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滕已经制止不住自己的欲望,被跨坐在他身上的骚货那不停流着淫水的嫩逼夹吸得口中直喘,久久不曾吃过这种极品荡妇般的贱穴,更叫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当即继续掐着温容的细腰,胯下那硬胀的粗屌一块儿向上使劲狠顶,凶猛用力地操干起身上的淫乱美人来。
“啊啊!夫子的粗鸡巴动了、插得好快嗯啊!”
温容也因周围这好似没人的境况而叫得更加放荡、不加约束了,只觉身下的男屌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直直地往他最深处的花心上顶。
他每次被关滕托举着肉臀向上抛起、又狠狠朝下猛地一按时,口中都要持续地哀哀乱叫好一会儿:“太深了嗯啊啊!骚穴要被插穿了,轻点唔!”
关滕年及三十,正是如狼似虎般生猛的年纪,不说妻子,连个情人也是几乎没有的,平日里又素不得志,一身积攒起来的怨气和精力都在这时发泄到了温容身上:
温容越用那种仿佛是故意发着嗲的声音求他慢点、轻点,他就越要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向贱穴里面狠狠捣弄,使得两人的下体性器交接处迸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极了的啪啪声响,在整个已算十分宽敞的学堂之中到处回荡。
温容被夫子胯下那粗壮能干极了的鸡巴操得双目失神,涎水都从口角中流泻出来,痴痴地叫夫子操得浑身乱颤。
或许正是因为这正在他的女穴中痴迷难耐地猛力冲撞、鞭挞的粗鲁男人正是平时一向对他严苛的古板夫子,温容越发地发骚动情,止不住地发出淫言浪语,穴口处更被抽插得汁液四溅,早把夫子身前、胯间一片衣料打湿得深痕片片。
“夫子在做什么?嗯?骚货的逼竟然比刚才出的淫水更多,你除了这贱穴最会出水,还有什么优处可取?逼汁全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啊、唔!”温容被他说得又羞又爽,臊红着小巧漂亮的面颊喘叫个不停,“嗯夫子在用粗屌奸学生的贱穴,贱穴被干得不停喷水呜呜大鸡巴给学生治病了,夫子的鸡巴好厉害,骚学生的逼内好痒,被夫子大鸡巴一捅就爽死了”
关滕继续逼问身上那年纪轻轻就已变得十分骚贱的浪妇:“哦?骚货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就给治好了,夫子自己都不知道?”
“哦、哈小骚货得的、当然是骚病,要多被大鸡巴捅贱逼才会好好舒服,呜夫子的屌干死我了”
温容说到最后,神色迷离,连话都说得磕磕绊绊,倒和他背书时一模一样。
他尽情地享受着被年长的男人疯狂操干的爽感,水穴内更被粗热的性器榨得汁水淋漓,怎么也止不住地顺着肉屌操干的过程往外滴溅。
浪货的肉穴饱满,外边看着漂漂亮亮,白净粉嫩,内里则遍布大小、长短不一的褶皱和肉粒儿,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阳根上暴胀发烫的青筋纹路和柱皮,也全然不管那阳具看着有多么丑陋狰狞。
温容两边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于空中胡乱晃动着,倏地被粗胀的鸡巴磨到内里的骚点,便忍不住哭叫起来。
他藏在靴子内的脚趾紧紧蜷着,绷成一团,穴间小小圆圆的骚软肉豆也叫体力强劲的夫子操得充血肿胀,更觉出无限的骚爽快感,整个小腹内暖洋洋一片,不多时,前端的性器便被夫子插得射了,精液稀稀落落射在面前的地砖上,打落下数点乳白的淫痕。
关滕在温容被操得身子颠颤、口中淫叫的当口,将双手伸到他的身前,将小骚货那同样已经因为腰带的散开而变得松垮的前襟掰拉开来,对着温容两只莹白上面挑着艳红肉豆的小圆奶子观赏一会儿,随后用力地揉捏上去。
小公子身体娇软,乳云柔嫩,那奶子骚得厉害,手感触着腻滑,才抓着揉挤两下,就已经颤颤地涨了半圈,两团本就圆润的小奶子更撑得圆鼓馒头一般。
“唔太用力一点,骚奶子会被捏痛的”
温容用手敲着关夫子正亵玩着他那两团乳肉的大掌掌背,随即又被男人猛地各自用一只手上的双指掐捏住奶尖,拧着已经艳红胀大的奶头朝外拉扯。
关滕将温容两只圆润的奶肉拉得尖尖长长,奶头更是酸麻酥痒,当即惊叫了好几声,骚淫肉豆更硬得在男人的手指里更大一圈:“奶头痒啊!小容被夫子玩得骚死了”
即使是在这过程中,关滕仍在一下操干都不落地冲撞着他的女穴,几乎将温容的嫩逼干得更肿了。
那两片柔嫩肥软的小小阴唇下端紧紧贴着男人埋在屄内、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被对方快速凶猛的顶弄磨得愈发红肿骚痒,小小一只肉口饥渴极了地吃着那将肉穴撑得大开的肉棒时,更能听到里面连绵不断的咕吱响动。
温容不知道被夫子操了多久女穴,嫩逼几乎被干得又肿又痛、泛出熟红的艳色,他也断断续续喷涌了好几泡湿热的淫水,最终才被关滕那粗屌的龟头顶着深处,一滴浓厚腥精也不落地喂到了小小荡妇的淫嘴里。
“哈、呼好爽,好喜欢吃大鸡巴”温容面色水红,眼神含有湿光,从夫子身上站起来时两条腿又抖又软,特意自己撩着衣角,将那被男人的硬胯撞得通红的屁股露给关滕看,说:“夫子,帮我擦擦”
