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俞景倒是十分清晰地“嗯”了一声,说罢,就开始朝楼上走来,一步接着一步,像是直接踩在季听那不堪更多重负的身上。

他的腰肢早就酸软不堪,又因太过柔嫩,弯曲成一个近乎像是要折断的姿势,小腹低低地将将要贴到床面上,硬而挺翘的阴茎一下下轻轻磨蹭,马眼簌簌滴淌腺液,将那一小块接触到柱身的床单沾湿出深深水痕。

“先停一下”

听着学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在朝着俞天房间的方向行进,季听更有些手足无措,瞬间由脑海里划过的想法只有“别让他看到”,可不仅俞天不会遂他的意,就连季听淫贱放荡的身体也不会听他的

他勉强将上身支撑起来,两只细长的手臂按着床垫,看着已经有些费力。

季听才往前爬行半步,就被俞天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滚烫又粗糙的掌心使劲握着小母狗软绵绵的腰肢:“跑什么,要装作不是你,还是你没来?刚刚明明还说很爽我也说过要让你更爽的,不记得了?”

季听开始哭喘了,眼见一只鞋尖蓦地出现在未被关合的卧室门边,淫逼开始快速不断地收缩,身后的老男人却将鸡巴从他这时正饥渴得要命的嫩逼中抽离出来,不待季听再说什么,任由他毫无多余力气地随便挣扎,肉臀、大腿、窄腰,还是一样不差地被把在手里,再过几秒,仍然暴胀的肉具便直接对上了小母狗身后汁水淋漓、已被拓开的嫩红穴道,不留任何多余空隙地猛然操干进去,一下就是整大半根。

“唔啊!太粗了,出去”

小母狗又变成猫了,泫然欲泣的。

他的屁股肉多,看着耐操,事先没被男人干过的洞穴还是小小的,猝然被性器并不爱怜地捅操进来,还是会不舒服,这时连那小巧菊穴周边的褶皱都被一根根地完全抚平撑薄,叫他快不能呼吸了。

紫红的深色鸡巴上被俞天趁着空隙戴上了套,深深重重地插在里边,强迫地让那小小骚嘴张得又大又圆,穴口的嫩肉更显出透红的肉色,紧接着被男人的粗硬肉棒猛撞起来,反复吞吐内里一根正奸淫他的丑陋鸡巴,老男人力气用得狠了,次次带出里边开始逐渐泛起深深艳红的肠肉。

起先十来下还是疼。

季听的菊穴头一次吞吃这种又硬又粗的东西,还抽插得那么厉害,难免要喘息、呜咽上好一会儿:而这疼痛又在俞天开始有意撞击骚货谷道内那格外敏感的肉粒时很快变得无足轻重了。

他感受到一种诡异、崭新的快感腾地由尾椎穿过肠道、窜上背脊,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泛酸,呜咽也重新变成了更加黏腻动情的细小呻吟,婉转着朝上盘旋,环绕在房间里。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脸上的金丝框架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到一边,在他单侧的耳朵上半挂着,很快也被俞天几下大力的顶弄撞掉了,迷茫地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门口走到靠近床边的位置,低下头默默地审视他,好像正在思考这正在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身下谄媚求欢、挨肏的荡妇究竟是谁。

季听匆匆地低下面颊,反而被俞天故意惩罚似的更加猛撞,连带着两人连接着的肉体发出的啪、啪响动,将他软弱的身体一路踉踉跄跄,操着、带着、顶着又推着地赶到床边,好几次因为手臂太软,差点再次高高翘着屁股、重新跌倒在床上。

他在俞景的身前堪堪停下,鼻尖都是学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味儿,因着面部接近对方的胯间,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下贱饥渴,更能闻到一些腥臊味道。

季听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能摆脱这样难堪无助的姿态;而他也确实太羞臊、想要了,以至于甚至都没犹豫多久,便倏地仰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说:“我给大鸡巴舔一舔,让老师吃一吃鸡巴,好不好?”

他看上去那么脆弱,美丽,敏感而奇怪,却是个婊子,那先前被俞天撩起来的短袖此刻正乱七八糟地挂在小母猫的身上,领口松散而圆,轻易地露出下边不加掩饰的浑圆乳肉,以及他仍可怜兮兮吊在肩处的奶罩。

母猫的乳头骚红,显然已被男人嘬舔玩弄得熟透发烂,肿得不行,勉强空出一只手来扒拉学生运动裤的带子、腰上的松紧带,身子歪歪斜斜,顽强地动着鼻子闻着,一等那粗硬硕大的年轻鸡巴从裤子内弹动出来,就等待不及地凑上脸去。

俞景这时最多半勃,却也因为自己的父亲和季听正在交合的场景而愈发膨起胀粗,原本就傲人极了的性器更快速地挺硬,渐渐被季听小小软软的嫩舌舔得完全暴胀、青筋明显地根根凸起,像绵延交错的奇伟山脉,一直延伸到柱身上端,再是一颗无比硬圆的冠头。

季听专心致志地从从侧边反复变换着角度,试图完全舔湿俞景资本雄厚的赧人阳具,但又往往被俞天干着菊穴,身子一颤一颤地往前耸动,中断了唇舌的滑吮,间断地细声哼吟起来,口中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滴淌。

于是俞景终于丧失耐性,一手伸到美人老师的脑后,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按着季听,让那湿热娇软的小小嘴巴突地将自己硬到前端开始滴水的粗长屌身含咬进去,等过三四十下来回的浅浅插搅,便将性器再往深顶,一直操到喉咙处的嫩肉。

