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的身子娇滴滴的,天生就吃不得苦,身上哪里稍微被拧一下,当天晚上都会立刻肿出淤青。尽管温廷刻意控制了力道,他那幼弟的屁股还是被抽得肿胀起来,整个后身持续地颤动了好一会儿功夫,中间一口肉穴更被鞭得颜色艳红。

小少爷的肉蒂抽动,稍微从肥厚大唇中间伸探出来的小唇更是一跳、一跳地发痒、发疼,下边才高潮过的肉穴洞口又抽搐着飞溅出好几小股细腻潮湿的淫汁,肉花淫艳红润,湿哒哒地淌露汁水,泛着骚味。

温廷这一鞭击从右上至左下斜行,瞬间便将温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拍打出一条长而连贯的红痕,且那红肿意还在慢慢胀大扩散

温廷的声音里凝着些许并不明显的愠怒,道:“小容骚成这样,甚至要把贱逼掰开给我看呢,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你可知道错了?”

温容咬着嘴唇,并不答话,不过才犹豫一会儿,立马又被兄长手中的革带连着鞭了三四下嫩穴。

“呜嗯啊啊!”

这回温廷改换手法,变成完全上下横行地鞭弄,一根腰带从会阴击打过整个阴阜,最后一瞬狠狠于那上边的骚肉豆上扇过,每一下都将从幼弟肉逼里流淌出来的汁水抽得淫液四溅,水花翻涌,腰带表面触及那骚浪肉穴时,更将整朵淫花抽得一齐内陷下去,再软软地鼓动,像水晶冻糕倏地被人弹击。

温容那骚穴哪里还承受得住?他的淫逼被鞭得又痛又爽,甬道内里的骚肉更一抽、一抽地发紧,最后终于忍受不了,哭着求饶。

“呜、呜呜不要打骚货的逼了啊啊!小容知错了,大哥饶了我罢,小容就是犯贱是小容故意要勾引大哥的,啊女穴真要被鞭坏了”

温廷问道:“哦?那么小容要勾引大哥做什么呢?我还以为小容的脏逼已经被狗屌给喂饱了呢。”

温容面色涨红,眼角含水,两边白净的足侧贴着摩挲,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没有骚逼没有被喂饱哦、唔!小容太骚了,贱穴想要大哥的鸡巴,想让大哥的鸡巴插进来,把脏逼全都灌满”

这小公子说话时呆呆傻傻,已经痴了,一旦吐露出心中真正的想法,便觉浑身骚痒和舒爽并存,好像自己终于成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荡妇。

于是温廷终于走上前来,离他更近,转眼就到了温容身后。

他捏着幼弟的肩膀,将对方整个人带得在榻边跪立起来,稍微后仰着贴靠在大哥的胸膛前,转眼间,胯下的衣衫已经被尽数撩起、褪去,只剩一根粗热的肉屌对着温容腿间的嫩肉狠戳

不多时又扶着自己的肉柱上端,由圆硬胀大的阴茎头率先开道,蓦地顶入身前的骚货那熟软的嫩穴。

温廷不给幼弟任何喘息的功夫,一直深插快捅,用一根炙热极了的雄伟阳具在温容的双腿之间用力捣弄,一开始就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嗯、啊啊啊!大哥的大肉棒插到小容的小逼里了,美死了”

温容的淫穴被大哥的粗屌填挤得满满当当,对方的壮硕鸡巴从头到尾都是粗长一根,将他的肉壁搅弄得不停泄水、不停蜷缩,甬道内的淫软肉粒蠕蠕颤颤,激得他腰肢酸胀,更加下贱地浪叫。

这小小少爷薄而平坦的小腹向前挺屈,一被温廷的粗屌深捅到底,便在那娇嫩的肚皮上鼓出连绵起伏的凸起,口中更加浪叫不止。

温容一开始还懂得身体微微下坐,翘着屁股去迎合温廷的动作,不想温廷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将他被腰带鞭得逼痒难耐的屄穴不多时刺激出了滚滚淫性,捅操成一口只知道吐水的淫器。

于那快而凶猛的肉体冲撞之中,温容更让同胞兄长的硕屌操得意乱情迷,眼神些微涣散,身下被温廷那甚至比狗还强劲些的粗长肉棒撞出啪、啪的脆响,整个身子上下晃颤,只有被温廷箍住腰肢,才不至于被操得歪倒一边,完全脱了力气。

“啊!啊、唔!大哥、大哥的鸡巴好厉害,好烫,骚穴也好爽”

温容的淫穴不知疲惫,娇弱的身子明明已经吃到了这天的第二根壮硕阳具,却仍然骚痒放荡得厉害,于屄穴中释放出一泡泡水液,将温廷插在逼内的肉根暖淫淫地浸泡,又被那粗鸡巴上勃着的茎纹磨到骚点,登时啊、啊地叫春,身前秀气挺立的粉嫩阴茎轻微晃颤,叫温廷插着骚点,直接将前端操射了。

