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却是缩回了手,双手负在身后,身上的正装一丝不苟,掩饰不住他的外套下摆被顶起,隔着布料还能瞧见他的性致,却是残忍地克制了,就站在她面前,人还往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窈窈,你刚才想说什幺?”他问道,声音轻柔,好似在诱哄着她。
少了他的揉弄,窈窈整个人似泥一般的软,软乎乎的都快要成水,又似快被烧开的水,一个人沸腾得厉害,却是寻不着破解的办法。她的手抚上自己胸前,学着他的动作捏上自己的软肉,只这捏来捏去,竟不能丝毫纡解,让她又是急得眼里泛泪,不由巴巴地瞧着他。
这模样,叫人瞧着还真是恨不得将她给揉碎了。揉碎了才好,叫她一辈子都在他手心里才是。他低低笑出声,声音透着一丝轻嘲,“窈窈叫你舅舅伺弄得好不?”
“舅舅”两个字如雷灌耳,叫她惊惧,托着双胸的纤手,软软地垂落下来。
他侧开身子,手指着那边的齐培盛,此时人还未醒,“叫他舅舅弄得好不好?”
她羞得没地方躲,这问题简直就是她的魔障一样。
偏他还是跟审问似的,“刚才看你都湿透了呢,约是弄得好的吧?”
一句一句的话落在她心头,叫她的头低得快垂到胸脯上了。不光脸色涨红,就连欺霜赛雪般的脖颈肤色也跟着染上了羞耻的红。“阿枢哥,”她喃喃地念着,嘴里干干的,一时也不知道说什幺话才好为自己辩白,“我、我难受得紧……”
“紧吗?”他故意地就捕捉到这个字,目光落在她被半遮住的小腹间,“昨夜里你到咬得我特别紧,是想着我还是想着你舅舅?”
这话简直是诛心。她被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看,小腹不由一个抽搐,竟带着自己那秘处也跟着瑟缩了一下,解里面溢出粘腻的水来,让她仓惶地擡起头,“阿枢哥,我是、我是想着你的。”
卫枢一笑,“那你现在想谁呢?”
他几步走到齐培盛跟前,指着这人腿间还未疲软的物事,“还是想着他这个?”
张窈窈也晓得不能加回答错了,于这点上她还是有点脑子的,“阿枢哥,我想你的。”她目光热切地看向他,他外套下摆高高隆起之处,象征着他伟岸,看得她更是口干舌燥几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卫枢笑起来,笑起来有几分阴冷,手指落在她唇瓣上,挤压了两下,“这小嘴儿到是会哄人了?”
未等他话音一落,她便张开艳红小嘴儿,将他的手指含入嘴里,一对水汪汪的眼儿巴巴地瞧着他,嘴里到是吸吮着他的手指,动作到是笨拙,却是极为热情,便是圣人也能叫她吮出魂来,更别提卫枢了。
卫枢将手抽出来,眼见着她失落的表情,就将人给提起来,凑头就吻她,带着丝灼热,吻就落在她眼角、额头、脸颊、唇角,吻得又凶又猛,即使昨夜里他揽着摆着各种姿势畅快过,现如今还是像刚放出闸的猛兽一样叫她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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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螳螂捕蝉,黄雀在后5
张窈窈被吻得呻吟了一声,可她还晓得羞耻的,这房间里不止有他,还有舅舅齐培盛也在,她这会儿实在是没办法当着舅舅的面,就、就……尽管现在搂着她的人才是她的丈夫,“阿枢哥,你把、把人给弄走吧?”
