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不得不双足离地,软乎乎的骚嫩屁股已经被身材强劲有力的赤羌兵士摆弄着朝前迎去,瞬间便撞上一根才被释放出来的火热肉屌。
那性器的龟头强硬勃胀,有整颗鸡蛋的大小,连带着下方筋络盘布的粗器也坚挺异常,在温容的屄穴外端带着点留恋地蹭顶几下后,便径直腰身猛挺,如一根烧得滚烫通红的铁棍般破开共有骚妇那软碾湿腻的女穴肉道,十分老熟地一下捅干进整根的长度。
男人屌器下方两颗沉沉的子孙袋沉淀着糙深的紫黑颜色,丑陋狰狞,强壮无比,随着异族男人粗壮性器的一次次挺摆狠操而跟着颇有规律地拍打在温容向上挺送的肉逼下端,发出啪、啪的连贯声响。
“不要……唔”温容不由得羞红了一整张脸,一向明丽的面颊上禁不住显出愈发娇艳的粉红牡丹般的色泽,两瓣嘴唇蚌贝似的开启,露出里面正轻轻颤动的柔嫩贝肉。
那一点粉嫩的软舌跟着美人的呼吸和说话吐字间时隐时现,更不时透出一种几近要哭了的腔调。
因着这几个赤羌男人闯入院中时发出的响动,这院中有不少人南国的质子一大早便战战兢兢地醒了,有的还在院中打水、醒着瞌睡,见着几个赤羌蛮子的动作,愣是全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敢将目光移到一处,却又偏偏高竖起了耳朵。
他们灵敏地听着温容带着颤音的叫唤和呻吟,还有他股间那畸形的贱穴处愈演愈烈的交媾声响,勃粗硕硬的阳具一下接着一下悍然而急不可耐地朝着花穴深处鞭弄顶操,径直把温容的屄穴干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动。
而那娇穴当中的淫穴则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有如一朵娇嫩多水的肉花,被巨大悍猛的肉棒直直捣干出了花蜜,骚淫的汁水小股、小股地顺着插干在紧窄肉穴内的深色鸡巴飞溅出来。
温容的骚穴肉蚌一样地张合翕动,不断蠕着屄穴间的层叠媚肉,将男人捅插在里面的粗肥肉屌含得又紧又胀,直觉自己那鸡巴像是径直被泡在一口有生命的暖热水泉里。
泉眼里分泌出来的淫水骚甜,仍在不住向外涌冒,一旦被粗大的阳具表皮狠狠磨过花径内壁上的一点,温容就要止不住地淫叫起来,从嗓子眼间发出母猫叫春那样的声响。
他整个人看着也像是一只细嫩的雌兽,两条腿赤条条地被男人分架在身体两侧,另有第二个人在背后揽提着他双侧的腋下。
温容害怕自己滑落下去,只得用两边的大腿将对方有力劲壮的腰肢紧紧夹着,两节藕节似的细嫩皎白的匀称小腿却没了力气,被异族男人顶肏得晃颤不止。
温容羞耻于被旁人看着当众受人淫亵,他那天生淫欲的身体却反而兴奋极了,顺应着对方凶狠莽撞的抽插动作而攀附迎合的骚嫩屁股暴露了他,两瓣肉臀在抽动中抑制不住地将自己腿间插着的肉棒夹击得更狠更紧,张合着身下淫软湿红的嫩逼向前迎送,直到他那屄穴肉眼侧旁的屄唇下端尽被硕大的阳具磨操得充血肿胀,湿黏地朝外翻卷,尽情露出当中正被悍然性器猛力冲撞狠捣的苞心。
正在奸淫着他的赤羌兵士显然舒爽至极,肉柱一阵连绵的勃颤摆晃,撞得温容肉逼内里的软淫骚肉又是止不住地痉挛抽缩,旋即更为谄媚饥渴地附拥上去,使那骚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直叫当中打桩一般迅猛进出的屌器搅捅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
温容被赤羌男子奸淫得淫性泛滥,整个人如同浸身在情海的浪潮里,不多时便任人肏干得双目失神,眼尾的眼睫湿漉漉地缠在一块,面上显出一种醉酒过后的酡红,身上的最后一丝寒意也被尽数驱逐出去,只剩无尽的燥热。
他急促地呼吸,口中的叫声也愈发放开了声调,到最后更是迷迷糊糊地哭喘起来:“唔……啊、哈啊……操到骚心了……太快了、呜呜……”
温容的屄穴之上事一片湿泞污脏的痕迹,尤其穴眼周围被操得通红软烂,覆着一圈在快速抽插顶撞中磨操出来的细小白沫,使得他整只肉逼愈发像个被硕大的肉具操得合不拢口、只能不断朝外吐出淫涎的骚嘴。
这美人白软的腰间直被赤羌兵士掐捏出了指印红痕,一连不知疲倦、没有停歇地操弄了数百来下,几乎叫人奸得只会浪叫呻吟,蠕着腿间的骚穴拼命吸吮男人强壮凶猛的粗器。
对方低沉如野兽般粗吼数声,倏地从那依旧如同烫铁的粗热鸡巴当中喷射出一道浓热的黏流,强而有力的精柱不断浇打在温容的花径穴壁之上,持续了足有小半柱香的功夫,直把温容灌溉得哭叫起来,小腹之中一片淫淫暖热再也绷持不住,顿然化成一泡动情淫汁,倒倾着汩汩浇淋在对方的龟头与阳具之上,直接被干得汹涌地潮吹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恋兄(骨科年下11有剧情)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清冷总裁被狼狗弟弟捡尸,嫩屄迎合巨棒开苞 内容
众所周知,楚琸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
不能大太多,三四岁算刚好,过犹不及,少了没劲。
据说此人口味从青春期性启蒙初始便一如既往,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刚出一点头的,二十岁时喜欢刚毕业的,等他毕业几年,放浪形骸得差不多了,开始在家里的公司中给他优秀、精英得天怒人怨的哥哥打下手后,搞上的就都已经是将近而立的“轻熟”货色。
谁没有点特殊的爱好呢?楚琸出手大方豪迈,家境不凡,一不搞什么玩出人命的特殊玩法,二来着实英俊潇洒,风流派头足且勾人,就算单单看在他那脸蛋的份上,和他来一段温柔体贴的露水情缘,也完全没有什么可觉得吃亏的。
男的,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对人爱答不理的,下巴得秀气,眼尾要些微带个小勾……
楚琸的口味,他们周旁这群一块儿鬼混过的人可都明明白白。虽然楚琸一旦听到此类猜想,那对儿英俊舒展的眉毛就要拧得能当场绞碎一个人的脖子但圈中的人,谁还不知道他们楚家这对儿兄弟的爱恨情仇?
