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穴绞得越来越紧,内里娇缠的穴壁肉嘟嘟地嘬吸着年轻男人蓬勃且精力旺盛的肉屌,被人接连准确无误地顶弄了三四百下肉道里最为骚贱的骚心,那湿乎乎的肉逼就开始痉挛起来,叫楚郁茫然地张开双唇,一条粉嫩的软舌不由自主地朝外伸探而出,搭在唇上。

一丝纤细的黏液顺着他小巧的舌尖滑落下来,楚郁甚至无暇顾及去把嘴合上,马上就又被楚琸极为凶悍的撞击速度奸淫得迷失了神志,偏偏对方还不依不饶地在问他:“你说他看见了什么?对着窗户这么专心致志的……是不是发现哥哥在发骚了?”

他呜呜咽咽地喘叫,不由得顺着楚琸的心意说道:“哈……啊!呜……看见、看见哥哥被弟弟操骚逼了……骚哥哥还、还玩自己的奶头,唔哥哥要被阿琸干死了……”

这个窗户的设计显然激起了楚琸浓重的兴趣,以至于这个年轻的男人胯下的速度越发变得狠重凶猛,硕长笔挺的肉屌像是凶器一般一下、一下地朝着哥哥娇淫的湿穴里面狠凿。

楚郁没有了窗户的支撑,只能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到楚琸拉扯着他的两只手上,他的手臂向后伸探,被弟弟牢牢把着,柔软的腰肢向前弯曲出虹桥一般的弧度,身后的屁股却高高撅起,不断地承受楚琸不知疲倦的撞击。

美人哥哥的那对儿臀肉因此被年轻男人有力的胯部顶得荡起了连绵的肉波,雪白的肉屁股跟着楚琸顶撞的频率而一耸、一耸地打在对方的胯骨上,正被弟弟用力操干着的女穴湿濡得淅沥沥地朝下滴着骚汁,溅出一阵迅疾的啪、啪肉声。

楚郁很快就潮吹了。

他的高潮来得汹涌,一下就把几天不曾交合过的分量都交了出来。他在最后的时刻依然在被弟弟按着狠狠捣弄,花穴直被捣得又红又肿,又爽又痒

楚琸捏过他漂亮精致的脸来,含着楚郁迷迷糊糊中吐露出来的软舌狠狠吮吸,楚郁意乱情迷地和他接吻,舌头被吸出啧啧的水声。

楚琸接连用力地在那极品的屄穴中冲刺了又是百来个回合,这才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将自己的性器猛地抵到深处,把楚郁的屄穴塞得满满当当,一泡浓厚的精流霎时间从他的柱身上喷涌而出,密密匝匝地浇灌满了楚郁整个女穴肉道。

他这美人哥哥可怜兮兮地抽动鼻尖,下边湿乎乎的淫热肉逼也打着颤,大泡暖热的淫水追随着弟弟步调快速宣泄而下,顷刻间将插在腿间肉缝当中的那根鸡巴从上到下淋头浇得湿透。

两股不同的性液混合交杂在一起,自楚琸从哥哥的身体里退出之后也尽情地喷溅而出,楚郁身下近是白花花、湿盈盈的一片狼藉,丝袜被一道道的乳白的精流给浸得不能看了,牛乳似的腥臭男精糊了他满腿。

楚郁站也站不住,双腿和肩膀、乃至整个身躯都在轻细地打颤。他回味着刚才的一场性事,稍微有点心有余悸,但更多的还是爽快。

楚琸年轻爱玩,这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被弟弟重新抱了起来,送到休息室里的床上。楚琸帮他脱卸掉丝袜,大腿上还是有些黏糊糊的,对方神情认真地帮楚郁用纸巾将他湿热的肉穴上边擦拭了个大概干净,办完这事后已经快到中午,楚郁被楚琸抱在怀里,身上还发着热,一下下软软地喘气。

“好香。”楚琸埋在他的颈边轻轻地闻来闻去,楚郁知道弟弟说的是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混合味道。

“还很软。”这个说的是他的皮肤。

“想把哥哥整个吃掉。”这是结论。

楚郁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脸还红着,有些别扭地说:“以后还是少这样吧……不太好。”

楚琸低低地轻笑,并不以为意,转而问:“中午想吃什么?”

