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流到温容那紧张、爽快得抽搐的小腹中去。于是叫他肚脐儿上的半颗珍珠也泛起真切的潮红,肉穴的屄口被太监粗糙的手指反复快速捅磨得媚肉外卷,好似柔嫩的小舌从淫口中忽地叫什么东西给拉扯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便又立刻调皮羞怯地收缩回去。
温容大口喘息,白嫩的双乳起起伏伏,被那守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内侍掐捏在手中把玩,只听耳边“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便见他们的师父终于将最后在那嫩穴当中抽插了数下的手指抽离出来,两根粗黑手指上尽是湿腻水痕,当中牵扯出淫连丝液,尚有数滴太过饱满多汁的液痕蓦地滴坠下去。
温小少爷那嫩红转艳的穴口中唰地涌下一股不受阻拦的连贯液流,转眼间将他臀股下的玉席浇打得湿透,竟是直接叫大太监的几根粗指奸得潮吹、喷出了女人那穴特有的逼汁儿,前边的性器更在同时汩汩地流泻出一股乳白精流,洋洋洒洒地在温容自己的腹前、腿间泄了星星点点的一片,只是看着并不浓厚多汁,淋溅在他白嫩皎滑的肌肤上也不显得淫靡放荡,反而有种近乎青涩的风情流转
倘若是些别的男子射上去的精水,就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效果,只因男人的荤精全都腥咸膻浓,是世间最邪性的东西,一旦沾到了汗淋淋的美人身上,就更显出格外的玷污意味,好似最光洁完美的瓷器突地被人重新扔到窑内烤烧淬炼,叫那外边的釉面淬出裂痕,痕纹中无火无泥,填满的却全是男人的稠密精水,稍微不慎,就从那缝隙中荡出滚滚得熔岩般的浆汁。
所谓男人么,就是要将人一摔两瓣,再狠狠地、用力地粘黏起来。为自己的大作洋洋得意,又因着那自己创造出来的裂痕而恶狠狠地将对方当做甚么荡妇、娼妓来看待。一边创造,一边毁灭,一边恨,一边爱。
当然,男人的肉具仍然是非常好的东西,没有那样的物什,怎么用精液从汁多肉满的土壤中浇灌出累累莹莹的花骨朵儿出来?
瞧瞧温容,这时还没到那一步,就已经开始受委屈般地抽泣了。
在场的人,绝对没有要惯着他的,因而谁也管他不着,反而是那老太监将手指抽出后,对着那上端沾染的淫水看了许久,忽而面色一沉,故意朗声道:“原来温小公子早就不是完璧你可知道后宫中为太子拣选妃嫔,第一条就须得是良家子女,他人用过的淫穴烂肉,怎么配给太子殿下陪床?你可知道知情不具、欺瞒圣上,又是个什么样的罪过?”
说完,温容尚在支吾难辨,便听对方忽然又叫:“你们两个过来!”
大太监一招手,原先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全都应声走来,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裸身美人。
温容不着寸缕,整个人白嫩得奶液似的,听了对方的话更讷讷无言,只因大太监确实说得没错,他只稍叫人揉玩双乳,指奸女穴,就已完全按捺不住全身骚意,恨不得整个人缠上去与人厮玩,被那样粗糙的手指猛然捅穴,好似也不觉丝毫不适难受,反而更像熟练老手,肉口绞紧,密密缩缩,很会自得其乐,轻轻松松地泄下淫水,恬不知耻地转动身躯
温家竟然养成这样一个小小年纪便来者难拒的娼妇、浪货,说出去当真叫人耻笑。
温容叫大太监一番话说得羞赧,转头又听对方冲着两名侍卫道:“温小公子身子这么淫贱,想必不含上一两根男人的粗屌,也是没法挨过去这一遭的,既然你们两个也正好在场,便好好伺候公子,切记要让他满意,知道吗?”
