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身为一国之母,不能如此轻信传言,又担心恒儿真受蒙骗,于是悄悄叫身边得力的太监将他带下去检验身子,果然发现是个已经叫男子操惯了的,那大太监不过将自己的手指伸入他的女穴之中探测,便已将温容催得情欲勃发,竟要两个侍卫轮番操弄才被满足。
这般这般浪荡之人,怎么配给恒儿当太子妃?温瑞如此仗着自己在刘恒前的好处尽耍把戏,要将温容推到她白纸一张似的皇儿身边,实在实心叵测,莫说单单一个温瑞,恐怕整个温家都不是什么便宜货色,那温廷任职的事情,最好也要多加把量、考控。
允皇后自然不会在刘恒面前多说这些,只看着刘恒那明显兴致不高的脸,用双手并握着他的一只手掌,在上端轻轻摩挲着说:“母后也替你探听过了,那温家的小儿并非什么良人,你们今日不得见面,我看正好是上天安排作证,京中好女如雨如云,如金如土,何愁找不得几个身家清白、身心干净的漂亮人儿出来?”
刘恒听罢,这才稍微开心了些,心中却仍偶尔念起温容,只因他之前也确实听过那温小公子的名头:
能在他面前谈起来温容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多好的货色,各个学识不精,诌了会儿什么面若春花,色似晓月,最后实在编不出来,十分坦白通俗地讲,温容就像话本儿上的小小狐狸精,实在是漂亮得很!
刘恒对于什么春花、晓月之类的形容,完全想象不出来美人模样,但他们一说小狐狸精,刘恒就懂了,于是不得不对温容拔高了眼光看待,心中充满了好奇。
温容当天从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身下得了滋养回去,到府中又被温廷教训了一番。他叫人操了一番两轮,身子早绵绵地软了,让内侍直接架出去并不美观,大太监便叫下人准备了一个小辇,将他带出宫外,一路送到那在外边停轿等候温容一同回府的温廷身边。
温容嘴巴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一看就是叫人淫玩过了的情态,温廷对他何等熟悉,当下拷问出一来二去,面上隐隐作怒,温容只按着他的胸膛,那脸还红着,嚅嚅地说:“大哥,就这样罢,皇后看不上我,我当然也自不必上赶着去讨好”
第二天宫中便不知道从哪儿传出闲话,说温家将最小的男儿送去面视太子,以作遴选妃子之观,不想陛下和皇后嫌那温小公子不干不净,直接打了回去,叫温容连刘恒的面儿都没见到,以往几些有意将自己膝下儿女嫁与太子的朝官之家,也全都没被这样直截否决的。
那传闻像一缕初被点着的烬丝儿,一路顺着火绳攀爬旋绕,洋洋地传遍大半京都的王孙公子府第,众多人互相通气,在吃酒玩乐中笑盈盈地隐晦打趣,悄悄地暗示别人:嗯,那个温容,我也是知道的嘛!至于滋味儿也确实尝过一回!
大半月下来,那在口口相传中证明自己上过温容的,已然绕边了整个京中舆图守线。温容叫温廷在府中同样关上了二十来天,这期间哪儿也不准去,只能练字、习读,有一天晚上又被温廷叫去书房,背完小半篇书后,叫他这些天什么也不必做,再过两日,就随温廷到江南去祭祖。
温廷离真正的上任期限还有些时日,祭祖后若有剩余空闲和机遇,最好在江南一带顺便给温容找个称心的夫婿。温家大多产业都在南边,家中许多信任得过的旁支在那块儿听从温廷调遣,开枝散叶,在江南一带有些名气,倒不怕选不出好的。
温容一听,这哪还得了?他要是嫁到江南,大哥又在京中当官任职,他一个熟人也无的,在那片尽被夫家管教,怎一个惨字了得!
更何况他玩得好好的,什么自由、快乐全没享受完全,凭什么这就要嫁人?
温廷同自己这个幼弟说得口舌干燥,肝火旺盛,最后难免有些口不择言,意为温容如今在京中全然成了这样的名声,还指望能在这里找到门当户对的夫婿?不如早些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老实些好!
