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季听倏地被对方的肉棒顶到花穴内的骚心,密密麻麻的热流忽然窜过整个下身,让他难耐极了地喘息起来,只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啪、啪的肉体交缠声也越发地响亮厚重。
美人老师的双腿全都架在空中,小腿内侧顶着学生的身侧,时不时被对方猛烈的撞击操得飞晃起来,没法再多说什么话。
季听那表情也有些痴痴呆呆的,脑海中的思绪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对儿玉一样的奶子没有任何支撑,在他自己的胸前盘踞、绕着圈地轻微甩动,像两团柔软洁白的棉花,又像果冻似的,晃出层层波纹,上边两颗肿大的红豆夺人眼球,淫淫艳艳,也比最初的时候颜色深了不少。
季听被干得爽到脚趾都勾起来,气喘得如同飘浮在空中的鸟羽,半晌才道:“嗯啊!你怎么你怎么听到”
“我怎么听到?我当然听得到了。”
学生的语气暧昧得如同情人耳语,“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不说这次吧,就上次,是不是你故意要让我看着你挨肏的?你多坏啊,自己爽成那样,逼水喷得跟尿一样,我回去不知道想了多少天,打飞机都想的你当时的那个骚样,要是操进去的那根鸡巴是我的就好了今天一操,果然很爽,呼贱货,就该天天把你操到没工夫去勾引男人”
季听讷讷的:“是你啊、轻一点啊会被操坏的”
那学生说到兴头上,仿佛季听曾经做过多么对不起他的事,胯下冲撞的速度也愈发猛烈,将身下的美人顶操得身子前后晃颤,又因为一直顶着双性骚货那淫软的骚点,很快就把季听磨得射了精,阴茎上端的冠头连着喷了几股稀薄的精液,纷纷扬扬地落在了他身上的浴袍和胸前、肋骨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季听的性器软绵绵地垂到下去,马上又被操弄得半勃起来,整个下半身爽得发麻。
他的性器中没东西可以再射,又痛又涨,与之相比,穴内那销魂极了的交合滋味实在是让他舒服到险些翻了白眼,两条腿也忍不住挂在学生的背上,轻轻地摆动圆圆的肉屁股和腰胯,让自己的肉逼一下下地和对方抽插中的肉棒更用力地摩擦。
他的逼内泛出咕吱咕吱的淫靡水声,体内的骚点每被狠撞一下,季听都要吐出浪叫软吟无数,身体愈发得了终极的趣味,叫出来也是婉转而带着腔调的,几缕刘海汗涔涔地贴在额侧,眼尾还飞着深深的潮红。
那学生看他被自己干成荡妇的淫浪模样,胯下的东西更膨胀难忍,强压着粗气问他:“老师,我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唔、嗯”季听的眼神茫茫然的,一双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湿润,情不自禁地诚实回答,“好爽,舒服死了骚货要被第二根学生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好喜欢,还要唔,要喷了”
季听的臀尖被撞出红印,穴口那一圈淫肉也早被操顺、干平,被撑出肉棒柱身的圆滑形状,不断有源源不竭的逼水从他们性器交合的缝隙当中喷涌出来,将两人的身下都浇得湿透。
又过三四百下,季听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白,好像所有多余的感官知觉都远去了,只剩一根硕大的鸡巴在穴内狠捣的滋味如此明晰,春潮接连不断地从那一处淫贱的女穴涌流向他的全身,叫季听止不住地震颤不停,逼内圈圈层层的骚肉全都一齐抽搐、痉挛起来,一颗肉蒂霎时胀得又麻又痒,让他不由得自己按住那骚浪的淫豆狠狠揉弄。
与此同时,他体内不断鞭挞进攻着的鸡巴最后狠狠操干上几十下,粗屌的柱身猛地胀到最大,将他娇嫩的屄口紧紧卡住,内里的龟头也左右轻摆着拍打穴肉内壁,直到那鸡巴顶端的马眼突然爆发出一股股强大暖热的黏腻精流,把他的阴道内完全灌满。
☆、9:被校长操逼途中为学生口交,3p前奏
俞景他们家不难找,位处一片近两三年才对外开售的新小区之中,里面幢幢都是小型公寓,离学校并不遥远,打车也只花费了十来分钟。
季听在公寓门外等待时刚好撞上俞景家里的家政保姆从外边回来,手里拎着两大袋生鲜蔬菜,种种之类的东西,对着季听上下打量,和他互相看了好几眼。
季听难免生疏尴尬,勉强和人打了招呼,也不知道对方把自己认成了什么人物,总觉得那眼神里透满了淡淡的鄙夷。
对方问他:“您找哪位啊?”
