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待在座椅上匆匆给自己扇了十几秒的风,这才开口让助理进来。来人的脸上明显带着些疑惑,但身为助理又不好多问,只好清了清嗓子,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对着楚郁汇报起情况,殊不知自己的这个上司表面上看着还算正常,掩藏在办公桌下的下半身却骚得直流淫水,实际上什么也没听进去。
楚郁也不想这样。
男人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对于楚郁此刻来说几乎是滚烫,一股股热气腾腾的气流扑打在他腿间最娇嫩的地方饶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楚琸现在竟然藏在自己的办公桌底下,那双已经熟知他全身上下敏感点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楚郁两边的腿侧,存心不想让他挣脱。
或许是意识到了楚郁这时的姿态紧绷,楚琸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朝着那女穴上吹了口气。
楚郁感觉自己的骚唇都被男人吹得跟着一起软颤了起来,瞬时便有一股黏腻的水流从屄道深处涌溢而出,叫楚郁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他的膝盖反射性地上抬,小腿跟着不轻不重地在楚琸的身侧踹了两脚,大腿蓦地夹住了弟弟的脑袋,楚郁旋即意识到了自己这个动作包含着的歧义好像他对对方非常不舍似的。
楚郁再想松开,也已经晚了:
男人柔软滚烫的双唇贴覆了上来。
那触感那么明显,楚郁感受到它的第一瞬间就知道正在触碰着自己那湿濡的骚淫肉唇的东西是什么。楚琸的发丝和耳廓不断刮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对方爱怜地隔着丝袜薄薄的裆部将楚郁敏感至极的骚蒂含进去吮吸,火热湿滑的舌尖倏地从阴核上端用力碾过,叫楚郁倏地扬起头来,整个骚淫的肉逼猛地用力收缩了两下。
楚郁因此差点惊叫出声,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却没料到这还只是个开始。
楚琸的动作愈发大胆放纵,湿热厚重的肉舌反复数次地将哥哥的女蒂拨舔得东倒西歪,那颗可怜的小东西逐渐变得骚硬红肿,胀到足够楚琸用上下两排的牙齿轻轻叼着它厮磨。
楚郁腿间的骚豆被玩得又精神又爽,酥麻的痒意和快感顺着阴核钻入到身体深处,他这骚粒儿被弟弟含吮了足有五六分钟,不断袭来的快感已经超过了楚郁幻想的极限。
除了偶然闪现在脑海中的梦境之外,楚郁几乎从没想过楚琸有一天真的会给他舔这处地方,他的整处肉蚌热烘烘地发着骚,骚淫得不断往外渗出逼水,那蚌肉娇嫩湿软,上边红肿的舌蒂被楚琸嘬舔得咂咂作响,已经忍受不住刺激,开始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不停抽搐。
楚郁恍然间仿佛听见了楚琸喉咙间发出的模糊的轻笑,沉重而连贯,好似轻盈又转瞬即逝的雷鸣,马上就消失不见。他匆匆地抬眼看了看助理,发现对方正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好像没有听见任何多余的声音,他这才放下心来,两边的小腿近似哀求地不断在弟弟的身侧磨蹭,想要让对方停止这种胡闹的行为。
在楚琸做得过分的时候,楚郁只会让他“别闹”。如果此时没有第三人在场,楚郁一定已经开始淫叫上了。他平时看起来有多么冰清玉洁、矜持冷淡,在楚琸面前叫起来就有多么抑扬顿挫,比母犬发情还要多些花样,除此之外还要不停地让楚琸轻点,不停地叫他别闹楚琸也确实会因此稍微放过他。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没有办法直接交流,楚郁更不可能向弟弟表达自己的想法,楚琸只能依据自己的美人哥哥腿根的震颤、骚穴的流水程度来确定他到底想不想要。
事实是,楚郁 确实很喜欢被他舔逼。美人哥哥这个淫贱的肉逼这么敏感,只要碰一碰,那堆柔腻的软肉就会止不住地打颤,颤巍巍地将湿液淋了楚琸满嘴
男人湿热滚烫的舌头开始下移,顺着阴蒂下边相连的阴唇,在那湿滑黏腻、已经满是骚汁的肉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又时而忽然转变方向,开始横向地扫动,那几片肥软的肉唇被楚琸的肉舌拨碾出了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像是探开新生的娇嫩苞瓣,男人的嘴唇最终来到了美人哥哥的屄口,对着那骚洞狠狠地嘬吸。
“唔!……”楚郁猝不及防地惊喘出声,从唇间陡然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他腿间畸形的、不堪的屄穴几乎要被弟弟淫亵得化了,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似的快感快速地击中了他。
楚郁的肉逼止不住地、受了刺激般地痉挛着,一侧尖锐的鞋跟禁不住用了些力气砸在桌下的地毯上面,发出闷闷的一声磕碰响动。
助理被他的异样惊得抬起眼来,怎么看都觉得楚郁这天不太对劲。他的上司现在的脸色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红粉,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正为自己的失控而懊恼着。
