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只是恰好的圆满丰盈,很有美人那种什么都点到分寸的好。上边的乳晕因被玩得过久了,泛出了鲜艳的红色,乳头甚至要再更深涨一些。

季听怕被旁人看见,身上又再也没有衣服遮盖,只好将身体委屈地斜着,左边的肩头顶着车厢的窗户,身前也几乎要覆盖上去,已经有一边的乳尖将将贴在冰凉的床面,将他那娇弱的乳豆蹭得又发起痒来,身后的男人两只大掌却又揉上他的双乳,刮擦他的乳尖,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艳遇的每一种滋味。

美人哪儿都长得很好,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因为就算你最初时买了最珍贵稀有的花苗,从它还只是一颗种子开始慢慢呵护浇灌,途中也仍然要面临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养出来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又或者出了差错,少了枝叶,缺了花瓣,就总含着满满的可惜遗憾。

要养成这样一株的花,究竟需要多少的呵护与关爱?还是因为他天生丽质,所以才什么都不需要灌溉,只需要等待他从人生的一角里抽冒出来,再漫不经心地去采摘?

男人继续顶撞着,像报复一样,比之前操弄得更加生猛凶狠,动作却并不算快,只是一下下地往内深捣,每每一下顶到最深处,都要挺着公狗一样的胯部,勾着性器,在那水穴里恶狠狠地搅动一圈,将季听那女穴彻底操开了,骚点磨得酸软,整个小腹涨到发热,内里淫水暖暖,几乎被男人从背后斜侧着钉在窗上。

“呜嗯、不要了放开我”季听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倒是意外的诚实,那女穴的肉口紧紧包裹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肉具贴合的边缘慢慢地往外溢出穴汁。

这时地铁才刚经过路程上的第三站,车身缓缓停下时打开的车门并不在他们这边,这让季听从上车以来都不至于太过慌乱。些许人走下车厢,更多的人涌入进来,让他们贴合得更拥挤了。

厉盛些微弯蹲下身来,用湿热的嘴唇含住妻子一处乳头舔舐,又慢慢用上下牙齿叼着啃咬,湿乎乎的口腔裹挟了季听的奶尖,整个乳粒甚至被男人吮得又胀一圈,肿痒得厉害,又很快从中察觉出爽来,从口中小声地、一下一下抽泣似的叫,几乎觉得丈夫的舌尖要顶入自己的乳孔里。

“不要舔了”他声音发腻,怕被被人听见自己的骚言浪语,最后惹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奶头真的肿了唔、啊”

于是厉盛一等地铁重新开始行驶,就再次站起身来,像摆弄什么物件似的将季听的身体摆正,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妻子娇嫩的双乳,感受到那凸起的乳头随着车辆的耸动与身后男人的冲顶而在自己胸前不断刮蹭,甚至肿得更大。

两个男人将他夹在中间,厉盛炙热的柱身在妻子的肉穴周围蹭动,最后顺着陌生男人那正在不断捣弄着的肉根贴操进去。

季听的湿逼软热,屄口还有些紧,虽然之前也曾被两根鸡巴同时干过,但到底过了很久,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感觉到丈夫那根操得更进来了些,几乎与那陌生男子的性器平行。

两根东西将他的女穴内壁挤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柱身上的任何一点起伏的凸起都能给美人娇嫩的穴肉带来无限的快感,逼水仿佛没有止境般地从他被两人的肉棒撑得打开、边缘变薄的屄口溶溶地涌流下来,顺着一侧仍在站立的腿渐渐滑落,还有许多淫汁直接被男人们操得滴溅下坠,直接砸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

季听面色臊红,因为太过心虚,总觉得周边的人都听到了那些淫靡的声响:包括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是怎样在他不知满足的淫穴里来回抽插、顶撞的。

阳具最底端的部位撞到他的穴口时,往往会倏地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动,女穴里也被捣得噗嗤乱响,无数淫流混合交替着被顶撞出来,淡淡的性液味道弥漫在三人之间,甚至还要往更远的地方散去。

“太满了唔、呜呜骚穴要被顶坏了”

季听这么说着的时候,体内的骚点恰被两个男人同时进行的几下深操干出了痉挛般电流窜过的快感,于是那声音的意味就不是抱怨和乞求了,反而是娇嗔般的叫喘。

厉盛也是头一次和自己原来以为木讷而缺少兴趣的妻子在公共场合淫交,甚至并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干他,心里也十分激动快意,那鸡巴一颤一跳,每一下都比之前插得更狠。

季听面对着他,面上潮红遍布,眼角飞红,头上的帽子在折腾中被顶挤得歪到一边,下边被半遮半盖的发丝凌乱,倒显得很有种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漂亮:特别是当他无意识地张开小巧柔嫩的嘴唇,从那之中吐出骚软得让人心颤的淫话的时候。

厉盛不由得低声道:“小听的逼这么爱吃鸡巴,怎么会被撑坏呢?明明喜欢得一直在吸呢这里面还有一根你根本不认识的鸡巴,是不是?你怎么就让他操你了?小听怎么这么骚,随便是谁的鸡巴都能操进来,你还吃得这么高兴?”

