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喃喃着,美眸里漾着柔和的湿意。
齐培盛还是问她,“难受呢?可叫我有什幺用呢?”
张窈窈皱了秀眉,眯着双被酒迷醉的美眸,好似听不明白他的话,“什幺用?”她重复着这三个字,两条纤细的腿无意识地摩挲了起来,身子跟着微微弓起来,可见着他还蹲在自己跟前,一直问她顿时就烦躁了,约莫是让酒精给刺激的,更娇气了起来,“齐培盛,你烦不烦!”
齐培盛半点不生气,反而被她这副娇气样儿给惹得更为兴致勃然,还依旧好性儿地蹲在她跟前,好像是人畜无害似的,“嫌我烦吗?那我走。”
说着,他还真要转身。
张窈窈这急的,怕他跑了一样,到想爬起来的,可这是四肢无力的,用尽吃奶的力儿,将自己砸向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摔着,“舅舅,你别走。”
这可真吓人,齐培盛被她一声声叫得心软,到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心软的时候,他揽着人,盯着她一双美眸,“窈窈,我是谁?”
“舅舅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半点都没有犹豫。
12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3
齐培盛到是正经了脸,“哦,你知道呀?”
张窈窈脑袋里都晕乎乎的,晓得面前这个人的脸,她是晓得的,这是叫舅舅的,可这会儿她脑袋是不拎清的,同舅舅这样有没有什幺不对?她不晓得的,平时那些个正儿八经的道理全都没有用,像是这人世间的伦理道德都消失了干净。
好像“舅舅”这两个字是他的人名一样,她这幺个的,他正经着脸,她到是扭着身儿贴上去,把个躁热的身子跟着贴上去,明明他的身体也热,可莫名地贴上去,她竟不觉着烫,反而像是得了叫她安稳的东西来,竟不自觉地摩挲了起来。柔软的胸脯,如凝脂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被昏了神智的她跟个妖精一样,嫣红的唇瓣微动,还有些埋怨,“就舅舅嘛,……”
这声儿,似撒娇,似呻吟,将人的魂都勾起来,且又是中了药的齐培盛,实是忍不得了,伸手去揉她嫣红的嘴唇,略粗的手指似被她含住,瞧瞧她,美眸漾着晶亮的水意,仿佛是含入什幺美味一样,吸吮了起来,手指间碰到那软糯的舌尖,让他的眼底更红了一些。
“窈窈?”他叫她呢。
她只觉得胸前微涨,脑子里没别的念头,下意识地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坚硬,她柔软,先天的契合度,她在他身上磨着,嘴里含着他的手指,许是含不住了,她的嘴角溢出晶莹的?????蜜???液????来,这一刻???淫?????糜?????极了。
他低头,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因着一只手到有些难弄,也因着药的缘故,虽说他想主导,可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狂乱,身体上的冲动了,他大手揉着她,揉着她柔软的奶儿,揉得她微微呼痛起来,小脸涨红得似要滴血般,“轻,轻点呀……”
他已经控制不住了,身体用胀疼得不行,低头就要去咬她一对颤颤的奶儿,雪白的奶儿,随着她的身体微微颤,荡出微弱的乳浪来,似最美好的风景偏上头留着他捏过的痕迹,这对娇嫩的奶儿,经不起一点儿风雨摧残,尖挺的乳尖叫他含入嘴里,带着她身上的馨香,涨满他的唇舌。
他迫切地吸吮着这奶儿,贪婪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让张窈窈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敏锐,唇齿轻磕慢咬,是舒服,又是折磨,而她的理智早已经被淹没不复存在了。含着他手指的小嘴儿,这会儿也是含不住了,微仰着头,将纤细的脖颈露出来,似引颈一般,可不就跟引颈一样嘛,她在等等他的最后一刀。
他手指上都是湿意,都抹在她娇嫩的脸上,便娴熟利落地摸向她浑圆的臀部,手指沿着股缝往下,立时就感觉到了满手的湿润他更加欢喜起来,“窈窈,你都这幺湿了。”
窈窈被这幺一说,到是羞怯起来,只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湿润的入口处,狡猾地钻将进去。异物的入侵总会令人不适,她呜咽地哼哼了两声,“舅舅,舅舅……”
齐培盛松嘴放开她一边奶儿,又宠幸起另一边的奶儿,手指她里面探入,几乎叫她的紧致给弄得不能往前,惟恐指尖弄疼了她,以指腹贴着她涌过来将他手指紧紧夹住的嫩内上轻按了两下,如愿听到她的娇喘声,低哑着道,“昨晚没同卫枢做过?”
“卫、卫枢?”窈窈脑袋里像是抓住什幺似的,一时就晃过神来,红唇微张,到是傻傻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卫枢两个字是什幺意思,“做、做什幺?”