对方有些犹疑地叫他:“您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
楚郁摇了摇头,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打断道:“不用。我……确实有点病了,不过不是大事,吃点药就好。真的抱歉,今天状态不好,你今天过会儿后再来找我整体地汇报一遍,好吗?我到时候会叫你。”
助理十分善解人意:“那今天的部门会议您也不用去了,我会全程记录下来,到时候再提供给您观阅。”
楚郁自然点头答应。助理得了他的示意,接下来应该都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楚郁眼见着对方和他道别,又劝他多加休息,终于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恭恭敬敬地将门小声关上楚郁的一颗心顿时安稳地落回原处,却马上又被楚琸提吊起来。
楚琸的动作居然还没停下。
楚郁这时才有时间和心情朝身下看那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的双腿像婊子一样大张着敞开,随着楚琸双手向外撑张的动作,裆间的那层丝袜布料竟直接被对方给“哗啦”一声撕扯开来。
这下,楚郁娇嫩的私处才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他早就憋胀已久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那软薄的禁锢中跳动出来,在楚琸一阵轻笑中直挺挺地翘立着,从龟头的顶端溢出好几滴晶莹的腺液。
在楚郁的双腿中间,直接可见正当中从阴户两端里伸探出来一颗骚红肿胀的蕊蒂,楚琸用一边的拇指对着它用力抠挠了一番,引来楚郁不再压抑的喘息和惊叫,他甚至像个亟待和人交媾的雌兽那样,将自己的腿打开出了更大的弧度,方便弟弟玩弄和爱抚。
“阿琸,阿琸……”楚郁无意识地叫着对方的昵称,实际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话想要说出口。
楚琸的唇舌重新覆盖上了他发情的湿穴,没有了多余面料的阻碍,快感来得更加明晰和急切,他迷迷糊糊地说:“别舔……”
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却忍不住将弟弟的身躯缠绵地缠着。
楚琸的舌头在哥哥娇嫩艳红的穴眼处试探了几下,反复用两根手指将那圈骚腻的肉环抽插得些许松软,才终于将自己的肉舌替代着操了进去。
颇为有力的舌肌在里面缓慢地抽送了十来下,忽地开始了快速地抽插,男人柔软、又带着些许粗糙颗粒的舌头在肉道之上打着圈地刮擦捅操,把楚郁的肉逼里搅出了连贯的噗嗤水声,倏地顶到了美人哥哥穴内的骚心,就让楚郁变成了一条搁浅的游鱼。
他本就瘫软在座椅上的腰身再次反复地抽颤起来,整个肉穴急促地起伏收缩,活像一只被楚琸彻底舔开了的肉蚌,只知道从自己的淫嘴儿里淌出接连不断的骚水淫液。
他太动情了,以至于那些没有来得及被楚琸喝到嘴里的逼水湿淋淋地浸透了对方端正的、线条干脆利落的下颌,楚琸英俊年轻的面颊就那样埋在他的腿间,正在舔插着他隐秘下贱的女穴……
楚郁能清晰地看见楚琸是怎样伸出舌头去奸淫和服侍他的肉逼的,对方的肉舌快速动作起来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下流
他的弟弟在舔他的逼……
楚郁又一次、仿佛是为了确认似的这么想道。
这感觉几乎让楚郁欲仙欲死,他一边觉得有些过了,一边满足至极地重新用双腿夹住了弟弟的脑袋,催促般轻轻磨蹭,在楚琸抬起眼来看他时,用一种快要融化了的语调淫叫:“哥哥要被你舔死了……阿琸、阿琸好厉害唔!啊啊啊……呜……阿琸的舌头肏进来了……”
楚琸被他不自觉传递出来的放浪声调激得低低骂了一句操。
其实他也快要等不及了,裹在西装裤里的那根东西胀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插进楚郁的逼里。
楚琸勉强耐心地将楚郁伺候到喷出一股小小的春潮,终于从对方的腿间站起了身,将软绵绵地靠倒在座椅上的楚郁抱了起来,随手推开办公桌上的众多文件,将有些晕乎乎的哥哥放了上去。
他这在情事方面被调教和培育得愈发软熟的骚哥哥屄穴间流淌下连绵的湿润水液,不过多久,就把他身下的那块小小桌面给推挤出半个鸡蛋大小的水渍。
楚琸继续去解楚郁身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暴露了出来。楚琸伸手拨开美人哥哥胸前虚晃着遮挡的衬衫前片,赫然露出来两只娇嫩的小圆奶子,上边的骚奶头又红又硬,半个小指指头那样风情毕露地挺立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两团乳肉上边还有点楚琸先前捏揉时留下来的指印。
“好骚。”弟弟伸手弹了弹其中一颗胀硬的乳粒,让那奶头颤颤地抖动了数下,旋即低下头去将其 含住。
他再次像刚才对待楚郁的阴蒂那样把它恶狠狠地又吸又咬,用凝聚着力道的舌尖飞快地把骚贱的奶头绕着圈拨弄,使那骚豆不住痉挛,竟然又肿大了将近一圈。整颗乳粒嫣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浆果,那在空气中发着抖的挺翘奶子果然也和楚琸说的一样,真的比最初时大了一些,从侧面看有个很明显的山丘一样的隆起弧度,握在手里时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