个人问他:“老师,你忙完了?我们还能待在这儿吗?”
季听之前也和他们说过,他走前一定要锁了办公室的门,他们就只能去挤全是老师的大办公室,很烦人,每个老师都要揪着他们训一顿。但他们问,也不一定就是单单为了这事儿,还可能有些试探。
季听推了推眼镜,又舔自己薄软嫩红的嘴唇,吸引了四人盯在上边的目光也没察觉,慢慢道:“嗯不着急,我晚上没事,再待会儿也可以。你们都写到哪里了?”
他说起话时慢条斯理,声音温和,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就招人不喜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让人觉得可堪玩弄。
季听皮肤多白,扎在一堆中年偏老年的男人里,愈显珍贵娇嫩,就算和女老师比,也难找到几个比他肤色更亮润的。要说平时在同学间嫌弃他,也多半嫌他不解风情,太克直古板。
四人纷纷在长桌边摊开手掌,供季听检阅,季听走到第一人身边,一个个弯下腰地去看。检讨书明天早晨就要交了,这些个人没一个写完一半的,更有一个才开头八行。
季听觉得不好,正站在那只写了八行的学生身后看,忽然觉得身上失重,眼前天旋地转的,居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一个人拦腰抱起来了。他身材瘦削,体重也轻,对那学生来说不是难事。
季听忽然受到惊吓,手上不自主去抓学生肩膀上的衣服,问:“这是干什么?”
他才说完,就被人又放下了,正好躺在那张窄窄的白色桌上,众人的检讨书全被捋到一边,两个人分别站在两边,十分急躁地解他身前衬衫的扣子,一人已然脱下他的鞋,还有一人去拉季听的裤子。
“你们你们住手,我是老师你们知不知道?”季听这回脑袋倒转得快,伸手就要推拒,蹬着脚地想挣脱,可他一个人怎么抵抗得了四个?
几双已经成长得宽大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叫季听不安地扭动身子,腰被掐着,脚腕也被箍住,无论他怎么弯曲脚腕,转扭腰胯,脚跟都依然紧紧贴着桌子,肩膀重重抵住冰凉的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