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眼见到楚郁从身后拿出来的那几样东西时,整个脸颊一下变成被烧熟般的艳红。他一向端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上难得显出了羞耻和窘迫,但这表情在楚琸的面前已经屡见不鲜。

他就喜欢看着楚郁在他面前露出与面对常人时完全不一样的、情感丰沛的样子……他把楚郁困在他那办公室里的休息间里,像把一只刚出生的幼猫放在用以实验的盒子中,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从头教起,只要给他一点点暗示,就会毫不反抗地被牵着鼻子走。

楚郁还是有些犹豫:“可我还要见人的……”

“只给我看。”楚琸亲亲他的耳朵边缘,恶劣、蛮横无理,又十分温和地说,“你就坐在桌子后边,谁也看不见你。哥哥,穿给我看,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你穿上它们的样子。”

是真的吗?楚郁抿了抿嘴。

他的弟弟声音中跳动着活泛好动、充满诱惑的顽劣因子,楚郁被甜言蜜语熏昏了头,整个人像被泡在蜜罐里。只给阿琸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只是需要小心一点……尽管他还是会有些抗拒,但是他相信楚琸,更不讨厌楚琸在话语间显露出来的赞美。

楚琸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况且在一起后,他们也没有经常做……

其实楚郁也很想和楚琸做爱。前几天公司里的一个重要项目快到尾声,连带着他也跟着几个部门一块忙得团团转,明明已经和弟弟在一起了,但两人之间却因为公事的缘故,并没有比之前变得更亲密多少,要说楚郁一点不甘心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想到这里,楚郁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些。他点了点头,马上就被楚琸抱了起来,轻轻地推搡在休息室的床上。

楚郁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原本顺从着弟弟的推力仰躺着,听到一阵腰带抽离时发出的叮当声后又忍不住从床单上抬起头来。

楚琸在帮他脱西装裤。楚郁十分乖顺地配合着对方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好让他身上的裤子被顺利地卸下。这美人哥哥暴露出来的一双长腿笔直白皙,在楚琸灼灼的目光中忍不住瑟缩了几下,互相娇羞地绞并在一起。

楚琸把他双足上的袜子也扒下来之后,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给楚郁套上丝袜。这大概也是阿琸的爱好

楚郁脸上的红晕从刚才开始就没消下去过,丝袜那轻薄得如同羽翼的质感对他来说十分新奇古怪,他被楚琸摆弄着,像是一个任人打扮的洋娃娃,等弟弟帮他穿完那条没什么重量的轻薄东西后,楚郁也已经笨拙得几乎不会走路了。

楚琸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

那条可怜的、小小的布料被扔在一边,楚郁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花穴被丝袜轻轻摩擦着,裙子又是那么的滑稽,那么的短,他有些局促地用手遮着两条大腿的中间,别别扭扭地想把裙边再拉下去点

楚琸趁这时候帮自己的美人哥哥穿好了鞋:女士的低跟鞋,高度只有小几厘米,买来的尺码刚好,让鞋得以安安稳稳地挂在脚上。

楚郁的脚腕很瘦,楚琸顺着两截足腕朝自己的方向一抓,就把原本因为过于羞赧而想要朝后退的哥哥给拉了回来。

楚郁的双腿被迫分开,身子也后仰着,有些手足无措地眼睁睁看着楚琸的身子挤进了他的双腿中间,让他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大大敞开两条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

腿根正当中纤毫毕现地展露着一只雪白中透着粉嫩的肉逼。楚郁的这处器官天生长得精致漂亮,和他这个人正好相配,女穴的阴阜又圆又鼓,已经不是楚琸当初头一次见到它的青涩模样,整只肉穴肥软柔腻,活像一只随时能被嘬出水来的鲜嫩的肉鲍,正顺着他呼吸的频率而慢慢地一张一合,把表面覆盖着的一层细丝也给撑得饱满贴合,两瓣细软的阴唇被绷得些微歪向一边。

楚琸十分怜惜地感叹:“好可爱。哥哥比女人还漂亮。”

楚郁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琸的话。楚琸到了床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年轻的躯体健美修韧,光是用手按着楚郁的腿,就让他怎么也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弟弟俯下头去,在自己腿间隐秘的淫穴上嘬吻了一下。

“唔……阿琸”楚郁的身体跟着打颤,整个骚逼开始泛起痒来。这似乎是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的场景。

对方的动作几乎立刻便让楚郁发了情,可楚琸却浅尝辄止,将美人哥哥的双腿合拢,把楚郁从柔软的床单上捞了起来。

楚郁整个人绵绵地倒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嗫嚅着说:“我要上班了,还有、还有文件需要处理。”

可他的身体却仍在无条件地接受着楚琸的轻薄。

楚琸捏着自己这美人哥哥的下巴,径直把那两瓣软滑的嫩肉给含住,湿热的大舌顺着楚郁不由自主张开的唇缝顶了进去,卷住里面的粉艳软舌咂吸起来,发出一阵咕啾、咕啾黏腻色情的水声。

楚郁被弟弟吻得喘不过气,舌头向外努力地伸着,好让楚琸亵弄得更方便些,一对儿嘴唇被舔咬得都是湿漉漉的黏腻水光,让楚琸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楚郁更只觉舌根酸痛,口腔里都是阿琸喂过来的涎水。