楚郁那双含着水意的眼睛看了弟弟一会儿,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他轻声说:“想喝鼎记的海鲜粥。”

楚琸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有多说什么。以往每日给楚郁中午点餐,都是另一个助理的工作,他和楚郁在一起后也曾偶尔一同去到公司附近的餐厅吃饭,楚琸头一次自告奋勇,就遇上了一家不支持外送的老字号随手叫个人去跑腿当然不是不行,不过那样一来岂不是借花献佛?

于是楚琸打定主意,还是自己开车去一趟。

他刚走没多久,楚郁就用办公室里的座机叫来了助理。他的身上已经清理得看不出什么问题,不仅在楚琸的帮助下换了一套衣服,甚至还又喷了几下香水,借以掩盖某种性事后独有的味道。

这回楚郁就专心多了。他一边听助理汇报情况,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出湿巾擦手,听到助理谈及楚琸这天中午不知道又为了什么跑出了公司,最近似乎也和之前的那帮狐朋狗友见过一两次,又问他要不要继续派人跟着

楚郁这才有些惊异地抬起头来,随后真心实意地笑了笑,道:“没关系的,阿琸那边不需要再跟了。”

助理一肚子话都咽了回去,总觉得自己的上司和他那弟弟之间有点奇怪。然而还不等他再多细想,就听楚郁又问:“人来了吗?”

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知道楚郁指的是谁:“刚来没多久,我让他在大厅的接待室里等着。”

“让他继续等。”楚郁翻了翻面前的报告,并不抬头,“过会儿再来叫我。”

助理了然,很快退了出去。楚郁翻着纸页的手指一顿,望着面前的虚空莫名发了会儿呆。

前世,楚琸就是为了这个人和他决裂。

这注定是楚郁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对于楚家,圈中的人一开始只知道楚郁雷厉风行,手段不差于他那已经故去的父亲,却不知道楚琸和他流着同样的血脉,左右都差不到哪去,他既顽强,又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压垮他,即使在他刚刚开始脱离楚家自己创业的时候,楚郁手下已然变得庞大的商业势力也不曾让他低头服输,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不知从何时起,楚郁开始像个阴郁的影子一样,总是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他。曾经的楚郁千看万看,都看不出来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又有哪里比得上他……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楚琸施压,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无理取闹,就是为了看看对方能为了那个人做到什么地步。

在那件改变了楚琸的一生、让他一败涂地的事情发生之前,楚郁仍然以为那只是一桩普通的生意。谁都知道楚家的一对兄弟决裂已久,楚琸在一众竞争者中后来居上,和自己的亲生哥哥斗得旗鼓相当,不死不休

不仅如此,他还要向楚琸证明,那个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楚琸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举世真爱、不悔真心吗?不过还是有所图谋,一旦见到楚琸大厦将倾,那朵温柔款款的菟丝花就急于将自己摘离出去,重新找到一个更好的下家。

可是楚琸死了。他居然会因为那个人而死。

铺天盖地的悔恨、无解和惊疑包裹了楚郁。楚郁回想他那短短的小半生,平平无奇得堪称失败。他付出了所有,和所爱的人互相伤害,却什么也没得到。

但是没有关系。楚郁在梦中恍惚地想楚琸甘愿因为别人得了情伤而死,他也愿意为了楚琸去死。这就是他能够从头再来的原因。

……他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有些迟疑地揉了揉眼睛。

办公桌开着的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楚琸去哪了?明明通往饭店的一个来回不需要那么久。

梦中隐隐飘过的景象让楚郁有些心烦意乱,直至现在,他都不确定自己所做的决定究竟是好是坏。

他思索再三,想起了另一件事情,用办公桌上的座机给公司前台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就直接报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问对面的人他在做什么。

“啊……”前台的声音犹疑中带着点惊奇,十分惊讶总裁居然有一天还会亲自把电话打到她的手上。这个年轻的女孩因此又冲着不远处的景象认真看了看,争取不出一丝差错。

“他在和楚特助聊天,唔,是的……总裁?”

紧接着,电话那边,楚郁破天荒、头一回地,失控地摔了手里的话筒。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剧情章:绞丝(吃醋/过往) 内容

楚琸对于遇见小白花这事,着实也感受到了一丝意外。

按理来说按照上辈子的命运发展走势,他离本应真正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还差了那么大概一两年,加上这段时间他重回故地的那股新鲜劲儿还没过,又和楚郁玩得火热,自然而然就把这个漂亮菟丝花扔到了脑袋后边。

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楚琸并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还是小白花先一步从招待室中的沙发上站起来,又飞快地走了两步冲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