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两处骚乳愈发有互相顶挤着靠近的趋势,温容连忙出声叫停。
他的声音软哒哒地渗透水液,喉中滚动着呜咽,胸前的骚豆开始被夹得极度骚痛,却端端地从那小小奶头要被直接掐捏软烂的恐惧中尝出一丝内里淫心耸动、酥麻的淫贱快感。
温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在痛爽交杂中磨得晃颤腰身,大股蜜汁从宫口附近的淫肉中翻绞着流泻而下,一时间难以全部涌泄出去,竟将温容自己的女穴内壁推挤浸泡得暖暖胀胀,更多汁水渗入笔杆之中,慢慢将剩余的大多毛笔也催出墨汁。
“呜不要再夹了,我写、唔啊”温容那声音里凝着哭音,终于感觉胸乳上不再受多余的力,只是那两片小小乳拶也并没有叫人松解开来,仍旧将他的骚乳缚着。
温容腿间碧水淋漓,不敢下坐,只好改成像只正在爬行的雌兽姿势,在纸上缓慢挪动双手和膝盖,找到中心位置、调整臀胯,然后在纸上坐下。
他那骚臀一扭、一扭的同时胯下逼水湿淋,要写出最开始那女字略长的一撇已经废了许多力气,软软湿湿的屁股在纸上尽最大努力地从前扭动到后,在众人眼里看来不过也才动了一小点儿
紧接着马上又要笨拙地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像只不会倒着走的蠢笨小母狗一般向后爬行,待到了一定位置,这才又继续停下,用手探着自己那骚穴口中吃着的笔头位置,尽量和先前的小半个撇合上,重新像待人播种一般翘起屁股朝后挪动。
即使这般,用那平时只会吃男人粗屌的嫩逼写出来的字画仍然歪歪扭扭、粗细不一,间歇伴随着湿度、痕迹大小不同的逼水印记,将那墨迹边缘全都湿淋淋地晕染开来。
“唔啊、啊!”
温容勉勉强强写完一个女字旁,已经累得几近瘫倒,来回挪动身体时,逼内的数支笔杆更是在他的穴壁上胡乱碾刮一团。
温容本就浑身骚软,这下更被那些已被自己的肉穴含得湿热的毛笔支干肏磨得媚肉绞颤,稍微扭转一下腰胯,都能让他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淫贱的呻吟来。
那声音绵长含水,时不时被奶头和阴穴上受到的刺激惹得蓦地转变声调,变得短促、急切,每当这时,众多学子便知道温容这是又要来了
他的两瓣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艳红嘴唇一开一合着,内里软舌蠕动,便在不知不觉间溢出涎汁,整个腰身连着胯、臀一起强烈颤动和抽搐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用力缩紧:
紧接着便听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那些黏腻发骚的水流便艰难地顺着毛笔的杆身挤涌出来,反复几次,温容真已累得身子软斜,不管不顾地歪在宣纸面上。
众人再将他抬起来看,哪里写出了什么娼字,上边还未完成的笔墨早叫温容自己的淫液淋了个干净透彻,乍一看去更是只有大团小团的晕染湿痕,唯独美人的大腿外侧让自己的湿液打得淫滑透亮。
“呜、呜!不能再写了真的不能再写了,小穴好酸”
温容模糊间见又有人向他靠近,吓得节节败退,拧动双腿想要逃开,不过才狼狈地爬出几步远的功夫,便被年轻男子热烫的手捏住满是薄汗的细腰拖拽回来,同时身下那女穴内立时一空,竟是叫人将内里的毛笔都拿出了出来。
众人只见数根毛笔之间淫靡细丝条条缕缕,互相连结,又有许多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便无可奈何地滴坠下去,更有好长一根淫丝一路顺着屄口牵到杆身上端,拿得离了好远,才十分不舍地“啪嗒”断掉,径直化成一条细软水鞭抽上温容自己的臀身。
旁边有人道:“我看这写不出字来的原因,不是怕出不了水儿,而是水太多!妈的,人太骚还是有些坏处,这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得出来!”
又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说:“怕什么!既然问题出在水上,那就从水入手,叫他不要喷这么多骚液便好,要把一只骚货的逼液弄干,那还不容易么?你说是不是,徐申君?”
二十来人又低笑起来,紧接着,温容只觉一只燥热的大掌将他侧躺着的一条腿不容置疑地扒开、架到空中,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中,有什么粗热巨硬的肉具代替了先前那堆缺少温度的东西,径直长长深深地捅插到美人腿间湿软松黏的脏污穴中,毫不停顿地大力冲撞和操弄起来。
“嗯、唔操进来了,好爽、哦”
温容身上俱被干得不停颠晃,先前被粗硬僵直的笔杆捅了太久屄穴,整个肉壁内部几乎要麻木了,这时倒渐渐被那正在奸淫他的粗热肉棒插得舒爽起来,觉得这阳屌热热烫烫,塞在他的穴里像个被烫红了的铁杵,将那里边的淫软骚肉再次顶得敏感多汁、十分饥渴地吐起了水液。
温容整个女穴内漾满逼汁,被随意捅上十来、二十下,就忍不住叫那粗屌一个深插,顶出数道飞溅的淫液。
有人见他的骚贱样子,好像无论何时、被什么东西插入和操干都不会觉得难以忍受,胯下那亟待释放的肉屌更加难忍起来,粗声粗气地问他:“怎么样,娼妇竟被鸡巴干得这么爽么?知道在干你的人是谁么?”
