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被男人按着操干了多久、多长,季听的穴肉绞来弄去,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如也,身前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片刻,连着淫逼中那些汇聚起来的连绵快感一起喷发出来,许久不曾释放过的精液黏腻极了,带着浓重的膻腥味道,射在他的小腹和男人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那浪穴里的肉粒儿嫩褶也一块抽动、痉挛,季听难耐异常,叫春一样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胯部狠狠颤动,那插在穴里的膨硬鸡巴也愈发加快速度,始终不觉疲倦地在他的湿热紧穴内来回冲刺。

季听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眼睫不住晃动,像被风吹拂的枯叶残蝶,淫水唰地冲刷过他整个高潮中的甬道,包裹住男人在里面不知疲倦抽动着的性器,随着被快速抽插操干出来的乳白细沫流出体外,将他腿间的景色弄得更泥泞不堪。

“喷了、啊啊!”季听许久没缓过来。他还在余韵中飘飘悠悠、欲仙欲死,耐不住男人还跟公狗似的不停捣弄他那地方,磨得季听的穴口又红又痛,只好求他:“小逼酸死了射出来吧,唔哦,怎么还这么大”

等到男人终于准许了季听的恳求,狠狠掐着他的腰肢,无论如何也不让季听移动一点儿的时候,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口不择言惹下的麻烦。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别射进来,会怀孕的,求你”

可是没用。

男人摸了摸他看上去相当有点姿色的脸蛋,道:“来不及了,你忍忍吧,到时候记得吃药。”

季听抽泣似的低叫了一声,便觉得那紧紧卡在屄内的阳具终于大发慈悲地左右晃颤,猛然从龟头上端的孔眼中喷射出大股的热烫男精,那些稠密的乳液灌满了季听的甬道,填满了他每一道深深浅浅的艳肉红褶。

他十分恍惚,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2:目睹学生树林里做爱,双性老师偷偷抠逼揉奶自慰,被学生发现,厕所逼奸,对镜后入挨大鸡巴肏,浓精射嘴

季听这天在别班上完下午的第二节课,才发现班里出事了。他们班上的几个男生和别班的同学打起来了,几个打架的当场被年级主任叫住训斥,本想放他们先回去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再说,没想到上课铃响,最后一排的几张桌椅全都空了。

六班是年级里有名的差班,什么刺头在这里都能碰上,班主任就是怕他们又找地方再打起来,赶紧叫季听这个副班主任出去找。他先跑遍了整座高中教学楼,才觉得自己傻,又绕到楼后边的小树林里。

这片树林也是学校里的一片宝地,什么翘课没处去的,偷偷吃外卖的,甚至还有小情侣到这儿亲昵做坏事的,基本上都在这片被抓了个遍,要是约个架,也不是不可以。

季听还是预料错了:打架斗殴的人没看见,反而发现了一对正在交合的小情侣。他只觉得自己一边的眼皮跳了跳,不明白怎么总能遇上这种事。

到了这个年龄,学生们各个处在青春期的躁动阶段,季听也常常听到各种老师和学生私下聊八卦,说什么这个和那个在一起了,这个和那个有天翘晚自习出去开房做了;懒得出去的人就会在厕所,在树林,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被按在树干上操的人身子都架空了,唯有背贴着树,两条腿被人捞着,才不至于跌落下去,口中哀哀地乱叫,又显然被操得很爽,光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正好侧对着季听所在的方向,叫他同时也看清了那接连不断地在肉洞中捣操的、已然发育得十分成熟粗壮的男根。

季听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没谈过恋爱,长大了也没谈过,稀里糊涂就和厉盛结婚了,原因是他妈特别喜欢厉盛,觉得他学历高,很儒雅,还不“嫌弃”季听。自然,季听更没有在这么小的时候享受过性爱。

但季听的身体是诚实的,诚实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仍然记得被男人的性器不停地、连续地抽插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以至于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就感同身受地从身下的淫穴里冒出骚水。那湿意不断连绵地扩散,从他翕动个不停的屄洞中缓缓泄出,顿时觉得浑身骚痒,燥热不安,一颗原本蔫蔫的肉蒂也像忽然受到刺激,酸软得不行,被季听的双腿夹得跳颤。

他才体会到做那事儿的美妙之处,好几天晚上做的都是一气儿淫靡春梦,接连一个星期没再受过滋润,他淫荡的双性身子已经觉得受不了了,不仅下面开始慢慢地流水,上边的乳房也肿胀起来,迫切地想被男人爱抚,看到这样的交媾现场就要不由自主地发情又期待,太难为情。

季听抬脚就想走,不料脚上的鞋忽然踢到了地面的一根树枝,发出相当清脆的声响。

咔嚓。

季听顿住了,匆匆转回头去看。那两人明显也发现了他,之前被抵在树上操干的那人已经被人放了下来,正低头拉着衣服,明显更高大些的男生不紧不慢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摆弄回宽松的校服裤子里,却仍能看见那鼓鼓囊囊挺立起来的一块儿。

季听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作出一副才发现他们的样子。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矮一些的人他是认识的,叫余文,是他班上的学生,也坐在最后一排,只是平时比较文静,不惹人注意,一时间也没让人发现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翘课了。

