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琸每揉一下,楚郁就要跟着闷哼和细喘几声,伴着可怜兮兮的陈述:“奶头被阿琸玩肿了……”

楚琸于是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的。”楚郁在这方面也很乖顺,“就是吸太狠了……”

“骚奶头也比一开始大。”楚琸好像很满意自己一手创作出来的作品。

他站在原地,终于把自己双腿间早就勃起了的鸡巴释放出来,那肉棒又粗又硬,一下就弹跳到了空中,精神蓬勃地直挺着斜冲向天花板,柱身上有股隐约的、男性阳具特有的腥膻浓味,整颗圆润膨硬的硕大龟头上湿漉漉的,竟是早就已经被从它自己的马眼中吐泄出来的性液给沾得湿透。

“哥哥从来都不穿奶罩吗?哥哥有没有偷偷买过奶罩?”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屁股,让他的身体稍微从桌面上悬空,楚郁乖乖地用双手攀附在楚琸的脖颈之上,旋即被年轻英俊的男人用他胯下那狰狞可怖、粗肥得吓人的鸡巴气势汹汹地顶住屄口, 口中还说着不甚文雅的荤话。

那肉穴的洞眼已经淌过了不少娇湿的水液,加上还被楚琸用舌头插进去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深深地捅干了进去。

硕大的性器甫一进入,里面柔嫩饥渴的媚肉就纷纷拥附了上来,像一张张干涸了很久的骚嘴儿,将粗勃的鸡巴团团围挤,层叠的肉褶和起伏不平的穴壁把男人操入的阳具紧紧绞吸着,以一种惊人的力气拖拽着楚琸挺腰操向更深处的娇嫩蜜道。

年轻的男人稍微用力,一记向上摆胯,就把整根肉棒都埋操了进去。

楚郁完全悬空了,他趴伏在弟弟的肩上不住喘气,时不时交杂且伴随着惊叫的绵长呻吟,整个人都挂在了楚琸的身上,身下的肉穴也因此而止不住地顺着重力朝下沉坐,几片肥腻圆鼓的屄唇像是被撬开的湿贝一样叫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分向两边,痴痴地箍着楚琸已经开始慢慢耸动起来的阳具。

“呜、唔啊!”楚郁这才想起来要回答对方,他的眼角含着点湿润的水光,不停用自己的下巴蹭着楚琸的肩头,十分小声地说,“没有,哥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因为姿势的缘故,楚琸的每一下都能直接干到最深。

他那粗大肉屌的根部一遍又一遍磨操着美人哥哥艳红的屄口肉环,将那一圈薄肉撑得圆鼓得几乎泛起了白,不停有细小的淫流顺着青筋遍布的柱身边缘汩汩地流泻而出,回回将楚琸深色的鸡巴浇淋成湿乎乎的一根。

这根深色的肉棒上总是覆满厚厚一层湿亮的淫猥水光,于美人的腿根处时隐时现,楚琸一旦加快速度,两人性器紧密交合的地方就要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响声。

楚郁肉乎乎的两瓣臀肉被弟弟分别用一处手掌捏握着,如同一颗软烂熟透的蜜桃一样不停朝下流出动情的汁水。他的屁股尖被男人逐渐变得更加用力的抽插撞得一片骚红,楚郁有些吃力地收拢手臂,好让自己抓得更牢,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贴附在弟弟的身躯之上

他被楚琸操得不自觉地抽抽噎噎,整个人如同一滩融化了的蜜水,还要听楚琸断断续续地打趣他:“为什么没买过?哥哥的奶子明明这么骚,必须要用奶罩包起来才行。好想看哥哥穿,下次我陪哥哥一起买,好不好?”

楚郁被他欺负得说不出话来,更是因为羞于回答。

整个办公室内都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淫叫和浪喘,楚郁感觉自己的身体浮沉摇晃,像是置身云端,唯有楚琸埋在他那淫穴里的肉具是那么真切,每次都宛如一根极为硕大锋利的肉刃,把他肉穴甬道里的骚肉一口气捅操开去,直到他的整个阴道都被奸肏成了对方鸡巴套子的模样。