他那肉口被操得翻红,阴唇外卷肿胀,小小的骚嘴暂时合不上了,从深深的肉道中涌出大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浓稠精液,瞬间由着温容站立起来的姿势汹涌淌落,打在他的腿根上。
穿着些许显得穷酸的高大男人对着这骚软的小母狗看了一会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阳具更加炙热,当下又将背对着他的小荡妇推到桌边,再次从背后操入了那湿软多汁的屄穴,在里面用力搅弄起来。
☆、6:夹虐奶头,人前逼插毛笔喷淫水坐地写字
温容这天午后又去找了关滕。
书院为众多夫子在分院里设了可供休息备课的书室,五六人共用一个,各有桌椅、墨宝,因为关滕是出了名的严厉,常常要在下午时留上好久来面会学子,温容来到书室的时候,刚刚撞上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同窗学子从房中迈步走出。
对方见到温容后极为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向温容一点头,便抱着自己的书走了。温容却闹了个红脸
只因他知道自己那天在整个学堂面前露了女穴,这两日里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谈资。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仅仅是同一班上的学子,就连其他别院中的学生见了温容,都常常露出方才那人那般的笑容,搞得他这些天走路都忸怩,殊不知别人都在谈论他腰窄胯圆:
那腰线碰到了胯和臀,就倏地伸展开了,走动的时候圆圆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不知道多么骚软,就连青楼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事起因于有人在说及温容时夸夸其谈,说有次他随自家的堂哥去见世面,在青楼里见到最漂亮、最有名的妓子,那身段也绝没有温容好。
两人倒是长得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弱柳扶风、白白嫩嫩的,但妓子涂脂抹粉,温容却不用任何装饰,那叫什么来着清水出芙蓉!
他倘若到了那种地方,肯定要把花魁给比下去。
于是一群十六七八的学子又为了这事争论开了,温容究竟有没有涂脂抹粉,究竟比不得比得上妓子胡乱吵了一通之后,终于定了计划,只待一探真假。
温容对此间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
温府离书院尚有一段不远的距离,管家派人打点,帮温容在同条街上的客栈内长久地租了一处客房。温容每旬才回一次家中,之前常同他交合那几个都不在身边,因此相当饥渴耐操,到了书室内见着关滕,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反而用身体做诱引,饶得了夫子对他不学无术的些许宽恕,被男人抱在怀中、捏掐骚乳,又径直将炙热的粗屌狠干进去,在温容动情发春的水穴里用力抽插。
他和关滕一干就停不下来,骚乳摇颤中待到傍晚的日光摇曳,在房内墙面上打投下来的光斑都隐匿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发现太阳已经完全沉到地面往下,只剩一片还微发亮的天光笼着。
温容从书院门口走出时仍然面颊发红,远远看见几个生员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说着不知道什么笑话,彼此乐得哈哈大笑、摩拳擦掌。
那几个人他也是都认识的,几个同一学堂的,数个外班的,加起来十二三个,平日里都和温容嬉笑打闹过。
明明都下学了,他们还都站在那里说些什么呢?
温容心下好奇,又走近几步时,那群人便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全都转过头来看他,当即招呼道:“哎!小娘子,一起去玩不去?”
温容长得漂亮,这一点众所周知,有些许爱捉弄他的,就爱管他又亲昵又恶劣地叫“小娘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是小娘子又是什么呢?
换做往常,温容肯定又要别扭和佯作生气一番,这会儿却全让众人说的话给吸引住了,问道:“去哪里玩?”
他自从开始在学堂读书以来,本就比往日压抑不少,这会儿听说有地方可去,心思全在玩上,耳边听人又说:“嗨!去楼里吃酒去呢,顺便玩点别的,来不来?”
温容爱吃酒,当然说好。众人不立刻急着就走,反而又等候片刻,直到书院里又有几个学子出来,他们这群人中的几个也迎上去,一通手脚比划,最后又往人群中的温容指了指,低声说:便是他了,他也在呢。
温容听不见谈话,只见那几个人全都应声转过头来看他,不一会也加入到他们这队人中,这般来回两三次,聚集了将近二十来号人,最后就连徐申君也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