按理来说季听不应该对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有印象,可偏偏余文也是一个双性人他就不得不对同类更关注些。季听组织了一下措辞,怕吓到他:“余文,你不好好上课,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刘老师都生气了,还让我来找人呢。”

季听又瞥了余文旁边的男生一眼。对方应该是高三别班的,十分高大,看着超过了一米八五,还要低下头来看季听,面目十分英挺锋利,只有一双柔和的眼睛中和了对方身上的煞气,但看着仍是个十成十的不良学生。

虽然余文本人就在最末尾的六班,平日里却算老实,从不跟着别人一起胡闹,季听觉得他比自己还瘦弱,不由自主地觉得是这个男生哄骗余文一起做坏事,又被这人看得发憷,在心里埋怨现在的小孩儿营养都太好了。

季听看着自己的学生嗫嚅的样子,又抿了抿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谈恋爱也要分时间和地点快回去吧,嗯我不告诉刘老师。”

要是放在平时,季听肯定是要把犯事的两个人都训上一遍的虽然所有被他训过的学生都浑不在意,还觉得他说话细声细气,没有一点威慑力。可他实在觉得余文的男朋友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那目光仿佛正在他身上到处逡巡,叫他不想过多纠缠。

季听也能明白,对于自己和余文这种人来说,性爱的吸引力有多么大,他要是这么大的时候有个男朋友,破了处、尝到了甜头,肯定也想天天和对方缠在一起。

余文这才又高兴又不舍地走了,季听还是觉得该和他男朋友谈一下,就把男生留了下来,问他的名字和班级,对方也比较给面子地告诉他:俞景,三班的。

三班,成绩居然也算中流了。季听一张白皙的脸都憋红了,好半天道,“余文平时很乖的你别欺负他,也别带着他翘课,谈恋爱不能这样,你们要,嗯,要一起进步”

俞景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季听这样正正经经说傻话的人,半晌才笑:“搞错了吧?老师,我没和余文谈恋爱啊。”

季听被俞景的话噎了好几秒,“你们不谈恋爱还你刚才没戴套吧?怎么可以”

“是他求着我不戴的,”俞景漫不经心地说,“再说了,老师,您觉得是我逼他和我做的吗?他也没你想的那么乖,非要让我把东西射到逼里才高兴”

季听瞪大眼睛,脸上更被这个男生的话烘得发烫,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这样

他一张脸小小的,打扮也很刻板,只有在这种情绪鲜明的时刻才能透露出一些真切的清秀漂亮。俞景端详着他的脸,季听却没法再听下去了,虽然他之前也被人不带套地射了可是余文还这么小,未必懂那么多。

他心里有点乱,决定回去要跟余文聊一聊,实在没话可说,只好磕磕巴巴地又催促俞景:“你,你也回去上课吧。”

说完,转身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高中部教学楼内一条长廊两边各有一个出入口,季听一从更近的那入口绕进一楼的男厕,就匆匆最后一格的隔间这里通常空间更大些,还是马桶坐厕。

季听进去后才发现这隔间的门锁坏了,关不上,一时间也没多想。反正这时还在上课,基本不可能有人过来。他随手合门,有些急躁地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还剩最下边的两颗没弄开,就已经忍不住了,就着胸前松松垮垮散开的领口,将双手伸进去,绕到背后,手指抖着解开裹胸衣的搭扣。

实在太痛了。季听以前没觉得裹胸带给他的酸痛有这样难以忍受,中午的时候,他就偷偷趁午休时间跑到厕所里,松开裹胸衣透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时更觉得憋闷得离谱。

他将脱下来的裹胸衣搭到一旁的挂钩上,仔仔细细地低下头去检查情况。

季听刚才看着学生在小树林里偷偷做爱,自己的身体倒是激动得不行了,两颗乳头又胀又痒,奈何一直被紧紧压覆着,硬硬地往乳肉里面戳,这会儿再看,那肉豆更是被碾得陷在一团软肉里,花了好几秒才慢慢重新挺立起来,恢复成正常的形态。

季听轻轻将手覆盖在身前,一会儿回忆着之前被同个宿舍里的男人玩奶弄乳的感受,一会儿又想刚刚看见的场景。

余文挨肏的时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文静沉默,叫起来就像随便一只发情的动物,整个身子都被操干得晃颤不停,暴露出来的肉阜湿漉漉地布满淫水。季听不想说“羡慕”这种词,但俞景那东西看上去确实十分粗壮能干,光是想想都知道余文能有多爽。

他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两只嫩乳,从乳根开始发力,一点儿、一点儿地朝奶尖的方向绕着圈地揉弄,伸手抹了一下乳沟内夹积的薄汗,又去抚慰自己的乳头,各自用两只手上的食指和拇指夹着浅褐色的硬胀肉豆,来回搓捏挤按,又用指腹快速地在奶尖上方轻轻蹭过,将两颗乳头拨弄得左颠右倒,愈发挺立,颤颤地在季听自己的手中滚动。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意味,季听忍不住更加快了手指间亵玩自身的频率,那爽麻的细小快感就变得更连绵壮大,顺着胸腔和小腹一路下延到身体的深处。

季听的两片肉唇已经因为他内心的幻想而快速地充血膨胀了,互相碾磨在一块儿,顶着、挤着,又痒又疼痛,叫季听不得不将一只手分出来,伸下去,扯动腰带时让金属扣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才拉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探进更私密紧贴的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