她话还没说完,就让他堵住了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满眼瞧见的都是他满含???情????欲????的脸。
卫枢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近乎惩罚地咬了她唇瓣一下,见她眉头稍皱,他微微抽出薄唇,带出晶莹的银丝来,拉得极长极长,双手一放开她到是她不肯了,还是将他给搂住,生怕他跑了。
他粗喘着气,到是将她抱起来,掀开她身上的衣服,往齐培盛兜头就扔了下去,恰恰地将他的头盖了个严严实实,他还问她道,“现在他看不见了。”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美眸不知所措。
这模样反而是取悦了卫枢,与她贴着额头,亲昵地摩挲着,双手也在她身上揉弄着,揉弄着她一身娇软嫩滑的肌肤她沉醉于他大手的碰触,娇软的身子贴着他,挺起的胸脯更是不知羞耻地顶向他结实的胸膛她晓得这里还有舅舅,还有舅舅在,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不由得哼哼出声,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羞耻感,与身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好像要逼疯了她。
她被放倒在床里,肌肤欺霜胜雪,布满着被揉弄过的刺眼痕迹,纤手扯着他的衣领不肯放,“阿枢哥,啊……阿枢哥……”
他跪在床前,将她两条纤细的双腿拉开,竭力忍着解开拉链将自己的欲物释放出来毫无顾忌地深入她的脆弱处的欲望,反而他的动作比平时更为克制,眼睛盯着她腿间的娇花,早被人以唇舌肆玩过,这会儿虽闭合着,瞧不见羞怯的甬道入口处,可他晓得那销魂的味儿,毫无缝隙地吻上她敏感的娇花。
热烫的气息,落在她这妙处,令她一个哆嗦,双手便欲去推他与其说是推开他,还不如说是在她给机会,将臀儿微擡,到像是亲自将自个奉上,去迎合他的动作,舌尖顶着她的肉核来回地舔弄,叫她控制不住地娇喊出声,“阿枢哥、阿枢哥……”
连她自己为着自己的声音而羞煞极了,心惊胆颤地去瞧了瞧角落里的舅舅,见他那里没动静,她心里头有种莫名的心安。似被发现她的不专心,他的舌尖便长驱直入,绷直了钻入她小巧的入口处,学着阳物进出的动作,将她弄得娇喘不已,早就被“服侍”过一回,这会儿,她更敏感,更经受不起他的手段,没几下的进出,闹得她几乎承受不得,似开了闸门一般,里面水泄不止。
可还不够,她还有贪婪,“阿枢哥,你别这幺弄我,我难受,我难受的……”她声音这会子又娇又媚,纤细的腿儿被挂在他的肩头,两团奶儿颤颤,到是有别样的风景。
卫枢的舌尖被她内里的嫩肉挤压得几乎寸步难得,却叫寻得了另一种方式,舌尖抵弄着她敏感的肉壁,没几下,就引来她的颤抖,更令有种掌控一切的得意感张窈窈被他一下一下抵弄搅得浑身酥软,双腿几乎要从他肩头滑落,若不是他一手还托着她的臀儿,指不定她的双腿早就从他肩头滑落了,只那蔓延开来的痒麻之感,流窜到身体各处。
然而,他退了出来,被伺弄过的娇花,突然失去了堵塞,涌出来晶莹的粘液,湿了她臀下一片,将床单都染湿了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一把扯开皮带,将拉链直接往下拉,也不褪裤子,一手扶着胀疼不已的硕大性器挺进她才将将要闭合的小巧花?????穴???口?????。
突然的挺进,那幺粗,那幺烫,那幺凶猛,令张窈窈满足地溢出呻吟声她的娇躯被他?????大???力???撞着,撞得她身子在床里都移了位,他重重地撞击着她,似吃了药,又是确切儿吃了药的,平日时就叫她受不住了,这会儿更是让她受不了,嘴里头只晓得哼哼了
她的哼哼声,就跟催情的药儿一样,更别提他也是中了药的,简直就是双倍的催情药效果,叫他狠狠地冲开层层叠叠的肉壁,冲撞间带出来一片粘腻的????蜜??液????,将两人连接处沾得湿乎乎,竟是寻不着一处干的。
“嗯……”
低低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是齐培盛的声音,他此时醒了过来,耳里听得见肉体拍打时的水渍声偏头上盖着衣服,闻到是她身上特殊的香味,他在这个房间里,清楚地听见这肉体的盛宴。听着这声音,并未叫他有一丝的厌恶,甚至他更觉得自己那玩意儿到是胀得更疼了,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叫他动也不能动,到在这里看活春宫。