宫中侍卫拣选标准严格,这两人俱是身板硬朗,高有八尺有余,腰侧戴着佩刀,身着墨绿金丝圆领袍,听及此话,先将自己的佩刀卸下,这才沉声纷纷应道:“遵命。”
温容口鼻间尚还止不住先前那被情欲裹挟了的呜咽,转眼又见两人都已经行至榻边,一人先上床来,镶着白玉板带的腰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温容这时的双腿已叫那两个内侍放开,松松散散地在两侧搭着,又被紧贴着压上来的侍卫继续将腿根挤压上去,双膝顶着自己的肩头,大腿连着臀肉的地方绷得发紧,依稀听见大太监又说:“念及你可能不懂规矩,事先不通晓、不了解,倒还稍微可以理解应当感谢陛下、皇后的有德恩典,既然这天也没叫你真的见到太子殿下,那便直接当做你没来过,从此休再幻想太子妃一事,嘴巴守得牢些,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外说,明白么?”
那尖细锐利的嗓音说话的当头,跪压着温容的那一侍卫已经将自己胯间的狰狞肉具展露出来,迫不及待滑落下去的袴下明晰地露出一对十分强健有力、筋肉丰满的大腿根基。
而那从胯间延伸出来的一根肉棒更是粗长肥硕,上端滚滚地顶起暴胀的青筋纹路,整个紫红柱身上冒着腾腾热气儿。
那龟头离温容的屄穴还有一寸距离、并未贴合上去时,上端的热度就已经慢腾腾地传到骚嫩美人娇软的淫阜、肉花上,烫得温容那小薄肉唇向外翻卷,花瓣似的,忽然被男人那性器的靠近而无比自然地接受了催熟、充血,染上嫩红艳色,马上要从那底端渗出带着香气的骚甜汁液。
等那粗硕鸡巴猛地干进穴眼,一路破开层层淫软媚肉,行进到更深深处时,温容更回答不出那大太监的任何话来,只知道一味地喘息、淫叫。
甬道壁上的软肉翻卷上来,情不自禁、完全不需要指挥和控制地包围上去,拥挤着侍卫凶猛顶撞进来的有力肉棒,温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淫穴里滋滋的轻微响声,好像他那些媚肉全都被里面即刻就开始抽插、捅撞的粗屌给插干得热烫化了,全剩团团的肉汁淫流,叫男人捣弄得咕吱作响。
“唔啊、啊啊!”
温容自那肉具猛地一下捅到整根进入开始,就禁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极其舒爽的呻吟,他那声音弯弯绕绕,有如顺着宫墙攀爬环绕的花藤,不知道上边凝了多少从清晨带下来的露水,一被侍卫撞得浑身乱颤、几欲爽到发狂,便把那些汁水纷纷从嘴角边上、眼尾当中挤弄出来,着实带着舒服极了的哭音,十分诚实地哭叫道:“呜啊啊!太舒服了唔、哦鸡巴插得好深”
温容早在先前的“验身”当中透支了太多骚性淫情,这会儿身上更是性欲横流,直接被男人的粗屌干得痴了,什么胡话都愿意说,那双腿的小腿部节更被侍卫的大力顶撞插干得来回摇晃,上边细嫩的腿肉嫩豆腐儿似的轻微颤动,滑滑腻腻,叫人捏起来就不愿意放下。
那侍卫并没有什么禁忌,只因不论他在宫中轮值与否,都很少见到温容这样漂亮的货色,更何况漂亮货色还这样软绵绵地躺倒当下,敞露胸乳,裸现自己水盈盈的肉红骚穴。
那嫩逼初被自己巨硕的肉屌捅插进去时,两边的肥软阴唇全被插顶得像只吃了太大的东西而无法合拢的另一口淫贱肉嘴儿,小嫩女唇的下端甚至也一同被操干进穴内,紧贴着他的肉柱,在自个人的媚肉上来回蹭动,磨得红肿
他一开始操弄,温容就又真如一个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极品淫器,嘴上叫着太快、太狠、太用力了,其实恨不得那正在他的水逼当中驰骋、攻挞的粗硕肉棒再快、再狠、再用力些,小巧红润的嘴巴更是直接又诚恳得厉害,仿佛他的口舌之中也有根粗壮无比的肉屌在里面反复搅弄,导致温容唇齿不清,黏糊糊地称赞他鸡巴壮硕,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内里的骚心也磨得爽快极了,恨不得一辈子就长在肉具上头。
