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学员们啧啧惊叹,想不到书院里最叫夫子们看重的学生居然也对温容有点意思。这事给了他们好些鼓舞,当下朝着目的地进发,来到一处装红点绿、高挂灯球彩绸的飞檐楼前,更怕温容跑掉似的,将他一路推了进去。

那走在他们一行人最前边的人似乎有些门道,原本他们这般穿着学袍的人很难进入此等场所,但对方偏偏认识些人,冲着守在门口的姑娘说了几句,便被领着连上三楼,带到一处宽敞大间里边,不多时摆上酒茶、瓜果、精致点心,内堂内悬挂几层玫红薄纱,将众人和外边朦朦胧胧地隔开。

间内的桌子有六七小张,低低矮矮,是让人在地上盘坐的高度,全被贴着围成个三面搭出来的覆碗形状,吃喝用品摆在桌上,众人围在桌内的空间坐着,一群人灌温容酒,他也来者不拒,全都喝了,这之间又围到窗边去看楼下的花妓跳舞。

花妓穿着异域风情十足的女裙,在一楼正中间的小小高台上翩翩作舞,肩上吊着两根女人肚兜似的带子,一路向下延伸,遮住两只圆挺酥乳,肩头唯有红纱笼罩,看上去白皙鲜嫩,据说和温容是同一类人

又男又女,底下长了穴的那种。

这些天此类消息在书院内部不胫而走,谁都想看看地甲班的学生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一来二去说到正题,差点又吵起来,是花妓的腿漂亮还是温容的腿漂亮,他的肩白还是温容更白?

此时温容被众人有心灌酒,已经痴痴地醉了,小巧的面上态生红晕,唇红齿白,眼角含着湿光,话倒是还能说的,就是速度慢些。

一群人眼见争议无果,又因温容这时已经很好拿捏把握,便都关上窗子,全部围到温容身边问:“小娘子,你说你和那花妓,谁更白嫩漂亮些?”

温容并不答话,好像暂时还听不懂。

他酒量不好,否则不至被温廷和府中下人拦着喝酒,这会儿只睁着一双湿亮的眼睛看人,似乎还在思考如何开口回答,旁边两人已经按捺不住,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可就自己看了啊”

说完,也并不给他反应机会,各自扒住温容那学袍一边的领口,唰地往下一记拽扯,便把那秋季袍子的衣料拉到完全从肩头脱露的形态,只长袖部分还在温容手臂上套着;内里的亵衣已然被带动得松松散散,领口大开,其中一边更偏斜得厉害,显出好一片绵荡乳团。

众人看得呆直,很快又有几个人一拥而上,更加凑近,把温容像个包线粽子似的一层层剥开了:

一个人去解他的腰带,在这过程中,更有一人将手掌伸进那已然变得宽松的衣袍底下,宽厚的大掌将醉酒的美人那绵软的双腿分顶开去,径直敞露那中间的隐秘骚处。

学子的手掌隔着薄裤在温容腿间摸索,很快贴到一处腻软肉缝,两旁几片淫唇软乎乎、柔腻腻,仿佛隔着面料就能触到手感,中间那淫缝深陷下去,一片阴户被年轻男子的手摸得猛然收缩几下。

温容只觉腿间那大手热烫,烘得他女穴骚软,身体渐渐燥热,肉缝发起痒来,本就敏感极了的穴肉更加酥爽,口中开始低低呻吟:“唔嗯、别摸”

那人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惊奇神情,冲周围的人道:“果然有个骚穴,软得像面团似的!”