“唔”季听被这样倏然一顶,差点要干呕出来,眼角更加湿红泛潮,薄薄的眼皮紧闭,再突然睁开,看着俞景高高在上的双眼,喉舌间嗯嗯啊啊地呻吟半晌,尽心尽力地吮吸学生蓬勃的阳具。

俞景才刚打完球回来,鼻息间剧烈的喘息还没完全消退,身上也总有些汗味,那鸡巴尝着也比之前咸一些

季听不是第一次为俞景口交,忍不住稍微分心地想了想,正被俞天不断操干着的后穴爽得抽搐不停,前边的淫逼却骚动着胡乱痉挛,连绵地从屄洞里泄出欲求不满的骚浪汁液。

他这时闻着、尝着俞景屌身的味道,出奇地觉得满足极了,些许浓重的腥臭味道更加调动起身体里的骚意,让他十分服帖地服侍着面前年轻有力的壮硕性器,娇嫩的双颊一下下带着讨好地朝内凹陷,靠着光滑的口腔内壁、和那不停在学生的鸡巴上滑动的小舌吸出不少清液,全被季听吃进肚里,餍足地摆动屁股,换来身后的男人更加凶猛的深捣。

☆、10:骚人师和校长父子激情3p,爆肏双穴

季听嘴里吮着俞景的阳具,身后的菊穴紧紧吸咬俞天的鸡巴,形状丰腴的屁股被男人撞得水面波纹那般抖动。

他被两个男人来回地顶弄其中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讲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最多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这样听着就没那么成熟、刻板了。

俞景显然还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尽管季听知道俞景已经满了十八岁,但还是无法将他和男人这样的词汇连接起来;又即使俞景有着这样粗长、硬胀的沉沉性器,比他的父亲还优越上不少:他那布满紫红青筋的柱身像什么正在灼烧着的热烫棍子,牢牢把季听从头这边顶着,俨然普里阿普斯的现世。

这对父子将他两头夹击,让他变成一条被人绑在架上的雌兽,用情欲的火焰反复烘烤。季听前后都挣脱不开,渐渐被两人掌控着开启了某种隐隐有默契般的拉锯和节奏:

俞景那粗大的肉棒又往前伸了好些,终于正式而彻底地把自己又圆又硬的龟头挤进季听的喉咙,连着之前暴露在外的一小节柱身也一块儿操进了骚货绵软湿滑的口中。

他胯间同样发热的肌肤挤压着季听已经被磨得有些发麻的唇瓣,囊袋的最上端触着对方的下唇,连着许多粗硬卷曲的耻毛乱糟糟地抵划着季听娇嫩的面颊,搔得发痒。

先开始俞景还没适应过来。他只觉得性器有些胀痛,季听的喉管又热又紧,年轻的学生还不适应自己的肉棒进入到这样一个比老师那小巧的嘴巴还要窄细的肉道里。

他皱着眉,不由自主又低沉地喘着粗气,光见季听脸上憋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就觉得鸡巴更加膨硬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了。

俞景明明是不高兴的:不只不高兴,心里还有点儿酸。

之前在楼下听到保姆说话,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大概猜想,当他真的朝俞天的卧室渐渐行近,听见并没有关严的房门中传来的动情喘叫,又看见季听被干得难耐舒爽的模样时,在经过短暂的茫然怔愣后,反而忽然就没什么伤心难过了。

他只觉得季听就该如此,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而俞景也不想显出任何心理上的胆怯,没法后退,只能慢条斯理地和自己的父亲开启这场拉锯战。

他们将季听从中间一分为二地“切割”开来,一半是格伦迪,一半是哈尔皮埃,只要他觉得自己操着的那一半是纯真洁净的,那他就精神胜利了。

季听于性爱方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没脸没皮,只懂寻欢作乐:

他对旁人也没什么大的不同,最开始那天就算不是俞景,而是什么其他学生,季听对待他们的方式也不会有丝毫转变。俞景想: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从来不在这些情事中受到伤害。

等俞景反应过来时,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十分凶狠地在季听的嘴里快速抽动起来,隐约间还能听见俞天轻轻哼笑,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一点儿也不惊奇意外。

他这便宜老师一张小小的嘴不得不被他的粗壮性器填充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晶莹透明、又丝丝缕缕黏连着的涎水接连地从他的嘴角滑落,就如一头已经被调教和驯养出条件反射的纤细母犬,体内的所有液体都对男人们特殊供应,是取之不竭的。

俞景听着俞天在季听后穴里搅弄、猛捣出来的咕吱响动,胯下的挺动速度也逐渐加快,不再凝滞。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将柱身狠狠操到最深,两个囊袋猛地拍打在季听小巧精致、宛若精工雕造才能刻出的凝润下颌上,竟也弄出轻微的声响。

季听被学生粗暴而带着腥味的屌身顶得想要干呕,呜呜咽咽地勉强从被挤塞得很满的喉道中发出求饶般的呻吟,但这几乎让他窒息的堵塞与沉闷却又给予了他某些隐秘的快感。

他真实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时是完全被男人主宰的,他们想让他吞鸡巴,他就得吞鸡巴,想操他哪个洞、哪张嘴,季听都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男人们带着在欲海里来回沉浮,如一叶扁舟般找不到来回的去向。

他是如此渺小,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以身体而言,季听向来任由摆布;在心理上看,不通情爱的他的确是个铁打且婊气冲天的货色。

俞景和俞天轮流在他身上使劲有如已经达成共识。

学生那年轻强壮的悍然阳具一往前狠顶,季听就忍不住些微往后退缩,与此同时,俞天埋在他屁股里的鸡巴也稍微抽离出来,再向俞景的方向猛地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