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对赤羌王储的抉择并不满意,下定决心要在这次与南国的交锋中闯出个名堂,大杀大王子的威风,于是带着手下的军队远绕过都城皇宫,提前半月便攻挞下现下这座城池。
他这一只兵马有近四五千人,赤羌人常年在塞外四处征伐、真枪实干地行军打仗,军伍中兵士的精悍程度远非京军可比,每人皆可以一敌十。
据那会些羌语的人讲,他曾听众赤羌将领、兵士谈论间提到,他们在这期间又接连攻下了数座周边的城池
温容他们也确实见那三王子有一次接连消失了三四天,回来时被一群身边的将士们簇拥着高声朗笑,一箱接着一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被人搬抬进厅堂与府后的仓库,数名美妓叫人抱在怀中寻欢作乐,显然又经历了一场胜仗。
京都那边的战况正烈,允皇后的父亲镇恭侯所率领的私军正联合京军一并抵抗,那边的才是赤羌的主力军,不过短短十数日,连并着军心涣散时遭人劝降跳反的、对战之中被杀死的南国兵士足近六七万,仓皇逃窜中叫赤羌蛮子掳掠去的平民百姓更是数不胜数。
有些来不及逃出去的富庶商户为了活命,将自己全部身家、金条、各种珠宝奇玩都拿出来讨好赤羌的将领,转头便被毫不留情地割断头颅,将他家中的上下女眷全部带走,老得不能再用的,便同着男人一并杀掉。
皇都宫中发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勤王令,数位南国的王侯、兵官正在带兵前来的路上,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赶到几股军队,因而皇都内外的形势仍在久久僵持。
盘踞在皇都宫城外的赤羌之军如同躁动不安的野狼兽群,时间越久,对他们来说就越为不利,而都城中坚持抵抗的军队亦在不停消耗。
皇帝迁都乃是暗中之事,建帝自己要走,顺便也把理应留下监国的太子一并带去刘恒着实算不上什么明智的储君之选,就算留在皇城,也没有多大用处,反而一旦事发、守不住城,便会丢掉性命。
秦宽事先早已传下命令,将消息层层封锁,使得底层的百姓仍以为南国的帝臣皆在坚守城池,无论如何不能失了士气。
眼下最看重的,便是谁更能沉得住气。
温容大致说完,停顿片刻,继而安慰秦丞相道:“我……我不是很懂,但家兄说,京都之中之所以仍在坚守,一定是秦宽在调兵派遣,布措防御,勤王令也是他颁布的,既然如此,他一定尚且平安无恙……”
秦丞相不出意外:“我知道了。”
他说起话来慢吞吞的,已经有了气势衰竭的模样,搭在被褥外边的一只手背活像粗糙的树皮。
温容这才惊觉秦丞相竟在短短半月内快速地苍老至此,愈发将头低垂下去,一勺接着一勺地给对方口中喂粥,才吃了一小半,秦丞相就摆手示意,说自己已经饱了。温容颇有些手足无措地端着碗,小声地说:“您再吃些罢?”
温容和秦丞相之前一向说不上几句话,现在见了他,却总不由自主想起秦宽,不知秦宽若是得知他爹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又会作何反应。
秦丞相再三摆手,转而挑起别的话头,兀自沉吟着道:“若我记得没错,你和犬子,也认识了少说五六年,不错罢?嗯秦宽那小子对你的心思,我也是不久前才看出来的。原先我想,你们两个并不合适,随便玩玩也就算了。不过现在……他对你的确有情,且看你这模样,也是将他放在心上的,是不是?你若是对他有些意思,此间事了,我便叫他娶你,你又意下如何?”
温容乍听到这话,面上顿时浮起红晕,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羞又恼。
秦丞相活到这个年岁,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似能把他看穿,更不隐瞒对方之前只把他当个浪荡子弟,从来不曾高看,但这番话倒也确实出自真心,宛若一个些许严厉又和蔼的长者。
温容手里的勺子将稠粥搅得差点翻洒出来,这才道:“这、这都是日后的事了”
他原本想说大家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转念一想,有谁真肯定他们一定会等到援军?不过都是强撑一气,盼个念想,大不至于这么煞人气氛……
于是又压低了声音说:“您……您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万不可把身子摧得垮了,秦宽见着,也一定难以心安,我更过意不去。”
说话间,屋外的赤羌兵士又开始百无聊赖地踹起了门,估计是听见了两人在房中窃窃私语,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心中生起了疑虑。
原先那南人翻译官对这之间的事实在奉承得烦了
秦丞相等人不给这群赤羌的蛮子好眼色,他们便把气都发在翻译官身上,质疑他怎么连这种事都办不好,因此一将温容送进去,就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办别的事,认定秦丞相如今年迈病衰,而温容又是个只会卖屄的浪货,实在没什么可以怀疑考量的。
温容不由得噤了声,眼见着两个硕拔的高大身躯从门外推门走入,口中骂骂咧咧一阵拗舌的羌语,显然是嫌温容在这里边待的时间长了。
就他们看来,这南国的老不死的无非烂命一条,就此死了也没什么关系,从前再怎么风光无限的人,如今不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可他们的首领有所考量,嗤笑他们空有野蛮武力,却不爱动脑子。他们是必成大事之人,如何能像过去在塞外那般随便喊打喊杀,见着个不称意的人便直接杀掉。
真是麻烦!
