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小腿肚圆润纤长,一等自己的男友变换了另一种让他难以启齿的玩法,就更加激动地忸怩起来,脚上那双白色的平板鞋的鞋侧蹬得急促,竟然碰触到了他的脚。

男人不由得呼吸一窒,只觉得对方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香甜气息都蔓延到了他这边的区域。

美人的屁股越撅越挺,臀后露出的淫软嫩肉也越来越多,男人的眼睛渐渐瞪大了,才发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身下居然没穿内裤或者说不算内裤,只是几根装饰用的带子。

对方圆圆的肉屁股看着愈发形状明晰,两瓣臀肉被座椅的硬面挤得圆嘟嘟的,又饱满,还青涩,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幻觉,竟然已经在肉臀之间看见了一面微鼓起来的淫肉。

那淫肉颤颤巍巍,也同样分成了两瓣,肥软粉白,中间凹陷下去,含着一颗白珠,偶尔有水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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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被男友那按在他胸乳前的手指欺负得狠了,身躯就挣扎又沉迷得扭动起来,下身偏移了原来的位置,显出那被漆成枪色的座椅上淋出的一滩透明水痕,从那水痕上面又细细地延伸出一根靡靡的淫丝,一路通到了美人臀下两条唇肉中去。

男人顿时觉得心脏狂跳,一时间大脑空白,竟然失去了思考能力,间或觉得那正挑逗着美人的男友似乎看了他好几眼,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心下一横,居然直接伸出了手,一直摸到美人的身下。

正是一只软软黏黏、沾满了从穴口滑落下来的淫水的骚穴。

男人手指些微颤动,第一下就摸到了美人那淫阜正中间的位置,两条事先已经被操得肥肿的小小阴唇互相摩挲,一被男人用手指试探性地左右拨弄,就十分紧张地起了反应,整个肉乎乎的淫穴跟着急促地颤抖起来

美人意识到自己那隐秘之处被人猥亵了,一时间身体僵硬,急急地想要转过头来看他,男人也跟着呼吸停滞,正在思索对策:例如之后应该道歉,还是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却见“她”左边的男友已经将“她”的脸颊重新掰弄回去,继续将自己大舌喂给那满是性欲的骚软美人含吮,与此同时,也将对方那将要后探着来阻止的细嫩手臂也按住了。

男人一瞬间信心大涨,知道是美人的男友故意想要他多受些更多男人的挑逗与淫玩,好满足他的一些癖好,当下也不再客气,见美人可可怜怜地被男人的舌头顶得乱喘,手指却全然不留情面,对着美人的阴蒂狠狠揉按了下去。

“唔、啊啊!”他果然猛地挺动起腰身,像一条被搁浅的游鱼。如果他可以转过身去,让人看看他羞愤的泪珠和沾湿的眼角,该是多么好呢?

他一定是性情纯净,却又身体淫荡的。不得不让男人喂养又调教,不把那完美的身体一处处玩弄过去就无法罢休。

季听此刻也确实是羞愤极了。]

他是头一次被这种甚至连面目都没见过、也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路人玩弄,虽然对厉盛的计划有了些隐约的猜想,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什么都不做,甚至将他的双手箍住

季听的身体生性淫荡,被男人揉了揉敏感至极的骚核,立刻就少了许多力气,更何况对方那手指的力道时轻时重,十分富有技巧,将他一颗骚软的肉豆折磨得快感连连,没一会儿,整个淫穴都跟着男人手指的律动缓缓抽搐起来,肉口也持续地泄出逼水,在那层层淫肉的蠕动中将陌生人的掌心溅出了好几小股淫液。

“老公、老公”季听有些无助地叫着厉盛,小声说,“他他在摸我”

他仍在期待是厉盛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厉盛却并没给他放松的机会。男人的手指慢慢下滑,很快就行至季听那娇嫩的肉逼入口,季听这边还在和厉盛请求着,那手指却一点没停,直接就着湿滑的骚汁捅插进去。

季听内里的媚肉也瞬时饥渴地层层蠕动、围绕上来,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全都完整地插到最深,在他淫水泛滥的花穴里搅动、挤按个不停。

“啊”季听喘息着,胸前两边奶尖早被厉盛给掐肿了,这时又被丈夫换了方法,轻轻地用指尖快速上下磨蹭、拨弄,细小的电流快速而一波一波地从那娇软肿胀的肉粒上荡漾开来,又把季听玩出了额外的兴奋快感。

他的前边正被丈夫亵玩着,后边那淫穴又被另一个从没见过、可能一辈子也就见这么一次的男人把弄、猥亵似的用手指抽插,即使季听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也确实被玩得舒服极了,隐秘、甚至有些背德的快感把他刺激得思绪紊乱,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转瞬间已经被身后的路人摸索到了穴内的骚心,对着那些微凸起的小小敏感点弯曲起手指,用指尖时轻时重地抠挠,终于再也止不住呜咽,哀哀地喘叫起来。

“哈、啊老公唔,手指都插到小逼了啊啊!抠到骚点了”

这时厉盛已经放开了自己这淫荡又诚实的妻子的双唇,只听见季听那些从嘴角满溢出来的淫叫,他都觉得满足、兴奋异常,胯下的东西激动地在裤裆里快速地勃起,柱身颤动,没几下就将身前的裤子顶起一个鼓囊的肉包。

他都这样了,那居然意外地吃到了一次腥味的路人又怎么可能镇定得住?更不用提双性人的身体天生下贱放荡,甬道内壁上的骚肉痉挛,给季听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也许是对这偶然才能遇到一次的放纵突然妥协了,又也许只是完全臣服于自己那作祟的淫欲、对性爱的渴望,季听模模糊糊地咬着自己一边的食指指根,防止自己的浪叫出声,一边却已经慢慢摇摆起臀部,前后、左右地轻轻耸动和摇晃,扭翘着自己圆润的肉臀,将身后那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吞吃进去。

