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却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导致季听最后两三个字突地在音调上拐了个弯儿,视线里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上身沉沉地往下坠落。

他摔在柔软的弹簧床垫上,一对儿奶子也跟着倏地弹晃两圈,甩得他乳头发疼,奶尖很痒,一边的胸口猝不及防被男人狠咬一口,连着乳晕往下的一小部分奶尖也一同深深含着,力气大得像是要嘬出奶水。

季听没什么奶水可以让男人吃的。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丰腴又完整,几乎自成一体,从上到下感官相连,女性性器官发育完备,一动情就会酥痒,在他被老男人吃着乳肉和奶头的时候便开始悄悄湿润起来,阴蒂慢慢肿大了,被紧贴着的内裤面料磨得更加酸酸软软,从小腹开始发热。

他不由自主地从虚张着的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样的声响,断断续续,再随着俞天猥亵般的动作连贯起来。季听目光再稳定下来时,只恍恍惚惚从浸泡着他的情欲中睁开眼睛,见到俞天正低着头,些微有着花白发色的脑袋紧挨着他,在整片丰盈饱满的奶子上尽情舔舐个不停。

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逼水是香的,人都能操了,吃点淫汁骚液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口水,时不时从俞天嘴里滑走,叫他锲而不舍地追上去,用粗粝肥大的舌头使劲一舔

于是周边一整片的嫩乳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布丁和果冻一样,上边逐渐胀得艳红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的,再被俞天猛地含到嘴里,用那不知道布满舌苔、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淫浪货色的老练舌头快速地舔弄。

酥麻快感像无边无际的水浪朝季听源源不断地涌去,从他敏感又脆弱的肉豆上扩散性地向外充盈和填满。

他另一个被冷落着的乳头也难受得厉害,让他一想开口说些什么,首先冒出来的就是呻吟,下边的穴口湿湿嫩嫩,每被男人有预谋地集中加快频率抚慰奶尖、用力嘬舔,那淫贱的女穴就要忍受不住地渗出许多骚汁,散露黏腻又磨人的气味。

俞天意犹未尽地吃完身下这浪货一边的乳粒,只觉味道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些,再抬头看他布满潮红晕堆的面颊,小巧的鼻尖上热汗凝着,一副不自知的沉醉模样,就知道他这短短几天内肯定还被别的男人用精水滋养过,才能生成一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显露出来的淫浪媚态:

口鼻中哼哼地叫个不停,像才断奶的猫般地喘,且看这样子,还是一只发情期的、娇滴滴的母猫。

母猫耳朵尖尖,舌头小小,在被人淫玩的时候眼睛会圆溜溜地转,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遮羞和掩盖,一被弄得爽了,就要开口乞求他:“这边也要,这边的奶头好胀”

季听那被老男人舔过的乳尖已经承受不住地肿了,肿得肉豆中间的乳孔深陷,十分明显,稍再多吮一会儿都痒得发痛,反倒是另一边的奶子还正因为未被满足而饥渴地涨出粉嫩颜色。

他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一定是要被男人接连疼爱过的,即使心理上不疼不爱,行动上也要把他操得爽利完满,次次舒服,才会对性爱愈发沉迷,随便哪个男人对他摸一摸、咬一咬,就止不住身体瘫软,任由别人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

众人皆知,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当然啦,要是他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施以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爱情,也绝不会再有现在一分半点的魅力。

等到把季听两边的乳尖全都抚慰得再也不堪多余一点的刺激了,俞天这才略有不舍地将口舌移开,手掌早在之前就把他那牛仔裤的拉链给解开了,就着季听软软地半抬起来的双腿,将那浅色裤子连着内裤急哄哄地扒到膝盖,就推着对方细嫩的腰和背,让他在床上翻过身去。

那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姿势,像两瓣些许分开的粉嫩蜜桃,肉乎乎地白里透粉,上身却仍懒洋洋地脱了力般趴倒在床,双膝微跪,漂亮的面颊侧着,两只刚受过折磨的艳红乳粒才蹭上床面,就叫他难耐地左右摆动身体,口中猝然开始喘息,像无骨的动物一样轻轻蠕动,反而将肉臀挺得更用力了。

季听的双腿呈外分的八字状打开,更清晰地显出他那股间越发变得湿淋淋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软嫩的细长肉唇半包半裹,像一朵裂开半绽的肉花,最中心的花蕊是媚红的,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似乎已经做好被粗热的东西狠狠入侵的准备。

俞天看见那因乖乖趴伏而显露出来的骚穴,胯下的鸡巴更胀痛得难忍,本来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低沉地喘着粗气,准备就此刺入,转念一想,又折回床头位置,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瓶状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季听身后,扶稳自己已然高高勃起的粗胀阳具,半握着瓶子的手顺势掐住他的腰。

