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像只母狗、水器一样在众多人面前扒光身子、狂泻骚液,最后迷迷糊糊被操到不断浪叫的人难道不是他么?这般淫贱的身子,就是得叫什么年轻男子、年长男子、各种各样的男子拿来享乐玩弄的。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滑稽!
这人见温容双腿并夹得紧,略有些不快活了,一只已然长得十分粗宽的手掌顿插进温容最上端腿缝的深处,拨拿住那浪货一边的腿根软肉向外拉扯,另一只手则地紧紧像个大钳般擒住温容另一条腿的腿肚:
那软肉黏腻,被并不温柔怜惜他的学子捏得软陷下去,口中一边哼声道:“你躲什么?并着腿儿又干什么?昨天咱们这些个什么没看过呢?现在倒知道装出清高样了!那时叫你把字迹全部留着,你该不会是晚上回去自己偷偷洗掉了,才这么不敢叫我们看?”
一边说着,那手上已然使上不小的力气,全然不容温容反抗地使用蛮劲将双腿拉开。
“唔没有、还在的”
温容的声音里凝着被捏得痛了的湿润露水,口气中带着些许淫耻的慌乱。
他在面对性事挑逗时就是这般的,什么趾高气昂、矜高娇贵,全然没有了,只好脚下随着对方的力道错开几步,双腿之间立时分出一道不窄的缝隙,与此同时,他一边的腿根上那拿毛笔写上的墨字也终于全然展现在了几人眼前
只见那无比靠近双腿间淫软肉阜的腿肉上黑迹斑斑,赫然用纯正浓黑、全然不似淫荡浪货的逼汁混墨般那样字迹浅淡的墨汁书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正”字,唯独最下边少了一横,看上去很是叫人可惜。
这只有四个笔画的不完整的“正”字,是在前一晚由不同的四人添划上去的,每有一个人将肉屌操进温容那湿脏的女穴,在里面施施然地射了阳精,便可添上自己的战绩
只是他们太早叫人搅了局,以至一个正字都没画完,就这样悻悻而返了。
几个人从楼内回去后夜有所思,决心这日非得把前一晚的遗憾给弥补上不可,这时见那墨字还在,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觉得十分快意解气,温容竟然让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真的没将腿上的字迹洗掉,不由得口中笑道:“哼,还算挺乖。”
一会儿又些许不满、不服气起来,想到昨天晚上那四个人里居然没有自己,就觉得已然错失了先机,最好、最前面的位置全叫人抢了去。
既然看见了腿上的字迹,就不得不见着温容腿间那肉花。
他这时双腿站立着打开,需要将身上垂下来的亵衣边缘推卷上去才能看得更清楚些。
温容身前那秀气嫩粉的性器原本蔫软地垂着,这下也在几个男子集体的注视下慢慢颤颤地勃起了,抬起来些许高度之后,下边那圆鼓而中间凹陷下去一条细缝的软绵肉穴更显露出来,在几人眼前懂得呼吸似的轻微起伏,中间一颗蓦地从双侧肥唇中探出头来的肉核抑制不住地自己涨大一圈,又叫人的粗指摸到阴户上猛地一拧,瞬时间抖起腿来,几乎要站不住脚。
温容惴惴怯怯,从口中发出细音:“呜痛啊、轻些”
同窗学子的手还没从他腿间抽拿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亵玩那颗仍带着前一晚上被玩得过分了的、依旧肿胀发红的骚软肉粒儿。
那人双指指腹狠狠向中间并紧,对着那阴蒂包皮内的真正骚豆猛地掐捏之时,温容顿感下身酥麻,好像有数千、数万的淫蚁从那一小点儿上纷涌而出,专门盯着他下贱敏感的骚蒂咬舐。
钻心痒麻,腿根酸软的,不一会儿便从穴心渗出蜜汁,一点湿意渐渐从那淫口涌泄出来,水流愈发密集。
待那人的手继续向前,粗鲁地用一根手指插进两片已然被男人操磨得有些肥软的阴唇,再下捅着将它们一路分开,那股细流般的骚水便突地将对方的手指裹搅起来,湿黏的淫液在手指的搅弄和拨碾间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响。
年轻男子的手指顺势顺着那被温容的逼水浸湿而因此变得十分润滑的穴眼顶插进去,即刻于湿热紧夹的水穴中捅动起来。
“唔哈啊”温容堪堪用手撑着那空着的小小窗口上,如若不是自己有手支撑,几乎要即刻滑落,狠狠坐到男人的手指之中。
他的女屄叫人操得愈发敏感骚浪,内里的淫肉止不住形成习惯地拉拽那埋进来的硬热指节,穴内深处再次泄下一小股透明汁液,叫男人将手指从中抽出时,仍可见那双指间由淫丝拉连成的一块小小水幕,如同一段细展的丝绸挂在上端,才将手指放到温容面前,就已经让他自己都闻到上端的骚味儿了。
温容面色更红,花瓣似的双唇蠕蠕,只听对方问:“昨天射在里边的东西,怎么都自己抠干净了?不和腿上的字一起留着过上一夜么?反正,我看你的贱穴可是能吃的很呢!”