季听抿了抿嘴,心中有点不安。他这天看着是周末,故而没有穿平日里在学校穿的那些制服款式。然而他在穿衣打扮方面又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依然古板保守,只是休闲些的纯棉短袖,再加上一条牛仔裤,原本看着就很年轻,这样一穿更显面嫩,像大学生。
可普通大学生能长这么小白脸吗?不但小白脸,还女人似的,一张脸粉粉白白,胸前鼓起的弧线像山丘。
季听心念电转,难得如此爱在课堂外的时间思考人际关系,总算意识到这位热心保姆大概是误解了什么,当即有些磕磕巴巴道:“我我是俞景学校里的老师,来给他补习的。”
季听说完,居然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口干舌燥地又被中年女人用视线扫描两遍,在对方的注视下按响了门铃,直到俞天的声音从门口的对讲机中响起,并邀请他进去,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拉开大门,先请保姆进去,再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打量着房间里面的陈设。
季听不但长得不差,且还十分清秀,光看脸蛋,也是惹人怜爱的那一挂。家政保姆要是在别的地方遇见这样一个年轻人,难免对他嘘寒问暖,但换成“俞天家里”这个背景条件,季听在她眼里的形象未免就要大打折扣。
俞天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不管俞景怎样成绩不好,就没见过他有请过什么家教、老师,对自己儿子是个放任生长的态度,到了这个时候,一切手续基本都准备就绪,大可以高三半途就去国外,再读一年预科。
反正这么爱玩,再玩一年又有什么呢?周边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由此可见,事出反常,小白脸总归不是什么好人。
这位中年妇女一个人到外省工作、挣钱,给自己马上要上大学的儿子攒学费,同情心无处发泄,难免对和自己的小孩儿同等年纪的俞景多些心疼,觉得他有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再有钱也不会幸福;再者,既然俞天带些莺莺燕燕回家的时候从没考虑过他的感受,自然也不能渴求父子关系和睦。就算到了这个年纪会稍微“父性”发作,颠了个个儿过来,照样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可惜她只是个做家务管饭的,拿人手软,实在没什么资格表露态度,只从嘴里模模糊糊地嘟囔几声,随手给季听指了俞天的书房位置,自己领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去厨房准备。
季听见自己的解释似乎没什么成效,也只好闭上了嘴,一层层踩着台阶上了二楼,到了保姆所说的门前,轻轻敲了敲,俞天的声音反从斜对面的门里传来:“我在这里。”
中年男人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冲他示意:“进来。”
季听挪动步伐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俞天的卧室。俞天背对着他将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房间里没拉窗帘,他继续四处环视,懵懂天真的婴孩似的:“俞景也在楼上吗?我给他带了两本书”
他有些局促地将身上斜跨着的包卸下来,笨手笨脚地一手提着,一手去解上边的拉链,好像已经意识到了周边氛围里的不对劲儿,忍不住又缩一缩那修长洁白的脖颈
等他被俞天强硬又劝哄般地夺过手中的挎包,往旁边的地上一扔,又掐着他的窄腰一路往床上推的时候,更像猛然发现自己落入陷阱里的动物一样,露出惶惶然的不解姿态。
季听要是个小孩,就得是五六七岁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搞不明白。但他的外貌又是稍微有那么一些迷惑性的:你觉得他纯情无辜,他又很有可能只是个婊子。
小孩很好骗,又很容易伤心难过,所以得好好哄着;婊子却不值得同情。但漂亮的婊子又配得上那么一点怜爱哎,看看他的嘴唇,看看他不需要流泪也水光十足的眼睛。
季听被俞天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张小小的嘴巴还在喘气,脚上的鞋也被男人扒掉了,两只大手又伸进他薄薄的衬衫下面,掂量似的玩他被文胸包裹着的乳房。
季听下意识地用上臂夹着俞天作乱猥亵的手,只傻傻地问:“不是要给俞景讲课吗”
他这样说出来,自己都怀疑了:为什么会有他这样总是慢半拍的人?
俞天也在心中同时思忖: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纯?
婊子装出小孩的模样,那算有点小聪明,心机得无伤大雅,随便玩玩就算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偏偏长成婊子样,那就是他命不好,活该在床上被人拿来捏去,连真正的反抗都不懂,是要被欺负一辈子的,每个欺负他的男人都得心中有愧,一边愧疚一边继续玩他。
俞天将季听身上的恤一路捞上去,随口道:“俞景啊?他和朋友出去打球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小季老师来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干等着,当然要做点别的事,你说是不是?”
大多数混账玩意儿都只愿意玩,愿意把人当成婊子,不愿意有负担,于是俞天对着季听端详片刻,十分满意地把他胸罩背后的搭扣老练地松了,将那软趴趴的面料拉上去,露出下边绵软白皙的两只乳房。
这一对儿东西在衣服里面憋闷久了,乳根下边都压出了红印,乳肉松松软软地透着一点儿红。
季听的嫩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涩,已经慢慢有了感觉,只被男人看一看、盯一盯,就迫不及待地硬胀成圆圆的两粒,放到他浑圆的乳峰上,就像被剥了皮的果肉缀在奶油上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它们的口感和味道。
季听在来的路上出了些汗。正值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他还总穿着长裤,在公寓群里面顶着日光转了一圈,就连内衣都湿了,乳肉上覆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液。
男人怀中的美人又慌又乱,口中喘个不停:“我我可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