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那里安装着通透明亮的落地窗,我和靠山交媾的姿态,被清晰的呈现在玻璃上,那样旖旎斑斓,叫人热血沸腾。
还有一次,靠山拉着我在郊外车-震,虽然是在人烟罕至的乡间小路上,但是也经常会有路过的车辆和忙碌走过的人,可靠山根本就不管这些,他让我,对着降下的车窗翘起臋,帮他用嘴,这还不算,他还要我晃动腰肢,摇出来香艳的频率。
那次车-震把我弄的特羞耻,我不着寸缕的面对那些随时可能会视奸我的目光,即便可能没有人注意到我和靠山做的龌龊情事儿,但我依旧感觉到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如芒在背,把我最隐秘的地方,瞧的一清二楚。
靠山这人位高权重,他平日里玩我的花样特别多,还有什么捆绑、皮鞭、冰块,饶是我之前伺候过那么多的男人,他们玩的那些东西,加在一起,也就和靠山打个平手。
而这一次被要求发张我自摸的照片,我想都没有多想就认定是靠山的恶作剧,故意拿一个我不曾保存过的私人号码挑逗我。
当然,靠山这么有心情撩拨我,大晚上看我故意发骚给他看,也侧面反映出他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这会儿应该是躺在酒店的床上无聊,才想到了戏弄我这一出。
我放下手机,去衣橱里找了一套猫女郎的情趣内衣穿在身上。
和其他情趣内衣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套内衣是由薄纱织就的款式,营造勾勒出绰绰约约、朦朦胧胧的感觉,腰间缀满了活泼的蕾丝,胸前空出来两块布展示我的乳形,下面同样也是开裆的款式。
而我之所以选这件情趣内衣,是因为它有个发圈,是猫耳朵的形状,还有一条塞在肛里的尾巴,毛茸茸的,特别诱人。
我穿戴好以后,摆好手机,调试好角度,靠坐在床头,打开了双腿。
我多角度拍摄了好几张照片,都是那种能让人看一眼就会欲罢不能的大尺度照片,而且清晰度特别高。
我没有选择道具,而是用手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做了这样下流龌龊的表演。
后来,我还晃动我夹着尾巴的臋,拍了段视频,让臀部像是浪一样的上下颠摆,左右晃动,又搔首弄姿的摆出来咬手指、揉搓奶子的动作,故作眼神迷离、欲求不满,表情活生生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弄好这一切,我把照片和视频都发了过去,顺带还配上了一段足可以让靠山恨不得现在就马上飞回来,把我按在床上,狠狠操我的文字。
我一整晚都没有收到靠山回复给我的消息,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机里也没有靠山发来的消息,但是我却做了一整晚光怪陆离的梦,那梦,是桃色的,充满了迤逦绯靡的缠绵,像是倾覆而至的山洪,释放我身体里压抑难泄的全部欲望……
我起床下楼后,家里阿姨已经煲好了汤,问我要把这鸡汤送去哪家医院,她说她等下让司机送她过去。
我看向灶台上还在熬制的鸡汤,并没有对阿姨卸下戒心,我报了医院的名字和住院部的病房号给她,然后说:“你今天要见的人,身份尊贵,别打扮的太寒酸,我等下找件我的衣服给你。”
阿姨知道靠山宠我,自然知道我衣服鞋包、珠宝首饰都价值不菲,所以她听到我说要拿衣服给她穿,也就是变相把这件衣服送给她时,她忙不迭的笑了,嘴上说着“谢谢岳小姐”这类奉承的话。
我回到楼上选了一件只穿过一次的真丝素绉缎的过膝裙,在裙子的夹层里,塞了一个微型监控仪,而后拿着裙子下楼。
送走阿姨后,我回到楼上化妆,准备等下去找田芙取包。
我找到田芙的时候,她应该刚和男人办完事儿,高档公寓里乱糟糟的,布艺沙发皱皱巴巴的,地上扔着一团又一团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那种腥臊的体液味儿。
田芙毫不避讳的当着我的面儿,穿着一套玫红色的内衣裤,边收拾满地狼藉边嫌弃的说:“就贵和街卖马桶的那个老王八蛋,别看他岁数大,脸上和手上都长老年斑了,还他妈玩的挺花,非得要在我那里里尿尿,真他妈恶心死我了!”
