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要捏,都痛了”

温容被那一双手几乎揉得魂飞天外,一双眼睛里聚着水汽,说话不清不楚的,齿间都是自己黏糊糊的涎水。

大太监原先是将他的双乳玩得很舒服的,后边不知道什么,那几根粗硬的手指忽然用起了狠劲儿,每一下都朝乳肉最中间的乳络上掐去,将温容的奶子挤弄得近乎圆扁,叫这娇嫩的小公子不由得痛叫,两只手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动作,就叫一个小内侍绕到身后,将他的双手缚住,从而使得温容双肩后撇,身子前顶,两只圆润的柔嫩奶子更加送到面前的太监手上。

温容胸前的柔嫩处乍被猛地碾按,竟叫他的双乳受到了无比的刺激,两只奶团上端的奶头瞬时颤巍巍地、快速而彻底地顶胀到最大,好像被强迫着催熟了的红嫩鲜果儿,旋即又叫老太监两边的几根手指直接抚揉拨弄上去,将两只奶尖同样紧紧包裹着亵玩起来

温小少爷那哼叫的声音顿时拔高了调儿,好像受了惊吓般抖动自己那整个暴露在人前的上身,细窄平坦的腰腹颤颤巍巍,脐豆也跟着不安地起伏不停。

温容的娇喘声愈发明显,眼前只见自己两处乳豆都被大太监孜孜不倦地淫狎着,没多时便变得全然艳红肿胀,盈盈地挂坠乳上,叫对方的指尖反复刮蹭得四处歪倒,直直碾按进乳肉之中,胸前更是毫不掩饰地传来春泉般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暖洋洋的热意先是布满了娇嫩骚货的整对儿女乳,然后才渐渐顺着身躯上下蔓延,那热潮涌流着奔入温容的腹股之间,直直抵达他身上最敏感骚贱,稍被男人挑逗就止不住出水的一点。

“唔、唔!奶头也被玩了,不要啊!奶头被玩大了,好痒”温容双手叫人拿住,这会儿身上更加骚情泛滥,只能靠转动腰身来试图躲避那骚痒的爽意,不料对方的手好像已直接长在了他的胸前,根本甩避不开分毫。

温容被那老男人淫亵得双眼含水,小声地抗议:“怎么还没验完怎么验得这么久啊”

耳边又听那老太监冲着旁边的小内侍微一点头,沉吟措辞道:“温小公子,年十七,双乳对称匀停,半大而圆软”

半大而圆软,且十分敏感,对爱抚反应强烈,肤质细腻,上映艳艳神光,如柔夷,如凝脂,如水露;乳尖平时圆小,色粉淡,犹如稚儿,胀立后指节粗细,果肉红硬,逗之便可淫淫哀叫。

温容双乳尚被抓着,一字不落地听见那老太监说的话,几乎要羞死了,只见旁边那站立的内侍一手捧着一白页小册,一手执笔,随着老太监的缓缓吟诉而下笔随记,渐渐写了大半页纸。

老太监见他记完,随即放开温容两边的浑圆奶肉,叫他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又不得不隐隐失落起来,紧接着又有一双大掌持续在那小小浪货身上游走,再说温容脖颈修长,肌肤柔白,目波渺渺,皓齿明眸,双肩削直,腰纤体薄,脐如半露珍珠;等等等等,更叫温容觉得自身有如商货,正在待人估价。

温容面上红晕还未消退,又被身后那内侍顺势剥了裤子,另一个小内侍也走上前来,暂时放下自己手上的书册、毛笔,来帮对方的忙。

两人将温容半挟带着送到床上,甚至不容他反应,便将温容双腿上的遮羞布全部揭下,再扒卸掉双足上的鞋靴,直接叫温容全身光裸,瞬时失去所有保护软障,两条腿紧张地并挤着,两只细嫩白皙的裸足也绷着脚趾,身前胯间的阴茎在被人抚弄、安慰双乳时颤颤地起立了,前端缓缓慢慢地吐着清液。

他那粉嫩的性器上端光洁漂亮,看着纯然像个什么特意生在他身上的摆设,来昭告这具混乱的身子上最为淫靡放荡的秘密。

温容光洁白嫩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已然叫两个小内侍掰着双腿,一边用手掌抚弄他身前那敏感的性器,将肉柱上端撸出更多湿液,惹得温容不由自主地挺起细软的腰肢,两片柔嫩的绵软乳峰在空气中颤颤地摇晃,上端的红粒儿始终胀硬,和温小少爷那眼尾处的颜色遥遥呼应,稍一分神,便已经叫人彻底分开两条圆润细长得藕节似的腿,将那双腿毫不留情地顶弄上去,使得温容腿根紧绷得发热,下边的肉穴也毫不掩饰地在几人面前显出他淫口大张的骚态。