温容一路气哼哼回到自己的房中,桂枝用一块凉帕给他擦脸。
这小少爷气坏了,自己挣脱了脚上的鞋履,一边高声叫道:“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凭什么要我嫁去江南?我就不!”
桂枝在旁边哄他:“家主也是为了你好呢,少爷、少爷不生气啦”
是了,温廷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家主了。
温容睁着一双已然泛红的泪眼瞪他,说:“你就知道偏着我大哥,你都叫他不知道操过多少次了,当然是一心向他呢,说不定往后还要给他做妾、和他一块儿来训我,是不是?”
桂枝愕然,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绝对没有的事!我怎么敢训小少爷?更不可能攀上家主的高枝!小少爷,您饶了桂枝罢我什么都不说了,好不好?”
温容这才收起那将要滴下来的眼泪,尚有些抽噎地说:“不好。”
他心里颇有些坏水,说完又定定看着对方,略微露出狡黠道:“我要你把我带出府去!”
温容这些日子实在憋闷坏了,抓住一个机会就不放手,不停缠着桂枝,对他威逼、恐吓,时而装作可怜地叫对方于心不忍。
桂枝没法,来回筹备了三天,这才想出个法子,悄悄准备一件和温容差不多身量的丫鬟衣服,在晚膳后来到温容的房中,两人偷偷计划、商量,叫温容将那一身衣服给穿上了,编出一个女儿款样的发髻来,把这小少爷带到府中后门,提前把守门的下人以别的理由引开,这才将温容送了出去。
桂枝还要时不时在温廷面前出现,不能跟着温容同去,他知晓小公子玩心实在厉害,总担心对方又闯出祸事、遇到麻烦,于是面上忧心忡忡,将钱袋递到温容手中后尚还拉着他的手说话:“小少爷,今晚子时二刻前务必要回来”
温容马上就要重获自由,哪里能认真听他说些甚么,当即嗯嗯啊啊地点头应是,手上掂着钱袋,听得里面哗啦哗啦的银两碰撞声响,不知道多么悦耳夺目,口中又道:“再晚一些,方才那守门的就要回来了,不同你说了少爷走了!”
说罢,甚至不给对方反应机会,便蓦地抽身而去,绕过一条细长深窄的小巷,转入长街,倏然到达了人群密集之处。
这时正快要到中秋时节,一场灯会已然提前开场,京中往日最繁华的几条街上尽是人头攒动,根本容不得大轿通行,只有某些娇贵的小姐才要挤身小小窄轿之中,在一旁掀起一方小口绒帘,悄悄朝外观望。
灯球十里,遥映月轮,街坊巷市的高檐上彩绸高挂,将地下的人群映出莹莹神光,那彩气几乎要腾空着渲染到天上去。灯影重重,香气渺渺,偶有桂香不知道从什么飘泄出来,原是有小贩专门采减了桂树花枝,编绑成捆,当街摆摊贩售,更多许多灯谜、彩灯的临街小摊。
这一场盛会要从佳节往前三天办到往后三天,当中的许多各种形状的彩灯、连笼全由京中数位富商共同出资采办,一到日暮西垂之时,便有许多家丁、仆人攀挂灯绸,点亮夜市,莹光连绵不绝,使得整个中京有如天上神殿。
温容在挤挤人群中缓缓顺着人流走动,臂间抱着一只用彩纸裹住干茎的秋桂,一手握着一杆中等大小的彩鸾灯。
他原本就听说了,这几日秦宽他们数个往常一同玩耍的狐朋狗友在春林阁连包了半层楼的坐间,以供玩乐,这才想着办法也要偷溜出来,不想灯会上行人众多,他走了好一会儿都未曾走出同一条长街,于是干脆耐下性子来游玩片刻,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吸引了许多旁人的目光。
温容小时身体薄弱,到了大些虽然好了许多,却仍是一副孱弱的粉面模样,身长也只是一般男子的高度,并不足够出挑;加之他面生女相,身上还穿着女衣,温府府中的婢女衣物虽然样式简单,用料却也很有考究,两相抵减下来,叫他看着就像个高挑些的小家女儿。