此间的情况甚至复杂到可以追溯出一点俄狄浦斯情结
楚琸家中父母双双早逝,楚郁十三四岁时便带着当时才九、十岁那么大的楚琸寄居在一位父亲朋友家。楚郁对楚琸来说又像爹又像妈,而楚琸也对对方又爱又恨,早先是爱,后来全剩下了恨,两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为什么突然生出了嫌隙,闹得形同陌路、一拍两散,楚琸从楚郁那家从他们父亲手里接过来的公司里离开,转而创立了自己的企业。
他三十岁那年跻身成为城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走到哪儿都要和他哥对着干,两人斗得头破血流这他妈也就罢了,商业竞争,怎么能一直顺风顺水?最可气的是楚郁这个神经病前脚刚抢下他一笔几千万的大单生意,转头又撬了他谈了两年小男友。
楚琸生意失败,被数个行业对家围得公司负债累累,由楚郁开的这个头像是火星引燃了炸药的引信,数日间将楚琸炸得妈都不认得。
他不记得他妈长什么样子,估计他妈九泉之下也认不出来当时满面憔悴得差点一夜白头的小儿子。
究竟是不是楚郁一手引导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楚琸那时已经无力去想了。他回到专门给小男友买的别墅,原本想着温香软玉在怀,人生好歹有点念想,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楚郁。
对方身上穿着一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脚上踩着皮鞋,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的脚腕,正拿着楚琸之前晾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在翻。
他的小男友在旁边收拾东西,随着“啪嗒”一声行李箱上锁,显然已经准备妥当,温顺极了地在旁边等着楚郁。
楚郁如梦初醒,好像自己只是个十分从容的、偶然前来一日游的观光客:“都准备好了?”
楚琸还记得楚郁那个笑……非常志得意满的、饱含深意的,就那么看着他。
平心而论,楚郁长得很好,他们爸妈基因不错,因此生得楚郁和楚琸都很有人样。
人模狗样的楚郁对着楚琸的小前男友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去和阿琸道个别。”
他那小男友原本怕得都要缩到楚郁后面去了,听了楚郁的话,愈发软软地攀附在楚郁身边,像一株漂亮的菟丝花一样含羞带怯地摇头,于是楚郁又侧着头,冲菟丝花笑道:“不想?还是不敢?那你别说话了,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吗?”
面对着楚郁如此高调的挑衅,后来对方又再说了些什么,楚琸倒是都记不清楚了。
他在自己生命当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倒是非常平和。楚琸很想骂人,但是骂不出来,于是只是回到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满脑子都是楚郁任由菟丝花挽着,将要走出门时,用眼角余光稍微回眸给他投来的一睹。
再平心而论,楚琸倒没觉得他那菟丝花前男友是什么人生中独一份的真爱和灵魂伴侣,只不过这个情人乖,不来事儿,是他相处时间最久还没觉得腻歪的,也是他公认的所有情人中唯一一个不肖楚郁的。
所有人都以为这大概率会是楚琸的最后一个了……说他终于摆脱了亲哥哥的阴影,回归了正常人品味有谁会把情人按照自己最避之不及的人的方向找呢?
楚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晚上要回他那大厦将倾的公司开会,还要去谈判,吃完面后迷迷糊糊睡了两小时便开车出门,不想路上精神恍惚,打起了瞌睡,一个晃神之间天翻地覆,伴随着巨大的冲撞和破裂之声,楚琸的身体像被撕扯成了数片,如此真实地意识到他要死了。
意识完全丧失前的那一秒,楚琸仍在苦苦思索:这就是楚郁想要的吗?
现在,他……二十三岁。
如此神奇并且荒谬的,好像时光回溯一般,楚琸回到了他大学刚毕业一年之后的一场玩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