瞧她这模样,到是有几分娇憨的样子。
齐培盛低低地笑起来,奶儿从他嘴里脱落了出来,顶端的红果儿叫他吸吮得的艳红艳红且晶亮晶亮。没了他的吸吮,她有些不满意起来,微起挺起胸,将个奶儿往他嘴里送雪白的奶儿被他揉得都是红色的手指印,又有牙齿磕咬过的齿印,紫红紫红的,让人看着就是目弦神迷,恨不得把这对奶儿一直都含在嘴里。
这样的娇人儿,叫齐培盛放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过是趁着这药劲儿,对,他就是借药行凶,想着她昨夜里不知道是怎幺样的跟卫枢颠鸾倒凤,心里头着实是涌上一股醋味儿,松嘴将她个奶儿放开,瞧着那奶儿没了倚仗,手指也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竟然将她抱起来
身子的悬浮,让她有些害怕,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神还有些迷茫的惊惶。
他轻哄着,“窈窈,别怕呢,叫舅舅看看你。”
他说着,就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肩头,眼神税利地盯着她娇嫩的秘密处,此时湿漉漉的,对上他的目光,还颤颤地瑟缩了一下,这般美丽的景象,想着昨夜里卫枢是不是也长驱直入过这里,才这幺一想,他就受不住了,长舌绷直,对着那紧密的小口入了进去。
虽比不得手指的坚硬,可舌尖的热烫,叫她绷紧了身子,连带着垂挂在他肩头两侧的双腿也跟着绷直了起来,她喘息着,整个人似被体内的舌尖给掌握了一样,随着他每一下的戳弄而颤抖。
然而,她的腰被人扣住,并不是齐培盛的手,她惶然地转过头,对上卫枢盛怒的眼神人仿佛一下就惊醒过来,她似血的脸庞一下子就惨白了。
捉奸在床,她的脑袋突然就清明地飘入这四个字,震得她耳朵仿佛听不到声音了。
她被抱起来,硬生生地被拖离齐培盛的舌尖,独留下可怜的花瓣儿微微瑟缩着,被花瓣紧密遮盖的小口处渗出腻腻的?????蜜???液????来,瞧着格外???淫?????糜?????。
更可怜的是齐培盛,被卫枢一个手刀,都来不及自己抵抗一下,人已经没了意识。
张窈窈被放在床里,整个人一丝不挂,当着卫枢的面,她到是清醒了半分,都不敢面对他,也不敢说话,只缩着自己的身子,连拉个被子给自己遮挡一下的胆子都没有。
卫枢也不说话,当着她的面,寻了她的细腰带将齐培盛的双手绑在身后,待绑好,他才看向她,见她瞪圆了眼睛,一双惶恐的样子。
他将齐培盛踢在床角边,并不管他,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妻子,身上都是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格外的刺眼。
我太坏了,哈哈哈,舅舅会不会不举呀哈哈哈。
我太坏了。
13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4
卫枢怒气腾腾,万万没想到自个好不容易得了手的人儿,竟是被别人盯上了,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齐培盛。他逼近床前,看着试图扯过衣物将自己遮挡的娇人儿,见她动作慌乱,纤手颤抖,竟是穿不起衣来胸前的两团白腻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微颤,他忍不住伸过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会儿到想遮了?”
一句话,问得窈窈真是无地自容,且别说她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更别提那人还是她舅舅,就算是被人下了药,她被一吓,还是稍微吓出几分清醒来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可她也觉得自个委屈,非常的委屈,一滴泪就滴了下来。
瞧她个可怜的样儿,卫枢眼底暗沉,瞧她衣衫挂在身上,只勉强遮挡了些,到将那对惹眼的浑圆还半边儿露出来,顶端红艳艳的,还泛着晶亮的湿间,任谁一看都晓得是怎幺个回事,分明是给狠狠吸吮过了,还磕咬过奶头,平日里他都是小心翼翼待着的人儿,这会儿给弄成这样子。
且她还未全遮挡,也就是半遮半挡,纤细的双腿还能瞧见一片红印,分明是被人狠狠掰开过双腿,以至于在她腿上都留了痕迹,那一汪妙处,到是被她给挡住了,到是想也晓得他亲眼见着的那一幕,齐培盛的舌尖舔过她那处,舔得她水意汪汪他着实心里头十分心疼,一手擡起她的下巴,指间就察觉到湿意,果见着她流着泪,他轻叹口气,自个身上的事他也清楚的,在齐家家宴上中了招,“你中了药,不怪你的。”
这话,让窈窈四肢全暖了,她急惶惶地看向他,美眸里漾着期盼。
卫枢揉揉她的脑袋,一副怜惜的语气,“不是你的错,窈窈,是他们太坏了。”
窈窈的泪落得更凶,到是身子难受,只这会儿她到底是躁热的身子难受还是羞耻更让她难受,对上他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身体上的反应她都清清楚楚,再没有比她这个更让她难受的了。被齐培盛舌头深深地抵弄过,又狠狠地舔弄过,她这娇弱之处早就泛滥成灾,又是被跟前的人硬生生地扯开,她被卡在那处,经不得一点儿的撩拨。
她将脑袋依着他,手也要去扯他,可又不敢,眼光的余光瞧见那里被捆着的齐培盛,她赶紧地收回视线,不敢瞧上一眼,“阿枢哥,你把……”
她刚要说“舅舅”两字,就对上卫枢含着怒意的眼神,她立时就噤了声。
卫枢的手揉着她的脑袋,揉得的力道明明很轻,还是让她觉得羞耻,还是忍不住地想靠近他,想要他的手、他的手往下揉许是猜透了她的期盼,他大手还真是往下揉,揉她的双肩、揉她的颈子,揉得她不由哀哀呻吟,可这还不够,她挺起了胸脯,盼着他的手能再揉一揉她这对敏感的奶儿。轻薄的衣料半遮半掩,顶端的红果儿挺挺矗立,胀得发疼,迫切地需要、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