秦丞相动不得,翻译官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这几个赤羌的兵士眼睛四处瞟动,发觉那无名火气只能发作在温容身上,因此对他露出了点不怀好意的邪笑来。
温容才刚退出屋子,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被几个围转上来的高大壮汉吓了一跳。
经过常年演练习武的赤梁男子全都十分雄壮矫健,身材强劲得山中猎豹一般,更不提那些能跟随着三王子住到一处府中的,更是众里挑一的能人。
三四个人将温容夹击在其中,互相之间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人肉做成的厚壁城墙,将那美人锢在当中,一路挟带着推搡去不远处的长廊之上,便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男人硕大粗粝的手掌拿惯了刀把儿和弓柄,倒很少摸过这般柔软细腻得世间少有的骚淫嫩乳,径直粗暴地将温容先前随手拢披在身上的衣裳重新扯开。
发着滚烫热气的大掌毫无章法、又十分淫猥地抓着美人一对儿突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圆翘奶子揉挤起来,口中一边粗沉的叫骂并着喘笑,似是觉得他那两只骚贱的绵软东西符合心意极了,愈发将温容胸脯上一对儿水球般的饱满东西玩捏得融化了的乳脂般微微发烫,从异族男人的手指尖软溢出去。
温容胸前的玉乳着实被不同的男人不断淫玩得愈发的丰润了,那样轻轻垂耸晃荡着挂在他直薄雪白的身躯之上,就像两个半颗的、叫人剥去了皮的饱柚。
他这奶头上的红艳晕调就没下去过,就连两枚骚果儿似乎也被玩得越来越肿,稍微涌欲情动之时,皎白乳峰上的红珠便肉嘟嘟地胀得滚圆透亮,好像那里面的血色都要一并窜腾上来,愈发衬得一片柔腻肌肤之上点缀着的两只乳尖骚情泛滥,亟待渴望着被男人粗鲁地亵玩调教
更何况他们还是亲耳在房门外听见这淫妇发骚犯浪的,怎么不知道温容的身子天生下贱娇淫,一对儿乳头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吃肿成如今的大小。
别看它现在嫩生生地、看着可怜可爱地在众道视线之下瑟瑟发抖地打着颤,实则一大早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滋润过,一旦用力挤压和揉捻下边绵软无比的乳肉,当中的奶头就会如同马上要爆汁儿的浆果一样凸立起来。
温容的身体还半沉浸在早晨的那场情事之中,只消被几个赤羌兵士抚摸猥亵着身体,便又追随着熟悉的淫欲而喘息吟哦,两颗被温廷吸吮过的奶头更叫几个高大壮硕的异族男人恶意地把玩掐弄得动情极了,腿间重新泛涌出一股崭新湿润的水意。
温容的身下本来就不是干净的。
他才被自己的大哥在那畸形的雌穴里射得肚子都大了,后边又让闯入房中的数人不由分说地带去伺候秦丞相,不管是走路、还是跪坐,都能随时察觉到那被他娇滴滴的淫穴含得温热的浓稠精水的分量,缕缕黏腻的湿意从被男人的性器操捅得合不拢肉口的穴眼中淌流而下,几乎将温容两侧的腿根内处糊得满满当当,当中又夹杂着好几鼓温容叫人干得舒爽地潮吹了的湿淫骚水,叫他那模样看着活像失禁。
温容先前在秦丞相房中还知道去掩饰,这会儿却被几名高大的男人拉扯住腿根朝外掰扯,十分轻易地剥去那湿哒哒地由着花露而黏在腿上的亵裤,任由这小美人腿间淅淅沥沥又无所遁形地朝下滴答着水液。
他那一根粉嫩的性器笔直而又颤颤地翘在空中,圆润的冠头从来不曾使用过,颜色、形态都像是刚被剥去了外壳的新鲜荔枝,从顶端的马眼淌露一颗颗化成水珠模样的腺液。
阴茎下边正是一只软湿肉鲍般的女逼,更为不成样子,几瓣娇嫩得堪同花瓣的肉唇湿淫地沾和着淫水,随着身躯的呼吸起伏而一下、一下地软缩个不停。
美人那两片被先前的硕烫肉棒给磨得微微发肿的的细嫩屄唇贴合、摩挲在了一块儿,上边乱七八糟地沾着些许已经有些凝结成乳块儿的精斑,屄口轻轻痉挛着,又被身旁几只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掌玩得泛热发情起来。
温容一叫男人特地用手指娴熟地拨弄几下红肿充血的骚蒂,小腹就又是蓦地一记狠狠抽搐,雌穴阴道里储藏着的乳白浓汤滚滚涌溢下来,由着美人软红熟烂的屄口泄出浓稠的汁流。
“唔……哈、啊!”温容的声音立时变了音调。
这时正是新一年的正月,极寒天气,尽管这群赤羌军极会享受,劫掠来的房舍是这州城当中一位十分富贵荣华的大户之家,房屋的地下同样通有地龙,同时也在府中烧了相当暖和的暖炉,那热度些许传递到了廊间,脚踩在地面,同样也是热乎乎的,却到底还是和外边的凉意直直相接。
丝丝寒风宛若冰冷的游蛇攀在温容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上,叫他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一对娇乳愈发胀得明艳凸显,奶头硬硬翘立,下身突地叫一来到面对着身前的赤羌男人掐捏着两处大腿,抬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