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冲小僮笑笑,和声细气道:“喝药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倒没有这么娇气。大哥怎么能这么对我?他平日里最疼我了,现在我的手可都被绑痛了,你给我松开罢。”
对方并不真正搭理他,仍将头点得更低:“大少爷说了,小少爷做错了事,该罚,谁要是帮忙,就要一同受惩,我们做下人的做不了主。”
一而再再而三的,温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恼怒起来,那小僮将舀了汤药的调羹凑得离他更近,口中不停劝他吃药,温容心中又气又委屈,嘴唇紧紧闭着,叫那些递到嘴边的汤汁都顺着他紧抿的唇缝滑落下去,最后叫道:“我不吃!我说了我疼,我疼!你是不是没听见?我大哥呢?叫我大哥过来,我不信”
温容一顿吵叫,做起这种事儿来也是娇滴滴的,像只胡乱腾着爪子到处挠人的野猫。
那小僮没有办法,放下药碗,走出门去,不知道和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厮说了些什么,最后真的将温廷请了过来。
温容踏进门槛,慢条斯理地问身旁的下人:“这是怎么了?”
下人惧怕温廷温雅中藏着的威严,没有人说话,反倒是温容一听他的脚步声、说话声,还没见到人,就立时叫起来:“大哥大哥你来啦。”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丝毫没有先前半点气势凌人的劲儿。
温廷绕过床头,打量着床上的小小美人,只见他的幼弟发丝凌乱,眼角泛红,嘴边湿润,上边有点褐色药汁的痕迹,一路顺着面颊延伸到脖颈和耳后,在颈下的枕上打下湿迹。
他身上原本盖得齐齐整整的薄被也在温容先前的胡乱挣动中歪斜起来,拧成鼓囊的一团;下边两条白润的小腿露在被外,上身处的肩头也完全光裸,两边的锁骨凹陷,细致精巧,活脱脱一个玉做的漂亮美人。
温廷暗自口干舌燥,并不急着和温容说话,又返去桌边端着先前那碗药汤过来,口中慢慢道:“听说你吵闹着不想喝药,还说手疼,一直叫着让我过来,是不是?”
“嗯、嗯。”温容先是点头,企图博得对方的怜爱,“疼,大哥,小容的手腕好疼啊,为什么要把小容绑起来?小容也没有不想喝药的,是因为、是因为”
温容两颗黑色珠石一般闪亮清澈的眼仁转着,讨巧地接上说:“是因为小容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哥不在身边,还以为是下人们逗我玩呢。他们多讨厌啊,一直板着脸对我,要是大哥在这里,十碗我也喝得下”
温廷似笑非笑道:“是吗。”
温容本来就对温廷敬怕,这时见自己的大哥一副早就看穿他的样子,心中怯怯,又退缩起来,目光闪烁着,没接他的话。
不想对方坐在床边,直接一手捏过他的下巴,将温容小巧的脸蛋侧偏着微转过来,药碗紧紧碾着他柔软的下唇,还不待温容反应,便将碗身倾斜,把尚还热着的药汁源源不断地送到温容嘴边。
温容倏地被吓一跳,反应不及,好几丝药水顺着碗边和他面颊的相抵之处流泻而出。
温容不敢违背自己的大哥,又慌忙张口去接,不想温廷却也没打算让他好好喝完,那流泻到他口中的药汁量大,温容小小的一只嘴巴根本接不完也喝不完,无数药液顺着他的下面部滴淌而下,纷纷打落在他身前的薄软被褥上。
温容口中开始呜呜地叫起来,好似控诉地眨着他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泛上水汽的眼睛,几次想要伸手去抓住兄长的手,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被锁链缚着。
他又双腿蹬动,用那两只没被缠着的白嫩裸足拍打榻面,直到温容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药碗内的汤药也已经浪费掉了将近一半,而温容吃进去的不过才三四小口,中途还差点被呛到。
那汤原味甚苦,里面调了些蜜汁儿,也仍然是苦中带甜,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滋味儿。温容口舌之间全是那味儿,被欺负得眼睛红了,更不敢招惹,听温廷道:“年纪不大,谎话倒是一堆。不疼就不要假装疼,没有那般想就不要那样说。别人好好对你的时候不肯,偏偏要逼迫你才会乖些,什么道理?”
温容什么话也不敢说,于是温廷又问:“知错了没?”