他敏感湿热的肉逼被弟弟大开大合地凶猛操干着还不够,楚郁在昏昏沉沉中又察觉到楚琸不知为什么,竟带着他离开了办公桌旁的位置

他们行走起来,上下颠簸的感觉开始变得更为剧烈。

楚郁只感觉自己时不时随着楚琸走路时交替的步伐而被轻松地抛在半空中,硕大蓬勃得惊人的滚烫阳具瞬间抽离出将近一半的长度,楚郁连忙缩紧了屄口,生怕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东西跑出去,然而等到下一秒,楚琸的另一步稳稳落到了地面,楚郁便跟着猛然降落。

那夹着一只骚软嫩逼的肉屁股直接狠狠坐到了男人极为强健雄伟的肉柱上,像是一柄巨大的楔子直直嵌入到他娇软的花穴当中,径直干得楚郁拉长了音调叫喘,却又不得不承受着来自弟弟的所有抽插和冲撞,整个半露着的漂亮身躯随着年轻男人的动作上下一耸、一耸的,很快就被对方带到了办公室的窗前。

楚郁是个极其看重个人隐私的人物,甚至对此有点太过于执着。他的办公室内有两面尤为宽阔的透明玻璃窗户,上面直达天花板,下边接近落地,在楚琸从过往到现在所拥有的记忆中似乎从没见楚郁将那两扇遮挡着窗户的百叶窗给拉开过。然而他跟楚郁确定关系之后,在一起相处厮磨得久了,居然无意中发现了这两扇玻璃窗的玄机。

他抱着自己的哥哥,胯间的一支巨棒还在对方的屄穴里不住来回操干着,目标明确地一路走到其中一扇窗前,径直拉开了百叶窗的系绳。

“唰”地一声,扇叶被悉数卷席了上去,来自外面的灯光猛然照在楚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歪歪扭扭、松松散散的衬衫下面裸露出来的雪白肩头。

楚郁的脸埋在楚琸的颈侧,不停颤动的眼睫刮擦着上边的皮肤,楚琸感受到他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缓慢地放松下来。他在哥哥的耳边持续地低语:“别怕,哥哥,转过去看看。”

楚郁细微地摇头,身下的肉穴囫囵而又贪婪地吮吸着弟弟丰硕的阳具,在听到对方那句话时,他的阴穴猛然抽搐了一下,颇有些紧张地将楚琸的性器紧紧夹咬起来,楚琸低低地啧了一声,忍不住在美人哥哥变得更加紧致湿软、格外好操的骚逼中用力抽动数下。

楚郁被他干得身躯摇晃不止,胸前的两只奶子、伴着身后的两瓣软臀跟着一起小幅度地抖颤,从嘴巴里发出猫叫似的淫喘。

“去。睁眼看看。”楚琸仍在催促他。

年轻的男人不容置疑地将楚郁放了下来,他的两条腿踩在地面,忘了自己脚上还穿着女人款式的低跟鞋,一时间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差点崴了脚。

楚琸把性器从哥哥淫濡的女穴中抽拔出来,转而将他翻了个个儿,整个人被按在窗边。

楚琸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哥哥身后的美景,有好几股大小不一的淫水正从那被操得松软的嫣红肉洞中争先恐后地涌泄出来,楚郁仍然被丝袜包裹着肉臀上端一片湿亮,被楚琸扯开的裂缝一直蔓延到大腿的中部。

美人湿红吐水的嫩逼在两腿中间若隐若现,屄口周围绕着一圈被快速的抽插打出来的细碎白沫,那肉嘴不断地翕动个不停,已然被楚琸操出了个合不拢的圆洞,里面浅处的媚肉抽搐着起伏蜷挤,刚有一点多余的汁水要顺着穴壁的推力涌出向外,马上就被楚琸扶着鸡巴堵了上去,整根长硬的肉棒噗嗤一下捅到最深。

楚郁又开始呻吟起来,楚琸抓着他的双臂,将自己哥哥的身躯向后带去,连着后退了两步,方便楚郁更清晰地看向眼前的场景。

那扇玻璃窗外边正临着走廊,楚郁的办公室处在走廊拐角的边缘,一行楚郁或熟悉、或有过几面点头之交、或陌生的人正从一端的尽头向另一端的会议室走去,而在楚郁的眼里看来,这群人就像是直接冲着他的方向行来。