地铁站内人声嘈杂,他的叫喘并不容易被人听见,但却因为自己正在一个如此多人的公共场所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大大方方地露着淫逼,让季听仍然觉得羞耻透了,又迫不及待地从其中品尝出好多的爽快,嫩穴内水汁盈盈。

他还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淫态,不敢说话,只好抿着嘴唇,却愈发沉迷,下身那淫穴使劲且有意地一下下翕动,夹吮着男人的手指,拉着他不断深入,用行动催促他快些。

新一列地铁缓缓驶来时,季听的脑海内仍然是空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地铁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沉沉,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逼汁,腰身酸软地被厉盛扶着,裙摆和外套重新顺着重力往下垂落。

季听只顾着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重新整理好,转眼间就已经被老公推着进入了地铁车厢。每一节车厢都人人挤搡,厉盛早有计划,一路带着自己娇软的人妻到车厢最边上没有设置座椅的窗边站好。

季听一边的身侧挨着窗户,身前正对着厉盛,对方比他高大许多,他只能仰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正在犹豫接下来厉盛又要做什么,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一般,下一秒,又有另一具温热的身体顶上了季听的后方,下身那鼓鼓囊囊的帐篷尤其明显地顶弄他的后腰窝,又几乎隔着两层面料便将那已经勃起得极粗大的性器插进他的臀瓣中间。

对方在他身后磨蹭、和模仿性交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季听瞬间意识到这是刚才在长椅上遇见的那个路人

他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开始动作,将季听围困在这小小的一个角落里,周边的人要么背对、侧对着他们,要么只顾低头看手机,远处、不远处都有人说话,闹哄哄乱成一团,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可季听却觉得愈发刺激了,但凡这时有个人忽然转过头来,将这角落里的三个人扫上一遍,都能看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龌龊淫靡的事情。

两个男人先后差距的时间不多,都快速拉下拉链,尽可能隐蔽地将自己那泛着腾腾热气的肉棒从裤子中拨弄出来,在手中撸动几下,窜出几滴性液,便放到季听的身下,在他被男人摆弄着敞开的双腿和淫穴的骚唇中磨蹭起来。

季听的裙子成了他们的屏障,将两根粗热、深红、上方布满青筋的肉屌遮挡起来,但看着仍然十分明显:只因这两个男人都比季听高上不少,他的裙摆被撑得高高撩起,几乎到了季听腰间的位置。

他因为觉得身下变得完全光裸了,两条腿还有阴处都冰凉得厉害,偏偏那两根阳具都热得不行,其中一根不住地用硕圆胀硬的龟头碾磨他那充血的阴蒂,将他顶得抽气,口中模糊地喘叫:“好爽、唔骚核和肉逼都好舒服”

季听双眼迷蒙,无知无觉地积攒了一堆水汽,在厉盛磨他那软豆的当口,身后男人的鸡巴却已经在他的骚穴间开始浅浅地戳刺了。

对方的龟头是明显的伞状,头部圆硬,一开始便十分轻易地顶进穴眼里。那淫穴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好,甚至不觉得自己操过的逼里有这么娇嫩会吸的,鸡巴甫一进去,便被里面满满的汁水缓缓包围,甚至因为淫汁太多、还没处去的缘故,又被男人粗热的性器捣弄出来了些许。

那些汁液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滑落,将他深色的肉屌涂满淫液,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地溅在对方丛丛密密的耻毛当中。

美人内里初始的地方肉褶明晰,非常饱软弹性,却也发紧,将他的肉棒狠狠夹吸,从头到尾吮咬一遍,等那长长的柱身捅进大半的时候,更深些的地方只剩层叠的绵软淫粒儿:

大小不一、起起伏伏,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吃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又被他顶得发麻,一缩、一缩地震颤不停,像个水池般将他暖融融地包裹,间歇又有许多动情的淫汁从宫口洒落,冲刷着穴道内的所有淫物。

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操他。

季听被迫着被男人捞起一边的腿,小腿无力地在空中微微垂落,足尖要使劲绷着才能碰到地面。他心中羞怯,总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不管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只要谁能站在他的身边,占据有利地位,都能将自己那性器捣进骚货被男人操惯了的穴里,有滋有味地那么操上一操。

季听的眼角红了,湿哒哒地滴着生理上被磨得爽翻了的泪水。

他身后那陌生路人总感觉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先前用手指探过美人的淫穴,等鸡巴再搅进去时,也毫不费力地快速找到了对方的骚心,一顶就软,一操就绵绵地叫,厉盛那根东西还在外面徘徊抚弄,季听已经被体内那根东西撞得一颠、一颠。

他那紧紧被一层薄薄的短袖衣料包裹着的酥乳也跟着一下下地上下飞晃起来,上头两颗乳珠凸起,在衣服上顶出花生米粒的大小,厉盛又在他们一上车的时候就将季听身上的外套剥下,这下更让他躲无可躲,两只圆挺的奶子像水球一样乱晃。

厉盛拉着季听那短袖的下摆,将那短短的衣服逐渐往上褪去。季听紧张又惊吓得嫩穴猛地一缩,将正在他女穴内慢慢驰骋的鸡巴含得更紧,竟然差点无法行动。

他这举动无异于挑衅。季听眼角含泪,冲厉盛微微摇头,不料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帮他这位丈夫,原本只是用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这时也向上摩挲,不容分说地将美人身上的衣服一直拉扯到腋下,露出整对丰满白皙的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