他小心翼翼地点头。温廷将这小小美人面颊上的汤汁用手指揉捏着擦去,使得那上面的娇嫩皮肤快速地泛了红,旋即又对门口的小僮道:“过来,将那碗新煮的给小少爷喂了。”
这回温容不敢耍小性子,在大哥的眼皮底下乖乖喝完了药,又被下人亲自端着饭碟、挑着筷子,喂了几口后厨专门给他做来开胃的凉菜。
大热天的,温容一贯胃口不佳,晚膳更几乎不吃东西,因那些小菜确实做得精致,好歹比往常多动了几口,稍后只留一个小厮在房中待着,给温廷送上来两个不同的小罐儿。
温廷先将其中一个拿来打开,又一把掀扯开温容身上的薄被
这小少爷身上、身下皆是什么都没有穿的,方才半坐靠的时候就已经些微显得嫩乳半露,被大哥忽地拉开遮挡,那对小巧圆润的奶子也像猛地受到惊吓似的,在空气中弹动几下,柔嫩地荡着乳光。
视线再往下去,就是他平坦细嫩的腰肢小腹,胯骨也是薄薄窄窄,中间一根粉色性器软绵绵地倒着,阴处没有丝毫毛发,白净、粉软,泛着蜜桃般的色泽。
温廷拉着温容的双腿,将他打开。
温容对他服帖,当即乖而主动地扭起腰肢,挺起小小圆圆的屁股,努力让阴穴朝上,给大哥观赏和查看那淫靡的女穴。
温容的肉缝软嫩,比上方的阴茎艳色更甚,明显一副才被使用完没多久的模样,随着他双腿开敞的动作逐渐变化成一朵饱满、完整且圆润的肉花。
那肉花已经被操得蔫了,阴蒂肿胀,与下端相连的两片薄唇也同样在被粗屌狠磨后变得肥软,一只肉口本来就已经被插得绷不住逼水,湿湿地淌满整只肉逼,接着更在温廷的注视下愈发泄起湿液,将那屄洞周围的穴肉和股间再次淋上一股缓缓的淫流。
温廷对着温容那颇为淫贱的屄穴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小容的逼怎么这么多水?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连桂枝都比不过你。”
他用两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去,来回拨弄那几片骚软的淫肉,将它们碾得左右颠倒,又忽地直接捅插进下边收缩不止的骚穴里
温容的女逼内里湿热,到这时还是松松软软,一被大哥的手指搅弄进来,就止不住蠕动穴壁上端的骚肉,用骚热的淫液包裹住穴内的硬物,让那一张张热情放荡的小嘴儿吸吮深埋在内的指节。
小少爷挺动软腰,体内的淫性永远不能轻易被完全满足,这时已经觉得爽了,前后扭挤着压在床榻上的臀部软肉来一下、一下地吃着逼内硬热的手指,面颊上因为兄长的话而渐渐发红,喘着细小的气说:“唔、哈啊是因为小容的逼被大哥的粗鸡巴操坏了,所以会一直流水小容平时没有这么多逼水的啊啊!”
他才说完,就被温廷将几根手指抽弄出来,狠狠掐捏上小小浪货的骚核,口中有些狠道:“小容这是在发什么骚?”
温容立时惊叫,紧接着开始断断续续地浪荡呻吟。
他那骚贱的肉蒂一被挤碾,内里敏感的淫粒儿就不住地疯狂抽搐和震颤,连带着他整个阴阜都跟着抖动,细嫩的腿根紧紧绷着
兄长仍然没有放过他,其余四根手指全都抵在温容一侧的大腿上,唯独一根食指紧紧按于骚货的淫软肉核上快速猛揉,动作接连不断,好像要将那蔫肿得艳红的骚豆直接顶进肉里、碾得凹陷。
温容被男人欺负得节节败退,圆圆的肉嫩胯臀顿时在榻上控制不住地弹动起来,支撑在身后的双手忽然耸动,带着腕臂上的玉锁链清脆地响动不停,不多时,更猛然屄口痉挛,唰地一股温热逼液自肉道中喷射出来,竟在空中都划出一道圆滑的细小弧线。
“嗯啊、唔啊!骚肉豆爽翻了呜”温容双眼迷茫,在喷出淫水后兀自失神,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前端一片榻面、被褥上都是从他的屄口里溅出来的骚液。
温廷随手抓起床上的薄被,将幼弟逼间覆盖着的湿液粗暴地擦去,手指蘸着第一个罐中的药膏,再次伸探进温容的穴中,将冰冰凉凉的膏体涂满手指能够到的所有嫩肉上。
这样来回几次,使得温容反复听见自己那贱穴中被兄长的手指捣搅得咕吱、咕吱作响的淫声,然后再是外阴肉阜:肉蒂和阴唇全被什么湿黏清凉的东西覆盖着,倒确实让他那被阳具磨操得有些发痛肿胀的嫩逼内外都舒服了不少。
温廷随即又打开第二个罐子,温容没有细看,便听对方低低地问:“小容刚才干什么了?”
温容眼神犹疑着,内心里骚情泛滥,也许又是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小厮在耳听目观的缘故,叫他愈发变得骚贱放荡,当下便淫喘着道:“小容刚才发骚被大哥揉到淫逼喷水了唔、哦骚货的贱穴只被掐骚蒂就要爽死了”
他说着,便被温廷蓦地将一个圆圆的硬物塞进肉穴屄口当中,一直顶到深处。
“嗯、唔这是什么”温容没看见那圆粒儿的模样,只觉得大概有颗鸽子蛋的大小,圆圆滚滚,才进入他的屄道没有一会儿,就溶溶地被里面的汁水和肉壁给吮得化开些许,合成一道崭新的粘稠腻流,慢慢地顺着阴穴的最深处向下流淌,渐渐布满整个肉道
随着那圆丸的体积不断缩小,逼内的浓厚药液越来越多,温容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那娇嫩的屄穴内部开始泛起了深深的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