他不得不和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对视”,直觉一股燥热的火焰直直窜上了他的头顶,让楚郁整张脸都烧灼起来。他从嗓子眼间发出含混的呜咽,一瞬间腿间的贱穴甚至夹绞得更紧了。楚琸深插在其中的肉具几乎快要拔不出来,让他不得不快速地挺动数下腰胯,把自己过于羞怯的美人哥哥撞得淫叫声也支离破碎,小巧的乳房不住轻微地飞晃。

数下抽插过后,楚琸的性器重新在哥哥的湿逼里面畅通无阻,他觉得有些好笑,更加用力地拉着楚郁的身体向自己的胸膛前靠近,一边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话:“他们都在看着你被我操逼,哥哥。哥哥这么变态,还要像女人一样穿着丝袜和裙子,唔,连骚奶头都露出来给人看到了。哥哥发现有人在看,逼就夹得好紧,差点把我夹射了……有这么刺激吗?再让他们看得仔细一点好不好?”

“呜……呜啊……阿琸……”楚郁甚至发出了几声哭喘。他的眼尾有点发红,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

怎么可以被属下和员工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他半女性化的肉体,圆鼓的、日益在弟弟的爱抚和玩弄下逐渐变得饱满起来的乳房此刻正被楚琸分出一只手握在掌中。

年轻男人显然对此已经十分老道,相当熟知怎样会让楚郁舒服得无地自容,他大力揉挤着哥哥一边的骚乳,将那堆雪白的软肉从自己握住的指缝间挤弄出来,滚圆充血的艳红乳豆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招摇挺立,被弟弟抠挠掐挤得又痛又爽。

那群人纷纷看着他们二人的方向,视线却没有什么焦点,并不冲着楚郁直视原来楚郁太过戒备,就连办公室的窗户竟然也定制的是单向玻璃,平时只能由他看见外面的景色,外边的人却无法真正地看到他。

即使是这样,楚郁也仍然羞耻坏了,他刚开始并不知道楚琸所说的让人“看得更仔细”是什么意思,直到楚琸抓着他自己的一只手放上胸前,楚郁这才终于明了。

正在这时,于队伍最前方带领众人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楚郁最初希冀的这群人能快点走过去的美梦也泡了汤,一群人显然对楚郁的办公室有些兴趣,不明白他们上司的房间内一向“戒备森严”,常年都将窗户遮盖得密不透风,自己平时除了必要的会议也很少出来走动,今天怎么竟会拉开了其中的一扇挡帘?

然而这窗面很为巧妙,看上去偏向镜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摆设。既然还要等人,又无事可做,有人便冲着窗户照起镜子,整理领带,边上的助理双唇张张合合,似乎是在叮嘱众人楚郁今日身体不适,不会来旁观会议,更让所有人都小声一点,不要打扰总裁休息。

……殊不知楚郁这会儿精神抖擞,甚至能说得上红光满面这精致的美人正翘着自己的屁股,勤勤恳恳地用下体吞着弟弟勃大的肉棒。

那在照镜子的下属好巧不巧地就站在正对着楚郁的位置,一双眼睛似在紧紧盯着窗内光裸发骚的美人猛瞧。楚郁明知对方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但这种近距离的、正被并不算熟悉的男人观看淫态的错觉还是让他羞耻极了。他整张小巧精致的脸上泛起消退不掉的潮红,又感受到楚琸在他耳边吹气:“玩给他看。”

楚郁的心一阵快速地砰砰乱跳,将脑袋偏转到一侧不想去看,却继续被弟弟捏着手腕去触碰自己的乳房。

他的骚乳太敏感了,本来就被身后的男人玩得一碰就要发情,手指触上那淫荡的乳头的一刻,更只觉一股让人难耐极了的酥麻顿时顺着他的乳孔深深钻进体内。

楚郁不知不觉地便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那颗淫乳,几根漂亮纤细的手指夹住红肿胀硬的奶头不停拉扯,眼见着红艳的骚豆硬胀到了极限,整颗奶头在开着空调的微凉空气中骚痒酸软地颤动不止,楚郁不由得手上加重了力气,开始用食指在乳豆上边狠狠搓动起来,整只硬粒儿都被他磨得热乎乎地发骚。

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弄得楚郁手软脚麻,口中咿咿呀呀地乱叫。他挺着胸,玩着自己的奶子,下边的肉花被弟弟不断地抽磨着,已经到了临界边缘,加上还有外人“旁观”,更加快了楚郁高潮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