在他身后悄然跟随的男子迟行间见他肌理腻洁,雅容卖俏,腰身掐细那轻衫就着他身上变得服服帖帖,只远远看上一眼,就很是骨肉匀称,肩薄腿长,露出来的肌肤也莹莹如玉,比好多高门大户的闺秀还更精致俏丽一些。
温容头一回着上女子装扮出门,先前因着急切地要跑出门去,因而对桂枝给他打扮出来的装束没有什么异议,也无其他感想,这会儿走在街上,即使周边人流拥挤,也依然能依稀听见他人谈论自己时的窃窃私语,叫他起初时好些不适了一会儿,这才察觉出女装的怪异。
他胸前那两团乳肉经历过一段时间来众多男人的摧残爱抚,愈发变得比之前还未真正吃到男性阳气灌溉时圆挺、饱满不少,两片薄嫩的肉涨大一圈,在他的胸脯上鼓出两座娇嫩羞怯的圆满丘峰,更将温容此时身上穿着的丫鬟衣裳顶探出两处鼓鼓的小圆肉团
那屁股看着也是相当能扭会动的,在两只嫩足互相转换步伐间左右摆动着臀瓣,就连那骚肉的主人自个儿都不知道他那步伐有多风情多姿,许多男人光看着那处,就已经在心中自动幻想出面料下肉纹漾动的骚浪情态。
温容起初并不知道众人都在对他议论些什么,直到后来场面渐渐变得更加拥挤,好像随着夜幕降临得愈发深重缓慢,京中的老少、男女全都一股气儿地全涌出来,人群之中各自互相挤攘,才察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来。
温容头一下叫人摸了屁股时,整个人还是茫茫然的,以为只是太过拥挤,让别人不小心撞到、碰到了。他在这方面大喇喇惯了,就算真被人有意摸了一下,也不一定觉得有些什么,于是没有去管。
不料又是向前行进五六十米的功夫,眼见着身边的人流都渐渐步入了下一条更加灯火辉煌、光影飞窜的街道,竟又在这个过程中叫人接连摸了三四下
说是“摸”也不算贴切,似乎是见温容对那淫猥的动作毫无反应,对方那手掌又连连缠上温容身后的臀肉:
不仅摸,甚至还用整只粗热的大掌覆盖在一侧的臀瓣之上,将那软肉握在掌中用力极了地揉捏。
温容的臀肉弹软,叫男人的数根手指全都陷没进去,小巧圆润的屁股被大力掐捏得弹动,叫温容忍不住轻轻地闷哼出声,咬着下唇,周边人潮涌动,叫他根本躲避不开
稍微回转过身去想要看看,却也因为那男人实在靠得离他太近,几乎于贴着温容行走,只能叫他看见对方的半面下巴颌和肩头。
那男子无疑长得高大粗壮,身上的气息算不得好闻,蒸腾出的肌肤热度烘烘地包裹了他,将他身后被触蹭的肌肤激得毛孔开立,大片大片地发起烫来,恍然间又察觉到一根硬热的东西腾腾地从对方身前鼓囊出来,即使有裤子和衣裳层层包裹,也掩盖不住那肉棒藏在其中勃发得膨立粗壮的形状。
温容从鼻间小声地喘气。
这时前方的人潮几乎是静止着不动了,不知道又堵塞在了哪处,周围密密匝匝都是人物,叫温容只能站着,亲身体会到那人藏在裤中的性器已然挤压着狠蹭上自己的臀肉,两只大掌各自不容拒绝地掐握温容一边的腰肢,与此同时,宽厚有力的胯部一下、一下颇有律动地朝面前那美人的身下挺动,几乎像想要当场将自己的粗屌直接嵌进温容的屁股当中去似的,将他的身躯也撞得前后晃动。
温容在街上公然叫个不认识的粗鲁男人这样公狗发情般地猥亵,自然要受不了了,于是开始挣动起来,心中不知道有多难为情,生怕叫周围的人发现自己的窘况,两只手抓着男人那掐捏在他腰肢上的粗掌用力掰扯,眼见无甚作用,便气急败坏地在上边拍打起来:“我不是女人!”
温容这么说着,努力想让那男人避开自己,双腿却已然酥软,两腿中间的软肉直被身后的男人用力顶撞得软绵绵地凹陷下去,对方胯下的性器浑如一根热烫的火棍,就算用数层面料包裹,也依然阻断不住上边的灼热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