温容那前些日子才叫大几十根肉屌操磨的女穴这时勉强恢复到了原本的形态,却仍泛着一种被操开过的淫器独有的骚浪艳色:

他腿间的肉花肥软中透着春意,粉红穴眼中已有细丝般的水液渗涌出来,随着那肉口好似呼吸一般的张合而越流越甚,淫丝渐渐垂坠下来,顺着温容的屄眼底端划过会阴,两片肥唇质地细软,蚌肉似的丰满多汁,被人随手戳顶几下,便止不住地软陷下去

他那夹在大唇中间的两条长软淫唇像牡丹最里那还没完全长成的娇嫩小瓣,随着旁人手指的触动随意地颠来倒去,不一会儿就被拨弄得也充血起来,牵连着上端的蕊豆一块儿迅速胀红,眨眼间便从一口青涩的小小果肉长成亟待采摘的模样。

一个小内侍十分好奇,对着那他从没见过的骚贱软粒儿发起呆来,用两根手指从双侧夹住女蒂,轻轻夹住、向外拉扯,耳旁瞬时听得温容拉长了声音喘叫一声,好像已然承受不住了,手指间那骚核立刻十分明显地颤颤肿立

温容还在一下、一下地哼吟轻叫,口中含混道:“唔啊不要捏那里”

他这声音不像是在阻止,反而是在暗暗地鼓励那人继续,继续将他以情欲折磨得不断呻吟,最终以至浪叫:毕竟温容那身子就是一个烛芯儿,浑身都是浑浑的半透明形状,能叫人清晰地看出他是什么人物,如何骚情,如何饥渴难耐,如何以他花儿似的身子渴求爱抚和鞭挞,待有人从头开始,点燃那最上端的棉芯,便能在他的身上引着火线,一下燃烧到尾,一点儿也不落,一滴更不剩,直到最后将这小小的美人融化成一滩浑然灼热的绵密蜡油,软软瘫倒,仿似见月化津,见着男人的屌就化作一汪春水,着实是好极了!

于是那内侍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想要看看这表面上常常疾言厉色、十分高傲的小少爷究竟能骚软到什么程度

等到真的忍受不住时,他难道也会噙着双眼将要满溢的眼泪,哀哀地叫着求饶吗?

可这才哪里到哪里呢?

那内侍心中默默想着自己之前听闻的什么宫中艳事,关于太监都是怎样和娘娘身边姿容姣好的宫女儿们对食啦,寂寞的妃子们怎样倚靠她们原本看不起的宫人来满足性欲的啦什么褪了裤儿脱绣鞋,玉体靠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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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竟然什么实用、好用的都没想出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温容的那张脸,觉得这温家的小少爷果然长得女人一般,但下巴上已然渐渐显出些男子轮廓。温容再长两三岁,倒仍然会很漂亮,不过便全然不如现在这般纤细精巧,更赛稚女三分的模样了。

内侍完全凭借本能,好像男子天生知道该怎样让这样的骚嫩浪货快乐似的尽管他已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男子,但仍在这方面心灵手巧,松了那两根夹捏温容淫豆的手指,复而转将自己三四处指腹并在一块儿,用那增大了面积的指面按在整个骚核及周边嫩肌上,倏地狠狠绕圈揉碾,一时间竟有将那淫贱的肉蒂直接顶按进肌肤当中的意思

“哈、啊!唔啊啊!”温容娇嫩的女穴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尤其那骚豆,一时间叫内侍折磨得整颗整粒儿地觉着骚麻酸软,那人的手指又将那敏感骚豆周围的肌肤也全都包围刺激着,更是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温容逃不开快感侵袭,被内侍连着用力揉捏上十来下,两条腿便克制不住地胡乱抖动,好似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忽然连着抽搐上数下,那情潮来得汹涌,似四面湍急拥上的水流将他层层淹没,盖过额顶,必须要用力地扬起下巴、直到他小巧的颌下被拉扯得紧绷,又从口鼻之中发出带着浓厚黏腻音声的、雌兽发情似的喘叫,才可以拥有片刻的喘息。

温容微微慌乱起来,双腿在床榻上不停摆动,时而脚跟腾空,两脚的趾尖用力地碾按在榻面,做出垫脚一般的姿势,又时而忽地将那圆润的足跟重重踩下,换成十根细嫩的足趾在空中不断张缩,如猫房那群主子们伸张猫爪那样多情袅娜。

“不要揉了哦、唔骚豆被揉得好爽再弄、再弄会喷水的”

