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推门走入时,眼前仍然还能见到温容那淫贱的嫩逼正含着粗硕狗屌反复吞吐的骚软模样。

双性人的身子淫贱,腿间的花穴被内里的粗棒撑到外翻也不觉疼痛,反而爽到更加凶猛地喷泄淫汁,整个淫阜上都被溅满了淫靡水色。

温容微张着口,小舌吐露,软软地搭在唇间,从口中发出不连贯的喘叫。

他那淫洞间被一根硕硬且泛着热气的兽类阴茎毫不停歇地快速捣干,肉蚌也在粗屌操干的过程当中让飞玄给插得来回开合,丑陋湿滑的熟红阳具上满是肉瘤,于雪白中泛着潮红的肥软嫩肉间进进出出,更显得被这样狰狞的东西操得高潮迭起、不断浪叫的温容别样淫亵下贱。

温容一听到门边传来的声响,便扭头望去。

与狗交合本来就让他觉得十分羞赧刺激,被人撞破时也自然吓了一跳,要是个普通的小厮、下人,倒也全都好办,可偏偏进来的人是他平日里最为敬怕的大哥。

温容吓得几乎可以说是花容失色他面颊上那原本在与狗淫交的性事中泛起的潮红于几息之间立刻褪得无影无踪,当即喏喏失声,双眼低垂,两瓣形状姣好的嘴唇也紧张地抿着,唯独身下那才得了滋润的贱穴仍张缩不止,又从里面淌出许多淫液来,洋洋地洒落大腿。

这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当即惊慌起来,扭动着细软的身子想要从公狗的胯下逃开,可这时飞玄的阴茎已经在抽插和交配的过程当中完全勃起,阳具末端的阴茎骨胀硬地卡在阴穴深处,但凡一想逃脱,肉壁内里的淫肉就被那硬物硌得发痛,温容只不过挣动两下,就立刻痛呼出来:“啊好痛”

他的叫声十分娇嫩,又因为被大哥发现自己敞胸露逼,格外羞耻,眼角已经染上水色,嘴唇更被自己咬得红红的可怜,左右移动不了,慌忙将自己身前的衣物拉上,好歹遮住那对被大狗吃红了的骚乳,整个身体却仍被狗操得颠晃,一边徒劳地叫道:“唔不要、停下”

那狗屌仍然在他的花穴内狠命冲撞,温容被熊一般的巨犬顶得口翻涎水,还叫公狗奸淫得浑身乱晃、花唇肥肿翻卷,语气细微发痴:“大哥啊!我不是故意的哦狗鸡巴拿不出来了”

温容被操得狼狈,这种被亲哥哥注视着与兽类行淫的禁忌让他的身体愈发骚浪得能滴出水来,在温廷进屋之后,仍然又被公犬压着猛捅了三四百下嫩逼才算结束,即使到了那时,一根蓬勃粗胀的肉屌也仍然要在他的体内卡锁上好一会儿才能消退。

小少爷被干得满面春色,腿脚抽搐,身下淫贱的肉口更是收缩得厉害,那狗射精时胯身猛然颤动,同时引得温容的小腹也渐渐凸起、鼓胀,饶是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能瞬间明白,温容这骚贱的女穴里已经全然被狗精给灌满。

飞玄一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温容就在它的身上踩踹一脚,又羞又愤地说:“走!”

好像之前那主动挺着奶子勾引巨犬的骚货不是他一样。

大狗便瞬间从榻上跑跳下去,于被温廷打开的房门中忽地逃窜,房中立刻只剩下兄弟二人。

温容泪眼朦胧地从榻上爬起,两腿间淋漓着黏腻的兽精,一对儿嫩乳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松散的衣间滑出,见温廷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他讷讷地又叫:“大哥”

温廷低沉温润的声音凉凉地在他耳边响起:“都射在里面了?”

温容被他倏地又吓一跳,只因他这大哥平日里并不常生气发怒,一旦真的生气起来,越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反而愈发沉稳平静。

温容听不出温廷怒意几何,但大抵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当下十分乖顺地顺着温廷的话答:“射在里面了呜小容现在就把东西都掏出来”

他怕温廷,从小被这位兄长拿捏得死死的,因此对他百般讨好,不等对方答话,已将一只细嫩手臂伸探下去,忍着耻感,在自己布满骚汁和男精的屄穴里用力抠挖。

“唔啊”温容将手指插入穴内时,那内里的淫贱穴肉仍然不知何为羞耻下贱地迅速围绕上来,热情地绞吸着任何入侵的物体,将那东西吮咬出咕吱、咕吱的响动。

温容张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冲着温廷看着,旋即手指弯曲,在自己的脏穴里扣动起来,将内里的性液勾弄着挖出屄口,不料又听对方问他:“怎么抠了这么久都没弄完?是不是又趁这个时候用手指把贱穴捅上瘾了?”