那学子说着,口中有着止不住倾泻出来的些许酸意,更叫温容讷讷道:“嗯小穴里边太脏了,不擦不舒服、屄口外边也都是精液”
温容说着,又叫在场几人止不住回想起前一晚上亲眼目睹的景象,美人的下身被数根鸡巴捣得肉口大开,骚蕊胀血得不断抽搐颤动,腿间肥软的肉蚌似被操得坏烂,穴眼更肿撑得合不上了
那唇上尽是湿漉漉的浓精覆着淫淫逼水,蚌嘴儿开合间又有汩汩精流不断涌泄,将他的女穴外阴打湿得满是花白精斑。
即使如此脏淫,那嫩烂女逼也是十分诱人勾魂的,人人看后,但凡愈发觉得那骚穴下贱、龌龊,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婊子的,就愈发觉得那贱穴对他们有着无尽吸引力,非得要把自己阳具彻底捅插进去,被那人尽可夫的浪货用肉穴含屌,一路操到深处,再听上一气儿胡乱淫喘浪叫,才会觉得欣然欢愉,好似完成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几人喉头滚动间欲望流转,在脑内幻想、意淫多时,终于等不及了,便由一人带头,忽然身子前倾,抱住温容臀下那一圈软浪嫩肉的位置,将他几乎凌空搬抬起来。
那被人架在身上的美人口中顿时惊呼,上身无人看管,摇摇欲坠,差点要掉落下去一般,吓得温容本来叫人玩出红晕的面颊也霎时褪尽艳色。
好在又有两个人接应着他
一个仍在屏风这边,一见温容的上身倾倒,便径直抓着他一边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送进旁边的窗洞里去,另一人则在屏风另一面等候,待温容全身颤颤地叫人将身子推过来小半,就将他拖拽着安置在有将近两掌宽度的窗框沿上。
这窗是很小的,一开始也只是个观赏作用,温容一被人前后边拖边顶地送进那窗洞里去,整个人就挂在了那上边,双腿的足尖勉强点着地上些微翘起来的砖块,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温容整个绵软平坦的肚皮顶贴在上边,被那窗子的硬边勒硌肋骨生硬作痛
他的身子太过娇脆,平日里稍微吃点苦头都受不住,双手因为慌张而紧紧地扒在窗下的边沿之上,因着太过使劲,那纤白的手掌上隐隐露出紫色细脉,十根细指更绷得皮肉发紧,甲间挤压得半白半红。
温容弹动双腿,两只足尖上还踩着软绸鞋,无助地在地面上踩顶着借力,被人趁着这时候将挂在腿间不断下滑的细裤扒扯下来,一直落得覆盖于靴上,直露出两只细嫩软白的长腿。
温容那两条腿好似藕节,上端连接着的肉臀肌肤细腻,已然不自觉地泛出嫩红颜色,向下看去,先是一只细嫩的小小菊口,口旁肉褶粉莹,好像果蒂儿周围下陷出来的一个凹痕;然后才是浪货美人腿间那随着肉嫩屁股的上撅而显露出大半的肉花。
随着阴户的完全展露,上方的各种细节也在人目中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那骚穴恢复得并不全然的好,毕竟前一天晚上才被十来根硬笔捅插,又叫好些人一顿操干,整片淫阜上还泛着软红,这时被湿液一覆,更显得娇艳欲滴,仿佛只要伸手上去,对那娇嫩脆弱的肉唇揉掐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从中获取骚甜的花蜜、蚌汁儿,混着浑然肉欲和花果香味。
温容的湿逼入口仍旧红肿,先前只被人用手指捅搅一番,那穴眼已经毫不保留、又十分自觉地张开淫嘴,让男人倏地一掌扇上其中一瓣臀尖,上端软弹的脂肉便肆无忌惮地四处摇晃,漾漾地荡起肉波,像一片被人撞动起来的嫩豆腐块儿。
“唔”温容又是闷哼,随即听见一人走到他的身后,正对着他的臀缝和双腿正中间,口中凝着满满的得意道:“不错,这样也好。那么多精水,捂到现在岂不全都闷得腥臭了。反正今天照旧还要灌满”
说罢,又“啪!”地一声,极为对称地扇掴在另一侧臀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卸好裤腰,将自己那不知不觉中勃起得厉害的阳具掏拿出来,极为膨硬的屌身柱头顶上温容肉阜间那正翕动着的肉缝,柱头稍微使劲,便将自己那性器钉操进去。
“啊!唔等一下”
温容察觉到有个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在操入他的身后,顿时紧张得身子僵硬,双脚的足尖不自觉地继续在地上蹭顶,口中哀叫道,“这里会有人来呜不要正对着院门、啊啊!唔插进来了”
温容说话间,已然感觉那肉屌操进了自己的穴眼。
男人那性器不过才没入一个头部,便已觉得温容这屄穴内里湿软潮热,穴壁上的褶皱、肉粒儿一旦察觉到阳物的进入,便纷纷张着那满是凸起纹路的贱嘴儿吞吃肉棒。
不知餍足的女穴并不像它的主人那般口是心非,反而诚实、乖巧,暖热地涌动汁流,将男子的肉屌牢牢包围,更将他的粗直东西吸得浑然胀大,又硬一圈,口中也快活极了地喘着粗气,笑道:
“这样不是很好?还是你想让人给你换个方向,让你将脸对着别人,叫所有人都知道这里被操着的娼妇是谁?贱货的骚穴就应该叫多些人来看看,待会儿等更多人过来,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脏逼是怎么吸男人鸡巴的。可惜了,你自个儿是看不到的,这骚穴倒是真嫩,一下下吸着我的屌,才不让我出去”
对方口中的淫语将温容羞得更加耻怯,口中呜呜地道:“没有的没有不让出去,唔不要看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