温容恍惚间只觉全身酥麻,胸前、腿间两处骚肉全被暖热大掌粗鲁淫玩着,小而圆的花穴上热融融的一片,反而让酒醉后的他得了许多不加掩饰的快感。

这娇嫩的小少爷不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对方的手还插在他腿间也不管,缓缓并拢两只被裤管包住的膝盖相互顶弄,很快便觉那一块儿圆鼓肥圆的肉唇被自己的双腿夹得圆扁,阴蒂从唇间泄露而出,又被男人的手顶着,一下下地抽搐、颤动,洋洋地从那一个淫豆上传来骚意,让他整个下身也倏地抖晃

温容的细窄的腰身弹软,嫩穴的屄口处涌出一丝半缕细热的淫汁,更有持续扩大的趋势,干脆就着腿间那仍在不停揉按、淫亵他屄穴的手上下挺动腰胯,不住地磨蹭起来。

他喝了酒后本就双颊泛红,这会儿倒让人看不出什么明细,但他腰身抽搐的行状太惹眼了些,以至于间内所有的人这时全都看向了他:

只见温容上身软软地在桌边靠着,双唇艳红,被酒液泡得绵弹,两只眼睛也微微眯起,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姿态,身下却淫荡极了的靠着男人的手自慰,更让一圈人目瞪口呆。

于是当下叫人直接抓住这骚货的两只足腕向上拉起,一直拖到众人包围起来的圆圈中心,弄得温容发丝散乱,原本半靠在桌边的身子也完全后仰、躺倒在地,那半露出来的骚嫩乳峰盈盈颤颤,随着被人拖动的步伐而来回绕着小圈晃动。

温容稍微清醒了些,口中喃喃说:“放开我”

他说的话是不作数的,反而有人弯身下来,更把温容里面那层白色亵衣也完全剥下,倏地叫那嫩白的肩头全露出来,整个上身光溜溜一片,两只小巧的嫩乳被叫人拽扯下来的乳肉给刮蹭得狠了,又顶着骚硬奶尖云团似的晃动上好一会儿。

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这样看来,还是小娘子更白些,是不是?就连肌肤也更柔腻呢!

那扒了他上衣的学子口中更笑着对温容道:“犯了骚病?要让大屌治治,还整个学堂上都在想?骚不骚,贱不贱呐?”

对方说的尽是温容在书室和关滕说的淫话,几句言语将温容又说得面目羞红、讷讷无言起来,半晌才道:“你们偷看、你们看我呜啊!”

他才说完,脚上的裤子也被人直接脱了,两条白玉似的腿和下身尽数光裸,直接有人探到他腿间,摸到阴核,猛地掐扭上去,将那骚豆用力拧得变形:“啊唔、啊!”

温容被男子的手这么一拧,整个肉核蔫软起来,不停在那人的双指之间猛然抽搐,涨得艳红,两条已然完全显露出来的腿在情急之下更胡乱蹬动,小腿肚上的嫩肉轻微荡漾,又叫人各自握住一边脚腕、一只小腿,把那上边的肌肤捏在掌中把玩爱抚,一路下探,顺着腿骨往深处摩挲。

温容双腿被同窗学子抬得扬起,露出下边已经缓缓开合起来的肉穴。

他那女逼原本才被夫子灌溉过,肉道入口处一圈淫肉泛着湿红,淌着汁水,小小一个肉隙更被成年男子的性器操得通红浑圆,隐隐能看见内里阳精缓缓流泻到屄口,整片肉臀上也浑然一片被撞打过的红痕。

那是一朵已经被操得开了的肉花,在众人的注视下淫贱地吐露逼水,混杂精液,方才叫人狠狠惩罚拧动过的骚核还在兀自一跳、一跳地胡乱抽动,疼痛过去后酥酥麻麻地泛起骚痒来,叫温容那屄口重新淌出一股骚汁。

有不明白这对话什么意思的,在一番询问过后也都晓得了:“这么说来,这贱逼里含的是关夫子的臭精了?小娘子怎么这么不知羞,瞧这淫穴又开始吐水儿,怕是还没给叫人治够,必须拿什么东西堵一堵”

“呸!我看这骚货何止那屄穴,就连奶头都叫关滕给吃肿了,看上去人模人样,私底下倒是懂得享乐,什么都在咱们前边做了!”