季听被他说得眼周更红润了,不相信厉盛能这么仗势欺负他,可他被操得太舒服了,连反驳都是无力的:“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拦着他先被揉骚穴,后面又被鸡巴插进来呜啊!太爽了,别磨那么狠”

季听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声惊叫太大声了,忍不住又咬住嘴唇,面含谴责和羞愧地看着丈夫,那两根性器在他的穴中翻绞,竟然于他那薄而平的小腹上顶出了起起伏伏的凸痕。

这列地铁不知道停停行行了多久,性事渐渐接近尾声,两个男人的抽插变得愈发激烈,让人难忍,季听几乎是敞乳露逼换做以前,他早就羞愤欲死,这回却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屄内阵阵媚肉抖动,一股股大泡的淫水在宫口和穴壁间酝酿待发,连发出来的淫叫都变了调。

“呜嗯被两根鸡巴磨得要喷了”

季听痴痴地开口,任由两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在自己淫贱的女穴内反复捣干,将里面一点点榨出更多、更丰沛的逼汁,于最后一站的旅途中猛地将性器卡在最深处,在两根柱身的同时摇摆中,大股的精流霎地从龟头上的马眼处勃然喷发。

精水太多,太过浓厚,像汤汁一样,密密地塞满了他的穴阴,再簌簌地涌泄,被里面冲刷而出的花汁挤散了乳白的男精,如蛛网一般缠绵地布满腿身。

☆、14:绿帽癖丈夫设计人妻被上门快递员爆奸

季听这天下午在家中休息。

他于学校暂时没有课,晚上也不用看晚自习,最近又与丈夫和好,于是搬回家住,中午时在卧室内补觉,再睁眼时,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

他提前给自己设定好了闹钟,但那个时候还远不到点,反而是被房间内一连串拆包裹似的声音吵起来的。

那声音并不厚重,窸窸窣窣,他这几天尤其容易困倦疲惫,强忍困意睁开了双眼。初始那几十秒,眼前仍然十分模糊,只能看见个男人的背景在床边晃动,更何况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拉着窗帘,虽然有外边傍晚的日光隐隐约约地透射进来,也并不明晰。

季听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厨房接水喝,听见厉盛在他背后问:“醒了?”

季听用鼻音嗯了一声,脚下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半晌后回来,将水杯搁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身上穿着松垮的睡衣,被厉盛翻越了床面,从另一边过来,于身后用双手抱住,继而压到床上、扒下他身上的睡裤,以粗热的手掌抚弄妻子腿间的女阴。

季听几天没有做爱,又是刚醒,前边的阴茎虽有勃起,下边被纯棉内裤包裹了整日的嫩逼倒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汁水,肥软的肉唇干燥,肉蒂也和它的主人一样没醒。

厉盛颇有耐心地在那有些蔫软的肉穴上挑逗,用整个捂得热烫的掌心盖在妻子的阴阜之上,上下用力地揉搓碾按,间或用两三根手指拨开季听黏软的小小阴唇,将那淫浪的肉口弄得大敞,双唇中间的两个孔眼全都清晰可见。

季听被他揉着肉逼渐渐泛滥起春潮来,性欲也渐渐苏醒了,于口中发出模糊而娇嫩的呻吟:“唔”

他的意识也渐渐转醒,眼角挂上一点粉嫩的水色,懒懒地低头看着对方,阴蒂还被男人用手指挑逗似的磨按着。

他那小小的肉豆淫浪极了,没一会儿就把季听激得腿根颤抖,而他又是这样的身体体质,好几天不被男人的性器滋润,就莫名更加饥渴一些,稍微翻卷出来艳红逼肉的穴口颤颤地淌出些许淫液,且积聚得越来越多,连带着周围一圈肉阜上的嫩肉都显出了动情的潮粉颜色。,

季听一手反抓着后脑下压着的绵软枕头,从鼻喉之间发出细细的喘息,自己慢慢地将双手伸进睡衣之中,抚慰起胸前两只备受冷落的嫩乳。

他身下的淫穴已经开始缓缓张合,准备好迎接其他东西的进入了,但厉盛并不急着进来,反而一等他觉得那淫贱的女穴已湿润得足够,就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前去。

季听性欲上头之间,忽然感觉有个外软内硬、长椭圆的橡胶物体被顺着屄口塞进穴里,又让厉盛的手指一路顶到了更深些的地方,侧边的橡胶凸起正好密密麻麻地抵着季听甬道内的骚点,顶得他穴内酥麻,被那跳蛋将女穴内腔塞得很满。

季听一动情,眼睛就会发湿,里面都是满满的水液,开始用鼻子小声地吸气。

他去厨房接水时稍微看了下时间,发现厉盛也不过是刚下班回来的。他这位丈夫以往经常会加班,这段时间倒是情况稍微好些,今天尤甚,不知道心中又在计划什么。季听只又软又懒地说:“老公这是在做什么?唔我待会儿要去做饭了”

季听有些讪讪,纯粹是觉得厉盛又要玩什么不同的花样。厉盛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刚买的,试试,喜欢吗?”

季听才意识到自己刚醒时听到的声音其实是厉盛在拆快递,有些磕磕绊绊道:“还可以吧唔老公,不要开”

季听正在说话间,厉盛已然按动了那跳蛋的开关。

季听甚至没搞明白这东西是靠什么控制的,就见厉盛拿起手机,在上面触碰几下,手机屏幕里间或发出几声清脆的操作音,紧接着自己穴内那不容忽视的硬物便忽地开始猛然震颤,连带着他的小腹上的肌肤都一块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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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里一处凸起的骚点被橡胶材质上的一条条波纹凸起抚得发麻,又爽得不行,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把季听折磨得鼻尖渗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水,原先被男人任意摆弄得大开着的双腿也紧紧并拢、互相绞弄,大腿挤着大腿,膝盖顶弄膝盖,肉臀被里面的玩具震得时不时忽然受了刺激似的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