他小小咕咚一声吞咽下去,嘴角还有淌下来的一丝淫流,浑然不觉自己这时面色嫣红,说不出的欲意横流,听见楚琸慢悠悠地笑道:“好 ,那就去处理。”

楚郁的嗓子眼间咕哝了几声,似乎不相信楚琸就这么放过了他,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他很快便被弟弟拦腰抱了起来。楚琸的步伐稳健,几下就将楚琸从休息室里带到了办公桌旁,楚琸到底还是楚琸,他自个儿安安稳稳地在楚郁原本的位置上坐着,叫楚郁只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美人哥哥身下的短裙早就被扒卷到了胯骨的上方,裸露出来整个光洁白皙的下身。

由于楚郁没有穿内裤的缘故,那根粉嫩笔直的性器有些不三不四地被薄薄一层丝料包裹,无力地、斜斜地垂坠,很快又被楚琸挑逗的爱抚刺激得精神抖擞起来,让丝袜的裆部隆起一个帐篷似的高度。

男人的手掌继续向下,用粗热的手指不断拨弄美人哥哥娇淫骚软的阴唇,楚郁苦苦地并着双腿,来回摩挲,覆着一层丝质材料的肉屁股毫无遮挡地晾在楚琸的眼皮底下。

那对儿柔腻丰腴的软肉随着楚郁扭动腰肢的动作不断晃颤,在弟弟的腿上挤来挤去,却挡不住楚琸的大掌持续在他的腿根作恶,把他的肉逼抠得淫水连连。

楚郁急促地喘息,仿似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楚琸却不为所动,垂着眼睛看着对方,佯作不知地笑吟吟道:“怎么不看了?”

楚郁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手指颤抖着捏着手中的文书缓慢浏览,试图集中精力,一边又从口中接连不断地发出被慢性折磨的呻吟。

他胸前的衬衫不知不觉间被楚琸解开了两三颗扣子,楚琸用温热修长的手掌隔着衬衫揉捏哥哥那两团可怜又小巧的乳肉,把上端的两颗骚奶头掐捏得肿硬起来,像是花生米似的在年轻男人的手指中颤巍巍地发抖。

“唔、哈啊……阿琸、弟弟别闹了……”楚郁伸手拍他,又无奈又纵容地让自己的嫩乳在弟弟手中轻颤。

“好小。”楚琸呓语般地感叹道,“哥哥的骚奶子好像被玩大了一些,但还是好小。”

这个年轻男人今年二十三岁,风华正茂,眼皮很薄,他们一家人都是这样;双眼皮的宽度是窄的,弧度饱满,显得俊美精神,像“男子的典型”,没有表情的时候端正得近乎严肃,如果不是他正把自己的亲生哥哥抱在腿上,才刚刚亲完对方的双唇湿漉漉的,又用他宽阔的手掌探进楚郁的衣服下边,一下又一下断续地轻抚上边的皮肉,或许会显得更正经些。

“本来也长不大……”楚郁说着,有点窘迫,又有些羞耻

其实他一向知道自己胸膛上的那两团肉更像女人的乳房,不管是他乳晕和奶头的形状、大小和颜色,还是自从他的青春期发育初始,胸前的双乳就渐渐变得绵软,开始像气球一样慢慢地膨胀……

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乳房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了发育中的少女般的时期,后来再也没有变大过。

楚郁对此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这说明他不需要为此费劲心力地去掩藏,平时穿上衣服很难看出来些什么然而最近问题又出现了,随着他和阿琸做爱的次数开始增加,对方又显然非常喜欢玩他的奶子,楚郁原本小巧的乳房似乎有了继续开始二次发育的趋势。

楚郁对此有点头疼,但楚琸却好像喜闻乐见,他一边有些用力地在楚郁的胸前揉掐,一边轻轻咬着哥哥的耳朵,含混道:“会大的,哥哥的奶子会被我越玩越大。”

楚郁推搡了对方一把,却没用什么力气。两人又不正经地厮磨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楚郁被自己的弟弟逗弄得呼吸都不顺畅,最后还是助理在外面敲门,才终于制止了楚琸的恶行。

这确实是助理来向他汇报工作的时间,楚郁沉迷在柔情蜜意里,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他有些受了惊似的从年轻男人的怀中跳了起来。从背后看去,刚好可见楚郁并得并不算牢的双腿间那已经被玩弄得湿漉漉的、正在轻轻翕动收缩着的女逼,紧紧贴附在上面的丝袜软料被浸上了一层饱满而亮晶晶的水光。

楚郁回身向楚琸摆手示意,叫他赶紧离开,同时赶忙低下头去,想要将那直被掀到腰上的短裙制服给拉扯下来,不料只是转瞬间的功夫,他就被弟弟重新不容置疑地按在了椅子上。

那位置才被楚琸坐了好一会儿,上边还是热的,楚郁有些犹疑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仍然暴露在外的下身和私处让他无所适从,口中轻轻地催促:“快去啊。”

他原意是想让楚琸去休息室里待一会儿,不想楚琸只是一笑,说他还有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