那旁边站着的两个内侍难免恨恨,但却也无法,他们但凡也有能正常使用的那物,何必站在这里闲着观看!眼见温容露着淫态,态生红晕,不知道是怎样的撩人姿容,就算被几个太监看着自己叫一身强力壮的侍卫压在身下狠狠奸淫、狎昵,也照样浪叫不止、没有尽头,最后干脆将几人排挤得出到门外去等候。
温容的莹白肉体叫身上的侍卫撞得散乱地晃颤起来,身下大敞大开的腿根与花穴更叫男人操开干顺,一根没甚美感的深色鸡巴粗壮凶猛,回回往温容干白嫩漂亮极了的肉花中不顾一切地顶撞进去,如同打桩般地挺动公狗一样的腰胯,将肉屌狠狠嵌入,抽插出肉体冲撞间不可避免的啪、啪响动
恍惚间滚翻肉浪,生腾热气,叫温容呆呆傻傻地用那不断晃颤的双腿架住对方的腰身,又听那侍卫鼻尖喘息阵阵,粗沉着低声问他:“小浪货,哥哥伺候得你爽不爽?我听说你今年才一十七岁,便这样骚贱、吃过那么多男人的鸡巴了?怪不得刚才一直叫得那么骚!唔这嫩逼确实夹得哥哥鸡巴舒爽,叫那么些男屌操过,还这样紧致,不是天生的骚妇又是什么?怪不得皇后那么提防你,要是要你入了太子殿下后宫,岂不是天天叫他无苦可诉,被蒙在鼓里都未必知道!”
温容叫他说得双颊熟红,几乎能滴出渗着红嫩肉汁的水儿来,又实在被那穴内的粗烫阳具操干得酣爽畅快,说话时更叫侍卫顶得一颤、一颤。
“呜、呜才不会啊啊!爽小骚货的穴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得爽死了哦唔、也没有吃过很多鸡巴的,哥哥好厉害,捣得骚货的小逼一直流水”
那侍卫今年二十有六,尚在壮年,何曾吃过这么年轻娇嫩的女穴,更何况温容将他的粗屌吸绞得那么紧,说起话来也痴痴甜甜,好像这骚货确实在这情欲颠倒的欢愉时刻全心全意地痴迷于他,心中更加兴奋难耐,一根鸡巴抽插至最后三四百下,冲撞的响动愈发激烈,竟把温容操得哭喘起来:
他那肉穴的入口叫侍卫的肉具磨操得红肿软烂,更在内里将他的肉道搅弄得阵阵痉挛、抽搐,那聚集在宫口涌泄下去的春潮叫侍卫尽数堵在女阴当中,狠狠捣操几下,将湿液挤得四处飞溅,分成数道细流飞瀑,最后用力将整根肉器顶到最深,于一阵柱身的前后摆动中倏地喷射出大股精流,将温容的淫穴浇灌得满满当当
他一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另一个早在旁边等候的侍卫也即刻顶替了前者的位置。温容腿间湿液横流,竟是自己的骚汁嫩液和侍卫灌进去的浓精混合在了一块儿,片片斑白,阵阵腥臊。
那第二个侍卫虽然一根肉柱已然胀痛难忍,恨不得立刻插进温容那骚贱得人尽可夫的穴中,但还是再三按捺,先玩起对方两只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乳肉,用双手紧紧抓住搓捏之后,更直接将一边的奶尖含进口中,用那粗厚肥舌前后拨碾、挑逗上数十来下,直到上端的骚豆重新变得红肿硬圆,再将整个湿热的嘴巴覆盖其上,用厚实热烫的嘴唇拼命嘬吸出咂咂的口水声响。
侍卫唇舌吮磨间将温容的奶子拉扯吸咬得爽麻不断,整个绵软浑圆的胸脯都被亵玩出暖洋洋的热意,奶头更是骚肿发烫得不行了,眼见那正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伸出粗舌逗弄贱乳,将自己的奶尖反复吞吐吸舔,心中更有淫贱放荡的爽快与兴奋,愈发得了感觉,一等男人将一边的奶珠从口中吐露出来,便腆着脸,用手抓着侍卫发间的碎发,娇滴滴地催促:“还有这边,这边的奶头也要吸唔”
那侍卫一脸果不其然地低笑起来,故意问他:“小荡妇这边的骚奶也痒了吗?难道你只有这一个要求,只是吸吸奶头?”
