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也不由得赞叹:“小听真漂亮,身体又骚又贱,挺着这么骚的两只奶子,又敞着逼,是要勾引谁呢?老公带你出去逛一逛,不好吗?”
季听眼角又开始淌泪,女穴被丈夫玩得爽了,呼吸都是急促的,直到厉盛将他完全从床上抱起来,也仍然软绵绵的,被男人握着光滑白皙的小腿,揉着脚踝,给他套上了鞋。
☆、13:地铁真空/路人揉逼,人妻被双龙爆肏
厉盛带着季听出门,没开他们自己的车,反而去坐了地铁。
他们之前结婚时房、车一起买好,车平时归厉盛使用,季听没有驾照,更不会开,买车的目的也只是让厉盛“方便些”。厉盛平时有时间就顺便开车送季听上班,没时间就让季听自己打车反正他们家离学校近。
季听临出门时十分忸怩,显然被厉盛吓到了。他以往做得最过分的时候,无非是被岳承教唆着不穿内衣去给学生上课,那样虽然也刺激,但学生顶多都只能在台下看他,安全许多;地铁上则实在太多人了。
他头一回被迫地穿上女装,里边什么都不穿,上边的衣服是紧的,身下的裙子也短得像随时能走光。因为从没这样玩过,所以十分露怯,左右看着厉盛都觉陌生起来
对方相当坏心,提前将他玩得逼水淋漓,就是不给他擦,也不让季听自己擦,用手抹一下都不肯,导致他腿间湿淋,浑似失禁,出门时羞怯极了,无论如何也不想抬头。
季听身下没穿什么别的,除了短裙外唯独一件情趣比基尼样式的内裤,只用几根有弹力的线绳搭出形状:先是一条细绳绕腰一圈,然后再从身前延伸出两根,一直顺着胯下、腿间连到身后:
两根绳子各勒着一边的肉唇,将那淫肉压得像身上的第二张肉嘴儿一样微张开口,正中间一根安了四颗滚珠的长绳,细细密密地一个挨着一个,从头到尾地碾着花阜上整条肉缝。
几个大小不一的珠子分别磨着季听的阴蒂、顶开他的淫唇,最大的一颗刚好贴在肉洞入口,一等季听开始行走,那又圆又凉的珠子便深深陷入他的穴中,将屄口浅处的艳红媚肉碾挤一周,搞得季听差点不会走路,每走上十几二十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姿势:
即使这样,也仍然显得步伐艰难,有时忽然被滚珠顶到敏感处,便倏地下身颤动,软绵绵地靠在厉盛的怀里,半步都没法远离他。
季听的腿间没有一片面料,骚软的嫩穴一受刺激,那些淫水便不受控制和阻碍地淌泄下来,顺着两边的腿根一路下滑,水迹靡靡。他不过跟着厉盛坐着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行在去往最近的地铁站的途中,丰盈的逼汁便水淋淋地淌到他的大腿中间,柔嫩的肌肤上都是一片凉意。
周日傍晚,街上和地铁上的人都不少。季听在出门之前再三恳请,厉盛才不继续逗他,给自己的妻子带上一顶鸭舌帽,又临时加了一件外套。
那外套很薄,长度不过只比季听身上的裙子长上三四公分,好歹给了他一点勇气,又因为厉盛看上去心意已定,而他一向没什么主见,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丈夫带去了地铁站。
地铁站离他们所在的小区不远,也是最近一两年新建起来的,步行五六分钟就到。季听一路上只觉得身上聚集了许多人的目光,连隐藏在鸭舌帽下的一张清秀的脸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泛着嫩红的细汗。
他这个模样,一般人只认为是厉盛交了个个子较一般女人高些的女朋友,但凡有目光仔细在他身上逡巡过的,无一不羡慕季听身旁男人的好艳福。他虽然并不露脸,但从身材来看,也大概率是美人一个,双腿修长笔直,肤白有如象牙;而且这样的美人,大抵总是很骚浪开放
人人只见季听身上的外套并不扣着,那衣料很薄,在走动间轻微翻飞,轻而易举地露出美人身前被撑得圆挺的胸乳形状,那两颗乳豆的形状于时隐时现中愈发变得清晰明显,肿得圆硬,看着竟然已是情动模样。
更不说美人穿着的裙子那么短,步伐间隐隐露出下边臀根的软肉,艳色太显,必须要等人走得远了才敢仔细盯着观看于是才发现美人似乎底下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闪闪发着水亮的润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泄了淫水。
这时再看对方的身姿、背影,就觉得变了味道,好像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就是在勾引男人去看他,揉他,将手掌伸进浪货的裙底,用粗糙的指面挑逗他骚软的阴核、湿淋淋的淫洞,最好能把什么东西捅插进去
季听和厉盛下了地铁,正在傍晚时刻,两边每处门前都排着不短的队伍。正中间每隔十米就有一处长椅,金属材质,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刚好有两人离开,厉盛立马便搂着季听坐了过去。
长椅共有四个座位,厉盛坐在最左边,季听在他右边,软软地靠在丈夫的身上。
在下地下一层时他们坐了一段长长的自动扶梯,由地底传来的凉风将季听的短裙裙摆吹得几乎完全翻起,前后都有不少人,旁边的步行梯还有人在和他们并排行走,季听被吓了一跳,慌忙用一只手按住裙子,只觉腿间发凉,细腻的大腿根处软肉黏黏,被逼水打湿的地方更加奇怪。
厉盛不理会他在耳边的小声求饶,靠着季听一边的外套做掩盖,让胆小羞怯的妻子自己将衣服撑着。他宽大发热的手掌伸探下去,用指尖戳揉季听那肉阜上于阴唇中些许探身出来的淫核。
季听被他玩得呼吸急促,眼角立刻就泛起了红,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淫水细细密密地从自己那布满皱褶和肉粒的女穴里涌溢出来,淡淡的腥甜味道被风吹起,覆盖在他的面上。
他被对方撩动得乳肉都发起涨来,在丈夫的手指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捣弄中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又自觉淫荡地分开双腿,任由厉盛更加过分地将两根指节也探索着捅插进他并不难以探索的屄口,在里面搅出轻微的咕吱声响。
到了扶梯末尾,男人将他放开,季听腿间的淫水已经变得更加肆意泛滥,一等厉盛带着他在长椅上坐好,更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由得急促、慌乱地将自己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压得更低
