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上曲起来的骨节磨得温容肉壁间的淫褶儿乱颤,一旦在那潮软的屄穴中接连冲撞数十来下,便将内里的媚肉搅得再次发情,小腹猛缩间有淫水阵阵涌泄,被徐申君的指节尽数捅插出屄外。
“唔、哈啊”
温容不自觉地开口呻吟,与此同时嫩屄收缩,完全遵从淫性地将那几根埋在骚肉深处的手指尽情吮舔,一张张淫嘴被捅得骚软大开,果真有许多逼汁源源不断地涌泄,内里的绵厚淫肉更被插搅出咕吱、咕吱的淫水泛滥声来。
“好舒服,脏逼被挖了啊!”
温容倏地被勾起来的手指触到骚点,瞬间又喘叫起来,他被几人按着肩膀和脚踝,几乎不能移动身体,只茫茫然而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腰胯,迎合年轻学子的抽弄动作,间歇有细小的水流叫人搅带出来,顺着他的会阴向下滴落,在间内的地面上溅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旁边有人拍掌道:“果然骚水充沛!”
徐申君试够了那淫穴,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几根长而有力的指上缀了丝丝凝结成缕的精流,有清透而被搅出白沫的淫水缓缓从上端向下滑挤,流入他的手掌两面那汁水太过浓郁,甚至还要绕到男子手腕。
徐申君嫌自己手上的性液气味太浓,又腥又骚,黏黏腻腻,低头在温容身上巡视片刻,慢吞吞地将手指上的淫液性汁尽数抹蹭在温容一侧乳肉上端。
于是温容一边的圆润奶子上顿变得花湿一片,白精痕迹条条道道,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更把上端的骚嫩乳头激得巍巍发颤。
徐申君擦完手上的污脏东西,也点头说:“好东西。”
温容被他这评价说得面红耳赤,眼角更加湿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觉屄口已被什么细长硬物探开那几圈骚浪蠕动的淫肉,一路向深行去。
那特质毛笔的竹杆上也有竹节形状,并未被打磨削平,男子在他的屄中塞完一支,才突觉太费时间,于是又将三四根笔合拢做粗粗一根,将那插在逼嘴儿中的笔向旁扯去,推开更宽的肉洞空隙,紧接着四根齐头并进,待到笔头末尾全都被嫩穴吞吃近一寸位置,便猛地全根推入,只剩毛刷头还留在屄外。
“呜嗯!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
温容从他看见男子手中连握四支竹笔开始,便一直开始喘叫、呻吟,直到那些东西都已经被尽数推入了,仍然没有停止口中那乞求怜悯般的嫩声惊叫
不仅仅是身下,就连他身上那两只细嫩的圆软奶子都没能逃过一劫。
这边徐申君在捣弄他的嫩穴,那头已有两个人听从了指挥,将两只由细绳串联起来的小巧木夹各自套弄到温容一边的奶头上。
这木夹也是有点讲究的,据说常被青楼中的恩客们使用在妓子身上,贯延伸再创自拶刑,只不过那刑法罚是将拶子套上犯人的手指,再紧紧攥拉,使得数根被绳索牵连的木条紧紧内收,施力与手指之上
而这改良版的小小乳拶就仁慈些,将几根细不过半指粗度的木管用绳牵起,做出来也是小小的,约莫半掌心大,两块乳拶小板之间用长绳相连,一旦牵动,两只骚乳就要同时受惩。
几人将乳拶给温容戴上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
温容的乳粒儿才多小一个?即使事先叫人嘬肿了,在骚乳上端立起来不过也就普通珍珠大小,不太好夹
于是又只好上手搓捏,一边在口中得意极了地说:“小娘子,这骚奶头怎么长的这样小气?”
一边又在心中暗暗着急,实在没法,只好又叫两人将温容从地上扶起半坐。
美人身子娇娇软软,无力地被人用手撑着,那嫩乳奶肉弹晃,立起来时形状才更明显,叫人朝手心里啐气儿,用力地朝两只软嫩肉球上左右开扇,拍击得乳肉乱荡,回回将掌心狠掴到奶头之上,把温容扇得闷哼、哭叫,终于算是好了。
两颗红豆变得淫淫艳艳,泛出不正常的肿痛鲜红,让人挤搡进乳拶之中,用小小的木条将骚粒儿夹击其中,稍微收紧,温容便受不了了,口中呼哧、呼哧喘着香气,间或又吟出骚软鼻音来
他身下屄穴内的各个竹节笔之间有凸起互相顶挤,根本无法完全贴合,因此从缝隙中泄吐出不少骚汁淫液,淌到外边。
一直跟在徐申君身旁的人口中又啧声道:“你看,又漏水了,这样骚汁怎么进得去竹管?全浪费掉了!徐申君,不要怜惜小心,这骚穴能吃极了,再添几根也吃得下,再来一根,再来一根!”