那瓶身的边角打在季听的腰间,沉甸甸的,且十分冰凉,叫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却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拖拽回去,肉屁股紧紧迎接毫不留情地插干进来的粗屌。美人甬道内里的淫肉群群蠕动,吮吻着男人操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夹绞得很紧,像一时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逼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操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淫逼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操一遍,怎么操都操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操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淫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小母狗的逼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操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操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逼,年轻的鸡巴和精液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操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淫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操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操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热,逼里都被灌满了”

“只射到了逼里吗?”俞天听着小母狗发出来的淫言浪语,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季听面颊更红得滴水:“还有、还有子宫里唔啊、大鸡巴还操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好爽,子宫里、也到处都是啊啊!校长的鸡巴也好猛好快,小逼都要被干肿了”

俞天乍一听,还有些许遗憾。

季听的宫口似乎格外深些,他是操不到那骚货里面的肉缝里去的,心中带着些许对自己儿子在那方面的微妙嫉妒,胯下一根阅逼无数的肉屌倒越干越快,打桩机似的朝身下跪趴着的母狗骚穴里抽插,将季听的身体撞得更颠来倒去地发颤。

这老男人本就经验繁多,知道怎么驾驭骚妇贱货,一旦全心想让对方拜服,更加花样百出,又把季听操得舒爽极了。听到他口中对那粗屌的称赞,俞天又满意起来,将身下这骚货的逼内捅得汁水愈发丰沛,一股股地朝外涌流。

那柱身的抽插也终于变得十分顺畅,穴间的淫肉一下下地被操到发颤,细嫩的穴腔里咕吱、咕吱地细流乱窜,最后全被干得溅出体外,水乎乎地朝下滑落,倒顺着阴唇,裹挟了美人那骚软肉阜中充血肿胀的阴核,让他无意识地乱叫:“啊、啊!骚逼被操得好舒服再深点”

季听意乱情迷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俞天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开了,不多时,几根湿乎乎的、沾着冰凉黏液的手指重新搭在了他的身后,在另一个还从来没被开拓过的穴口处打转,倏地指尖用力,便将其中一根顶按进去,带着湿冷的液体在里面缓缓开拓拧转。

“唔”季听的后穴猝不及防被人捅入一根手指,原本沉迷于情欲的大脑也突地回复了清明。他紧张极了,先前被操得舒适松软的臀部也紧紧夹住,如同突然受了惊的动物要夹着尾巴毕竟他这么胆小。

季听后面这菊穴本来就窄,粉嫩嫩的,没什么色素沉淀,边缘是一圈紧皱的肉褶,将俞天的手指狠狠吸着,几乎不能动作:“不要操这里了吧”

他被对方拿捏着,性器还牢牢插在女穴里套弄,只声音小小、十分可怜地说:“里面还没洗过”

俞天并不理会他的不情愿,手掌拍了拍小母狗的屁股,顿时荡出两三圈紧致柔软的肉纹,手上清脆作响,“放松点,这是为了你好,待会儿才有得你爽,明白吗?”

说罢,不再管季听如何反应,一根手指在那后穴的洞口反复搅弄一阵,竟又相继并了两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太多了、啊轻点”季听见俞天态度强硬,没有可以盘桓的余地,只好努力放松臀部,尽量适应男人在自己的后面抽动的手指,这才好受了些,后穴却仍有些撑得有些厉害。

他以往尚不勤于性事的时候,本就不怎么抚慰后边的肉穴,更不明白为什么俞天非要用他这个穴口,忍着没什么快感的别扭被草草扩张了五六分钟后穴,总算松软些许。

与此同时,肠道内那粗大的指节却好像忽然有了灵性,在左右、深浅来回交替的探索中摸到了季听从没被调教和刺激过的敏感点。

那小小一个凸起的圆粒儿和他女穴内的骚心倒很有共同功能和特点,虽仍然生疏青涩,却显然十分顺从这身体主人的淫性,相当柔软敏感,俞天两三根手指只朝那儿轻轻一碾,便径直将季听激得身体往前猛一冲去

他人还愣着,俞天却已知晓自己找对了地方,持续地刺激骚货肉穴里的骚处,把季听揉按得又间歇呻吟个不停,谷道内和小半臀肉上都沾满了湿黏的润滑液,还有好些多余的黏液顺着那多少被顶开了的穴口朝外流淌,甚至划过会阴,一路流到下边的艳红肉逼上,溶溶地和逼水冷冷热热地混合在一块儿,感觉十分奇怪。

季听女穴内的抽插也显然因为体内那鸡巴的主人的分心而些许缓慢下来,这让他稍微有了些分神的机会,竟然听见楼下传来点多余的声响,好像又有谁打开、再关上公寓的大门,一路走到客厅,和另一个人随口说了几句闲话。

俞天的卧室门本来就没有好好关上,季听听得也算清楚,瞬间有些头皮发麻,知道是之前去和朋友打球的俞景回来了。那保姆对他十分客气喜爱,从厨房内出来,和俞景说了好些话,后面又压低声音,让季听听不见一个完整的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