“唔没有”温容的眼睛迅速布上更加深重的水汽,连忙摇头道,“没有的”

他在榻上手足并用,爬着转过身去,将自己的整个小而圆的屁股转向温廷的位置,为了证明给兄长看,又将两根纤长的手指从淫逼中拉扯出来。

那内里的媚肉翻绞,将他的手指紧紧吸着,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将指尖勾到的那些浓液真正抠挖出来,指尖拔出之后,那牵连得难舍难分的肉口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清脆声响。

“大哥来看,啊”

温容扭头过去,眼角还是湿盈盈的,“是因为狗精射得太多了,才会一直抠不完唔!小穴里面、都被射满了射得好深,小容的手指抠不到脏逼里面了,大哥来帮帮骚小容罢”

温容说着,真的将手指拿出来。他那淫洞艳红翻软,穴口处淌着不少公狗射进去的阳精,将小少爷本来就白皙的身子打上点点条条的白痕,肉道内外全都一张一缩。

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听温廷发出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温容随即便觉两只比他自己更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股间,“噗嗤”一下,毫不留情地深插进肉穴来。

“啊!”温容撅动屁股,难耐地弓腰急喘,果然感觉温廷的手指直接探到了最深处男人两根手指极为修长,剩余几根手指全都紧紧握着,狠狠将那淫穴肉阜上的肥软嫩肉捣碾得下陷,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在报复。

温容下贱敏感的嫩逼本来就不知餍足,很快又被兄长的手指搅插得逼水直流,好像他的身体和那小小的嫩穴就是一个天然的储水容器,淫汁骚液应有尽有,怎么都流不干净。

他被大哥的手指勾弄得愈发骚爽,刚开始还只是咬唇忍着,怕对方听见,后来实在忍耐不住,从鼻间发出母猫、母狗一样的叫喘来,用撒娇一样的语调苦苦哀求道:“呜啊大哥,轻一点,小逼要被搅坏了”

温容说得楚楚可怜的,半偏着回转过来的一张小脸十足明丽漂亮,脸上半挂着羞得狠了的一行泪珠儿,身下的肉逼却淫靡得紧,将兄长的手指紧紧夹吮着,那指节每一抽出,都要带出屄口浅处一圈被操得松软的淫肉。

温廷不但没有轻柔一些,指尖上反而更加用力,在小小骚货的肉道壁上反复抠挠那些淫粒和骚褶,温容娇软的身躯顿时沉沉地瘫软,腰身被上边叫腰带箍着的衣料缚得出了一层薄嫩的香汗。

温容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更觉温廷愈发用力地折磨他那些骚软的穴肉,又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问他:“我看那狗屌那么粗,还以为小容的逼都被肏松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还是这贱逼没被操够,又来犯贱,连大哥都想勾引?”

“唔啊、才没有没有犯贱勾引大哥,是贱逼自己太骚了,呜呜”

温容越说,口中的哭音越浓,最后干脆抽噎起来,实在被耻得不行了,又急于在兄长面前证明自己,于是用刚才那只抠挖贱逼的手再次覆在穴上,几根手指分按在淫穴两侧的肉唇之上,将那缓缓张动的淫口用力掰开

腿间的水逼张成一只骚软的肉嘴儿,上端的骚豆胀得红肿,下边的穴嘴湿泞黏滑,能看见内里的媚肉蠕动,浪褶横行,隐隐又从深处渗出丝缕汁流,竟然已是被温廷的手指又插得泄水。

“小容帮大哥把脏穴掰开了,大哥再来唔”

温容这样说着,甚至已经有些期待的意思了。

温廷比他年长六岁,其实也正是青壮年纪,至今一直未曾婚娶,高门大户家派来查探心意的媒人没有数十也有一打,因为秉承着长兄如父的守则,自温容十一二岁过后就不再对他像以前那般亲密柔切,因而温容乍一被这严厉的大哥以指插逼,竟然察觉出好多隐秘的舒爽兴奋来,呜呜地撅着屁股给他瞧。

温廷眼见自己一向宠爱到大的幼弟如今摆成这番低贱的姿势,目光渐渐深沉,心下思量不定。

温容自己掰着淫逼,慢慢感觉手上酸软,耳边听得身后竟然传来一阵解卸腰带的声响,一时间心中狂跳,舔碾自己的嘴角时只觉发干发痒,那肉逼也开合得更为剧烈,好像下一秒就能有什么东西猛地捅入,把他带入极乐。

温廷不知道温容内心的期待与紧张,又或者即使是意识到了,也故意不去理会他,反而把自己那条脱下来的腰带拿在手中观赏。

温府富贵,温廷喜爱南边风尚,别有意趣,爱束细条革带。

这革质软中偏硬,有两指宽,腰身正中间有一雕刻精巧的狮纹玉带板,小小薄薄,看着并不累赘,拿在手里有点分量。

温廷手中改握革带靠近一端末尾的位置,将那整一长条从另一只掌心中缓慢抚过,似在掂量长度,最后沉声说道:“把手拿开。”

温容不知所以,心中尚还羞怯,乖乖收回那掰着屄穴的嫩手,肉臀盈盈翘立,轻微摇晃。温廷拿着腰带的手高举而起,接着甩动革鞭,手腕先扬再抑,狠狠甩动下去。

啪!

“啊!”温容与那腰带落下的同时痛呼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为何又要鞭打自己的屄穴,身后整整两边柔嫩的臀瓣和夹在中间的花阜便都火辣辣地发起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