便又是一支硬直的竹杆贴着淫肉边缘捅操进去,已然将那原本细细一条的娇嫩肉缝撑成一只大张的骚嘴儿:
女穴两边的肥软肉唇全被顶得外翻,承受不住似地微微颤动,淫口叫毛笔顶得薄薄一层层,几近显出透明颜色来,根根紧贴甬道穴壁的木杆竹节攒攒,用那上边的纹路将肉道内的媚肉顶按、挤碾得来回起伏,狂吐逼水,也叫温容止不住地被磨得收缩屄口,一下下吮着插进屄口的硬物。
那些东西将美人的女穴顶得圆胀,竟然真的就把它们紧紧卡着,滑不出去了。
“二支,四支,六、八哎,整整插进了十二支笔呢,好会吃的贱穴!”
有人一下下点着手指,数着温容屄间插探的木杆硬条,言语兴奋,还未待再感叹些什么,又突地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目光,连忙唤众人来看:“快看!那笔已经出墨了!”
好些人凑上来,将温容围城一圈猛瞧。
这美人敞胸露乳,全身光裸,这时腿间那花穴被撑得又红又湿,逼水盈盈,再被自正让众人围观淫态的姿势与模样刺激了,穴内的骚液涌动、翻绞,渐渐灌涌入各支竹杆。
其中汁水最为丰沛的两三支笔已经开始渐渐从毛刷的尾部渗出一股浓黑黏液,又逐渐滴渗到尖端,在那上边凝出黑色水珠,沉沉欲坠。
紧接着啪嗒一声,滴到温容肉臀之下的地面上,又溅起几丝细小的黑色水痕,点点滴滴地弹到温容臀尖。
“唔哈”温容头晕目眩地喘息着,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即感觉四周的景色腾地变化,整个人已被人各自拿捏着两边的细腰和肩膀,从地上架空起来,一直拎抬到那已经铺好了的富裕宣纸上端,到了正中间时方才停下。
两三个人看他身娇体软,随时都像要在纸上卧倒眠躺似的,来回调整了几遍那裸身淫器的姿势,叫温容两腿分叉,向两边跪着,每条腿从上到下,大腿、膝盖、小腿的内侧全都紧贴纸面。
他被人突地分开腿按坐到纸上时,对方的力气用得实在大了些,直接使温容狠坐上去,正对着纸面的肉穴入口还来不及紧缩,便觉那十一二根竹节毛笔尽数在外力的碾压下“噗嗤”一声地捅入更深。
那笔杆本就细长,这下更直接恶狠狠地戳到了他花心最深处的宫口肉环。
温容蓦地闷声惊叫:“唔唔!”
他被那些深埋在体内的笔杆戳顶得宫心酸软,整个腰身沉沉欲坠,好像发情的猫儿一般扭动腰身,急切地摆弄自己小小圆圆的肥软屁股。
温容不得不身子稍微前倾,以双臂撑着纸面,这才终于有力气抬起肉臀,让自己的脏嫩女穴稍微放松。
因着那一段惊慌失措,这时穴内竟更加汁液饱满,浓浓的、带着骚气和甜味儿的逼水不断从笔尖上滴答下去,伴着大块儿从笔杆间的缝隙中额外淌出的骚汁儿在上边打出的透明水痕,不一会儿,已将温容身下的纸料全然浸湿。
“快些决定吧,”有人叫道,“不是说要让骚屄夹着写字儿么?正是逼水浓厚的好时候呢,到时候实在喷得太多,又将整张都打湿了,不是白白浪费一张好纸?”
于是众人又嘻嘻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提出建议,最后有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写一个‘娼’字,不正和小娘子相配?”
这一提议出来,许多人都跟着叫好,徐申君作为执行者,居高临下地站在纸边,低头看着这时满面迷茫羞赧的温容,点点头说:“唔,那就写罢。”
温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叫人给惊得呆了,在众人同意之后,好一会儿都没有挪动身躯
先前那两个给她戴上乳拶的人又围聚到纸边,两端的细绳长长韧韧,凌乱地摆垂在温容身体两侧,只要稍微弯腰、勾手就能够到。
两人拿起细绳后立刻拽着那长绳向两边拉扯,果然见温容胸前一对儿颇有些圆软形状的骚嫩奶子猛地晃颤,在同窗们施加的压力下被带得向浅浅乳沟处收紧和聚拢。
他那两颗艳红得过分了的奶头更被拉扯得有些变了形,在细细木管逐渐靠拢、收紧的势态下好似要直接被拖拽得拔起,肉豆也被夹得更加通红侧扁,使得温容不断发出知错了的哀叫来:“嗯、啊啊啊!奶头好痛好痛啊呜不要再使劲了,要被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