温容的双手去抓那内侍覆在他的阴蒂上的手掌,却实难撼动。

他的声音轻轻渺渺,只觉一股接一股的湿淫水意夹杂着热气朝自己穴间的肉道处缓缓涌流,在那肉腔中盘旋数圈,愈发变得浓情厚重,随时随地都要冲破禁制,一股脑地挤泄下来,于是不由得说了实话,那因为淫性泛滥的一面全叫人看到了而产生出的羞怯耻恼实在不值一提,反叫他双唇里吐泄出来的字句更夹挟金风玉露,叫人痴迷的春药似的。

温容正挺动腰身,被那小内侍玩得上下弓腰收背,对方终于被大太监板着脸呵斥,好像方才都是在看戏一般悠闲,不紧不慢道:“好了,教了你这么久,怎么玩心还这么大?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做。”

于是那内侍不得不从榻上推开,手掌离开温柔腿间那淫软肉穴时尚还恋恋不舍,只因他已然将温容身下那穴口揉出许多湿乎乎、软黏黏的逼水。

温容双目略有失神,在那内侍的手撤离之时,甚至无意识地将腰胯贴追上去,淫洞翕张间汁流滚滚,又被老太监从旁边绕到正对面,在那可以说是十分紧窄,专门用以检查、验身的床榻边跪立上来,另一个内侍从旁地处将先前在一旁晾着的温水端递过去,让自己的师父净洁指根,随后更叫两个内侍在两旁抓紧温容的双腿,朝旁掰去

紧接着,便有两根原先才刚触碰、揉捏过温容那双乳的粗糙硬节接继捅插进温小少爷的女穴肉道里,在里面不断地搅弄起来。

“嗯唔啊!”

温容腿间的娇嫩蚌肉几天未曾再让男人操干过,因而重新变得紧窄湿热,汪汪一潭天然水泉,那穴口便是用以开拓采伐的泉眼,只要将什么东西顶插进去,加以耕耘、鞭挞,用骨节分明的热硬手指在里面转上一圈,将肉壁上的淫肉都磨刮得酸痒酥麻,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淫液骚汁翻绞着酝酿成流。

那水流暖暖热热,伴着内里蠕动不止的淫软骚肉,将老太监那正猥亵、伸探到温容阴穴深处的粗指紧紧夹裹,又常常被对方娴熟的手法抠挠骚心,以至温容几乎淫声浪叫,有如被人开了水泉阀门而他的淫穴也确实是个十分好用的骚嫩肉器,内里的蜜汁取之无尽,用也无竭,在阵阵淫褶、骚粒儿的抽搐中倏地喷溅出了温容的女穴。

“啊哈、唔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来,太快了啊!”

温容没有拒绝的份,茫茫然地承受着男人的粗硬指节赋予自己的快感。

他那肉花内水热细致,仿佛有千百张饥渴、骚嫩极了的小嘴儿在里面不断拉扯绞吸,但凡遇到个稍粗些的物件,就迫不及待、不加拣选地将其拉扯入内,好好地用屄间的嫩肉加以讨好献媚,将其吸吮起来,以至女穴之中时不时被老太监捅绞出咕吱、咕吱的丰润水声。

温容一颗圆滑细嫩的骚豆愈发痒胀充血,叫他那双腿即使被人缚住,也仍时不时忽地用力弹动,而温容更忍耐不住爽意地半阖双眼,眼睫尾羽般互相勾搭缠绕,从那下方透出柔嫩、圆和的情光来,映着瞳仁上淡薄明亮的小巧光斑。

到了后程,口中更是呜呜地乱叫。温容好像丢掉了所有的耻怯情绪,叫得也愈发淋漓畅快,一点点地把呜咽和细喘汇成细流,断断续续地道:“拿出去啊呜太爽了、小穴磨得好酸受不了了!”

对方那手指动作迅猛快捷,实在可见平日里干惯了这样的活计,一张由额间不断蔓延起细纹的脸上肤色暗沉无光,间有粗沉棕斑,手下毫不留情地朝内深捅,像雷霆滚滚,卷挟着狂风骤雨,若非是旁边的人拉扯着温容,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去,肯定便要直接被风残雨摧,卷滚进无尽的情欲浪潮里。

饶是如此,他也已然被打湿得差不多通透了,口中的叫声层层递进地变得急促、嘹亮,像忽然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肉、给拽拉到空中去的猫儿,兀自淌露湿乎乎的淫靡肉穴,湿乎乎的眼角,湿乎乎的面颊,湿乎乎的、花瓣一样的嘴唇

到了最后,雷霆万钧终于倏然在一瞬间猛地转化,好像按动了某个精巧仪器上的累累开关,于是层叠的机关开始不断运作,不断颠来倒去,不断反反复复,直到它们全然软湿潮化,凝成雨露,由天空中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