温廷在幼弟的浪穴里抽插上近千百来下,慢慢有要射精的迹象,又将温容身前松垮散乱的衣襟完全拨到肩下,对着小小美人裸露出来的乳肉来回地揉捏。

“小容的奶子又大了些。”温廷粗粗喘气,抠揉温容娇艳的红果,搓挤他整片薄软的小圆奶子,把那薄薄的皮肉蹭出红印,引得温容也低声娇喘,磕磕绊绊地回答他:“大哥喜欢就好哦、再掐一下乳头,奶子好胀”

温廷在自己那柱身龟头倏然开始抖动后停止了大幅操弄的动作。这时温容已经被迷迷糊糊地操到肉逼喷水,淫穴内里不知道聚集起来多少春流潮汁,全都尽数盘旋着冲涌而下,和那从大哥的肉具当中蓬勃喷射出来的精液对撞到一块儿,混成块块斑白的淫靡性液。

兄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顶在他的屄穴深处,轻轻地挺胯抽搅,浓厚的乳白精水形成一道强流,浇打在温容的甬道壁上,叫他又痒又麻,十分舒爽,肉逼的洞口快速痉挛着收缩,痴迷地绞着女穴来吸吮大哥那仍然胀硬的粗屌。

☆、4:春药放置双母狗磨逼,争被兄长鸡巴狂奸

温廷身为家主,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将温容的脏穴操完一通,叫下人来将小少爷带下去沐浴清理。家仆们通通低着头不敢多看,夹道在行廊两旁低头等候。

温廷将温容打横抱带出房门的时候,他们府中最为娇宠的小少爷身上破破烂烂地盖着件夏衫,衣衫上浓精腥浊,又有大片湿泞,性液斑斑,不知道都是从哪个浪货身下的嫩穴里喷溅出来的东西。

温容两条细白的长腿从高高开衩的衣摆下显露出来,下身没有裤子,上身也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胸前的衣料合拢得并不严实,能偶尔看见里面一闪而过的白软春光。

那时温容已经昏昏欲睡了。府中但凡见到这样场景的下人们,通通在温廷面前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也不敢断然猜测大小少爷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一旦等温廷嘱咐几个年幼的小厮去帮温容放水、沐浴,又自己回房休息之后,这群人便如雀鸟群里忽然投放了只野猫一样,叽叽喳喳地胡乱叫开了

定是小少爷又做坏事,叫大少爷发现了,所以才会被这样惩罚,且看小少爷这副模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关于这些言论,温容倒是通通不知情。

他连着做了两趟,屄穴酸软,原本就意识模糊,被温廷抱出去时还不清不楚的,只知道自己的淫浪模样全被下人们给看到了,两只白嫩的足尖蜷得很紧,互相忸怩地绞在一块儿,一等被几个平日里就很亲近的仆童带入浴池中清理,这才放心下来,同时也更昏昏欲睡

等他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一处干燥宽阔的床榻上躺着了。旁边有个小僮在伺候他,拿着一条冰水浸过的帕子给温容擦脸。

这天天气略微闷热,温容觉得那帕子冰冰凉凉,舒服极了,口中哼哼着往帕面上蹭动,睁开双眼,才发现面前的小僮并不是自己熟悉的。

温容在睡意迷蒙中很有些疑惑:“桂枝呢?怎么换成你来伺候我了?”

那小僮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很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将帕子重新浸回水里,转过身去时又从屋中的桌上捧了一碗汤药回来,然后才说:“桂枝被大少爷叫去问话啦”

于是温容不说话了,见小僮手中的汤药,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想讨个乖,让这小僮在大哥面前说些夸他懂事自觉的好话,主动先喝了避子汤,于是稍一撇下嘴角,委委屈屈、壮士断腕般地说:“给我罢”

他想伸手去接,不想双手却不听使唤。温容刚醒,意识和知觉都是迷茫不清的,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小僮为什么这么看他

他的双手居然都被人顺着锁链扣在了床头。

温容一动,头顶手腕处就带起一阵叮里当啷的脆响,视线回望过去,发现箍着他的是一副玉制的锁链,青白冰凉的环圈叠叠相扣,在他每一边的小手臂上各自缠绕两三圈,更衬得温容肤质柔嫩白皙,和玉没什么不同。

他这下清醒了大半,当下蹙起了眉,提高了音调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温容平日在府里,一向很有风风光光小少爷的风采,说起话来很娇纵的,脸也明丽,更显得他趾高气昂。

那小僮不知道被人叮嘱了什么,也不正眼看他,只用一根细细调羹在药汤的碗里搅匀汤水,匀起一勺,递到温容嘴边,说:“大少爷嘱咐过了,小少爷身体劳累,凡事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让小的喂您吃药就好为了不让小少爷乱动,只能先拿链子锁着。”

这种话谁能相信?

温容倒不难猜到是温廷指使下人这样做的。事实上,整个温府里只有温廷敢这么对他,要不是得了温廷的指令,更不会冲他这样说话可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还没消气?

可自己明明连下边的穴都给他吃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