一群人的目光又落在温容身前

他这时身上衣衫叫人尽数扒去,整个身子嫩白光亮,像被泡在鲜奶里凝练过的,两边奶尖看模样确实已经被男人吃得肿立,圆圆胀胀,被剥了皮儿的果核似的,稍微仔细端详,还能看见黏着在那奶肉上些许已经干涸了的口水痕迹,骚乳上斑斑驳驳,被人用手指挑逗两下,就把温容玩得痛叫:

他的乳豆太娇嫩,被人毫不怜惜地狠掐几下便觉要被捏碎了,偏偏却还完好无损着,虽然娇气骚嫩,却也饥渴淫荡得厉害,再叫人手指力道放柔,于那上端轻轻按揉乳孔周遭的豆肉,随即又舒爽起来,叫声很快转化为难耐的哼吟:“唔啊不要玩奶子了”

掐玩他乳头的其中一人问他:“这是为何?我看这骚奶舒服得劲,越胀越大呢”

温容又哭喘,口中吟吟道:“方才、方才太用力了,现在好些,唔舒服,奶头痒”

他喝醉了,口中喷出来的微弱气息都是带着花酿酒液的香味,那话才说出来,便突然感觉乳头上的力道继续收紧,狠狠蹂躏他那两颗本就缺乏关爱的奶粒儿,搞得温容再次惊叫:“啊、啊!”

那人嘁地一声,狠力抓揉温容奶肉,将一整片薄薄的圆润奶子抓得肉皮紧绷,遍泛潮红,接着道:“哥哥们是在玩你!懂不懂什么叫玩?还要求上了!骚奶子叫关夫子吸得爽了,就也想从我们这里讨好处、伺候你这下贱身子?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舒服,倒确实可以满足你的杏姐儿,拿东西上来!”

很快,一个衣着鲜丽的女妓手中托盘,从隔间外丰姿绰约地走入,撩帘置盘,挪步时不带声响,走前倒又回眸看了那被众人压倒在地上的温容一眼,有些惊奇道:“哪里找来的小东西呢,这么漂亮,怪不叫我们楼里的姐妹兄弟们伺候。不过玩得别太过分,玩出人命来,我们可是不担罪的。”

那人又连忙道:“一定,一定!好杏姐,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只是附庸风雅、交流一下文人赏玩之事罢了,你说是不是?徐申君!既然你是我们这里学识最好的,这头,就让你来开罢”

说罢,已从那叫女妓拿来的花篓里边拣选起来,头一个拿出的竟是一长卷宣纸,交由几个人在旁边的地上分摊开来,竟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宽,又把几只特质的毛笔抽选出来,递到徐申君手上。

那人来之前同徐申君说了,近日听闻到一种文人大家之间特殊的玩乐法子,意趣盎然,风雅乐众,唯独要靠一种特殊用器来在纸上书写:

“这毛笔身为竹杆,内里空心,在最靠近毛刷处塞了一小条墨块,使用时不要从毛刷沾水,只从杆条上端灌入足够的水液,将里面的墨条融得化了,那墨汁便能向下灌去,在笔尖渗出字迹来。”

所以这说明什么呢?他们要找一个十足、十足淫荡的浪货名器,那屄穴里能不停、不停地喷水溢汁,供给足够大量的骚液,要它怎么、怎么也流不尽、淌不完。

众人之所以让徐申君先开头,无非想求个安稳,就算到时候被人揭发、发现了,也能打着书院第一名的旗号开脱

徐申君在温容身前蹲下身来,一张面庞倒是十足英俊,只因他太不通世故,书院旁边的女子书塾那么多大家女儿来找他求爱的,竟然没有一个得到首肯。

他此刻端详面前骚货的脏穴,并不在意那里面还吐着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真跟打量个什么用以玩乐的器皿似的,直接将两根手指捅入淫穴口内,一路顶到指根没入,似乎又觉那屄穴已被操得松软,又再添一根,总算把温容的湿逼填得满了,这才开始进进出出地快速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