厉盛却已经压着他的后脑,逼迫季听将头仰起来,火热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边,又快又急地搅弄,将季听亵玩得口中唔唔乱叫,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十分绵软无力地捶在厉盛身上。
他那帽子十分脆弱地被男人低下来的头颅再次顶得高高扬起,好在他们的面部贴得紧密,并没有人能太看得清他的面部全貌但即使是这样,季听偶尔露出来的侧面也已经非常动人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被高大的男人拿捏在怀中把玩的,应该是个十足的美人。
季听的眼睫因为羞怯而紧闭着,却又太过紧张,睫羽不安地乱颤,鼻尖小小偏圆,是十分清秀漂亮的类型,下巴也是略微尖的,有着娃娃脸的形态,这样的人有点女气了
别的人不知道季听的性别,只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身体修长,却还是小女儿情态,两条细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与男人相反的方向搭着,脚腕也是细细的。
如果人人都有这样浑身雪白、全情火热的爱人、情侣,谁不愿意把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剥露给更多男人观看、欣赏,只能用目光嫉恨呢?
因而虽然这对“男女”情态略显淫靡,正咂咂密密地亲热舌吻,大多人只是和身旁的人说句“不要脸”“好大胆”,心中却仍然还是非常羡慕,只觉那美人胸前的嫩乳浑圆,虽然被外边的外套遮挡了大半,有不穿内衣的荡妇之嫌,却也仍然无法否认他的乳浪丰挺,暗暗在心中比较和想象之后,也觉得揉捏起来一定滋味不错。
也有人被这对情侣的姿态给惹恼了的,觉得他们太过放荡,看那境况,好似想要直接现场开干,于是纷纷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地铁站内人多拥挤,这个点还在等候车辆的,要么是刚刚外出游玩回来,要么正准备出去享受夜晚时光,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两人多付出什么目光;就算有人十分有闲情逸致,大抵也不会上前来阻挠,只在远处饶有兴味地观看。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一旁目睹了厉盛与季听的亲昵行为这人坐在整个长椅上的最右边,与季听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
先前他看见前面两个人离开,又新来了一对情侣坐着,并不以为有什么,然而那靠得离他更近一些的美人身材太好,穿着清纯里透着媚意,让他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细细地用余光端详起这对仿佛要黏在一起的情侣身上来。
渐渐的,他又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意味,慢慢看得有些痴迷:
那美人被他的男友搂着舌吻,显然是有些羞怯的,急臊得熟红的颜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脖颈和耳朵,一条粉嫩的软舌从两瓣花瓣一样的薄薄嘴唇中伸探出来,好像一条惹人怜爱的小蛇,勾引着男人让他摄取神魄。
他的男友似乎对他羞怯绵软的情态并不满意,又用嘴唇和粗舌将美人的嫩肉勾拉得更加显露,再把那小舌含在嘴中啧啧吸吮,与此同时,终于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摸到美人身前,看他的姿势和动作,居然是直接将手掌伸入了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抓住美人的乳肉掐挤起来。
男人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那美人就从被男友吻得发红又湿的嘴唇和喉咙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喘息,证明了他的猜想。
“不要在这里”美人勉强从对方的唇舌中逃避了片刻,用细微的、路人能隐隐听见的声音乞求道,“唔啊!奶头又硬了”
听见了美人的声音,男人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的嗓音沙甜,仍然是有些磁性的,可这并没有让男人的兴趣消退,反而更加情欲浓烈,幻想着他衣下诱人的风光、比女人还更会呻吟的叫喘。]
,?
如果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其他人都能听见,那又该是怎样的羞怯淫浪?
男人有些出神地想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那面颊和身体上的潮红,分明是因为他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以至于身体扭动起来,细窄的腰肢从侧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线条,带着上边的两层衣物都跟着塌陷。
美人被他的男友吻得身体软瘫,像化掉了的蜜油,腰身低伏,高高地抬头仰颈,因着这姿势的缘故,那靠得离他很近的臀部也抬翘起来,好似是为了特意给他观赏似的,又似乎只是那裙子实在是出人意料地短了
在裙褶轻微的颤动、臀肉的左右摇晃中,男人竟然瞥见了裙下一闪而过的肉色。美人全身白皙,哪儿哪儿看着都是一个颜色,淌着甜蜜蜜的神光,好像是才被人从奶油里捞出来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或瘦或丰润,衬得那部位都是刚刚的好。
就比如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探得离他越来越近的那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