温容在一片迷茫中摇动面颊,那上边的柔嫩肌肤显出层叠嫩红,口角湿润,傻傻痴痴地被顶出一记又一记的浪叫:“啊、啊唔不知道爽、真的舒服死了粗鸡巴干死我了”
他那肉口糜软,小肥阴唇的下端不断被硕大的鸡巴顶操进去,再抽带出来,在这过程中又是接连不断的噗噗水声,整个绵白的身体晃动不止,犹如玉器,被身后的人用大掌抚过一寸寸淫器上端的骚嫩肌肤,直到温容终于尖叫数声,肥软的嫩臀颤颤抖动,被那人射入数股热烫浓精,洋洋地灌满整个娼妇的甬道。
☆、7:成为书院共妓,被众人鸡巴壁尻轮奸灌精
温容第二天到书院进学,走到学堂内的桌前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他扭头转上半圈,便和几个前一晚上共同去过青楼的同窗学子视线相遇了。他看了对方几人两眼,双眸毫无气势地将人瞪着,那面上迅速涨起不甚明显的红来,没一会儿便快速败下阵去,将面庞重新扭转,重重坐到位上,不说话了。
那几人倒是津津乐道,谈了一早上还没消停,这会儿见温容来了,互相逗弄似的掏摸他人胯下,暧昧极了地低声说:“嗳,叫我看看,这屌是不是又立起来了?”
越是临近午时初刻,温容心中越有不祥预感:既然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也都大概记得,又怎能轻易装作没事人一般?
最后的时刻,究竟有多少人将鸡巴塞捣进他的穴里,温容实在是不清楚了,只隐约记起自己身后确实换了几个不同的人,而昨晚又刚好半途出了点岔子:他们其中一人的家府就在附近。
他爹见他那晚迟迟不回,总怕他出了意外
他既要做那种坏事,怎么可能告知父母?
于是派家中小厮去给爹娘传话,说自己同几个同窗好友要在外头参加个什么诗会。他爹是个精明人物,也更是从他那年纪长大的,当下又对小厮严加盘查拷问,真的问出了明细,带着几个家丁追到楼外,多亏了杏姐儿通风报信,让一群学生从后门小道上溜走。
温容那时已被操得神志模糊、几乎要晕过去,那杏姐儿看他怪可怜的,替他揽了被剥下来的衣物,让他又留了近两个时辰,待到深夜,口渴得醒了,这才叫人将他送回客栈。
上午一堂大儒、一堂国学课后,夫子宣布可以离开书院去食房里进饭了。堂上众多尚且还年轻的学子便倏地鸟雀一般从座位上纷纷跃起,浪潮似的朝门外涌去,仍像往常一般。
温容脚步快急,像要躲债,不想走到门口还是被人从中截下,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叫几个熟悉的面孔带出分院外边,停停走走地绕过浅杂草地中的石径小路,一路来到一处空旷草地上,周围是一丛郁郁莹莹的翠色竹林,旁边再转个弯就是书院内的大路主道
这书院十分的大,各个分院之中虽然相隔并不算近,却也因为地处之处不在京都城中繁华之地,所以占地很广,房屋之间并不挤密,常有大片树木、草丛、可供休息的偏院,有些家在外州的,又囊中羞涩,在外头难找到地方常驻,便可以同书院申请,在专门辟出来的偏院里打个小铺。
这几人带温容来到的正是一处平日里供人玩耍的小院儿,院中大多是宽阔平地,可叫人玩些沙包之类的小小游戏,这时因为大多数人全去食房吃饭,里面空无一人;院门口侧旁青瓦白墙的屏风上正有开了个小小方口的空洞花窗,好像它空空地砌在那处就是为了将什么人塞在当中似的。
据说原先这窗上还是有镂空的寒枝喜鹊纹的,那还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书院先前没建成时,这片地是某个富庶户的家府,后来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走了,总之留下来一大片废宅,年久失修,破墙烂瓦,后来叫书院的创建人重新修缮一遍,见那花窗竟都已经被水潮酥蚀得残缺断掉,干脆将内里的支棱条儿全部敲掉,只在屏风上重新刷了白漆。
温容一被这两三人带入偏院,心中就知道大事不妙。
可他不是什么练家子,全然不懂什么反抗招数,就算一个对一个,这几人里面也没有他能拿得住的,当下便被人被人各自擒住手脚,七七八八地扯松了腰间的革带,毫不怜惜地扔到一边的地砖上
温容身上的衣物顿时变得松松垮垮,那被紧紧箍着的腰身倏地消失得没了形儿,身前的学袍倒因不受束缚,渐渐地由着不停向下垂坠的面料拉扯得大开衣襟,只留里边丝白的亵衣。
这小少爷叫几人将上身顶在屏风墙上,小腹、腰胯和双腿全都向前挺。
他的双腿羞赧地闭着,却仍被人直接抓着大腿上的裤管一拽而下,扯到了膝盖下端的位置,只见眼前的美人腿肉娇嫩,白白滑滑,同最薄、最昂贵上好的宣纸似的,却是软弹弹、绵腻腻,颇有肉感,刚抓到手里,那淫淫嫩肉就直接从人的手中滑走了,抓都抓不住。
只是这白嫩漂亮的大腿上却也不怎么干净整洁
仔细一看,上边竟还有前一天晚上溅带上去的、点点条条的墨迹纹路,其中最长一条颜色淡薄,只是浅灰颜色,一路从温容那隐秘的腿根处顺着内侧淌流下去,一直到没入进了裤腿里,想来是当时温容逼水太过泛滥,竟将毛笔尖上那些墨汁全都搅合着冲刷下去,直接布满了整条腿的长度。
一个学子满意于自己看到的,却又不高兴于温容那种忸怩作态的样子已叫好些人人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故作姿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