“唔、是的”温容在男人身下忸怩着身子,情不自禁地张挺腰胯,将自己腿间那才被另一个男人射满过精水的脏穴凑上去,贴挤起另一根崭新、滚烫的肉棒来,“小荡妇的骚奶已经骚到要大舌头用力地吃奶头才能好,呜还想要、还想这位哥哥的大鸡巴也插进来给小荡妇的贱穴止痒我的小穴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好痒,唔”
温容说完这番话,已然将一只手伸探下去,摸到穴间的位置,抓住男人那青筋不断膨跳着打在他掌心上的粗屌,往穴内塞操。那侍卫顺从他的心意,猛地也将自己的鸡巴操入,两人俱是舒爽地长长喟叹,温容更是迷茫地呓语:“就是这样唔、啊肉棒插进来后就好些了,再操一操便能完全止骚了啊、啊啊啊!粗鸡巴忽然操得好用力要被撞死了、呜”
温容浪叫到最后,发出来的完全是哭叫般的声响,又与第二个侍卫缠绵交合许久,叫他好些天没含过鸡巴的身子终于被人好好滋养、灌溉了一番。
☆、9:灯会被路人揉奶顶逼,当众暴露激情合奸
刘恒下学回来,正因被老师训责了这天用心不专而些微羞愧着。
他走出殿外时,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明湿润,不再如同他叫老师压着背解书文那般压抑,鼻间甚至闻到了阵阵桂花的香气,再思及马上要见到温家那颇为有名的小美人,心中终于畅快起来,脚上步伐加快,路上果然路过几棵花枝搅缠的秋桂,上端明亮的黄花芳鲜吐艳,叫刘恒不由得脚步忽地停顿,心中呆呆地想:要不要同他捎一枝桂花过去呢?
刘恒步履匆匆,身后的小内侍不过和他一般大小,这时气喘吁吁地才赶上他,道:“殿下,殿下!您走得太快啦!”
对方一说话,反而叫刘恒的思绪回转过来,心中又继续思忖,两人不过头次见面,怎好初次就如此孟浪?于是只觑了那内侍一眼,步伐放慢下来,走入自己的寝殿之中,不料在当中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什么人啊、鬼啊的都没等到。
派人去母后那边打听,怎么温容还没来呢?心中越想越委屈、气恼,实在想不明白温容为什么不来见他。
他可是太子!
当初那专门管教他的奶娘对刘恒严爱交加,最常对他说的话就是当上太子的好处:当上了太子,我们殿下的娘亲才会更受陛下关照爱护,叫娘儿俩全都过得舒心、愉快,刘恒天天都有三层玉带糕、虎皮掐心糖吃,日后那整个南国也都是他的,莫说是什么糕啊糖啊,大把的山珍,无数的海味,排起队来能装满整个皇宫七十三院的美人,都紧着刘恒去挑选。
刘恒心想:原来当太子还有这等好处。于是真的当上了。谁想到当上了太子,脂膏点心,样样都吃腻了,美人还不愿意来呢!他跑去母亲那里诉苦,当时允皇后才跟建帝先斩后奏完,说她平日便有耳闻,温容性事多繁,生性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