第20章:人性的欲望
我说是挺恶心,问她为什么不拒绝。
田芙聊了聊头发,说:“一泼尿,换滨江城市中心一套八十平的房子,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田芙还说,别说那个老王八蛋是在我阴-道里尿尿,他就算是让我喝了那泼尿,我都干。
是啊,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人性的欲望被无限放大,面对金钱的诱惑,美色的吸引,有太多人迷失了自己。
我们本就是这世道里,最低贱、最廉价、最不受待见的存在,我们就算是拒绝,人家也会觉得我们是假清高,何况,你拒绝了,有大把的女人,争先恐后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与其说我们做这种下贱的工作是为了生活,倒不如说是为了心中的欲望,权利的欲望、利益的欲望和更多可以满足我们虚荣心的欲望。
一泼尿换一套房,有谁能够拒绝呢?我们又何必和钱过不去呢?
田芙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问我有没有吃饭,她说她今天高兴,要带我出去下馆子。
前几天在碧蓝海湾发生被人揩油的事儿,即便现在是白天,也叫我心有余悸,现在世道不平,我还是消停几天为好。
我拒绝了田芙的好意,说我等下还有事儿,改天我请她吃饭。
田芙知道我跟的人是太子爷,太子爷那人难伺候,平日里不会像她们这些打野食的人来得自由自在,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为难我的话,回卧室拿了我的包给我。
接过包,我说那天岚姐和芊芊吵架发生的挺突然,我都没有来得及和大家伙打招呼就离开了。
田芙说不碍事儿,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很多都是岚姐带出来的姑娘,谁也没有在意。
那天在场的人,除了我、岚姐、芊芊和田芙四个人,还有四个人,有两个人是岚姐之前带过的姑娘,一个是跟了区卫生局副局长的傅媚,一个是长期被一个煤老板包-养的娇娇,还有两个人是和田芙一样打野食、至今也没有一个固定金主的春桃,以及一个刚被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踹了的乔茜。
我和春桃还算熟,之前陪一个台湾来的富商玩过双-飞,春桃那人,奶子特别大,足足有G罩杯,像两个保龄球挂在胸前似的,当真是老爷们把脑袋埋进去,能闷死个人那种。
至于乔茜,我并不是很熟,因为她入行时间长,之前跟的都是大人物,所以很瞧不上我们这些那会儿刚入行的姑娘。可能是因为现在被甩了,没有像之前一样可以狂傲的资本了,也就肯放下身段,和我们这些人一起出来聚聚了。
我不知道芊芊和乔茜怎么玩到一起去了,问田芙说芊芊和乔茜很熟吗,之前怎么没有听芊芊提起过。
田芙说:“还不是她被踹了,然后看芊芊现在混的好,就想和芊芊拉近些距离,借机通过芊芊的关系,到碧海蓝湾这边工作。”
田芙这人挺实在的,她说看芊芊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把她也想到碧海蓝湾工作的事情,和我说了。
有芊芊被靠山弄死这个前车之鉴,即便是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也劝田芙说我们和工作的地方都签了合同,就算是有跳槽的想法,也要等合同到期了再跳,不然就坏了道上的规矩。
田芙不以为意,说芊芊没有等合同到期就跳槽了啊,还说自己大不了就赔东家违约金好了。
田芙还不知道芊芊已经被弄死的事情,把一切都想的过于理想化了,而我一旦多说些什么,田芙还有可能误解我是见不得她好,索性,我又劝了几句话后,见田芙依旧不为所动,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我拿了包以后和田芙告别,转身下楼。
等我到楼下的时候,司机和车都不在。
我打了电话给司机,司机告诉我说他去小区门口超市买包烟,马上就回来。
这里离门口超市不远,我告诉司机不用折回来了,我自己走去门口就行。
我走到门口,找车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西装革履,穿得极为正式,问我:“是岳小姐吗?”