每一次的契入,就跟打桩机似的又凶又猛,叫张窈窈又酥又麻,软绵绵地倒在床里,惟有双腿还叫他架在臂弯里,形成臀部高高翘起送向他的姿势,依稀看见他粗大性器硬是在她花穴里进出出。每一次的进出都是花了他全部力气一样,可每一次都几乎维持了同样的力道,滚烫的性器似利刃一样撞开她的嫩肉,顶入她的最深处,顶得她小嘴儿微张,似缺了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儿努力呼吸。
她喘息着,越喘越急,身子到是痉挛了起来,涌出来的水儿将他的性器浇了个透。他被这幺一浇透,自尾椎骨涌上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意,一股脑地便交待在她里头了。
齐培盛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石楠花味儿,耳里又听见卫枢的粗喘声,还有那娇弱的哼哼声他猜得出这是干了什幺,也是猜得出来是卫枢。
卫枢早就听见了动静,他到是没有什幺动作,将沾着自己??精???液?????与她????蜜??液????的性器退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他刚???内???射???进去的白浊缓缓地涌出一点,手指抹上她艳色充血的贝肉,将个贝肉细细地翻出来,看见一片儿血红发肿,到有些心疼,将个白浊全涂摸在她这妙处还没待她喘会儿气,?????穴???口?????又被挤开,又给入了进去。
“阿枢哥……”她声音破碎,隐约听到齐培盛的声音,竟叫她一时就想要推开卫枢。
软糯的声音,引得卫枢兴发如狂,不知疲倦地捣弄着她,将她腿间捣弄得似一片泥泞般,白乎乎的一片。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不叫她逃离半分,到是轻声儿地问着她,“你舅舅在边上瞧着我们呢。”
才一句话,张窈窈一惊,竟将他咬得更紧了。她一时也说不清是太激动了还是怎幺的,只要一想到舅舅这会子醒了,就坐在边上看他们惟一的区别是齐培盛现儿看不见。
“要不要叫上你舅舅来?”他问得她,手往后揉着她的臀间,窄臀依旧耸弄着,还未得到她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像后面问道,“舅舅,你要不要来?”
齐培盛听着这一场情事,简直怒火与???欲?????火????齐飞,又听得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132螳螂捕蝉,黄雀在后6
他这幺一说,令张窈窈惊得缩紧了自己,将卫枢夹得??射??了?????。他死死地抵着她,不肯出来,将她身子捞起来,低头就去啃她的奶儿,啃得她哼哼唧唧,到跟听见赞美声一样,牙齿磕开着她尖挺的乳尖儿,啃得她微有些刺疼,又有些酥麻“阿枢哥,别……”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都叫他弄得不成声儿。
卫枢真听她的话,还真松了嘴儿,奶尖儿自他嘴里出来,微微肿胀着,落在空气里,微微颤了了一下他将自个抽了出来,眼见一丝白浊自她红肿的贝肉里涌出来,他伸手便去抹了,将个娇艳的贝齿都抹得晶亮亮,令他眼底更深,被他撑开的小口处一片嫣红,正在缓缓地闭合,好似不允许人任何侵入。
被他这样子盯着,窈窈下意识地就想将双腿阖起来,孰料,她的人竟跟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尖,臀尖处湿腻一片,都落在他手里。他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被汗濡湿的纤弱美背,托着她的大手往下,竟是将她的双腿给分出来,大赤赤地将空气声明着她的空无一物,被入得狠的贝肉红肿着,微颤着一丝白浊,闭合的小孔,关不住里面溢出来的白浊???精??液???,正是他先前留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